《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分节阅读14

    “出墙,然后被人抓着浸猪笼啊?”呵呵笑了两声,温柔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我不,我就不,我非碍着人眼活得好好的,您有本事休了我啊?”

    “……”

    头一次被个女人气得没话说,良好的家教让萧惊堂没一拳揍过去,却是怒得双目微红。

    温柔耸肩,小声嘀咕:“大半夜跑我这儿找气受,也是活了个该。”

    一声嗤笑,萧惊堂伸手就抓起她,半点不怜惜地往花厅内的软榻上一扔。

    这儿没席梦思,砸在软垫上也有些生疼。温柔皱眉,看着面前这被自己气得没了理智的人,心里有点慌,面上却还是一片镇定之色。

    “怎么?当真要给我证明了?”

    萧惊堂没理她,伸手就扯了她身上的衣裳,盘扣飞远,锦缎外裳下头就是肚兜,温柔撇嘴,闭上眼就呼叫杜温柔。

    嘿,大姐,你期待的宠幸到了,还不出来接着?

    杜温柔毫无反应,温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沉默了半天她发现,完了,这报应好像还是要落在她自己身上。

    没这么惨吧?

    萧惊堂像一头暴躁的狮子,将她身上的衣裳破坏殆尽。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带着盈盈的香气,让身上这人顿了顿。

    温柔勉强镇定地看着他,笑道:“停下来做什么?二少爷还是快些宠幸了人家,人家好回去院子里跟其他姨娘炫耀呢。”

    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萧惊堂起身,浑身冰冷地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嘲讽。

    衣不蔽体,温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他没打算宠幸她,就是打算借这法子羞辱她。

    古代的女子在男人面前没有尊严,就是一个生育和泄欲的工具,饶是杜温柔这样的出身,也免不得要被自己的丈夫像看货物一样看着。

    杜温柔悲鸣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心更是紧缩得厉害,疼得温柔眼泪忍不住要掉。

    但是这时候哭,岂不是更惨了?温柔咬牙,忍着心痛坐起来,目光怜悯地看了萧惊堂一眼,然后才“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没错,不是隐忍的可怜地哭泣,而是直接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我才二十岁啊,为什么丈夫就不举了,要守一辈子活寡的啊,苍天呐——”

    萧惊堂是真的打算羞辱她的,抱着胳膊正准备看她笑话,谁知道这人就大哭大号了起来,喊的竟然还是……他不举?

    整张脸都黑了下去,他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狠狠地道:“杜温柔,你想死是不是?”

    眨眨眼,眼泪跟珍珠似的掉下去,温柔在他掌心里呜咽:“守一辈子活寡,不如死了算了,你闷死我吧!”

    萧惊堂:“……”

    又好气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杜温柔的本性怎么会是这样的?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闭嘴,我只是不想碰你,没有不举。”

    温柔哭得更厉害了:“你别解释了,我这样胸大腰细腿长的人你都不想碰,还不是不举?”

    “身子好看有何用?”萧惊堂冷笑:“你这颗心脏得让人没有想碰的**。”

    这是骂她的,毕竟杜温柔做过的恶心事简直罄竹难书,他以为这样说她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他又想错了,面前这人听了这话,认真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拿开他的手道:“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吧。”

    ☆、第18章 缘分价钱

    说罢起身,一点也不留恋地裹了衣裳就往外走。

    “杜温柔。”萧惊堂怔愣之下,低喊了一声。

    她衣衫根本没法儿蔽体,这样走出去,不觉得羞耻吗?

    温柔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站住了脚,把裙子给撕成短裙,上衣也撕成短袖,回头朝他一笑:“二少爷可得记住,我这个人从来不服封建礼教的。就算我裸奔出去,丢脸的也是你,衣裳是你撕的,冤有头债有主,别指望我会不好受。”

    夏天游泳池边穿泳衣的人多了去了,她怕个啥?就算这儿的女人戳她脊梁骨,那也是杜温柔该背的心理负担,杜家大小姐可没少让她不好过,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眼瞧着这人说完就要继续往外走,萧惊堂气极反笑,伸手将人拉回来,扯了自己的衣裳将她罩住。

    “你若是在跟我比谁更不要脸,那你赢了。”他道:“我不求你做妻子多尽职尽责,但萧家的颜面不能在你这儿丢了。”

    大户人家嘛,都是讲颜面的,温柔挑眉,终于像是抓着了救命的绳索,厚着脸皮抬头看着萧惊堂道:“想要我不丢脸?很简单,二少爷把我在府里的用度还给我如何?”

    这还蹬鼻子上脸了?萧惊堂眯眼:“你犯错在先,如何还能享平常的待遇?”

    “咱们这不是讲条件吗?”温柔嘿嘿笑了两声,拉着他就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要求就这一个,二少爷若是满足了,我可以在这别院里一直住下去。就算娘亲让我回去,我也可以自己找理由回绝,怎么样?”

    “……”皱眉看她一眼,萧惊堂没吭声。

    这个条件他很心动,但作为老道的商人,在自己动心的条件面前,他也从来不动声色。

    要是一般人,这时候就该降低自己的条件了,但面前这女人竟然很有耐心,不追问也不慌张,一双眼睛镇定地看着他。

    一瞬间萧惊堂觉得,杜温柔可能也适合做一个商人。

    “好,我答应你。”垂了眸子,他微微颔首:“只要你不回萧家大宅,并且能抵抗得了母亲的安排,那我不仅恢复你的用度,每月还会多给你五十两。”

    “成交!”温柔高兴地拍了拍手。

    拍完发现自己的表现太反常了,连忙轻咳两声,换了张悲伤的脸:“既然如此,二少爷便要自己记得多添衣,多加餐,勿念妾。”

    冷笑一声,萧惊堂抱着胳膊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虚情假意。”

    “二少爷过奖。”温柔一点也不恼,随他怎么说,钱到手了,意味着她可以吃更久的肉,有更多的本钱做玻璃,那还管这男人去死啊?

    盯着她沉思了一会儿,萧惊堂转身,终于是跨出了这别院的大门。

    温柔笑着目送他,顺便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杜温柔的反应好像没前两天那么激烈了,大概也是习惯了萧惊堂离开的背影。这是个好现象,伤害累积多了,早晚会放下的。

    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温柔看了一眼站在夜灯前发呆的疏芳,低声道:“你主子还在呢,没死,就是我出来顶一段时间的班。”

    背影一僵,疏芳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你们古人不是最迷信吗?”温柔打着呵欠笑道:“那你就认为我是天上派来救你家主子的神仙吧,等她的心愿完成,她就会回来,我就会走。”

    疏芳垂眸,僵硬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看样子是压根没明白,可能觉得她家主子中邪了。不过温柔一早就没打算继续用这个丫鬟,所以也无所谓。

    闭上眼,温柔慢慢陷入了黑暗之中。

    “杜家嫡女,好个杜家嫡女!”有女子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吓得温柔睁开了眼。

    一片混沌之中,场景突显。一身素绢的女子跪坐在柴房的地上,满脸仇怨地看着杜温柔。

    “你是嫡女,我是什么?这么多年,父亲母亲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放开我!我要去揭穿你!”

    “揭穿我?”杜温柔笑了笑,低下身来看着她:“没有机会了,好妹妹。”

    杜芙蕖的眼睛陡然睁大,看着面前的酒杯,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不……不要,我可是你亲姐姐!”

    “瞧瞧,活人就是会乱说话。”杜温柔一笑,让疏芳压着她的身子,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就将那一杯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明日可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深爱惊堂的庶女,也该自尽以示情深了。”

    酒杯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杜芙蕖眼泪横流,怨毒地看着她:“你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惊堂永远不会爱上你,永远!”

    “……”

    浑身一紧,温柔惊醒过来,恍惚了好一阵子,才看清头上帐顶的花纹。

    杜芙蕖……是被杜温柔杀害的?不是说是逼死的吗?嫡女庶女姐姐妹妹的,又是怎么回事?她这是做噩梦了,还是本就是属于杜温柔的回忆?

    若是真的……那这杜温柔,到底是有多可怕?

    外头还未天亮,温柔却是睡不着了,披头散发地起身,决定去敲疏芳的门。

    第二天晌午,萧惊堂没在府里,而是从后门乘车,七拐八拐地去了一处幽静的宅院。

    “景公子来了。”门口的小丫鬟低声说了一句。

    萧惊堂颔首,脱了斗篷便大步往里走。

    这处宅院一年也就用得着一两次,每次住人不会超过一月,但依旧被人照顾得很好,一处杂草也不曾有,花团锦簇,正是春光最好的时候。

    但是萧惊堂什么也没看,步履匆匆,直接去了大堂。

    “惊堂。”有温文尔雅的男子捏着玉骨折扇,微笑着看着他。

    萧惊堂颔首,二话没说,半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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