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分节阅读68

    都是杜温柔以前造的孽。害得她这个无辜的人也觉得抬不起头。

    萧惊堂一眼也没看她,等她们话说完了,转身就往外走。裴方物站在原地看着。等他们那一行人完全消失在外头,才拿了银子放在桌上,慢慢地离开。

    他不能急,与萧惊堂这种人做对手,一定不能急。可是……萧惊堂若是执意不放手,他要怎么样才能把人抢回来?

    萧家大宅。

    温柔是被家奴押着进去的。直接押到了大堂里跪下,萧惊堂神色阴郁,坐在主位上便开口道:“杜温柔,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好糊弄?”

    乖乖地跪坐着,温柔摇头:“您可精明了!”

    “那你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只能说明她更聪明啊,要不是今天作死想去烤肉场吃吃看,也不至于会被逮个现形。

    然而这话温柔是不敢说的,只能低着头小声道:“奴婢知错。”

    知错?已经出去两天了,两天都同裴方物呆在一起?

    脑海里有些不太好的画面。萧二少爷气上了头,眼睛都微微泛红:“我看上次真的是没有打痛你,所以你不知道犯错到底有多严重!”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温柔扁嘴,弱弱地道:“打我能有什么用嘛,大家有道理讲道理,奴婢与裴公子……又没有什么。”

    裴方物那话说得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可这个锅她背不起啊,自然要甩了。

    萧惊堂没说话,旁边的杜芙蕖先开了口,掩唇笑道:“这话可真有意思,堂堂裴家的少爷,裴记的东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为你赎身,给你补偿。你却说与他没什么。裴公子要是听见,不知道该多伤心。”

    “他又不是没听过。”温柔皱眉:“是我的错我认,比如欺骗少爷。但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认?我与裴公子。本就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萧惊堂忍不住笑了,目光跟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那你说,这两日你住的是哪里?我会去查。若是撒谎,我保证会要了你的命。”

    背脊一凉,温柔打了个寒战,张了张嘴,却没法儿出声。

    怎么说?她这两日的确是住的裴家,可也只是在裴家瓷窑。若说出来,接下来的又该怎么解释?

    若是被萧惊堂发现她帮裴方物做玻璃,那也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见她沉默,萧惊堂的心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掉进无底的深渊里,再也捞不起来。

    “家法处置吧。”良久之后。他沙哑着嗓子开口:“芙蕖监刑。”

    “好。”杜芙蕖应了,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向温柔。

    这么多年的债,也该好好算一算了,她终于等到了杜温柔落难的这一天,十几年的欺辱,今天统统可以还给她。

    温柔干笑,抬头看向萧惊堂,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还能先回房间去准备准备吗?”

    萧惊堂冷笑,声音如同一把剪子,将她的侥幸心理剪得干干净净。

    他再也不会那么傻地包容她了,该她受的罪,全部由她自己去承担,若再心软,他萧惊堂,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被家奴拖了下去,温柔还有点茫然。当趴在长凳上,第一棍结结实实落下来的时候,她才从恍惚中惊醒。

    “啊!”

    这次是真的疼,裂骨似的疼。萧惊堂没来,杜芙蕖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冷眼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低声问:“杜温柔,疼吗?”

    温柔咬牙,莫名的觉得委屈。这他妈遇见的都是什么事儿,好歹也伺候了他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不肯多问她两句,多相信她一点,说打就打。

    果然是没心的冰块儿!她也是疯了,竟然还幻想他依旧能护她。

    棍子一下下地打在身上,温柔疼得忍不住,只能大声叫唤。然而她叫得越凶,后头两个家丁反而打得越起劲。

    “你还记得小时候吗?”站在她面前的杜芙蕖喋喋不休地道:“小时候我比你长得惹人喜欢,你也是让人打我,几个丫鬟围着我打,就打脸。我这张脸上,到现在都还有一条口子。”

    ☆、第84章 不给

    温柔顿了顿,皱眉闭眼,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她说的画面。

    杜温柔一向自恃嫡女身份欺负旁人,无论是杜怀祖还是杜芙蕖,她看不顺眼的,都会让下人教训。尤其小时候的杜芙蕖水灵灵的,很招旁人喜欢,自然也很招杜温柔的讨厌。

    每每对她有一丝冲撞,杜温柔都会让人打她,就像杜芙蕖自己说的那样,多是照着脸上去的,非要她第二天见不得人。

    脑子有问题啊?温柔忍不住在心里咆哮,嫡女怎么了庶女怎么了?非就这么欺负人?不是积怨吗?而且这些怨恨倾覆的时候,他娘的杜温柔躲在别处半点事都没有,倒是让她出来挨打!

    气愤地怒吼,然而杜温柔一声也没出来吭,更没有要帮她承受的意思,整个身体充斥的全是温柔的灵魂,一下一下的棍子,也全是打在温柔身上的。

    “咯咯。”杜芙蕖看得直笑,眼里有无比舒爽的神色:“真是报应。”

    她没做错过什么,这一年多的厄运全是杜温柔给的,就算现在打死她,下了地狱,她也告不了自己任何罪状!

    “杜姑娘!”

    正要让人再用点劲儿,外头的萧管家就急急地喊了一声:“您快去看看,二少爷出事了!”

    微微一愣,杜芙蕖连忙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问领路的家奴:“出什么事了?”

    家奴焦急地道:“方才不知怎的吐了血,已经请大夫过去了,二少爷念叨您,咱们便过来请您了。”

    点点头,也来不及管正在受家法的杜温柔了,杜芙蕖飞快地就去了萧惊堂的院子。

    来报信的管家却停在原地没有走,瞧着杜二小姐走远了。才低喝了一声:“停手!”

    举着棍子的家丁一愣,停住手疑惑地道:“不是二十棍子吗?这才十下。”

    “也够了。”摆摆手,萧管家道:“不用那么较真。先随我去领赏。”

    “是。”

    温柔小脸发白,趴在长凳上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扯得骨头疼。

    疏芳和牵穗都还没有回府。旁人也不会来管她,她一个人缓了半天,才慢慢爬下长凳。站直往外挪。

    棕垫效果真好,温柔笑了笑,这么疼的棍子。上次竟然没什么感觉,真是适合大量生产,然后售卖给府里的丫鬟奴仆什么的,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小钱呢哈哈。

    真尼玛疼!

    垂了眼眸,温柔扁了扁嘴,突然有点想家。离开这里的话。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呢?

    平常走一炷香就走完了的路,现在她走了半个时辰,路上遇见不少丫鬟和家奴。都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有胆子大点儿的,上来就故意撞了她一下,撞得她跌倒在地,又是一阵疼。

    “哎呀,二少奶奶,奴婢没长眼睛。”是平时负责给下人发饭食的李嬷嬷,斜睨着她,阴阳怪气地道:“哦说错了。你哪里还是什么二少奶奶,当个丫鬟也是挨打的命,还好意思跟人抢二少爷呢?”

    疼得龇牙咧嘴的。温柔看了她一眼,慢慢爬起来,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您该拿个梯子去旁边的树上看看。”

    “什么?”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李嬷嬷有点怔愣地看着她继续往前走,都忘记拦:“树上有什么?”

    “你妈挂上面了。”头也不回地朝她比了个中指。温柔一瘸一拐地,趁着人没反应过来,溜得飞快。

    她平时是个很有礼貌的小姑娘。骂人不带父母。但是吧,像李嬷嬷这种滥用职权公报私仇还煞笔兮兮地上来找人麻烦的智障,她要是还尊重人家,那岂不是对好人太不公平了?

    反正现在也打不过人家,只能骂两句过过瘾,那还是骂吧。她可能还听不懂她骂的是什么意思呢。

    自我乐呵了两句,温柔回到了自己的小柴房,把门上锁,自己翻找上次留下的药,闭着眼睛糊涂抹了点儿,便趴在床上休息。

    同一个院子。萧惊堂沉默地坐在软榻上,听着外头的动静,眉头微松。

    “好端端的,怎么会吐了血?”皱眉看着他,杜芙蕖道:“您怕是太累了没休息好吧?”

    正开着药方的听风低声道:“二少爷是积劳成疾,饮食无律。导致胃出了血,加上急火攻心……好生调养方能恢复,若再继续下去,怕是更加严重,甚至会丢命。”

    “你听见了吗?”杜芙蕖急得跺脚:“命难不成都不要了?”

    “我没事。”萧二少爷终于开口,低声道:“只是想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这还能叫没事?杜芙蕖还想再说,听风却摇了摇头,示意她闭嘴。

    芙蕖太过聒噪了,而萧家二少爷大概是喜欢安静,每每在她说话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所以若是当真想在一起,她这性子怕是得改改。

    把后头想说的都咽了下去,杜芙蕖叹了口气,甩了帕子就出去了。听风跟在她后头,将药方给了刚到门口的管家,吩咐道:“一日早晚两次即可,病人若是喜静,就莫要吵着他。”

    少爷喜静?萧管家愣了愣,接过药方看着那大夫的背影,心想他也是没见过杜氏在少爷跟前的时候,咋咋呼呼的可闹腾了,但二少爷从不喝止,甚至这两日身边安静了,还不太习惯。

    到底是哪儿看出来他喜静的?

    “人呢?”门关上的时候,萧惊堂就问了这两个字。

    萧管家抿唇:“回了房间了,挨的板子不多,但也够疼上几日了。”

    “……”张了张嘴又闭上,萧惊堂脸色很难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改不掉这习惯,那女人都已经背着他爬墙与人私通了,他还问她做什么?!

    “二少爷。”犹豫了片刻,管家开口道:“方才县太爷那边传了消息来,说裴家已经要上公堂赎人了,问您要怎么办。”

    “不给。”平静地吐了这两个字,萧惊堂微微咳嗽,白着嘴唇道:“他裴方物还有精力来我手上抢人,想必是日子太清闲了。既然如此,我便认真同他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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