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分节阅读89

    温柔叹息:“几千年的封建思想,让男人的骨子里都有自己是顶梁柱的想法,他们喜欢被女人依赖,也喜欢被女人需要,所以那种女强人,丈夫出轨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不能说能干的女人不讨喜,只是你们与男人相处的方式不太对。”

    “你可以在外人面前强势,但在你男人面前,还是要有需求,要撒娇,要依赖的。哪怕有些东西你不需要,他给你了,你也记得夸奖他,这样他下次还会记得给你东西。对他态度好一点,记得给他台阶下,有想法也用建议的语气而不是命令的,这样夫妻之间矛盾会少很多。”

    “但还有一种男人,你遇见了想也不想就得躲远一些——因为你太厉害,觉得自卑,不思考怎么追上你或者以你为骄傲,而是一味打压嫌弃你,说你做得不对的男人。那是直男癌,天生觉得女人该弱,跟这种人在一起,有能力的姑娘都不会太幸福。”

    仰天长叹一口气,温柔喃喃道:“我单身到现在的原因,就是因为身边全是直男癌。”

    阮妙梦有点茫然:“直男癌?就是喜欢指责你的那种?”

    “不是单纯的指责,而是不尊重女性,觉得女性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属物品,没有尊严没有自主权的。那就是直男癌。”温柔握拳:“我身边曾经有个傻逼,一个月工资只有我的一半,说我找不到男朋友了,只能找他那样的,还说我工作好了也没用。嫁不出去。对于这种傻逼,我直接开除了他!丫的在我手下还以为自己是妈妈怀里的小公主!”

    听懂了一半,阮妙梦点点头:“那好歹,楼东风还不是那样的人。”

    楼东风?温柔终于听见个人名,不过总觉得这名字好像在杜温柔的记忆里出现过。

    闭眼在杜温柔的记忆里翻找了一番,温柔找到了。当朝帝武侯,楼贵妃亲弟,姓楼名东风,因救驾有功且战功赫赫而封侯,皇上对其格外器重。以“帝”字冠之,彰显其身份。

    杜温柔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曾经杜家给她谋的婚事就是这个楼东风,奈何他固执地不肯娶正妻,所以婚事作罢了。

    “等等啊。”睁开眼,温柔问了她一句:“楼东风现在有正妻了?”

    阮妙梦点头,声音轻飘飘地道:“有了啊,据说是在大街上一见钟情,那姑娘又温柔又体贴,是个小商人家的闺女。楼东风二话没说就迎了她为正室……当真是二话没说。”

    来告诉她的时候,人都已经进门了。亏他还一本正经地对她道:“你以后回来,我让她让位置。”

    让位置,可笑吗?那本来就是她的位置,现在说得,像是她抢了别人的一样。

    好恶心啊……

    女人这一辈子最恶心的事情,莫过于自己调教出来的男人,最后爱上了别人。养一头猪好歹杀了还能自己吃肉,男人这东西,可真是只赔不赚。

    她突然觉得杜温柔的话真的是很有道理,一定得听。

    叹息一声。温柔道:“咱们不管那么多了,现在你做萧惊堂的姨娘,也冷不着饿不着,替他把这院子里的事情管好吧,他也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咯咯笑了两声,阮妙梦摸了一把旁边的账本:“我会替他好好管着的,就算我管不动了,不还有你吗?”

    “我?”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温柔笑道:“我可能留不长了。”

    “嗯?”半睁着眼看她,阮妙梦问:“你要去哪里啊?”

    “我自然要去男人管不着我的地方。”伸手捏捏她的脸,温柔道:“等裴家和萧家决了高下,有机会离开,我打算做点生意,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来帮我。”

    ☆、第117章 风云变幻

    “做生意?”阮妙梦抱着酒坛子,大着舌头道:“那可不容易,女人抛头露面做生意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被人看不起怎么了?我还是会赚钱啊!”温柔笑眯眯地道:“宣传广告我都想好了,就以我是女人为噱头,炒作。他们要骂我也好要怎么也好,我最后反正是赚的。”

    “哈哈。”虽然听不懂,阮妙梦却觉得爽快,张开手臂就扑在温柔怀里,蹭了蹭道:“我有点醉了,要睡觉。等你真的要做生意的时候。我一定帮忙。”

    “好。”温柔摸着她的头发,半醉半晕地起身,两人一起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一个倒在床里头,一个倒在床外头,老老实实地就闭上了眼。

    只是,阮妙梦睡得不是很安稳,眼泪流了一枕头,害得温柔的梦里都是阴雨的天气。

    谁都有一个付出过真心,很难放得下的人吧。

    萧惊堂板着脸坐在陶瓷铺的二楼上,萧管家同一个师爷一起站在他面前,师爷正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若是那丫鬟本人愿意,那裴家要赎,自然就是情理之中。只不过以亲人关系赎去,卖身契也依旧有效。并且根据律例。裴家有权修改卖身契。”

    也就是说,裴方物完全可以将杜温柔一辈子留在裴家。

    这样的条件,杜温柔也答应,是当真喜欢裴方物吧,不然。在萧家一辈子与在裴家一辈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下巴绷紧,萧二少爷眼神深沉,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师爷吓了一跳,看了看旁边的萧管家,小心翼翼地道:“小的说的是律例之上的事儿,但二少爷这样的身份地位,很多事情是能有个例外的,您也都明白,不用小的多说。”

    这幸城还是萧家独大,县太爷是个聪明人,在裴家面前说不会帮萧家,萧家面前说不会帮裴家。所以这丫鬟的案子,就算提交上去,也得拖上许久。

    萧惊堂颔首,眉宇间的烦躁依旧半点没少。

    裴方物已经开始动作了,与周家联合,又与幸城其他小商家私下有了交情。因着上次的劫难,裴记的铺子关了不少,但如今,有了御赐的牌匾,裴方物在幸城最繁华的街上开了一家玻璃店,里头只有几个展柜放了玻璃雕刻的东西,顺带着卖珠宝首饰。

    皇帝亲笔写的匾,幸城里的富贵人家一时间都花大价钱去买玻璃。就连京城都有贵人远道而来,专程订一个玻璃杯。

    若是其他能竞争的东西,萧惊堂都有自信不会输给他。但玻璃这东西……他怀疑裴方物是有了玻璃矿,不然没道理能陆续产出这么多成色各异的玻璃物品,随意一支玻璃簪子都动辄几百两银子,简直是暴利。

    “萧管家。”挥退了师爷,萧惊堂低声道:“想个法子给我打听一下那玻璃的来源。”

    管家一顿,想了想,轻轻点头。

    然而,裴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就在其他人都费力打探的时候,裴方物已经狠赚了一笔,有了足够的资金,将关掉的店铺重新开门,并且收购了不少新店铺。裴记的招牌有御笔的加持,立马盖过了原来萧记的光辉,与其隐隐形成对峙之事。

    萧惊堂开始忙碌了起来,几日不回府也是常有的事情,于是温柔就老实地跟在阮妙梦身边,偶尔他回去,便去陪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惊堂再也没碰过她,看她的眼神也冷漠疏离起来。饶是依旧给她很好的待遇,可温柔能感觉到,她与萧惊堂之间竖起了围墙,很难再凿开的那种。

    温柔笑了笑,告诉自己也不用太在意,毕竟早晚都是要走的,人家看不惯她这一心不在萧家的人。也很正常。

    就是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太好而已。

    幸好,马上出了一件事,让她没空去想这个事儿了。

    凌挽眉回来了。

    这天温柔是正端着水出去倒,冷不防一个人从天而降,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肩膀,吓得她一盆水差点就泼人身上了。

    “别害怕。”凌挽眉低笑:“是我。”

    眨眨眼,温柔惊呆了,扔了木盆就将她拽到一边,瞪眼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回虎啸山庄去了吗?

    “路上出了点事。”抿了抿唇,凌挽眉叹息:“有人拦着,现在还在四处找我,我回不去,只能回来暂时躲躲。”

    温柔挑眉:“谁这么大阵仗地拦着你啊?”

    凌挽眉沉默。

    拍了拍大腿,温柔反应了过来:“也没谁了,木家少爷是吧?他不是已经另娶他人。与你闹掰了吗?现在这又算什么?”

    “我不知道,反正不想再去他身边了。”凌挽眉撇嘴,转头往四周看了看:“妙梦呢?”

    “在里头。”

    二话没说,凌挽眉拉着她就进去找阮妙梦,惊得妙梦差点一口茶喷她脸上。

    “你说什么?”

    “姨娘我就不当了,当个丫鬟你这儿缺不缺?”凌挽眉笑着问。

    阮妙梦一个白眼就翻了出来:“我是吃了多少个豹子胆,敢用凌家大小姐当丫鬟?”

    “情况紧急,我没空跟你扯。”凌挽眉道:“如今萧家自身难保,萧二少爷想必也不会注意到我,我藏在这里,他也找不到,所以……”

    “等等。”心里一跳,温柔连忙打断她,皱眉问:“什么叫萧家自身难保?”

    “你不知道?”惊讶地看了温柔一眼,凌挽眉道:“我以为你们在府里,知道的事情更多,还想来问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外头都说萧家和裴家现在争斗得厉害,抢客人抢店铺抢掌柜,裴家有那新奇的玻璃,很是压了二少爷一头,不少人都等着看二少爷的笑话呢。”

    阮妙梦皱眉:“咱们这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完全不知道外头已经闹得这么大了……那玻璃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凌挽眉摇头:“不过要是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裴家还真有可能取代萧家,做这江南首富。”

    商场上的风云变幻也是瞬息之间的事情,裴家用垄断生意获得大量资金,再用来与萧家恶性竞争,长此下去,肯定是萧家先吃不消。

    温柔垂了眼。

    凌挽眉在阮妙梦的院子里藏了起来,晚上的时候萧惊堂回了府,温柔破天荒的没等萧管家请,自己便主动端了茶去他跟前。

    萧惊堂皱着眉,只看了她一眼,就继续盯着岸上的图纸。温柔有意无意地凑过去,就见那图上画的是幸城街道。很多地方有黑点,但黑点的对面,都有一个红点。

    是萧裴两家的店铺分布吗?温柔微讶,这才过去半个月,裴家怎么就多了这么多铺子?而且每一家都开在萧家铺子附近。想也知道,同样商品的价格,肯定是比萧家的低,甚至低过了成本,才会让萧惊堂这样头疼。

    若是没有玻璃,萧惊堂是不会输给裴方物的,可现在……

    “你不用太高兴了。”察觉到她的目光,萧惊堂淡淡地道:“裴家只有玻璃是御贡,而萧家,丝绸瓷器都已经是御贡。就算他卖的东西价格都低。但也逼不死我。”

    这话没错,萧家的底子在,招牌也没垮,哪怕珠宝首饰和摆件没有裴家的玻璃惹眼,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

    可是,会亏损很多,说不定比她卖身契上的银子都多。

    “在二少爷的心里,奴婢当真这么值钱吗?”温柔忍不住问他一句:“您总说奴婢是您的东西,可您的东西都让您亏了那么多银子了,您都不带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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