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分节阅读141

    萧惊堂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想反抗。也没想出去。但旁边的温柔是气炸了,咬牙道:“你定然是将妙梦囚禁起来了,她不会选择留在这府里的,若是她自愿,你怎么会害怕到见都不让我们见!”

    楼东风不语,挥手就让人送客。两边站着的家丁看了萧惊堂一眼,还是去抓温柔。

    温柔想跑,肩膀却被个家丁给按住了。正要挣扎,身上却又是一松。

    萧惊堂脸色深沉地捏着家丁的手腕。看了帝武侯一眼。

    楼东风微恼:“是她上门冒犯我在先。”

    “她只是想找人。”萧惊堂道:“若是阮氏无碍,你让她见一面又何妨?”

    “你……”楼东风咬牙:“你帮她做什么?她现在又不是你什么人!”

    “好歹也是淑妃娘娘的干女儿。”萧惊堂道:“没道理让你府上的家丁来动手。”

    淑妃的干女儿?楼东风一愣,皱眉看了温柔一眼。

    温柔立马躲在萧惊堂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嗓子就喊:“妙梦——”

    声音响彻四周,楼东风脸色变了变。

    “温柔?”有声音远远从别的地方传出来。温柔耳朵一竖,立马朝有声音的方向跑!楼东风想拦,萧惊堂却站在他面前。令他动弹不得。

    “惊堂!”红了双眼,楼东风道:“你这样也未免太过分。”

    “侯爷是囚禁了阮氏吧。”没有理会他的怒火,萧惊堂认真地看着他道:“您觉得囚禁能留人一辈子?”

    捏紧了拳头。楼东风别开头:“为什么不能?”

    “人在,心不在又有什么意思?”萧惊堂轻笑:“况且,您也未必有多喜欢阮氏,为什么就不能放了她?”

    “放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楼东风道:“你这是什么想法?她是我的女人,你让我放了她?”

    一瞬间萧惊堂突然有点明白温柔为什么说不会喜欢这里的男人了。这样的想法每个男人都会有,但今日听起来……还真是挺自私的。

    摇头叹息,萧惊堂转身往温柔的方向追过去。

    楼东风紧随其后。过去的时候,温柔已经在撞门了。

    一众家奴都不敢上去拦,温柔一下下拿身子撞那不知怎么锁着的门,着急地喊:“妙梦你把门打开。”

    “我……”阮妙梦在房间里,无奈地笑:“我过不去。”

    过不去是什么意思?温柔怔愣,正想着呢,背后就来了人,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楼东风浑身都是煞气,萧惊堂抱着温柔站远了几步,扫了那门一眼,低声对温柔道:“去开窗户。”

    温柔一愣,立马照做。窗户一拉就开。往里头一看,隐约能看见阮妙梦在床上。

    “妙梦?”

    声音里带了点哽咽,阮妙梦低声道:“嗯。我在。”

    温柔着急了,直接翻窗进去,看见床上的场景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妙梦好端端的,但是脚踝上有银色的锁链,锁在了床栏上,整个人只穿着寝衣,分外憔悴。

    “妈的畜生!”看红了眼睛,温柔上前就要扯那锁链,一扯才发现,结实得很。

    “你竟然找过来了。”妙梦笑了笑,眼泪却哗啦啦地掉:“我还以为我要一个人死在这里,没人知道了。”

    看了一眼被木栓扣着的门,温柔深吸一口气,用被子把妙梦给盖好,然后起身,一把将门给拉开。

    楼东风站在外头,神色阴森恐怖地看着她。

    ☆、第187章 我后悔了

    温柔抬眼,双目通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

    楼东风怒极,伸手就要打她,萧惊堂沉了脸,立马将温柔往屋子里一带,低声道:“你少说两句。”

    “我怎么少说?他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了?!”气狠了。温柔不管不顾地道:“你是怎么坐上这侯爷之位的?这里头有没有妙梦的功劳你自己知道!她为了你抛弃亲人,你却另结新欢弃她在前,锁链囚禁困她在后。楼东风,你还是人吗!”

    冷笑一声,楼东风淡淡地道:“惊堂,你若要护着这女人,就带她赶紧离开,如若不然,我便不会留她性命。”

    “要我命是吗?好啊!”温柔道:“你来拿,我化为厉鬼也会让你这宅子不得安宁!”

    “温柔。”萧惊堂皱眉,嘴里呵斥她,身子却是挡在她面前,看着楼东风。

    两相对峙,楼东风看了阮妙梦一眼。

    她坐在床上,眼神有些呆滞,嘴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心里微慌。他沉声道:“妙梦该吃药了,你们出去。”

    吃药?温柔怔愣地回头看了妙梦一眼:“你生病了吗?”

    “是啊。”呆呆地应了一声,阮妙梦的声音里一点生气都没有:“是病了,你也不必来救我了,我时日无多,死前能见你一面,已经足够了。”

    “你瞎说什么!”呵斥了一声,楼东风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药瓶,便到床边去,将她捏过来,硬要掰开她的嘴。

    “萧惊堂。”温柔哽咽了,扯了扯旁边的人的衣袖,红着眼睛道:“我没求过你什么吧?现在求你,救救妙梦。”

    微微一愣,萧惊堂皱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迎着他的目光,温柔眼泪直掉:“我知道你有法子,你救她,只要你救她。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拿给你。”

    眼神微软,萧二少爷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只一下,便收回去,大步走向了床边。

    “你做什么?”楼东风怒喝:“萧惊堂!”

    伸手震开锁链,萧惊堂拆了他揍过来的拳头,一把将阮妙梦从床上拉起来,推到温柔的怀里,然后起身,挡住了楼东风的身子。

    “她是阮家的人。”迎上帝武侯暴怒的眸子,萧惊堂淡淡地道:“就算阮家嘴上不认她,她也是阮家这一代的独女,死在你府上,你未必没有麻烦。”

    “谁说她会死?”楼东风咬牙:“有我在,她就不会死!”

    “有你在。只会让我更想死而已。”阮妙梦开口了,声音里半点感情也没有,被温柔扶着,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我阮妙梦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畜生,为什么会因为你这样畜生,连家人都不要了。楼东风,你真让我觉得恶心,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这人世了无生趣。”

    心口一窒,楼东风震惊地看着她。

    “没听过这样的话。是吗?”虚弱地笑了笑,阮妙梦道:“那趁着我还有一口气,一并让你听个痛快吧。”

    “是我看走了眼,觉得你肯上进。哪怕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陪你一点点奋斗。现在我知道错了,父亲说的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你这样的男人,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自大、狂妄、目中无人,若不是我,你一早就因为得罪上位之人,而被发配边疆了。可怜你还觉得今日这一切,全是你自己的本事。”

    “你有武力,能打仗,能效忠于皇帝。可是你没有人性。不念糟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人的人品有问题,这才是最致命的。”

    “你要是不放我走也可以,我死在你府上,阮家的人会来带我的尸体离开。”冷漠地看他一眼,阮妙梦笑了笑:“只是闹起来。你的把柄被我抖出去,侯爷之位也未必有多稳固。”

    “阮妙梦。”脸色煞白,楼东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我最稀罕的是这侯爷之位吗?”

    “不是吗?”笑了笑。妙梦道:“哦,的确不是,您最稀罕的,是您自己的利益。”

    “那咱们玉石俱焚吧。”

    温柔和萧惊堂都看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妙梦靠在温柔的身上,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一般,整个人冰冷得像一块铁。倒是对面的楼东风,手里捏着药瓶,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微微发抖。

    这么一来,温柔反而冷静了,扶着妙梦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病?脸色这么难看。”

    她这一说。楼东风便回了神,皱眉伸手:“不管怎么样,先把药吃了。”

    萧惊堂伸手将药接过来,阮妙梦摇头。低声道:“温柔,咱们能走吗?不能的话,你们就先走,我留在这里,圆了侯爷占有我一辈子的心愿。”

    喉头腥甜,楼东风弯腰便吐了口血,眼前一阵发黑。萧惊堂伸手扶了他一把,看了看他这样子,道:“我们先带她走,侯爷好生休养吧,药我拿着,会给她吃的。”

    楼东风没拦着了,温柔见状,连忙扶着妙梦往外走。

    出门上了马车,二话没说便让车夫回状元府。

    萧惊堂表情有点古怪,看了看妙梦。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药瓶:“解药?”

    阮妙梦苦笑,算是默认。

    温柔茫然地问:“什么解药?”

    “解毒的药。”妙梦道:“为了让我离不开他,楼东风说,他在我身上下了毒。每月一解才行,不然我便会慢慢死去。”

    愕然地看了那小瓶子一眼,温柔第一反应就是:“丫骗人的吧。”

    这种药也就武侠小说里能有,毒药都是破坏人体系统的,一个月解一次也不会好,真是毒药,妙梦活不过几天就得死。反之,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拿解药吓唬人的。

    看她一眼,萧惊堂打开瓶塞闻了闻,脸色一黑,看向阮妙梦问:“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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