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奸臣想攻朕》分卷阅读36

    青年男子正头顶瓦罐手抬书本,在一根根木桩上来回走。

    练这高难度动作是要参演马戏团?

    萧怀轻笑一声,道:“那是在下想的一个拙计,目的是想培养寨里有用的人才,让他们在打好武功底子的同时识得些字,文武兼顾。”

    “听起来不错啊!”尚书难得夸赞一个人,“萧大当家是个好师傅,想必自己也是个博学多才的吧!”

    萧怀谦虚道:“算不上,只不过认得些字,看过些兵书而已。”

    这古人都要这么谦虚吗?某只太医怎生就那么傲娇呢?怪诞!

    “那大当家可否回答曲某的两个问题?”曲千寻笑着问,令朕大惑的是他的笑容不贱了!

    “请问。”萧怀恭敬道。

    “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小国当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倘若要一统天下,应当如何?”

    语出惊人,这问题明显吓了萧怀一跳,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镇定下来,缓缓道:“依在下拙见,必先壮阔自身兵力,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后方能再作打算。倘若已经达成这个目标,就能制定征讨计划。而征服阶段统治者可依靠武力和狡诈达成目的,但在治理阶段便要依民心之所向。”

    居然能悟出得民心者得天下!这种人,定要大有作为!

    奸相的眸光微闪,朕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赞赏,他淡笑道:“萧大当家难得啊!”朕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是个人才快抓住啊!

    奸相会意后对着尚书点点头,曲千寻又问:“可了解当年朝邹是如何吞并其他小国的?”。

    萧怀想了想,道:“不请便战,不注礼节,趁人之危。”

    “倘若开战,对待这样的国家该如何?”奸相又问。

    萧怀似是早就有了答案,立即道:“使诈!”奸相闻言眼睛不由地亮了亮,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萧怀抿抿唇,道:“对待这样的国家不必用礼,否则就会和婻国君主一样因礼亡国。”

    “嗯!”奸将与他一拍即合,“对待失礼之国不必客气!就该狠狠地打!”

    奸相问萧怀:“萧大当家心怀大志,有没有想过入仕为官?”

    萧怀犹豫了一会儿子,回道:“自然是想过的,只可惜……”

    奸相轻笑一声,刚要解下腰间的美玉走向萧怀,李辰安就乱入:“且慢!我也有问题要问。”

    萧怀点头笑道:“请。”

    奸医斜睨了朕一眼,笑着问:“假如他是帝王……”他指着朕说,而后又指向蓝玉,“他是将军……”最后指向宋宁,“他是丞相……”

    萧怀点点头,李辰安继续道:“湖中一叶扁舟,他们三人坐落于舟上,倘若小舟突然出了问题,只能勉强在半柱香内承载二人到达对岸,问这时,三人中该让谁跳湖来保另外两人呢?顺便提醒一句,这三人都不会水。”

    萧怀微微皱眉,面上渐渐浮现犹豫之色,似是答案令他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奸医对着他说。

    “这……”萧怀眉头紧锁,吞吐之际二当家插话了,“小、小娘子啊!”

    “为何?”朕不解了,皇帝你都敢让他跳湖。

    奸医一脸忍笑,朕突感不妙!

    “请说!”李辰安转头对着二当家说道。

    二当家吞了吞口水,看了朕一眼后说道:“因为,他最重!”

    噗!周围爆发出笑声。

    “……”姓李的,算你狠!

    “这里人才济济,一块玉怎么够?”奸医回头看向笑得在抖的曲千寻道,“发|票吧!”

    “票?”萧怀不解。

    “通往尚书府的票。”曲千寻从怀里掏出一叠刚印刷好的门票,拿给满目错愕兼不解的萧怀,“拿着这些票明日午时来京都西南角的尚书府。”

    “尚书府……”萧怀嘴下小声重复,突然他瞪大眼睛,猛地单膝跪在地上,一副快哭的表情,也是,意识到绑了大官那怎么也得怕一下啊,“各位大人,贱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各位,愿以死谢罪但求大人放过寨子里的兄弟……”

    宋宁上前将他拉起,宽慰道:“你以礼待人,心中有善,且才华横溢,追捧你都来不及呢,快起吧!”

    萧怀战战兢兢起身,满目的敬畏。

    “呵呵,好热闹啊!”突兀地响起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老人的。

    一回头朕就看到不远处走正朝这里走来一个花甲老者,满头白发,虽然身着简陋的白色布衣,却给人不可亵渎的圣洁之感。

    萧怀上前迎他:“徐伯。”

    他淡笑着点点头,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朕,忽然他开口问道:“公子可习惯?”

    嗯?

    “习惯什么?”朕脱口问道。

    他但笑不语,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李辰安,白眉一动,用安抚的口气笑着对朕说:“有人会让你习惯的,任重道远,不习惯也要逼自己习惯啊!”

    朕突然觉得这个老伯和大街上睁眼瞎的神棍好像。

    “魂现异世任重道远情定今生。”

    朕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这是朕甩了奸医后独坐马车时路过一个神棍的摊前听闻的,朕不知道他在说谁,掀开帘子后朕就发现他居然在盯着朕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朕就发现他是个盲人。刚放下车帘,窗外又幽幽传来他的声音:“从来鸳鸯多悲散,自古多情伤离别啊……”

    这个徐伯难不成也知道朕乃二十一世纪现代傲娇人?朕怎生觉得越活越玄幻了。

    “……嗯。”半响,朕才压制住心里起伏不定的波涛应道。

    “徐伯您这话的意思,是?”萧怀疑惑的目光在朕和徐伯身上流转。

    “呵呵,没什么。”徐伯爽朗一笑,“你就当我又在说胡话吧!”

    萧怀无奈地摇头失笑。朕陡然明了,这个徐伯也是个神棍!

    “老夫有句话不知可否直言相告?”徐伯望着朕的脸部,说道。

    朕愣了愣,忙道,“请讲。”

    “公子的额面略显赤色,恐怕要有血光之灾。”

    “可真?”朕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李辰安急声问。

    “十有八|九。”朕似乎看到了徐伯周身散发着神棍之光,“老夫看人一般还是很准的。”

    ************

    “咳……朕觉得不必要这样的。” 朕伏在奸医背上说道。

    出了寨子,朕就强行被李辰安背在身上,美其名曰“护驾”。三大奸臣还一左一右一后的护着,让朕好惶恐。而且,莫名其妙出现西天取经的感脚是什么意思?

    朕不明白李辰安怎生这么在乎朕的安危?他保护朕就像父亲护子女一样,毫无利益可图无私的一直在守护。

    “你真信那老人的话?”身侧的奸将问。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奸医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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