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分节阅读77

    自他们祖辈起,无人去过苍耳山那边,苍耳山这边草木青翠,在山那边却是终年迷雾,不见生机,被他们称为‘死亡之境’,眼下那‘死亡之境’露了出来,到底是好是坏?

    “陆大哥!那边有一群人过来了!”

    他正暗自惆怅时,陆六从山脚跑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喊。

    “是谁?”陆大声颤了颤。

    “不知,瞧那样子,似是村外那些人!”

    “你守在这里,莫要让任何人靠近,我去看看!”陆大眯眼瞧了瞧不远处那群黑影,便急急奔下山,往那边去。

    尚未走近,那群人已然发现了他,一人跑过来,对他道:“事情紧急,唯有叨扰!我家主子受了伤,还请大哥借个地儿让我等歇歇!”

    陆大往他身后瞧去,果真见一紫袍男子背着个墨衣男子,墨衣男子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已然失去意识,在他们周围,一群黑衣男子护着他们,一群人皆是浑身狼狈,神情倦怠。

    “里边请吧……”他犹犹豫豫道,终是让了路。

    “多谢!”紫袍男子哑声道了个谢,便急急背着墨衣男子往村里去,进了就近一间屋子后,便急忙将男子衣服剥了。

    “尚义,你先去联系尚明,去最近的城镇找一个大夫过来!尚仁,叫人去烧水!另外,守好外面!任何人不得接近!”

    贺渊急急吩咐完,便站在床榻边看着他,满目忧心,男子躺在床上,呼吸几不可查,生死不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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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若爱已至癫狂 (上架求首订)

    “阿锦,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阿锦……”

    黑暗总是无尽头的,她便在这黑暗中摇摇晃晃,飘飘荡荡,不知归途,不论何时,耳畔总有一道痛苦的声音在唤着她,时强时弱,声嘶力竭,犹如困兽,不得解脱,她每每听着,都觉不忍,却无路可出。

    “大夫,她怎的还未醒?”

    她昏昏沉沉,将醒未醒,耳畔那痛苦的声音淡去,另一道男声传进她耳里,虽未见人,仅凭他那声音,她亦能听出他的不满之意来,不知为何,她忽觉想笑。

    “公子,这姑娘太过疲累,心神消耗太过,加之体虚,故而昏睡,你莫要担心,她并无大碍。”另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战战兢兢。

    “哼!本公子可没耐心!”男声道,颇是气急败坏。

    “公子……”

    声音再起,她已无心去听,放任自己坠入那无尽黑暗中,再爬不起来,不知为何,她有些舍不得那黑暗中的声音,即使他痛苦至极。

    *

    天青色的帐子,淡绿的流苏,锦被温软,檀香袅袅,她自黑暗中醒来,头脑混沌,阎锦闭眼深吸口气,檀香入鼻,昏沉的脑袋略微清醒了不少,她缓了缓,待身子有了力气,方慢慢下了床。

    屋子里的摆设极简单,除了桌椅床榻,再无其他,小窗旁,一只小炉燃着香,窗户半敞,依稀可见窗外人来人往,笑语不绝。

    “姑娘,您醒了?”

    她正靠窗出神,一人推门进来,浅笑盈盈,见她看过来,屈膝便是一礼,“奴婢碧衣。”

    阎锦淡淡点头,道:“刘公子呢?”

    碧衣一笑,道:“公子去了府外会友,不知何时会归来,姑娘若有事要寻公子,尽可告知奴婢,待公子回府,奴婢自会转告。”

    “我无事寻他,”阎锦淡淡道,“不知与我同来那人……”

    “那位姑娘在姑娘隔壁屋子,因着她伤得较重,至今仍昏迷着,姑娘若要见她,奴婢这便为姑娘带路。”碧衣道。

    “不必了,她既未醒,我便不去了,待她醒了,你再告知我罢。”阎锦道,“不知此地是?”

    “回姑娘,这里乃是齐琉交界——平阳县,据大梁边境千里有余,姑娘若要回大梁,怕是得等些时日。”碧衣道,她知晓她的来历,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想知晓这些,然而她却想岔了,阎锦听完,却是毫无反应。

    碧衣眸子一转,又道:“姑娘,听说那宝藏之地便是在离陆家庄不远的苍耳山后呢,也真是好笑,当年齐皇将那陆家庄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那宝藏,如今才发现近在眼前,只那苍耳山塌陷,亦将那宝藏一起埋了去,齐皇既未得宝藏,又失了儿子,气急攻心,伤了龙体,至今亦未好呢。”

    “苍耳山?”阎锦缓缓念出那三字来,有些惊讶,转瞬却是释然,古代交通堵塞,又没有地图指路,便是绕了个圈亦是正常的,难怪当时她们会碰到刘轲。

    碧衣见她总算是有了反应,嘻嘻一笑,又道:“姑娘,听说那苍耳山后乃是死亡之境,不见生机,那陆宸远倒也真是好本事,竟将那宝藏藏于那地儿,若不是苍耳山塌陷,怕是无人知晓呢,好在我家公子未去,不然以他的本事,定是逃不出来的。”

    “你这般污蔑自家公子,当真无法无天了!”

    阎锦尚未回应,刘轲已是走进屋来,虽故作恼怒的模样,到底没多少威慑力,碧衣自来便知他的性子,听他这般说,倒是半点不怕,更是半点心虚感也无,脆声回道:“奴婢可没说错,公子武功本就极差,每次跟李叔打,你都是输的份儿!”

    刘轲瞪眼,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不经意间瞥见阎锦的目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胡说!我、我那是尊老,可不是打不过!”

    “公子用不着辩解,事实如此,咱帮里都知晓!”碧衣半点情面不给他留,全当阎锦不存在似的,只她不在意,不代表刘轲亦不在意,只他虽乖张,但对下一向宽厚,又寻不出罚她的法子来,只得一把拉住她,直往外走。

    “公子!”碧衣懊恼的叫唤一声,一边被他扯着往外走,一边冲阎锦道:“姑娘,碧衣待会儿再来寻你!”

    阎锦若有似无的点点头,嘴角添了笑,整个人温和了不少,碧衣猛然间看见,忽然呆住。

    刘轲将她扯了出去,不过一会儿子便又回了来,阎锦依旧站在原地,似在等他似的,刘轲忽略掉心里那一闪而过的怪异感,自顾自坐去了桌边,“大梁二皇子现今在沛城,据说受了点伤,南疆王爷已回了南疆,听说也伤得不轻,你若想去沛城寻他,随时可以去。”

    他想,她定是极想知道他的消息的,岂料他刚说完,她便摇了摇头,“不急。”

    “你不是他的女人么?怎的半点不像那些女人?”刘轲奇道,在他眼里,但凡是女人,都是离不开男人的菟丝花,便是江湖女子亦不例外,她倒是奇怪得紧!

    他的女人?

    阎锦笑笑,不做解释,在别人眼里,她确是他的女人,她没必要跟他解释。

    “刘公子既然救了人,想必公子府上不缺那两口吃食罢?还请刘公子容我二人逗留些时日。”阎锦似模似样的行了一礼。

    “区区两个女人,我刘府当然养得起!你若想留,便安心留下罢!”刘轲傲然道。

    “如此,多谢公子。”阎锦淡笑。

    *

    平阳县是个小县,内不设府衙,来往逗留者皆是江湖人士,虽无人管辖,倒也是个太平地,若要论这里之最,当属青龙帮,平阳县小,坐不下大佛,平常江湖人又敌不过青龙帮,久而久之,青龙帮便成了这平阳县之最,阎锦呆在这平阳县,倒也自在,只那自在,不过几日便被打破。

    “姑娘!前面来人,说是寻姑娘!”碧衣急急跑进屋里,喘息不止。

    “谁?”阎锦挑眉,话一落,忽觉自己问得多余,在这个世界,会寻她的不过百里墨一人,她真是糊涂了。

    阎锦不待她回答,已是站了起来,往那前院而去,尚未走近,忽闻兵器交接声,阎锦眉头一皱,步子快了起来。

    “啧!大梁二皇子!有你这般做客的么?既是客人当有客人的样子!”刘轲一边与他交手,一边讥笑那模样,分明乐在其中。

    “哼!”百里墨冷哼,眉眼冷淡,戾气极重,短短时日间,他浑似变了个模样,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一剑袭来,刘轲狼狈躲过,他狠狠甩了甩鞭子,怒道:“你竟是要杀我?”

    莫怪他怒,百里墨那模样,分明是没有留情的意思,招招不留余地,若不是他功力尚可,怕早已成了他剑下亡魂,刘轲原本想与他较量的心思顿时歇了,只余恼怒。

    “百里墨!”阎锦踏进院来,扬声唤道。

    他一顿,眉梢忽软,正欲转身瞧她,却被她下一句怔在原地。

    “莫伤他!”

    她说。

    她不是傻子,自然发觉了他的不留情,本是好意,却不知正是这句话,将百里墨彻底激怒,他握紧剑柄,直直朝刘轲刺去,剑风凛冽,杀气十足,刘轲本因阎锦的出现松了口气,便少了些警惕,压根儿没想到他会再次出手,这一松,便来不及接他那招,眼看那剑便要刺进他的胸口,侧里忽的奔出一人来,直直挡在他面前。

    “阿锦!”

    剑尖险险停在阎锦胸前,再进一毫,她必伤无疑,百里墨手臂颤抖,再握不住那剑,剑落于地,似重重压在他心上,他忽觉心闷。

    “百里墨!”阎锦皱眉冷喝,神情不愉,她从未想到,他竟会如此作为,方才他那一剑若刺上刘轲,他必死无疑,刘轲救过她们,便是不感激,也不该做那忘恩负义之事,更何况还是因为她?

    从百里墨再次出手始,她已然反应过来,虽不知原因,却心知是她的话出了错,此时再看百里墨,她忽觉陌生。

    男子眉眼冷厉,瞳孔里似蒙了一层雾,阴霾至极,不知是否是因为她那挡剑之举,他的脸极白,似无血色一般,有些许渗人。

    “百里墨,你怎么了?”阎锦皱眉,四下一瞧她才发觉,来的竟只有百里墨一人,尚仁尚义皆不见踪影。

    “尚仁尚义呢?”她道。

    他动了动,一把抓了她的手,用力拖进怀里抱住,力道之大,似要捏碎她的骨头,阎锦挣了挣,他不仅不放手,反倒是越抱越紧,他无视她的挣扎,无视了周围惊愕的其他人,此时他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前些日子尚仁带回来的消息。

    ——主子,锦姑娘在平阳县,平安无虞。

    ——主子,锦姑娘并非被胁迫,似是自愿……

    ——主子,锦姑娘似无回返之意……

    ——主子,锦姑娘与青龙帮刘轲一起出府赏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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