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分节阅读79

    她懒得管,翻了个身闭眼睡觉,许是无心事,不过一会儿时间,她已是睡了过去,朦胧间,似乎有人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她没有听清,只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不紧,却无法挣脱。

    他满足的看着她的睡颜,眼眸温柔,今夜有她,他无需不安,想必便是做了噩梦,亦是极甜。

    屋内,两人相依而眠,屋外,两道黑影蹲在墙头,嘀嘀咕咕,叽叽喳喳。

    “主子这是好了?还是未好?”尚明挠挠头,一脸不解。

    “呸!”尚义吐了口中草尖儿,含糊道:“哪个知道?尚仁你知不?”

    墙边树梢上,黑衣男子隐于其中,听见他问,极难得的说了句,“好。”

    “好?许是真好,许是假好,但愿莫要不好就好。”尚义将腿掉下墙头,一上一下摇晃着,颇是悠闲。

    “你可有查到她的来历?”

    “未。”

    “啧!藏得真深!尚仁,多一字不行?”尚义摇摇头,颇是遗憾的看着他,黑暗中,男子的脸看不分明,那双眼却如深渊一般沉寂,犹如死水。

    尚仁不答。

    “还要查?”尚明问道,“我觉得她挺好的,为何还要防她?”

    “啧啧!挺好?要说你便在主子面前说!主子定然高兴!”尚义摸摸他的头,劝诫道,只那神色,分明是不正经。

    “哦。”尚明乖乖应了,不觉不妥。

    “前朝余孽,近日倒是活跃得紧,该通知他们了!”尚仁忽道。

    前朝?哼!尚义冷笑,一群鼠辈!

    “着什么急!此时还轮不到我们来管,那些人想必比我们更在意!再者,好歹还与那位有关,想必定是极好看的一场戏呐!”

    “也好,想必主子近日也无精力去管,倒是贺公子那边,更需要关注些。”

    “我去吧?”尚义道,“那些人哪里靠得住?反正我可不信他们!”

    “嗯。”

    “要不,我也去?”尚明亦道。

    “不。”

    “尚仁,多说几字不成?”

    “不。”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树桠微晃,两道黑影落下地来,一人按住另一人,细微的笑声响起,似嘲笑。

    夜更深。

    *

    “主子,诚王有信,让主子立刻回京。”

    官道之上,马蹄声声,当中一辆马车里,一人懒卧于榻,眸半垂,唇角含笑,那人对面,一人恭敬跪地,捧着一张薄薄的宣纸,置于那人面前。

    对面半晌无动静,那人小心翼翼抬眸望去,本以为他不会察觉,哪知刚抬眸,便与那人目光撞了个正着,他一惊,忙低下头去。

    “哼!回京?”他懒懒一笑,眸光嗜血,暗藏讽刺与不屑,“既然他想我回京,若是不备点好东西哪里行呢?传令,改道回京。”

    “是。”那人恭敬应了,跪地退了出去,车帘掀了又落,隐隐露出那人衣袍,颜色暗沉,犹如猛兽。

    ------题外话------

    公众章节二十六万,终于入v了,希望喜欢初初文文的美人儿在未来亦能一直在,么么哒~

    本来是想万更的,奈何初初码字慢,只得七千更了,~( ̄▽ ̄~)下次努力!

    t

    ☆、第四十二章 待卿与我共长安

    天方明,一辆马车驶出平阳县,驶向大梁方向,驾车之人带着斗笠,一袭墨衣,唇角紧抿,颇为严肃,马车之内,两人对坐着,一人拥着厚厚的棉被,脸色苍白,一人手执蒲扇,轻扇着小几之上小炉,淡淡的药香随风而起,争相往半遮的窗口涌去,一出窗口便倏地散了。

    ‘咕噜’声起,药香正浓,阎锦放下蒲扇,拿了块帕子垫了,将药汤尽数倒出,残渣涌着掉进碗里,随着药沫儿打转,阎锦搁下瓦罐,随手拿筷子抹了抹,捞去些许浮渣,方将碗递给了青竹。

    青竹伸手接过,捧在手心里,热烫的感觉透过碗传至她掌心里,暖意融融。

    “近日怕是要辛苦你了,莫要加重病情才好。”阎锦熄了炉火,将窗帘拉开了些,让风卷进来,将车里闷闷的空气尽数带出,纵是四月好时节,气候宜人,一番熬药后,仍是将她热出了一身汗。

    青竹垂眸,低声道:“无事,我很好。”

    阎锦不置可否,她的伤有多重,她是知晓的,她醒来不过两日而已,伤口尚未结痂,气息亦微弱,见点风便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哪里像是无事?这般想着,她顺手又把帘子拉了。

    “停下!”她朝外面的百里墨道。

    男子勒住缰绳,转头瞧着帘子,阎锦掀帘而出,慢悠悠的坐在他身边,朝他伸出手来,“给我,我来驾车。”

    “不必。”他僵着手不肯给她,唇角抿得越发紧了。

    阎锦挑眉,倾身去扯那缰绳,她一靠过来,他便没了抵抗力,连手亦松了力道,她极容易的便将缰绳扯了过来。

    “去里面坐着,几上有药。”她道。

    男人僵坐着不动,别扭且固执,她伸手推推他的脑袋,无奈道:“还不进去!回大梁路尚远,你若不养好伤,这一路谁来保护我们?”

    他抬头瞧了她一眼,飞快的钻进车厢里去,拿过几上放着的汤药一口灌下,汤药入口,倒是半点不烫人,显然是晾了许久,残留的余温顺着喉咙而下,暖了他的心肠,他眉头微松,将空碗搁了便又钻出了车厢,坐在她的身旁,方坐下,他便伸手来抓她手中握着的缰绳。

    阎锦瞥见他的动作,抬手便打掉他的手。

    ‘啪!’

    响声清脆,他缩回手,不觉疼痛,倒是她那一瞬间的接触,让他觉得手痒痒,他将手背于身后,轻轻在背上蹭了蹭。

    见他不再来夺,她笑了笑,一扯缰绳,驭马向前,马蹄声起,惊起飞鸟无数,她专心驾马,他认真看她,在她不注意间,他缓缓伸出手来,拽住她的一片衣角,淡淡的笑意爬上他的脸颊,似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阎锦本就不急回京,加之身旁还跟着两个伤患,索性一路走走停停,这么一来,本十来日的路程生生被他们行了一月之久,待到大梁京城时,已是五月时节。

    百里墨一入城便被传召进宫,阎锦一时无事,便决定到街上转转,说起来,她这次来大梁,倒是未曾好好逛过大梁京城。

    “你好久没逛过了罢?”青竹偏头瞧着幕帷遮面的女人,淡淡笑道。

    “是啊,也不知这京城变成什么样了。”她略有些感慨,黄粱一梦,世已千年,斗转星移,世事变迁,想必这大梁京城变化不会小罢。

    “那你可要瞧仔细了,莫要再错过。”

    错过?她确是错过了不少,她却并不觉得遗憾,阎锦抬头四下瞧着,淡淡浅笑。

    青天白日里,出行的闺阁小姐身旁定是仆人无数的,她二人这般行事,毫不顾忌,虽有幕帷遮面,到底惹人注意,不过行了片刻,便有人盯着她们瞧,阎锦停了下来,已是兴致全无,眼下正是晌午时分,二人索性便寻了个地儿用膳。

    品香居位于繁华的东大街,店面虽小,倒胜在清新雅致,阎锦二人上了二楼雅间,随意点了几样小菜,便靠在窗前说话儿,两人虽然熟识,毕竟‘十一二年’未见,说了几句便没了话题可聊,阎锦本就不是多话之人,她无话可说,她也懒得找话题,一时二人之间便有些沉默。

    那小二亦是个慢的,竟是许久不曾将吃食端来,阎锦索性转头看着窗外,哪知这一瞧,竟是让她瞧见一个十分眼熟的人来,那人站在背光处,一袭白衣,手握长剑,身姿挺拔,恍似隐形,不时有行人路过,却无人注意到他,她刚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便似察觉到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直直看向她,她低头敛了神色,避开他的目光,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便移了去,等她再抬头时,那人已不见踪影。

    “怎么了吗?”青竹察觉到她的反应,忙开口相询。

    “无事。”她收回目光,抬手端了茶来吃。

    *

    大梁皇宫内,永兴帝端坐上首,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一步一步走来的人,往事似还在眼前一般,而那会攀着他膝与他胡闹的孩子已然长大,再寻不见幼时的模样。

    “父皇!”百里墨屈膝行礼,嘴里唤得好听,却是神色冷淡,疏离味儿十足。

    “起吧。”永兴帝淡淡叫起,在他走近那一瞬间,他已是敛尽了神色,再不见复杂。

    百里墨站起身来,静默不语,永兴帝暗叹一声,道:“墨儿此行可平安?可有受伤?”

    “我甚好,不劳挂心。”他冷言以对。

    永兴帝静静瞧着他,忽的便想起了前些日子暗卫禀告之事来,他知他受了伤,知他不平安,然而他依旧下意识的问了,此刻再瞧他的反应,他忽然觉得,他与他日复一日这般双方皆心知肚明的对话是那般索然无味,一股子倦怠感袭上心头,他揉揉眉心,然眉心褶皱却怎么也捋不平。

    “墨儿,听说你府上那丫鬟乃是齐国陆宸远遗孤,齐皇恨透了陆宸远,如今知晓他还有后人在,定会生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用不着你管!”

    永兴帝脸色一沉,斥道:“墨儿!放肆!你怎么与父皇说话的!”

    百里墨冷冷一笑,讽刺意味儿十足,毫无悔改之意,只僵直着身子站着,似个木桩。

    “墨儿,你已不小了,朕听闻楚国公幺女贞静贤淑,知书达礼,是个不错的姑娘,楚家乃是我朝重臣,家世不俗,倒是与墨儿极合适,墨儿以为如何?”永兴帝转了话题,试探着道,他的眸半垂着,情绪皆被掩了去,不知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楚国公之女——楚遥,年方十六,小小年纪已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其名比长姐楚瑜更甚,其姐乃是少年天才——容凌之妻。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