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记事簿》分卷阅读68

    是,贴着他手背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很留恋,想

    这么握着她一辈子……

    结果她盯着那正激烈的两男人,嚼了一片薯条,又好死不死的补了一句,哥,还是你最有眼光。

    — —||疯了。

    行止天无奈,拿眼示意妖之,原本想要他有所表示,结果那妖孽一改往日的风骚劲儿,蜷缩在沙发上,看得专心致志,

    还发表感言,“啧啧……原来两男人还能用这个姿势。”

    得了,

    看透了。

    两物以类聚。

    行之天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若是在十几年前,他还能当机立断让某夜间栏目从此在屏幕上消失,可是……如今,面对行之若,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

    觉,只想宠着她。

    屏幕上的声音越来越煽情。

    他尴尬的吞了吞口水。

    身子猛然一僵,他神情复杂的望一眼行之若。

    后者一脸无辜的与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眨的望着他,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只是那摸向他腿间的手着

    实不老实。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行止天有些隐忍,西装裤里藏匿的**无法宣泄,昂起了头。

    行之若仰脸,很单纯的笑着,“哥,抱抱之若。”

    脑子里嗡的一下,如五雷轰顶。

    抱……

    抱的意思是。

    行之天有些不确定的望着眼前的眼神清澈,笑得如四月春风般的妹妹,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她是纯洁的,还是自己想

    得太不纯洁。

    就在这恍神中。

    行之若便利索的翻着身子,像小时候一样,找准位子,动作熟稔,姿势诱人的坐在他腿上,抱着他,乖巧地将头埋在颈

    窝处,轻轻地说,“看累了。”

    她的声音很轻,话语音调里带着倦意。

    — —||看累了……他们一共看了多少部啊,真是丧尽天良。

    屏幕上那两个人还在哼哼唧唧,若是一男一女还好,可两个男人一路踉跄着从厨房滚到床上总觉得不是个味儿。

    行之天腿上是她软暖的触感,独有的体香侵袭着他的嗅觉。

    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侧,平稳,细微,令人心神荡漾。

    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是个极大的引诱与折磨,她却死死抱着他,合目不吵不闹将头埋在他颈处,睡得安稳。

    行之天身上有些蠢蠢欲动,手也滑至她腰间紧紧搂着,把她禁锢在怀里,像是要把这一瞬间,都刻进骨子里。

    不够,

    还是不够。

    屏幕里传来的呻吟,像是极煽情,他有些痴了,手也不由得滑进她衣料里摸索了进去。

    行之若的身子顷刻间马上僵硬住了,她抬起头,撑着手坐在他腿间望着他,神情有些惊慌,“哥,你做什么……”

    “你又想碰我了,我讨厌你这么做。”

    她垂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狡黠光,极乖巧温顺的埋在他胸前,轻轻地说,“我只是想枕着你躺一会儿,你别乱

    动。”

    妖之斜卧在不远的沙发上,望着他们唇角勾起,似非似笑,那眼神望着他的手,似乎在说,你若再用强的手段,我可不

    会再帮你催眠了。

    他蹙着眉强忍着,搂着心爱的人,温柔的看着她,她的眸子水汪汪的,眨巴眨巴的就合上了。

    手抚上她的额头,看着她在他怀里沉睡,这一次的感觉,那么深刻,疼痛却幸福着。

    行之天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至了床上,捻好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安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其实这样也好,只要她不爱上别人,不吵闹着要跟别人走。

    **,忍忍便好了……他能等。

    只是,她恢复了记忆,这个爱胡闹耍流氓的性子,终究也不知道要招惹多少人。

    自己到时候,还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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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act4[二]

    一团漆黑,空气很燥热……视线飘荡着,远远的大床上一个人裸露着肩埋在雪白的被褥里,他的身子在蠕着颤动,长相

    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痛苦的呻吟从他身下那个人的嘴里倾泻而出,那一刻她看得很明白,

    那个无力呻吟皱着脸,双手推拒挣扎的人……那轮廓,那神情……分明是自己。

    恐惧蔓延……

    心里歇斯底里,明知道这是一个梦,想醒过来,可偏偏睁不开眼,眼皮像是被胶住了似的,胸口闷了像是被巨石压着,

    无力反抗。

    一个声音像是清泉般潺潺流入她的耳里,消解了那片刻的不安与闷烦,“试着往左走,别去看……转个弯,对了就是那

    儿,看到了么……里面有你最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么……

    视线不再模糊,那两个相互绞缠的人连同大床一起消失不见了,眼前的景物慢慢清晰,

    黑暗中有一个黑匣子摆在大柜子旁,漆黑的底色跃着金龙的图纹,分外张扬像是要吞噬什么似的……

    一双手试探的触过去,还没碰到,黑匣子便自己翻开了,明晃晃的颜色……血般的腥红……触目惊心……

    啊?

    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啊?!

    行之若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头还胀疼得厉害。

    做恶梦了……

    床头灯还昏黄地亮着,窗户开着轻纱拂动,繁星点点,月却是惨白的黯淡地发着光。

    凌晨两点半。

    房门是锁着的,不像是有人进来过。

    可是……在梦中那个声音却是那么真实,像是近在咫尺。

    再也睡不着了,行之若摸索着在抽屉里找到烛台,点燃蜡烛,下了床,胡乱穿着软毛鞋走出了卧室。

    城堡里,自从哑伯走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守夜了,外头的猎犬依旧在叫,可是城堡里的灯却全都熄灭了,黑漆漆的……

    只有行之若手上捧着的那点微弱的烛火。

    各个房门都是紧闭的。

    走廊上静得可怕……可是行之若不敢开灯,怕惊扰仆人……和哥哥。

    她摒住呼吸,茫然的站在大厅里,心里很慌也有点儿兴奋。

    烛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直到一间房门口,西侧门,父母的房间。

    如果么听错的话……

    往左走,拐个弯,就是这间卧室。

    太阳穴旁那根筋突突的跳着,她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握着门把手,轻轻一推,吱的一声……开了。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大床和雪白的被褥,可惜没有人来上演春宫图。

    行之若瘪嘴,自顾自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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