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分卷阅读57

    霜白,满身污泥。

    我急了,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哭丧着脸,哽咽道:“对不起琉璃,我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很聪明啊,上一章都 没有瞒过大家,作者好失败5555555555555555

    另外,在此祝方形丸子生日快乐,心想事成要啥有啥

    所有童鞋们中秋快乐大家都开心哦

    ☆、琉璃

    我吓醒了,睁开眼天已大亮,我急急地披上衣袍,赤足跑到宫门前,刚才,就在这里我看到昭卿与我说他回不来了,但……他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我六神无主,换上衣衫想要出宫找他,而这深宫变成铜墙铁壁,连条细缝都找不到,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宫了,一整天都惴惴不安,直到深沉。

    万簌俱寂时,点点忽然发出一声吠,我打个寒颤,顺着他吠叫的地方看去,就见昭卿从窗处爬了进来。点点先我一步冲过去,像是要叫又像是要咬,但昭卿落地之后,它又对他摇首摆尾,亲昵得很。

    “昭卿!”

    我急切地唤他,他摸着点点的大脑袋抬头看了过来,眉眼弯成两道好看的月牙儿。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他的笑一如既往,低柔的声音也与平常无异,我不由松了口气,笑逐颜开。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我迎上前,抓住他的手。“昨夜做了个梦,可真是吓死我。

    “嗯,什么梦?”

    “我梦见你和我说,你回不来了……”

    话落,昭卿双目瞠圆,露出无比震惊之色,而后他舌头一转,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说得很肯定,甚至有些气愤,见他如此,我双颊不由飞红。

    “好了,不说这个。我绣了个荷包给你,过来看看。”

    两三句话把尴尬掩盖,我拿出绣好的荷包送他手里。在大封的时候,我女红可不好,经过这漫长的时日,针细活儿倒有长进。

    昭卿捧着荷包翻来覆去看,爱不释手,随后他二话不说把它系在腰间,再轻拍几下确认是否系好。

    看他这小儿般的模样,我失声轻笑,他侧首看着我,带着几分莫明。

    “你在笑什么?”

    “笑你变傻了呀,不过是个荷包就开心成这样。”

    昭卿勾起唇角,笑得邪气。“是你送我的荷包,不一样。”

    说罢,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我也有东西要送你,不过你得先闭眼。”

    他把手往身后藏,故意不让我偷看。我心痒难耐,嘟嘴跺几下脚,不情愿地把眼闭上,而后偷张出一条细缝,谁料他发现了,以掌捂住我的眼。

    “不准偷看。”

    好吧,不看就不看。我平心静气等着,过了会儿就觉一个轻吻落在我额间,而后他说:“好了,睁开眼吧。”

    我缓缓地把眼睁开,就见颈上多了根长链,链坠子是一朵雕成牡丹样的珊瑚,红如血,艳似火。

    昭卿两指挑起牡丹花,低声道:“这是南边琼岛的血珊瑚,越红越是佳品。琼岛炎热,从不下雪,我没法带你去,所以就找了这个送给你。有这血珊瑚护身,你就不用怕寒月飞雪。”

    说罢,他摊开我的手掌,轻轻地将血珊瑚摆于手心,我顿时感觉到一股炽热,自手而入直淌于心。

    我的眼被这烫红了,忍不住落下几滴泪。他又说:“往事已矣,多追无益。终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去探望你父王的,你别再难过了。”

    我噙着泪点点头,情不自禁抱住他,恨不得就这般永生永世,可我不能与他永世,我们连名分都没有,只能见不着光的苟且着。

    我不再想路在何方,更不愿破坏了这花好月圆之夜,我拿来甜酿与他共饮。

    微醺最使人快乐了,我借着醉意散开发髻,脱下鞋袜,赤着足跳起舞。他笑眼凝视着我,以钗打着拍子,时快时缓,时轻时响,我便踩着这拍子,施展身姿,跳得如痴如醉。

    一个旋身,我没站稳,不小心倒在他身上,与他撞着一团。我咯咯直笑,接连喝下三杯酒,整个人就似飘在云端,晕晕乎乎的。

    我好像醉了,人懒得动弹。昭卿把我抱到榻上,又以布巾替我擦汗,随后就坐在榻边默默地看着我。

    我醉了,看不清他的神色,不由伸手去摸他脸,他自然而然地低下头,乖乖地把脸靠在我手里,呢喃道:“这样多好……”

    对,这样多好。

    我一笑,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拉过来,紧紧地抱着。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你一定会回来,你舍不得我……对不对,昭卿?”

    “嗯,是的。”

    他回答得轻不可闻,飘渺得有几分不真切。我抱他抱得更紧了,生怕不小心松开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不知是谁灭了烛灯,宫里陷入昏暗。我有些看不清他的模样了,反反覆覆摸索着。

    接下去的事自然而然。

    他亲了我,炽烈如火,仿佛第一次那般,似要把我一口吞下去。我有点害怕却难逃这绮梦,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化在他的手心里。

    “昭卿……”

    我如梦呓般喃喃。他应着我,在不经意的时候闯入我的身体。

    不知是不是空虚已久,亦或者是生疏了,我觉得很疼,身子完全容不下他,被撑到了极致。

    “轻点……我受不住……”

    我倒抽口冷气,不争气地求饶。他粗重地喘息着,停顿许久方才有所动作,畏首畏尾的。

    “嗯……这样……可好……”

    他竟然问我,真是让我哭笑不得,难不成他看出之前我时常忍痛?

    “好,怎样都好。”

    我再次变得廉价,只为满足他的**,而他依旧小心翼翼,生怕弄痛我似的。慢慢地,我渐入佳境,不自觉地轻吟,身体里的火苗越烧越旺,竟是忍不住躁热。

    不够,这样不够。我抬腿环住他腰际,如同奉上祭品。他不再忍耐饥渴,抬起我的腰肢施以狠劲。

    昏天黑地的一场欢爱,如夏日骤雨,来得猛烈,收得也快。

    我以为他力不从心,没想他又翻过我身,道:“再来。”

    这回他折腾得有点久,好像从来没沾过女人,从来就没饱食过,而我竟然不觉得累,贪婪无度地与他缠绵……

    终于风停雨止,我软绵无力地趴在榻上,除了喘息什么都不会了。他像是意犹未尽,指尖流连于我背脊,还时不时落下浅吻。

    本应快乐的事却令我疑惑了,想起之前种种,某个深藏的念头不合时宜的萌芽,我不愿去想,它却越窜越高、真窜越高……直至钻出我的嘴,变成一句话。

    “昭卿,你终究喜欢我哪儿?是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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