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全)》【陆雅】二、惊变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 1 bz点 '1$^小'說-网!

    !百/度//第/一///小/说/站!/

    看/第/一/时/间/更/新

    .01bz.

    二、惊变

    两人乘电梯在楼下分手,陆雅拒绝了廖成要先送她回家的提议,催促着他离

    开,直到他转过前面那栋楼,看不到人的时候,她才转身向着身边那栋楼走去。

    她隐藏了一个小秘密,她和他的住址何止是近,其实就是楼挨着楼,她来了

    第一次后,就发现,她所住的十八楼,可以轻松看到他所住的十六楼的窗户。

    虽然身体非常疲惫,但她的心里却相当愉悦,像是被什么美好的东西塞满了

    一样,胸口沉甸甸的却说不出的轻松,下体的疼痛似乎已经消退了些,可那团麻

    痒还在那里堆积着,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心里想着,明天让老公给她摸摸…

    …或者……想着想着,已经来到了她家电梯口,那里,正有个人站着,死钉

    钉的看着潮红着面孔,春情上脸的陆雅。

    陆雅这才看清那人是谁,顿时心里一惊!脸上血色霎那间褪成惨白。

    那人足有一米九高,膀大腰圆,比陆雅整整宽出两个去,头上其他部位刮的

    泛青,而头顶留着一圈圆圆的头发,还焗成了黄黑相间的毛,如同野猪一般,满

    脸的横肉配上霸气的墨镜,光是看上去就杀气外露。

    如果要比较的话,廖成的眼睛会让她痒,会让她湿,而这个人的眼神,只会

    让她想要哭着逃离。

    野猪是这个男人的在道上的外号,他住在这个女孩的楼下,十七楼,他神色

    复杂的看着这个和他初恋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脑中不禁回忆起那个让他心

    痛的女孩。

    那时候他和初恋还年轻,他一心混黑道,女友受不了寂寞,和他兄弟搞在一

    起,十几年后他历遍红尘,想要原谅她时,却发现当年那个清纯的女孩,多年来

    的**,吸毒,卖淫,以至于得病,已经到了弥留状态,他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守候了她最后的日子,即便在她最后时刻说出了「对不起」,可他还是觉得心里

    堵的狠。

    在火化了初恋后,他结束了大部分道上的生意,拿出一部分存款买了房,靠

    着卖一些有着违禁品配方的迷药春药和壮阳药贴补一些家用,其实按他的存款,

    一辈子凑也能过,他只是猛然闲下来之后不太自在,自己给自己找点不怎么违

    法的事情做而已。

    而当他搬到这里的第二个月,就惊讶的发现了这个就住在他楼上,几乎和他

    初恋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他时常忍不住直勾勾的看着女孩,却发现了女孩经常

    被他吓跑的事情。

    本来已经心如死水的他,似乎又找到了活着的**,可女孩却如同躲避瘟神

    一样躲避着他,这让本只想远远看看她就满足的野猪,相当的困扰。

    今天是他初恋的祭日,他去殡仪馆给她上了株香,一路上脑袋里全都是初恋

    的片段,站在电梯前,猛然看到一脸春情的陆雅走来,脑袋里出现了被他捉奸在

    床时,初恋也是如此,潮红着脸,却在见到他后瞬间褪色的场景。

    一时间,他的脑袋有些迷糊,陆雅和他初恋的影子交织重,怒火慢慢从他

    心底燃烧起来。

    他咬着后槽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本来没有表情就能吓跑陆雅,现在这

    副尊荣,直把陆雅吓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牙齿不由自的上下磕着,发出「得得

    得」的响声。

    这时,「叮」的一声提示,电梯到了,野猪怒火攻心般搂住陆雅的腰,将她

    拉进无人的电梯,按下17楼后,拍掉陆雅想要按电梯的手,狠狠地咬牙说道:

    「你这个贱货!我一不在,你就去跟别人乱搞是不是?」

    多年来放荡的生活中,野猪也曾磕了不少药,这让他在有些时候不能清楚的

    认知到事实,这时他满脑子怒火,已经下意识的将陆雅当成了他的初恋。

    可怜的陆雅哪知道这些,她都快吓尿了,颤抖着徒劳的扣着死死箍住她腰的

    强壮手臂,带着哭音悲鸣道:「叔叔!您认错人了!您认错人了!呜呜!放开我

    好不好?」

    野猪干脆将手从腰上收回,一把抓住她的小脸,将她的声音堵在嘴里,等电

    梯到了后,开门进家,拖住女孩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将女孩剥光,至于女孩的

    反抗,在他看来,和一只小鸡的挣扎差不多,在剥下女孩内裤后,看到内裤上遗

    留下来的精斑,他顿时又是脑部充血,不顾女孩的解释,抓起内裤塞到了女孩嘴

    里。

    接着抽出皮带,强行让陆雅跪下,将陆雅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掏出比廖成

    要粗长好几倍的巨大**,将**紧紧顶在了陆雅还有些红肿的**口处。

    陆雅顿了一下,她刚经历过这种事,哪会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她发疯似

    的尖叫着,可惜被口中的内裤堵在喉咙里,她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却被野猪两只

    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握紧,她绝望的感觉着身后男人的**,正慢慢撑开她的**

    口,一点一点挤进她的身体。

    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无助,即便是十分钟前,和刚确认关系的男人第一次做

    爱,也因为有着满满的爱意,让她没有多少恐惧,只是满满的紧张羞涩而已,可

    这种时候,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粗暴的插入身体,她的绝望终于催垮了她的

    最后一份理智,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野猪粗壮的**艰难的挤进**,都让他感到费劲,再次被插入甚至被撕裂

    到更大伤痕的女孩已经哭到死去活来,野猪感觉到陆雅**里潮热滚烫的状况,

    啐了一口,骂道:「你妈逼,你这是刚搞完啊?老子他妈居然要给哪个孙子刷锅!?」

    他拔出**,去客厅拿了润滑油来,涂满自己的**,又直接把润滑油瓶口

    塞进陆雅**,挤了不少,随即扔开润滑油,扶正自己的**,找准方位,狠狠

    怼了进入。

    「噗呲」

    过多的液体被挤出,发出一声怪响,野猪看了看终于怼进去一半的**,又

    奋力的向陆雅深处怼着,他不知道,他插进去的距离,恰恰是廖成的极限长度,

    而他现在正在进入的,却是真真正正的未开发的处女地。

    陆雅被他粗暴的插入硬生生的将哭声给怼停了一瞬,随即比和廖成**时剧

    烈不止十倍的撕裂痛楚猛然袭来,女孩的脚趾都缩到了一起,她悲鸣着翻着白眼,

    在刚要昏过去之前,男人又拔出来,再狠狠怼了进去。

    陆雅痛苦无助的哭着,连晕倒都无法做到,她摇着低垂的头,眼泪如同断了

    线的珍珠项链一般,从她圆圆的脸蛋上滑落在下巴上积累,不时有大颗的泪珠积

    累到极限,滴落在她身下的床单上。

    野猪却不管不顾,一心向着女孩身体的深处插入,一直顶了好几十下,才确

    认已经顶到了尽头,看着自己插到底,还露出三四厘米的**,他狞笑着,抓起

    陆雅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拽着,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说说,是你

    的姘头厉害,还是老子的……」

    刚说到这,他看到了陆雅满脸的泪痕,突然心里如同刀绞一般,意识也慢慢

    恢复了清明。

    「呃……」哪怕他经过了那么多的事,但他却始终知道维护美好事物的重要,

    而就在今天,就在现在,他居然因为一时被怒火冲昏头脑而亲自将他心中最后的

    美好给捅了个底儿掉。

    他缓缓地退出女孩的身体,看着自己**上沾满的血迹,慢慢放下女孩的头

    发,走出房间,回到客厅坐下,点上烟抽了几口,咬了咬牙,拿出一管很小的,

    如同宾馆牙膏大小的东西,把里面的乳白色液体挤在客厅茶几的小盘子里,然后

    拿出一片粉红色的小药片,笨拙地用粗壮的手指捏住,掰成两半,想了想后,又

    把剩下一半捏住,又掰下一半,这才将已经剩下四分之一的小小药片碾碎,掺入

    那白色的乳液里,拿手指搅了搅,起身端着盘子又回了卧室。

    陆雅在野猪拔出她体内的时候,就已经接近身体的极限了,她从昨晚又是期

    待又是紧张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果然和廖成发生了让她以前光是想起来

    就会羞涩无比的事,这本身就够让她身心疲惫了,她一直强撑着自己的精神,用

    爱的力量没让自己在和廖成**的途中昏倒,可谁曾想,好不容易要回到家了,

    却遇到了这么恐怖的事!

    过于剧烈的情绪波动,身体被不断征伐引起的疲劳,终于爆发出来,她瘫软

    着身子,就那样双手被绑在床头,头低垂着,下身甚至没劲拢,贴着床,像是

    解刨台上被反绑的青蛙一样,昏厥过去。

    野猪端着盘子进去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给吓出心脏病来,他赶紧摸了

    摸她的脉搏,长出一口气,轻轻的把陆雅解开,掏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她放平躺

    好,然后拿起盘子里的药膏,分开她双腿,给她仔细的涂抹到**里。

    陆雅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中午饭点都过了一会儿了,她只感

    觉到全身酸痛,麻痒,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而本该更痛的**,现在却好受了许

    多,清清凉凉的,她艰难的抬起手,看着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印,虽然已经消

    退不少,可那痕迹还在,她转过头打量着房间,多么希望晕倒前发生的事,只是

    她的一场噩梦,可周围的环境却无情的击碎女孩的幻想,她想哭,却连哭的声音

    都发不出来,沙哑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客厅里面有了动静,那个男人过来看了一眼,转身出去,回来时,端了一大

    盘食物。

    陆雅无力抗拒他,即使她在精力全胜的时候,对上这个男人也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心里又泛起了阵阵绝望无助,这时,男人端着一杯果汁送到了她的嘴边。

    陆雅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斜着杯子灌进一口果汁后,一小半顺着嘴

    角流下,在她的乳沟中流过,停在肚脐眼那里。

    男人笨手笨脚的拿纸随便擦了擦,然后又端起杯子,送到陆雅嘴边。

    那口果汁,对于陆雅来说,就像是干旱了十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降雨,

    它滋润了陆雅干渴的喉咙,也激发了她的饥渴。

    男人刚把果汁送到她唇边,她就急不可待的咬着杯子边,仿佛生怕男人会在

    下一刻就把杯子拿走一般,大口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果汁,中间微微呛了一下,也

    没有停口,她甚至觉得,这是她人生中喝过的最好喝的果汁。

    大杯果汁喝完,陆雅喘了几口粗气,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果汁,一脸凄然的看

    着男人,哀求着说道:「叔叔!您真的认错人了!求求您,您要是放我走,今天

    的事我打死都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说着说着,就又要掉眼泪,野猪一阵头疼,低吼道:「不许哭!」

    可小女孩哪经得住他这么吓,不说还好,一说小女孩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野猪脑仁开始疼,只好放缓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可小女孩被

    他吓破了胆,泪水一直往下淌,只是不敢哭出声音。

    野猪生闷气一般扭头出去,陆雅这才咽咽呜呜的轻声抽泣起来。

    野猪一直等了十多分钟,听到里面没声音了,这才进去,看着女孩见他进来,

    又要抹眼泪,他立马说道:「先别哭!你先吃完东西,没劲怎么回家啊?」

    女孩直到这时才终于从眼里泛起一道希望之光,她勉力地撑起身子,说道:

    「没……没事,我能坚持走回去。」

    野猪脸黑黑的,轻轻一拨,女孩就又靠回了床头,野猪端起床头的那盘食物,

    说道:「你要不听我话,你这辈子别想走了!」

    女孩立马又要掉眼泪,野猪马上说道:「你要听我话,我保证,让你在晚饭

    前回家!」

    看着终于老实点头的女孩,野猪心里长出一口气,拿起盘子里自己煎好的牛

    排,递到陆雅嘴边,陆雅刚才多是靠那杯果汁撑着,可哭了一会儿后,体力又接

    近了无,她撕咬着带着血丝的鲜嫩牛排,却咬了好几下都没咬下来,野猪叹了口

    气,自己用牙轻松扯下一块,递给陆雅。

    陆雅委屈的皱着眉头,看看肉又看看野猪,终于认命般的将肉接过。

    野猪没想过女孩能不能接受五分熟的牛排,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口味多煎了一

    些,看着女孩鼓着腮帮子艰难的嚼着牛排,那可爱的样子让他又想起了他最初和

    初恋谈恋爱的日子,他赶紧晃了晃脑袋,将回忆赶出脑海,放下盘子,在冰箱里

    翻找出牛奶和面包果酱,热了牛奶,给面包上涂满果酱。

    回房后,看着还在艰难咀嚼牛排的女孩,他无奈的伸出手,接在陆雅嘴唇下,

    说道:「吐出来!」

    女孩听到这句话,甚至发出了放松的呻吟声,她吸了吸嘴里牛肉上的汁液,

    不敢把肉汁也吐在男人手上。

    她把没怎么变形的牛肉吐到野猪手心时,野猪看到了肉上那些细细的牙印,

    也不在乎,扔到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陆雅接过他递来的牛奶面包,开始大口吃起来,结果面包准备多了,陆雅一

    直吃到自己打嗝才停下来。

    野猪一声吼,就止住了她的打嗝,接着野猪给她端了杯水,她说了喝不下后,

    野猪把水放在床头,俩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无话。

    「下面还疼不?」

    「啊?哦……不……不太疼了……」

    陆雅心里紧张起来,那个男人果然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她徒劳的抵抗了几下,

    被男人粗暴的将指头伸进去,陆雅不适的哼了一声,正要落泪,男人却离开房子,

    从外面端了个小盘子进来。

    男人把她的腿扒开,说道:「不许夹!老子给你上药!」随后看到陆雅的表

    情,放软了口气说道:「你前面晕倒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了,这他妈可是买都

    买不到的好药!张开!」

    陆雅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他插都插了,看都看了,要是不听他的话,她今

    天可能就回不去了,只好认命的张开腿。

    「嗯!」被男人沾着中午剩下的药膏抹进她**的时候,那种有些冰凉的感

    觉让她十分舒服,她情不自禁的哼了出声,男人抹了几下,站起身来,一把脱掉

    短裤,露出他那不同寻常的巨大**来。

    陆雅惊的立刻拢了腿,听到男人说道:「妈的,上午日了一半,就被你哭

    的没兴致了,来,你今天要是不让老子日一炮,那你可别想走了!」

    说着,把剩下的药膏都涂抹在他黝黑的大**上,像是抓着一只小鸡一样,轻

    易的分开陆雅的双腿,陆雅扭动着屁股哭着说着不要不要。

    男人停下来,说道:「我看你是不想走了!」

    陆雅身体一僵,面色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命般的将臀部老老实实的放

    在床上。

    野猪用手扶住老二,在陆雅**口挤了好半天,才将硕大的**挤进陆雅的

    **。

    两人在**进入的同时,都松了一口气,陆雅是没办法放松,野猪是挤的龟

    头都有些疼了,野猪看着身子下被他压住的小女孩,她偏着头紧闭着眼睛,脸上

    的表情让人既想疼爱,又忍不住凌虐的可爱。

    他缓缓的向着陆雅身体深处挤着,低头问道:「你是啥时候被干的?」

    陆雅有心不回答他,可野猪没听到回答,重重的哼了一下,她赶忙说道:

    「早上!今天早上!」

    「早上啥时候?」

    「……遇见你之前……半小时左右……」

    「那是你第一次啊?」

    「嗯……哼!」野猪终于顶到了陆雅的最深处,陆雅却再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只有身体被撑开的陌生的不适应感。

    「你说你找了个啥男朋友啊?第一次干你,不得多陪陪你啊?」

    陆雅闻言,委屈的差点流下泪来,要是廖成能陪她,那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

    场,野猪那边还等着回答,她只能咽下委屈,说道:「他工作忙……」

    「工作忙?操!啥工作有女朋友第一次重要?」

    陆雅闻言又要掉眼泪,却被野猪抽出**带来的感觉给带偏了情绪。

    野猪没敢全拔出去,留了**在里面,问道:「咋样?不疼了吧?」

    陆雅只盼着他早点完事,再说他那沾满了药膏的**插进后,整个**里清

    凉一片,别提有多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感觉野猪没动,偷偷睁开眼,却看到野猪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咋的了,说话啊?」

    陆雅赶紧又是点头又是说不疼了,结果这个大牲口卯足了劲,一枪到底。

    陆雅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胀满感,将她的**撑到了极限,这猛烈的一撞,

    甚至让她本以为已经消散的,上午积攒下来的那团**给撞了出来,她心里暗暗

    叫苦,可野猪自这一下开始已经不管不顾的开始了粗野的冲锋。

    陆雅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人,正在用坚硬的铁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在她体内

    练习着冲拳,但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股抽搐般的麻痒酸胀却一点点的又

    开始累积壮大。

    野猪如同不会疲累的机器一般,连节奏都没有变过,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

    陆雅体内的那团**,似乎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像是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就

    可能击破它,让它爆发出来,可偏偏每次野猪疯狂的撞击,却让几乎已经到达临

    界点的那团**更大了一些,这种等待爆发的**一点一点撕咬着陆雅的理智。

    五分钟后,陆雅正过头,偷偷看着身上正昂着头不停在她体内进出的野猪,

    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十分钟后,陆雅双手扶着野猪的手臂,不由自的在野猪手臂上留下一道道

    细小的红印,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二十分钟后,野猪趴在陆雅肩膀处的,头埋在陆雅铺散开的秀发中,如同早

    上那个夺走陆雅处女的男人姿势一样,但野猪却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在

    粗野的耸动着身体,陆雅的双眼已经散去了焦点,瞳孔放大着,无意识的看着上

    面的天花板,小嘴大张,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拼命的喘息着,她双臂紧紧抱住野

    猪粗壮的脖子,在他熊一样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红印,双腿努力向上抬着,挂在

    他肩胛骨旁,俩人的交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间卧室里激烈的

    回响,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其实早上她的第一次,看似时间长,只是前戏的时间长点罢了,如果真只算

    **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不过五分钟而已,这还要算上后面廖成趴在她身上休

    息的时间,要不廖成那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会被女友鄙视然后分手了,不过陆

    雅哪里知道这些,而且初经人事,廖成那种小号的**和短暂的**,反而更适

    她。

    陆雅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她只觉得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抽,巨大的

    **剐蹭着她**里每一寸,带来解放式的快感,插,将她还没有拢的**再

    一次撑开,又是一种充满压迫的快感,最终撞击在她柔软的花心里,再将那让她

    又期望爆发,却又担心它威力的那团**再次壮大。

    三十分钟后,陆雅被摆成跪姿,双手像上午一样抓着床头,只是再不需要皮

    带绑住,野猪上半身压在陆雅的背部,体型上巨大的差距让人看着血脉喷张,可

    偏偏陆雅却撑住了野猪粗壮的身体,野猪还在挺动着下半身,干着身下已经快到

    崩溃边缘的小女孩,他两只大手倒是堪堪将陆雅胸前的**抓了个满把,肆无忌

    惮的玩着,早上被廖成捏了两下就会呼疼的小女孩,却仿佛失去了胸部的痛感,

    每次粗鲁的揉捏,都让她只会感觉到快感,而没有了痛觉,反过身来,**剐蹭

    到了正面没有剐蹭的全新领域,野猪有时候会腾出一只手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

    的头拉过来,和她接吻,有时候被干到舒服的地方时,她也会动昂起头,去寻

    找野猪那带着腥臭味的嘴巴,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不重要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了,陆雪再一次昂起头去吻野猪,野猪却伸出同

    样腥臭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嘿嘿笑出了声,也学着野猪那样,伸长舌

    头,在野猪脸上舔来舔去。

    四十分钟后,陆雅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只有高高挺立的下半身在和野猪

    不断碰撞着,要不是野猪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弯曲的双腿早就无力支撑了。

    这时候,野猪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他开始更加狂猛的冲击着,女孩也感觉到

    了,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又一次抓住床头,将上半身拉起,野猪趁势又一次爬在

    她背上,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像是要捏爆一样,这时陆雅终于感觉到了胸

    前的疼痛,但她却无力顾及,**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被野猪一下一下的撞

    散,接着,巨大的力量带着**一头撞在陆雅的花心上,巨大的**居然再次膨

    胀,陆雅以为这次真的会裂开的**,却又一次展示了它良好的伸缩性,它容纳

    了这个暴走的**,然后,滚烫的精液顶着陆雅的花心喷射而出,陆雅担心的爆

    发,却像是肥皂泡一样,轻轻的破了,那一声仿佛能听到的清脆裂响,像风一样

    吹过她的身体,然后,带着让她酥麻的快感游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翻着白眼,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下,时不时

    的傻笑一声,却不知野猪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将她放在床

    上后,没有抽出正在射精的**,疲惫的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从软乎乎的云端飘落,快感终于宣泄完毕,可身体的每

    一寸,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一样,就连手指脚趾都在欢愉的颤抖。

    男人正在给她清理下体,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满了欢愉时

    留下的液体,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笨拙的野猪,他给她带来了最恐怖的回忆,也带

    来了这次最美妙的体验。

    野猪看到她醒来,问道:「早上那孙子是不是没带套就射进去了?」

    陆雅这次的回答很快:「嗯……」声音里也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孙子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

    「吃过了……」陆雅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操!这么小就让你吃药,你他妈以后让他戴套!老子今天算了占了他的便

    宜,妈的……」

    看着给她仔细擦着下身的野猪,陆雅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恐怖,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被男人说了句「别乱动」,她低声笑了下,问道:

    「几点了?」

    男人报了个时间,离爸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

    会儿,到点了叫我好么?」

    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后,拿

    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

    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

    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处女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回忆,过一会儿猛然

    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

    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神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你爸妈几点下班?」

    陆雅这才发现她被移到了客厅,她抱着被子,刚醒来身上还软软的没劲,看

    着那边正在给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裤的野猪,觉得违和感真的很重,这副画面让

    她怎么看怎么想笑,她答了个时间,野猪回道:「那还有一个小时,你衣服没干,

    我给你熨熨,你要么再睡会儿,要么起来洗个澡再走。」

    陆雅用鼻音嗯了一声,她感觉下身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

    思在野猪面前**的走过去,野猪哼了一声,说道:「哪那么多事,干都干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

    陆雅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假装生气一样,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卫生间

    走,野猪背后笑了她一声,她也偷偷笑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刚刚熨好的衣物,乖乖坐着让野猪给她吹头发,她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会有吹风机呢?还有,卫生间里那些洗发水都是你用的?」

    野猪说道:「小兄弟有时候会带着女人在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野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名早忘了,你就叫我野猪好了。」

    陆雅噗嗤一声笑了,却被野猪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爆栗,哭丧着脸揉着头,撅

    着嘴。

    野猪给她吹干了头发,俩人呆坐了一会儿,野猪想要吻陆雅,却被陆雅挡住

    嘴巴,说要刷牙才行,野猪嘟囔着:「刚才亲的一个半劲的,现在又不行了。」

    陆雅整个脸一下红透,赌气一般站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嗯……等等,」野猪叫住陆雅,拿出陆雅的小包,说道:「把这拿走。」

    陆雅接过包,只觉得入手一沉,打开一看,两眼顿时冒出金星来:「哇!好

    多钱!」

    「没多少,三千块,道上规矩,拿了你的雏儿,要给个喜钱,你这也算半个

    雏儿吧,给你个半价。」

    「三……三千块!!??」陆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过年,

    她都没有拿到过这么多钱,她只觉得鼻头一酸,想到廖成怎么对自己……转念一

    想,不对!爱情怎么能和金钱衡量呢?

    她还是感激的抱了抱野猪,抱不住他的粗腰,她把脸贴在野猪的胸前,小声

    说道:「谢谢……」

    野猪道:「还谢啥啊,你也被我干的不轻,下次想要被干,直接来就行。」

    「讨……讨厌!」陆雅羞的转身开门,临走前回身说道:「再见……臭野猪。」

    说完头也没回就走楼梯上去了,野猪咧嘴一笑,关门休息。

    陆雅回了家,翻翻找找,好不容易将钱藏在她觉得放心的地方,然后才拿出

    手机来,结果看到廖成给她发的几十条消息,都是满满的关心,她愧疚的看着那

    些充满爱意的信息,差点又流下泪来,看到应该是刚刚发的最后几条,是说明天

    他就能年休了,还来不来他家,她赶紧回道:「有些瞌睡,回来就睡了,明天我

    去找你!」

    结果那边秒回了一句:「没事就好!」

    然后又发了一条信息:「整个下午我一直心慌,就害怕你出事,抱歉,把你

    弄疼了吧?」

    陆雅只觉得委屈无比,脑海中又想起从中午开始的恐怖回忆,正要落泪的时

    候,那次甘之如饴的**体验,却不由自的跳出脑海,她别扭着,最后眼泪还

    是没有掉下来,回道:「没事了……好多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陆雅父母陆续回来后,才结束聊天。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