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第120章 心不甘这样被潜

    第120章心不甘这样被潜

    第120章心不甘这样被潜中

    原小生最后将付颖紧紧地挤压在怀中,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声之后,就软塌塌地趴在付颖柔软的身上,浑浑噩噩地进入了梦乡。

    付颖这才将原小生从身上推开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不知怎么回事,感觉身体像火烧一样的疼痛,想要坐起来,用了几次力,都没能成功,只好又伏在原小生混实的脊背上,轻轻地在原小生的发际幸福地吻了一下,又将被子拉开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休息了片刻,才站起来,光着身子,到卫生间冲了冲,却发现身上竟然竟然沾满了血丝。也许这就是年近三十才开始人生的第一次的代价吧。

    洗完后,付颖又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的事情,却没有把一件理顺。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卧室,溜进被子里,将丝滑的身体贴着原小生,竟也睡着了。

    清晨,不用闹钟,市委招待所大院里的几颗大树上的鸟儿,就把原小生吵醒了。猛然从床上坐起来,酒早就完全醒了,却跟一下子睡了几万年一样,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左右看了一圈,感觉被子里好像有人在动,就轻轻拉开了被子,眼前却是一个白嫩如雪的脊背,心头就猛然一震:不会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乱了性,随便叫了一个小姐吧。

    又仿佛记得昨天晚上,最后临走的时候,付颖把自己叫住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给自己交代,自己就跟着付颖去了宾馆的房间,却又看见南素琴坐在自己身旁,也就老实不客气地享受了一下人生的快乐。

    想到这里,原小生急忙看了一下身边的人儿,虽然柔顺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庞,那身形却是那么的熟悉。这哪里是什么小姐,摆明是付颖啊。

    原小生急忙下床,又半天找不到一件衣服,匆匆忙忙地寻觅了半天,才将内衣穿上了,付颖也早已醒了,一条胳膊支着脑袋,半卧在床上,用被子盖了胸部以下的身体,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一脸微笑地看着原小生,半天才道:“你早早醒了?是不是赶着去学习啊?”

    原小生正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也没有发现付颖早就醒了。被这么一问,又停住了穿衣服的动作,看了付颖一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呵呵笑了笑,一脸歉意道:“付部长,真的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可能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到你的床上了,你……”说了半截,又觉得这话说的已经荒唐到纯粹瞎扯淡的地步,哪儿有不小心睡到领导床上的呢。

    又看付颖的神情,非但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而且是一脸的满足笑容,却也来不及细想,尴尬地笑了笑,又想自己这是在党校参加培训的头一天,继续道:“是啊,马上要上课了,我得赶紧赶过去,要不然就迟到了。”

    付颖就卧在床上,温柔地笑了笑,道:“你也不看看时间,这会去了,恐怕教室里也不会有人给你这个好学生上课。”

    原小生这才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发现才刚刚六点过几分,外面依然是一片的漆黑,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丝黎明的景色。勤快的麻雀却早早地站在窗外的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没了了。

    又是一脸尴尬的笑容,原小生只好放慢了节奏,又在门外找了一圈衣物。付颖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衣服全从地上捡起来放到了沙发上。只是并没有来得及整理,两个人的衣服,还混搅在一起。原小生提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竟把付颖的胸器给抖搂了出来,一件黑色的胸器,在沙发上弹了一下之后,滚在了茶几的旁边。原小生慌忙弯腰捡起,也早被卧在床上的付颖看见了,就唉了一声,道:“给我拿过来吧。我也该起床了。”

    原小生愣了一下,也不敢回头,只好背着脸,倒退着进了卧室,一伸手,将付颖那黑色的凶器递了过去。付颖坐在床上,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嗔怪道:“你离的这么远,我怎么能够得着啊?”言外之意,好像也是在说,睡都在一块睡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不管付颖有没有这个意思,原小生却只能这么想。

    本来想扔过去算了,可又觉得这样显得太不尊重了,只好伸着胳膊,又往后退了两步,问道:“现在能够得着了吗?”付颖的声音就变得有些不大好听了,冷冷道:“够不着!”

    原小生只好又往后退了两步,却已经到了床沿,也没有防备,就突然摔了一下,坐在了床上,急忙转身用手撑了一下,就正好和付颖打了个照面。

    付颖早已将被子全部掀了起来,光光地坐在那里,一条胳膊依然撑在床上,半卧着,像一幅西方油画中的女人一样,慵懒的姿态,迷人的曲线,一弯粉红的小溪,光秃秃,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原小生的面前。

    原小生不禁愣了一下,心中却也乱七八糟地想了起来:还真看不出来,付颖竟是个**的身子,通体的雪白,柔美。眼睛也情不自禁地痴在了那里。

    付颖就在原小生低下来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一脸媚态笑问道:“看什么呢?”似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原小生的疯狂,脸上就不由飘过了一抹绯红,也将头低了下去,道:“昨天晚上,还没有疯够啊。”

    原小生这才发觉自己依然失态,急忙站起来,将胸器递到付颖的手中,急忙将脸转到一旁,又想起昨天晚上,付颖似乎要给自己说什么却没有说,现在正好也是个话题,就结结巴巴地问道:“付部长,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又觉得这话说的好像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好歹人家把身子都给了自己,自己却在这里扭捏作态,又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能如此武断就下结论呢。万一付颖向自己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自己又如何应对呢。或许这本来就是个事先设好的圈套,心中又感觉不安了起来。

    付颖抬胳膊将胸器套在身上,又弯了胳膊,将手背在后面扣了半天,却没有扣上,就叫原小生道:“是不是该给人家帮帮忙啊?”

    明知道付颖这是故意做作,也不好拒绝,只好又转了过去。付颖却并没有将身体背过去,**半遮半掩地上面搭个胸器,露在那里。原小生一咬牙,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昨天晚上自己把这娘们当成南素琴,还不知道折腾了几百遍,要不然她脸上也不会是如此满足的神色,说不定吃亏的还是自己,虽说付颖一向洁身自好,可官场本来就是个大染缸,跳进去了,哪儿还干净的了。

    想到这些,也不再拘谨了,抓了付颖的肩头,将身体扭了过来,直接将扣子扣上了,心脏还是突突地乱跳。只好转身去了外面,将付颖扔在沙发上的内衣裤,抓了一把给付颖扔了进去。也已经显得不是那么别扭了。付颖却在里面一脸娇红地埋怨道:“你不让我穿内裤,就往大街上跑啊?”

    原小生只好在客厅里又翻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付颖内裤的踪影,想开个玩笑问一下,付颖是不是本来就没有穿,觉得多少有些过分,就没敢开口,只是站在那里摊了摊手,意思是说并没有找到。

    付颖这才好像忽然想了起来一样,道:“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洗了,晾在了卫生间,麻烦你给取一下吧。”

    原小生只好又进了卫生间,进门就见在毛巾的旁边挂了一条小巧的黑色内裤,薄如蝉翼,如果让男人穿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个窟窿在上面。因为市委招待所的暖气烧的特别好,再加上就这么一件可有可无的衣服,摘下来,摸了摸,也早已经干透了,就拿出来,送进了卧室。

    付颖这才一边将那件薄如蝉翼的内裤套在腿上,一边道:“我昨天晚上本来想告诉你,新来的县长,这次来晋侯区看你们几个年轻人,主要是想从你们几个中间选拔个人给她当秘书,可后来你喝醉了,也没有说成。”

    说着,又将其它的衣服穿了起来,站起来,伸手习惯性地理了理头发,接着道:“这对你而言,可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一般情况下,领导选秘书,首先考虑的是背景问题。如果背景太复杂了,像跟你一块参加干训班的几个人,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么县长此次的考察对象,就你这么一个人符合基本条件了。所以对你而言,可以说是机会难得。”

    原小生点了点头,对付颖心存感激,却又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有些尴尬,就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谢谢付部长提醒,我一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说完,又觉得实在太生分了一些,好像自己是个不责任的男人一样,刚刚跟人家发生了那种关系,就想矢口否认,可对于自己而言,真的不希望跟付颖发生那样的事情。

    喜不喜欢付颖还在其次,主要是一旦和付颖发生了那种关系,此次再回到河湾县,跟付颖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要发生一些摩擦和碰触,被人说出去了,如何给南素琴交代。而且,南振海跟父亲又是多年的朋友,面子上怎么也下不来。

    想起这些问题,原小生就是一阵阵的烦躁和崩溃,就觉得自己在无形中,已经被付颖推到了人生的边缘。

    可付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从付颖刚才对自己一系列的表情和言语,都能看出来,她似乎并不在乎这一切。而且付颖已经是个二十八岁的宅女了。这样的年龄不出嫁,又是个明显的**身子,对于一个小地方的女孩子来说,不会不让人对她从身体到精神上产生怀疑:难道她只是为了寻找**上的刺激和快乐,趁自己酒醉,用她那诱人的身子,把自己给潜了不成?#######nan#######第121章心不甘这样被潜下

    走在回党校的的路上,原小生的心中不免产生一阵阵被虐的感觉。又想起官场上的事情总是让人捉摸不定,付颖此举虽然把自己给潜了,同时却也在把她给完全暴露了出来。即便是作为一个女强人,付颖并不在乎这些,可是一旦传出去了,对她的影响肯定也不好。毕竟她也只是个三十岁不到,尚未婚嫁的女孩子。

    如果说付颖另有所图,对自己有什么想法的话,她又明明知道自己和南素琴的关系,也不会傻到先献身,再竞争的地步。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整天和一帮男人打交道,他不会不知道男人的本性。这种投怀送抱,非但会得不到男人的爱怜,带来的或许还是一种厌恶和猜忌。自己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付颖已经混到了组织部副部长的位置,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清楚。

    或许套用一句老生常谈的话:爱情最容易冲昏女人的头脑。付颖真的是爱上了自己。

    这样想着,原小生的心中才算得到了一些安慰。起码不再有被潜的感觉。不过这种思维方式,多少有些寻找自我安慰的意思,还是让原小生的心中别别扭扭的。

    由于离规定的八点钟上课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原小生就直接回了宿舍。市委党校的宿舍是办公室兼宿舍,下面一二楼还有两个市委这两年新成立的单位,一个是农村廉政建设办公室,一个是城市防控领导办公室。副校长刘连胜及教职工的办公室也在其中。三楼是一般安排是**志宿舍,四楼才是男同志宿舍。但也没有严格的规定。如果人多了,三楼也会安排男同志。比如这一次,原小生、陈昊和方圆成就被安排在了三楼。

    陈昊和方圆成已经起床了,正在卫生间里洗脸刷牙,见原小生进门,就用一双惊异的目光在原小生的脸上寻找了半天。方圆逮了原小生的胳膊,拉到床边,含了一嘴的牙膏,质问道:“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干好事?”说着伸手就要在原小生的下面抓了一把。

    陈昊也过来用毛巾将嘴上的牙膏擦掉,埋怨道:“哥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出去快乐也不叫上兄弟们。以后可不带这样的。”

    这还真是个说不清的事情,陈昊和方圆成的意思,明显是要原小生承认昨天晚上在外面找了小姐。可原小生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找,可又跟***差不多,但是人家绝对不是小姐,而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原小生倒宁愿自己昨天晚上稀里糊涂地找了小姐,也不想给他们扯这些闲淡,就故意转移了话题问陈昊道:“你不是说晚上不住宿舍吗,怎么没回去呢?”

    陈昊跟方圆成相视一笑道:“这还用问吗。昨天下午你不在,我和方子两个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喝的实在大了,回去肯定要挨骂,就干脆住在宿舍了。”从称谓的转变上,不难看出,一顿酒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更加亲密了一层。

    陈昊说着,神神秘秘地在方圆成的脸上看了一眼,接着对原小生道:“给你说个秘密,咱们方圆成还真就看上那位吴大小姐……”话未说完,方圆成早就不干了,抡起拳头要招呼陈昊。陈昊急忙散开了,继续戏谑地笑道:“这可是昨天晚上亲口给我说的,还要让我给你们撮合撮合。难道你就忘了不成。”

    方圆成却死活不承认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说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肯定是你在这儿瞎咧咧。”

    陈昊马上认真道:“你既然记不得了,那我就给你重复一遍,我给你说,吴艳丽马上要提妇联副主任了。你马上说多么希望有天能被潜一次,死也值了。”陈昊说的摇头晃脑,又形象的无以复加,原小生自然就相信了,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凑这份热闹。

    心里担心方圆成调转矛头,攻击自己,却真应了那句话,怕什么就来什么,方圆成和陈昊闹了半天,果然又刨根问底道:“小生,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还没有给我们说呢。不会真去***了吧?”说着从两只小眼睛,就放出了奇光异彩。

    原小生推了方圆成一把笑道:“说什么呢,你才***了呢。”方圆成却马上反驳道:“我可听说,乡镇干部都有这个嗜好。”一下子提高到了一个群体的高度,好像原小生晚上出去***是天性使然,言语中就流露出对原小生这种真正从乡镇出来的公务员的歧视。

    原小生就是定力再好,脸上也下不来了,极不自然对方圆成笑了笑,再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暗骂,这家伙说话也真够蠢的,怎么什么话都往外甭。陈昊在一旁早就体会到有些不对劲了,急忙打圆场道:“方子,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好像你不是从乡镇上出来的一样。”

    其实方圆成还确实不是从乡镇出来的,他是条山县工联副主席的公子。县工联,虽说是个清水衙门,但也是县五套班子中的角色,县里的头头脑脑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方圆成看上去满脸的老气横秋,其实才二十三岁,今年大学刚毕业,工作还没有正式分配,挂在条山县人社局混日子。市里举办干训班的事情一下来,他老子就给他活动了一个名额,也是准备回去之后,直接弄个副科,到乡镇干上几年,再跑跑门路,调回县里,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这也是一个县工联副主席能量的最大极限了。

    方圆成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失口,急忙赔笑自虐道:“对对对,说的是什么呢,我也是对小生一个人***不满意,也不拉上我。”说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三个人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并肩出宿舍,往食堂走去。刚出宿舍门,却正好碰上了吴艳丽。原小生斜眼注意了一下方圆成的脸色,发现这家伙脸上还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吴艳丽跟陈昊打了个招呼,四个人也就一块了。陈昊是个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人,介绍完之后,就在路上,故意将方圆成和吴艳丽往一块挤。放在官场之上,这叫**之美。原小生也明白陈昊的意思,却不愿意干这种明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跟三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正走了没几步,手机却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付颖打过来的,本想不接,可又实在抹不开这个面子,就摁了接听键,将手机对在耳朵上,半天才道:“付部长,你好。”说的硬生生的。

    电话那头的付颖岂能听不出来原小生的口气,却也并没有计较,或许她是故意不计较的,依然以一副平常的口气,交代原小生,这段时间抽空多了解了解河湾县的县情,同时了解一下现任的干部情况。王县长过两天来了之后,难免要提及这些问题。原小生就嗯嗯呀呀地应了几声,算是交了差。匆匆忙忙将电话挂断了。

    陈昊见原小生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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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湾县政府办公楼二楼县长办公室,一头短发的县长王云平,正凝神望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又回忆起过年之前的情景。

    从个人的角度来讲,她并不想趟河湾县这趟浑水。一来是自己的年龄还有很大的弹性,今年才刚刚三十六岁,提正处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在副职的位置上再积累两年经验,对于以后的工作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二来是,她在沂川县工作的时候,早就听说过,河湾县正如那条串县而过的娘娘河一样,从名字上就透着阴鸷气息,而且这“娘娘”又是个失去了皇帝的娘娘,是个名副其实的寡妇,深不可测,是非难辨。县委书记孙一民,又强横霸道,大权独揽,别人想要插手,根本就不可能。人大、政府、政协、工联又各自为政,互不协作,再加上柴文山、南振海这些土皇帝,跟省市领导错综复杂的关系,想要把工作搞好,几乎比登天还要难。

    无奈市委书记李东权同志,三番五次找自己谈话,希望自己能够挑起河湾县这副担子,把河湾县的经济往前推一推,自己如果再不答应,难免要让李书记失望。

    虽然自己之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来了之后,还是发现,河湾的情况要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别的暂且不论,就拿前几天清理街道积雪的事情来说。这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自己也没当回事,就吩咐分管城建工作的副县长马成林督办一下。

    不想马成林跑了一圈回来,就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汇报城建局局长韩三强说城建局这些年一直经费不足,都快到了当裤子的地步,连环卫工人的工资都经常发不起,清理街道积雪实在太困难。要求县财政先给拨一些经费,购买工具。这不是纯粹瞎扯淡的事情吗。城建局就是再没钱,也不会穷到如此地步吧。连清理积雪的工具都没有,说出去谁会相信呢,那前几年街道积雪又是如何清理的呢。可那韩三强偏偏就要这么说。这是明白了要在自己没有站稳脚跟之前,将自己的军啊。

    #######nan#######第122章急应对县长考核上

    春寒料峭,窗外依然是一副萧条的景象,正对县政府大门的广场上更是一片旷阔而又荒凉的颓丧,共和国的旗帜无精打采地耷拉在空中,灰蒙蒙的天空中,连只鸟儿的影子也找不到,大街上偶尔路过的三三两两的人群,也是低垂着脑袋,将脖子尽量缩着衣服里,匆匆忙忙地往前赶路,甚至连左右看一眼的心情也没有。

    路旁的法国梧桐上还星星点点地可以看见一些冬天没有落尽的叶子,如弃婴一般挂在枝头,让本来就没精打采的梧桐更显得没有精神了。不过环境倒是好的出奇,因为工业发展滞后的原因,连一丁点硫磺和焦炭的味道都闻不到。如果要评选全国十大环保县的话,河湾县说不定能夺得花魁。可惜的是,目前正处于改革发展的顶峰时期,经济效益,工业指标,财政收入,才是考核的硬性指标。

    要把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贫困县发展起来,而且要发展的有声有色,该从何入手内?王云平的脑海中又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响了房门,王云平就把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同时整顿了一下心情,定了定神,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道:“进来!”

    付颖随推门而入,往前走了两步,站在王云平的面前,面带微笑道:“王县长,这是您要的资料。”说着将几张写好的稿纸,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付颖现在是县委组织部副部长,跟在尉南乡要又一个绝对的角色转换,不能像过去一样颐指气使了,把自己在县领导面前打造成一只温顺的绵羊,才能跟现在的角色般配。好在,环境的不同,对角色的转换马上起到了推动作用。

    开春之后,市委对县长的突然换人,给河湾县带来一场政治震荡的同时,也给付颖转换角色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王云平一到任,就把付颖这位新上任的年轻的组织部副部长当成了自己的心腹。

    王云平接过来,浏览了一遍,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也没有说什么,翻看了一遍,脸上也展开了笑容道:“小付同志,辛苦你了。”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件事情,你不要给任何人提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付颖急忙点了点头道:“请王县长放心,这些都是我通过侧面了解的结果,不会有人知道的。”

    王云平沉默了一下,若有所思道:“这样就好。”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党校的事情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付颖或许是想起了跟原小生在一起的事情,脸上不由就是一道绯红,愣了一下,却被王云平看的真真切切。王云平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着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付颖这才反应过来,也感到自己刚才已然失态,慌忙掩饰道:“没问题,昨天我去党校已经安排好了。您随时可以去。”

    王云平将付颖刚才交给自己的几张稿纸撕碎了,扔进废纸篓里,也没有太过在意付颖刚才表情上的变化,她或许以为付颖脸上的表情,大概跟年龄有着直接的关联吧,接着道:“这样,你先给我说说这个原小生的情况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付颖的心中就有底了,刚才的稿纸上,就是写着此次参加干训班人员的背景情况,考虑了一下措辞道:“原小生,今年二十五岁,毕业于省城理工大学。去党校参加培训之前,在尉南乡政府办公室工作。前期主要配合办公室主任陈永年搞文字工作,后来才介入乡镇工作,担任了半年的通讯员。”

    付颖尽量本着客观的态度,对原小生的工作情况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

    王云平却哦了一声,笑了笑道:“原来你跟这个原小生以前在一个乡镇工作啊。那你对他应该是非常了解吧。”说着双手握在一起支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付颖,又给付颖让了一个座位道:“你坐下来说罢。”

    付颖这才谨慎地坐在了王云平给指定的沙发上,接着道:“其实我对原小生并不是特别了解。他在担任乡镇通讯员工作的时候,主要是给党委书记赵学东同志搞服务。我所能了解的就是,原小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顾全大局,而且在学习方面,表现也非常勤奋。”付颖之所以要这么说,并不是真的对原小生不了解。而是她非常清楚,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对原小生过多的评价,非但不会给原小生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会在王云平对原小生考察的过程成为原小生的负担。或许还有可能引起王云平的怀疑,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当然顾全大局和学习勤奋,是一个好的下属必备的要素。工作搞的好坏是一回事,能不能顾全大局又是另一回事,会干不会干,不要紧,关键是要有个谦虚的态度和学习的劲头。如果连这两点素质都不具备,要你何用。

    而且付颖也很清楚,王云平此次直接点原小生名字的原因,就是因为原小生的底子比较干净,没有任何社会背景。自己刚才递到王云平手中的稿纸上面,虽然详细记录了这五个人的家庭背景等情况,但并没有将原小生跟南素琴的关系写在上面。因为毕竟两个人还处在恋爱当中,今后有没有变化还很难说。

    王云平点了点头,道:“这样,就这个礼拜六下午——”说着停顿了一下,改口道:“不,晚上吧。礼拜六晚上,你在晋侯区安排一下,我想单独跟他谈谈。”

    王云平说着,付颖就掏出本子要做记录。王云平马上做了一个按压的动作道:“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做记录了,直接安排就是了。另外,孙书记和韩部长前两天说要给我安排秘书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王云平说完,低头翻开了本子,在上面写了起来。付颖就知道自己该走了,站起来,道:“王县长,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王云平重新抬头,笑了笑道:“好吧,你先忙你的去。”说着竟站起来,走到付颖的跟前,在付颖那浑圆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道:“小付同志不错。”却再无下文。

    离开王云平的办公室,付颖就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原小生,可想了想,还是将已经拿出来的手机,重新装进了口袋。然而,一想起,今后就可以和原小生朝夕相处了,心中还是激动的有些难受。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如果自己不当那个乡长,不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南素琴去争、去抢,自己也未必就会输给南素琴,何必像现在这样,跟偷鸡摸狗似得……想到这里,付颖的心里又感觉像塞了一团烂棉花一样。

    直到把王县长的意思传达给韩云宝,又在几个科室转了转,到中午下班后,付颖才坐在办公室,重新将手机拿出来,给原小生拨了过去。

    本来是一团火热的心,原小生接起电话,付颖却强制自己换了一副冷淡的口气,道:“下课了吧。给你说个事儿,王县长这个礼拜六晚上,要在晋侯区跟你谈谈,你准备一下吧。还是我早上给你说的,这两天对县情多做一些了解,到时候,王县长肯定要问这方面的问题。”

    原小生刚从教室里走出来,听了乱七八糟的一堆马哲,讲课的老师自我介绍说是市档案局的副局长,也不知道是自感前途渺茫,还是受了什么窝囊气,本来是给大家介绍马哲的,却发了一通牢骚,指出了一些马哲中存在的缺憾,还说什么马克思其实是个胆小鬼,不敢直面资本主义,下面的学生起码也都是大专学历,接受了十几年又红又专的教育,对老师的教授听的浑浑噩噩,思维几近错乱。

    一听到手机铃声,原小生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课堂上的问题,又因为刚才上课的时候,难免见到了田晓蓉,只是人家这次没有跟自己坐在一起,恍惚间,就吓了一跳,急忙从口袋掏出手机,见是付颖打过来的,又想起了晚上被潜的事情,一闪念间,接起了电话,问了好,听付颖说王县长要来晋侯区跟自己谈谈,才知道付颖所言不虚,急忙道谢:“谢谢付部长。”下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像这个结果让自己付出了不均等的代价一样。

    两个人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付颖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接着是一副哀怨的口气质问道:“你怎么现在还叫人家付部长,你不觉得这样叫寒碜吗?”

    原小生不免心中就暗骂,你个骚娘们,不叫你付部长叫你什么,难道让老子叫你付颖,或者颖颖吗。那样老子才觉得寒碜加恶心呢。你有那方面的需求,难道不能明说吗。为什么非要将老子灌醉了再来,这样做,跟强行非礼有什么区别。草!

    如果原小生把这些话说出来,付颖再把当时的情形解释一下,两个人也许会尽释前嫌,或许原小生的心中还会愧疚不已。然而,毕竟在级别上差了好几个档次,原小生也就是脑子里想想罢了,不可能说在付颖的脸上。关键还是原小生觉得心里没底,认为这是被潜换来的结果。

    付颖问完后,原小生也只好编了个谎言,含糊道:“还是先这样叫着吧。”

    付颖就把原小生的话理解成了,原小生这样叫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先将跟南素琴的关系处理了再说,怀里难免要噗通噗通地跳了一阵,坐在办公室里,脸上就红扑扑的,玉手也将手里的一张稿纸,搓来搓去,搓成了一个长条的形状,看上去跟男人的**有几分相像,看了一眼,脸上又是一阵绯红。

    原小生挂了手机,抬头正要王食堂走去,却发现不远处一个女孩,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就紧张的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样。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一向还算能言善辩的自己,原来也是如此的木讷。

    #######nan#######第123章急应对县长考核中

    “你好!”原小生远远地跟田晓蓉扬手打了个招呼,本打算做出一个潇洒的动作,却发现自己这个动作跟木偶一样,机械的让自己都有些难受,手就停在空中,尴尬地笑了笑。

    田晓蓉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原小生款款而来,脸上依然绽放着甜甜的笑容,俏皮的马尾辫在脑后晃来荡去,走近了,抬头脸上红扑扑地道:“原小生,对不对?”

    这个简略了的问题,让原小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心理上的紧张、局促和不安,愣了半天才哦哦哦地应了几声,道:“对对对,你叫田——晓蓉吧?”原小生故意托了一个长声,想刻意表现一下,对面前神仙一样的人儿,并是不太在意,可越是这样,越显得欲盖弥彰,越把脆弱到不堪一击的防线暴露了出来。

    田晓蓉使劲点了点头,脑后的马尾辫就跟着活蹦乱跳地动了起来,接着问道:“你是哪个县的?”这个问题让一个女孩子先问了,多少有些失礼。原小生急忙道:“我是河湾县的,你呢?”

    “沂川,知道吧?”田晓蓉的语言非常简练,把能省略词句尽量省略掉。“沂川是个好地方。”原小生赞誉道,却感觉说的有些过于笼统了,或许应该说点具体的,比如那条沂水河,可知道的实在有限,害怕万一说错了,让田晓蓉笑话,就含糊问道:“听说前些年治理沂水河,现在怎么样了?”

    田晓蓉摇了摇头一副伤感的样子道:“还不是老样子,跟过去的沂水河相比,现在的沂水河已经变成了季节河,除了夏秋交替的雨季外,几乎常年处于断流状态,而且……快变成了臭水沟。”说着歪着脑袋凝目望着原小生,问道:“你也对沂水河感兴趣?”

    其实原小生也只是没话找话,对于沂川县,原小生所了解的也就仅限于沂水河了,随便问问,不存在感不感兴趣的问题,可说不感兴趣也不合适,说感兴趣又实在有些牵强,就笑了一下,用了一个折中的回答方式道:“沂水河自古就被称为河西省的母亲河,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能不让人惋惜。”

    田晓蓉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并肩往食堂走去。走了一截,田晓蓉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叫田晓蓉的?”

    原小生脸上就一阵的尴尬,总不能说是偷看了人家笔记本上的名字吧,就含糊道:“我也是听他们这么叫的。”脸上还是不由真诚地红了一下,急忙转脸看了一下别的地方,正好看见不远处一对青年男女依偎在一起,卿卿我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又敏感地回过了头,忽又想起田晓蓉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就促狭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田晓蓉的脸上就泛起了一圈圈红晕,估计跟原小生一样,也是通过非法手段获取的,却也不愿意承认,娇横道:“知道就是知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着往前紧走了几步,原小生跟在后面急忙赶了上去。田晓蓉的脚步就又慢了下来。

    进了食堂,正好碰到韩强几个人,见原小生身旁跟着一个如梦如幻的女孩子,眼睛里就流露出妒忌的光芒,匆忙打了个招呼,打饭去了,走了半截黄经纬又回头看了几次,好像总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样。

    原小生自然责无旁贷地充当了服务生的角色,问田晓蓉喜欢吃什么,田晓蓉竟也没有客气,随便说了两样菜,又说要一份米汤,就心安理得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着原小生打来饭菜。

    打好饭菜,两个人正吃着,陈昊就跑了过来,对原小生诡异地笑了笑,又一脸殷勤地看着,对面坐的田晓蓉,笑了笑,道:“蓉蓉也吃饭啊?”口气几近尊重的程度,田晓蓉脸就红了一下,点了点头也问道:“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原小生就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个一问一答的两个人。田晓蓉就解释道:“高中同学。”又看了陈昊一眼,陈昊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道:“对对对,高中同学,一个班儿的。”

    原小生却能看出来,陈昊的眼神明显是要掩饰什么,也不好强问,就哦了一声,算是勉强相信了。

    吃罢饭,田晓蓉回宿舍休息去了。陈昊和原小生也并肩往宿舍走。路上,原小生就在陈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陈昊早就知道被原小生看出来了,只好尴尬一笑,却把话题转移了道:“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呢?”

    原小生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昨天开学典礼上的事情说了出来。陈昊听完摇头笑了笑道:“看来也是一种缘分,你小子艳福不浅。”

    能认识田晓蓉这样的女孩,艳福不浅也就成为一句没有丝毫意义的空话了。原小生是觉得陈昊还在故意隐瞒自己关于田晓蓉的事情,但是既然陈昊不想说,自己也不能一再追问,心中就开始怀疑,这个田晓蓉会不会跟吴艳丽一样,也是个“脱了裤子要级别”的人物,可是陈昊和田晓蓉一个在晋侯区,一个在沂川县,怎么会认识呢。似乎除了同学关系之外,也没有一个更好的解释了。

    下午本来安排的是从首都请来的一位县域经济学方面的骨灰级教授,给大家讲授县域经济的形成与发展,却因为教授在途中心脏病突然,不得不临时取消,由分管此次培训工作的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陈云生给大家上课。然而陈云生却天生不是个讲课的材料,讲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乱了头绪,东拉西扯的,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讲什么了,下面的学员也是听的云山雾罩,干脆下课,让大家休息半天。

    原小生连宿舍也没有回,直接去了市图书馆,想在那里找一些对了解河湾县有帮助资料。到了市图书馆,图书馆管理员却死活不让进去,说要进图书馆必须有单位介绍信,然后凭介绍信办理一个借阅卡,方能进去。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狗屁逻辑。

    由此及彼,原小生就感叹了半天中国文化事业的发展现状,改革发展的步伐加快了经济增长速度,而文化事业就跟改革发展前十年的境况一样,长期处于粗放式自由发展的阶段,暴力、**、恐怖充斥寰宇,而真正的文化产品却无人问津,在这个时期,女人似乎成了不可或缺的刺激性文化元素,只要能吸引人们的眼球,什么玩意都敢往外露。这些年虽然管的紧了,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事情却又多了起来,打着揭露人性的幌子,四处宣扬疯狂理念。而与此同时,政府主持的文化产业却长期处于停滞状态,县域经济中更是像唯恐落在时代的后面一样,干脆把图书馆也改成了电子放映室,其实就是网吧和电影院等快餐文化,而且是收费的。

    市里似乎好一些,却像封建社会的遗老遗少一样,把祖宗的家法供在桌子上,顶礼膜拜,动则以惯例、多少年的规矩来压人,弄得你受了气,还得赔笑。收藏的图书也大多是让人蛋疼难受的玩意,似乎社会上流行什么,他们就排斥什么。除了那几本各县的县志和介绍沂南市共和国发展史的书籍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却还要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孤风自赏,自鸣得意。

    然而无论多么动听的奉承都打动不了图书馆那位年逾六旬的老太婆。那老太婆戴着一副黑边的深度老花镜,穿着上世纪留下来的灰色制服,板着脸,坚守着自己信仰:没有介绍信,就是不让进!

    崩溃也好,郁闷也罢,进不了图书馆,这趟就算是白跑了,无奈之下,原小生只好给陈昊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希望他能有办法。原小生并不是不想遵守规矩,关键是因为要在图书馆里查个资料,回河湾县开证明,笑也要把人笑死了。人家不回说你勤奋好学,先会揪住说你小子无能,在沂南市连个图书馆都进不去。

    不一会的功夫,陈昊就打车过来了,原小生又将情况给简单陈述了一遍。陈昊就笑了笑道:“你稍等片刻,我给打个电话试试。”说着拿出手机拨了一窜号码,马上有人接了电话。

    “是冯叔吗?我是市人事局的小陈……对对对,我是陈昊。我有一个朋友想到咱们市图书馆借几本书,他是下面县里来党校参加学习的,回去开介绍信,恐怕有些麻烦,你看能不能给图书馆打个电话,行个方便。”陈昊对着电话一副客气的口气,却也不亢不卑。

    陈昊说完,又嗯嗯呀呀了半天之后,最后道:“那就谢谢冯叔叔了,改天一定请您吃饭。”说着将电话挂了,事情就这样办妥了。陈昊并没有兴趣到图书馆看书,陪着原小生又见了那位黑眼睛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就盯着原小生和陈昊看了半天,给原小生办了一个临时借阅卡,再不说什么政策、规定之类的屁话了。应该是陈昊说的那位冯叔已经打过了电话。

    原小生就谢道:“麻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刚才打电话的那位是谁。抽时间,一定要当面谢谢人家。”

    陈昊却不以为然道:“那倒不必了。这点小事,对人家一个大局长来说,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原小生这才明白,陈昊刚才打电话的人是市文化局的局长,听陈昊的言谈,却跟一个平常来往的朋友一样,心中难免又对陈昊的身份产生了阵阵的疑惑,连一个市文化局的局长都要给三分面子的人,在沂南市的背景,是可想而知的。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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