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503

    “那男的长得一表人才,看他的衣着打扮和气度不像是普通人,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刻,不可能认错人。”老妈一口咬定,想了想,又说,“那天你正好也在家呢。”

    “我为什么没印象?”我狐疑地问。

    “那天我和你爸陪你去医院做近视眼手术,回家你就回房去躺着休息了,过了一会儿那男的来了,只是没待多久就走了。”老妈说。

    “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我也想起来了,“他是不是买了很多礼物来?”

    “我和你妈说了不要,让他带回去,他非要把东西留下。”

    6年前的事我记不大清楚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送来的礼物很贵重,虫草燕窝和高档的烟酒。

    我努力回忆,终于拼凑成一些零碎的片段。

    当时爸妈忙着去厨房泡茶切水果招待客人,我被尿憋醒了去上厕所,他还将我扶进卫生间,问我照片上那人是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懵了半天,才意识到他问的是周逊,我和周逊那时候正处于热恋中,客厅里放着几帧我和他的合影。

    我当时很害羞地点头说“是”。

    他的手臂非常有力,身上散发出一种好闻的淡淡香味,应该是古龙水的味道。

    扶我回房的时候,我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清凉的触感让我马上缩回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躺在床上很不自在,只觉得有两道灼人的目光停驻在我脸上。

    我妈在客厅喊“小郑出来吃水果了。”才听见他应了一声,接着是关门的响动。

    我抚着发烫的脸颊心想这人太不懂礼貌了,在一个姑娘家的闺房里待着不走。

    我当时戴着眼罩,看不见他的样子,依稀记得他讲话的声音很好听。

    “你们绝对认错人了,我这个领导不可能来过咱们家。”我率先走进楼道。

    “你妈我绝对不会看错。”老妈在后面坚定不移地说。

    “可能真的是看错了吧,闺女不是说了嘛是她公司的领导。”老爸说。

    从挎包里掏出钥匙,蓦然听见老妈说:“海星啊,我昨天听吴昊妈妈说他前阵子回海市了、”

    我的心一颤,跟着手也抖,钥匙一下子掉在地上。

    “他现在还在海市吗?”我弯下腰去捡钥匙。

    “他回来几天就回美国了,听他妈妈说他现在挺不错的,又是升职又是加薪水,这孩子可真有出息。”

    “哦。”

    我心情郁郁,他回海市为什么不来找我?

    一走就是一年多,从来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他妈妈说得是真的吗?他现在是不是真的过得很好?

    我用手拈着一根鱿鱼丝往嘴里送,心不在焉地盯着舞台中央弹着吉他唱歌的驻场歌手。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没有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严颜跟着歌声小声哼唱着,长长的大波浪披下来遮住小半张脸,性感的红唇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吴昊是不是回过海市?”我看着她。

    她伸进盘里拈开心果的手一滞,很快说:“前段时间他是回过一趟海市。”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你和沈晖正热乎着呢,我告诉你干嘛?”

    “是他让你不告诉我的,对吗?”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她耸耸肩,斜斜地乜着我,“我和你跟他都不可能了。”

    “他能见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一面?”

    “很好解释啊,我和他是前尘旧事了,换言之,他对我已经没有男女之情了,你应该感到高兴,他不见你,证明他心里还有你的位置。”

    “什么歪理。”

    “海星,你和我一样,跟他已经不可能了,不见面对你和他都好。”严颜冷静地说。

    “什么歪理?我和吴昊还有你,我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就算这辈子恋人的缘分尽了,难道不能继续做朋友吗?”

    “这个你别问我,你应该去问他。”严颜从手袋里找出手机翻了翻,“我这儿有他在美国的号码,你想不想要?”

    “既然他都不想联系我,我还要他的号码干嘛?”我轻咬了一下唇。

    “傻姑娘,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猜吴昊接受不了你为了他委身于沈晖的事,给他时间吧,等他想通了自然会来见你。”严颜从台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一大口烟雾喷在我脸上。

    我侧脸避开,狐疑地问:“他怎么会知道?”

    “我告诉他的。”严颜大咧咧地说。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我质问,“我不希望他觉得欠了我的。”

    “说清楚了好让他对你死心。”

    “你怕我和他在一起?”

    “小样儿,别拿眼瞪我,姐姐我可是为了你好。”严颜往我脸颊上捏了捏。

    “什么意思?听不懂。”我不客气滴打掉她的爪子。

    “你想啊,你和他之间隔着一个沈晖,你俩以后就算在一块儿了也会有阴影,还不如放手彼此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呢。”

    “我从没有想过要和他重新在一起,可你这种做法让我心里很不爽,你事先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生气地说。

    “死心吧,海星,吴昊不是你的良人。”严颜同情地看着我,“对于他来说,事业和前途远远要比爱情重要,你为他牺牲过一次,你能牺牲第二次,第三次吗?亏的是沈晖是个英俊男人,如果他是个龅牙肥猪矮冬瓜你怎么办?也一样和他上床吗?”

    “谬论,歪理。”

    “海星啊海星,有时候觉得你脑子蛮灵光的,有时候有觉得你蠢得像头猪,我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部美国电影,说得是一个富翁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已婚女人,提出用一百万英镑买她一夜,这个女人和她的丈夫很矛盾,因为他们的确很贫穷很需要钱,最终对金钱的**战胜了一切,这个女人和富翁共度了一夜**,她取回了100万支票,结果金钱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想象中的快乐和幸福感,丈夫猜忌,妒恨,觉得妻子是一个不洁的女人,最终两人分道扬镳,以悲剧收场。”

    “你讲这个故事给我听是什么意思?”我冷了脸。

    “海星,我知道你以为我妒忌你,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和吴昊不同,女人的青春随着年龄贬值,吴昊他事业有成,是个不折不扣的钻石王老五,他跟你耗几年没关系,你行吗?我是怕你和他就算是重新走在一起了,最后还是会以分手告终,男人有时候很小气的,他的平安和前程是你用**换来的,这对他是一种耻辱。”严颜收敛了她一贯的玩世不恭,语气非常诚挚。

    我闷声不响,一口气喝干了整瓶苹果酒。

    “海星,相信我是没有私心的,你这个人太感情用事了,我真的不希望你再受伤害。”她的手放在我肩头轻轻按了按。

    “买单吧,我想回去了。”我说。

    “好。”

    走出酒吧,我拒绝严颜送我,一个人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

    我今天约严颜出来其实就是为了探听吴昊的事。

    难怪他不肯见我,原来严颜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我还爱他吗?如果爱,我为什么会对沈晖动心动情?

    如果不爱,为什么心里会一直惦念着他?

    只是,想他的频率越来越少。

    我难道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这么容易变心是真爱吗?

    我越想越糊涂,越想越头疼。

    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荡了一个多小时,沈晖打电话问我在哪儿。

    “在街上瞎逛呢。”我说。

    “在哪儿?我来接你吧。”他说。

    我说了地址后,按照他的叮嘱站在公交站台等。

    “海星,你怎么了?有心事?”沈晖瞥我一眼,“从上车到现在你一直闷闷不乐的。”

    “没有。”我掩饰地将视线对着窗外。

    最近我和他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他尽量下班了就回家陪我,周末不是陪我逛街看电影就是去海边度一个小假。

    有时候他会开车带我去附近的农庄,我们吃农家乐喝山泉水,夜晚住在那种农家小院里,第二天清晨在公鸡的打鸣声中醒来。

    我敢打赌,他不可能腾得出时间陪米姿。

    因为筹办婚礼的事迫在眉睫,他经常性当着我的面接听米姿的电话。

    我会很识趣地走到一边努力忽视掉深深的失落感和漫过心底的苦涩。

    他同她讲话的语气很明显起了变化,公事公办毫无情感起伏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顾及我的感受。

    “宝贝儿,怎么还不睡?”他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飘荡在空气里。

    “睡了。”我扔下手里的杂志滑进了被窝。

    “感觉你有心事,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为你分忧。”他上床来从后面搂住我。

    “没有,睡觉了。”我扭扭小身子。

    “宝贝儿,忘了告诉你,我明天晚上的航班回天安。”

    “这么突然?离春节不是还有一周多的时间吗?”

    “家里有事。”他简洁地说。

    我很想问什么事,但是想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凭我和他的关系,是没有权利去问这些的。

    我甚至都不想问米姿是不是跟他一同回去。

    “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陪你,最多初八过了就会回来。”他安抚地吻了吻我的后颈。

    “不用太赶了,我也想过年的时候多陪陪父母。”我忽然想起来,有些好笑地说,“那天你送我回家被我爸妈看到了,非说你六年前去过我家。”

    “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爸妈肯定是认错人了。”我笑着说,“当时我戴了眼罩,也没有看到那个人。”

    他半天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紧紧搂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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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亅,s“梦”“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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