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爱与性的因果关系卷终一

    “海星。”沈晖轻声喊我的名字。

    我平淡无奇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竟然是这样好听,一时之间,我忘记了恐惧,在心底默念着,沈晖,沈晖……一遍又一遍。

    “别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我看着别扭,他沈晖是好人,我吴昊是大奸大恶的大坏蛋?海星,你醒醒吧,别再执迷不悟了。”吴昊忽然从后面将我拉回怀里圈紧。

    我木着脸不再反抗,他现在就是个疯子,激怒他的后果我承担不起。

    “吴昊,你不是要我辞职吗?你把海星放了,我今天就写辞职报告,我现在人在美国,明天可以把报告送到总部去。”沈晖说。

    “呵,你是想在海星面前向她证明你有多伟大吗?”吴昊冷笑出声,“你不干总裁了照样有其他好去处照样活得很风光,你能用你现在的所有来换取海星吗?你的背景你的资产你所有的一切。”

    “吴昊,你放了海星,其他的一切好商量。”魏辰东冷静地劝说道,“你现在已经是海天国际的总助理,前途不可限量,你难道想亲手毁掉你的前途吗?”

    “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海星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吴昊蓦然竭斯底里地大吼,“沈晖,当初如果不是你揪住我不放海星会跟着你吗?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错吗?我警告你,沈晖,你再不走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还有你,姓魏的,我和沈晖之间的事你少管闲事?”

    “晖子是我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魏辰东高声说,“吴昊,你别一错再错,放下手枪把海星放了,我保证今天你能走出这间别墅。”

    “吓唬谁呢?就凭你们请的这几个窝囊废保镖?”吴昊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一共请了几个人啊?房间里有一个已经被我的司机放倒了,剩下的人尽管放马过来,我吴昊不怕你们。”

    这时,有人从后面的房间冲出来用英语说了句什么,我听出黑人司机的声音。

    吴昊语速极快地回了他一句话。

    他的话音刚落,像是有几个人从楼下冲了上来,接着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我被吴昊推进了房门,门“嘭”地一声锁住了。

    只是一秒钟的愣神,我迅速反应过来往落地窗的方向跑,准备去露台呼救。

    我用力推了半天发现玻璃门怎么也打不开。

    我转身又往窗户跑,一不留神膝盖撞到了床脚,我“噗通”往后栽倒在地。

    我睡的这张床是复古的欧式铜床,材质坚硬无比,我的膝盖快速肿起来,痛得我龇牙咧嘴半天缓不过今儿。

    好容易躬着腰一步步挪到窗前,却发现两扇窗户根本打不开,我用手慢慢摸索发现把手被很多条细铁丝固定在防盗栏上。

    难怪黑鬼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吴昊怕有人从窗户或者露台爬进来救我出去,让他用铁丝把这两处封死了。

    我不甘心地捣鼓了半天,手指被细铁丝的切口划破了也扯不开。

    我发狠握拳狠狠捶了几下玻璃窗,泄气地滑坐在地上。

    我听见有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凝神听了听,我循着声音一步步挪过去。

    原来是刚才爬窗户进来救我的美国佬被黑鬼用绳子捆起来塞在床下。

    黑鬼用细绳子将他捆得像个粽子,我破费了些工夫才将绳子全部解开。

    我对他连比带划,不时从嘴里蹦出一两个单词,示意他想办法把窗户打开。

    外面“啪”一声尖锐的枪响,接着是魏辰东惊痛的呼喊声“晖子”!

    我像是吓傻了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我清醒过来连滚带爬扑倒在门后,抬起拳头疯狂地捶门:“沈晖!沈晖!老魏你别管我了,你们快走啊,别管我了,沈晖!沈晖!吴昊,你混蛋!混蛋!”

    我急怒攻心,理智完全被刚才那一声枪响给摧毁了,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吴昊,用脚踹用拳头砸面前这堵坚硬的木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嗓子完全嘶哑了,喊出的声音像是漏风的风箱,双腿已然沉重得抬不起来,两只手肿得像馒头。

    美国佬从后面抱住我,不停对我说“n”,阻止我再去砸门。

    身体极度疲惫,神经却像拉满弓的弦高度紧张。

    “沈晖。”我轻轻吐出这两个字,身子一软终于昏厥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我被搂进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好闻的男子气息侵占了我的嗅觉。

    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古龙水清香。

    我贪婪的吸了吸鼻子,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几声枪响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和温馨,我的心脏像是漏跳了半拍,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

    “宝贝儿,别怕,我们已经安全了。”他将我搂得更紧了,柔软的嘴唇贴在我耳边低声抚慰。

    “晖。”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说话,好好休息,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我死死搂紧他的脖子,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睁开,我很怕,这只是一个一睁眼就会真相大白的梦。

    身体的极度疲软和疼痛让我再一次昏厥过去。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从吴昊手里的黑色手枪射了出去,瞬间穿透了沈晖的胸膛,鲜血在他胸前慢慢洇开,像一朵红色的罂粟花。

    “沈晖!沈晖!”我尖叫着惊醒了。

    “宝贝儿,别怕,我在,我在这儿。”我被扶起来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你吗?沈晖?”我胳膊环住他的腰,伏在他胸膛上哭起来。

    “是我,宝贝儿,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他轻轻抚着我的后背。

    我像只猫儿一样偎在他怀里低低哭泣,两只细胳膊将他箍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他就会不翼而飞。

    他一句话也不说,沉默地将脸埋进我的黑发里。

    许久后,我渐渐止住了哭泣,仰脸问他:“晖,你没有受伤吧?”

    我联想到别墅的一声枪响和魏辰东的一声惊叫,顿时紧张了。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和你说话吗?”他笑着用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再哭眼睛真的瞎了。”

    我含泪笑了。

    “我们是在医院里吗?”我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挂水,室内的消毒水味儿也并不刺鼻,呼吸间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当然是在医院了,傻丫头,你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吗?整整睡了二十几个小时,护士给你挂水的时候你都没有醒。”

    “魏大哥呢?”我忽然想起来。

    “老魏去超市买东西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真是万幸,沈晖和魏辰东都没有受伤。

    “吴昊呢?”我又问。

    “我不清楚,当时我们开车带着你离开时,他还在后面放了几枪。”

    我的一颗心终于稳稳当当地落进了胸腔。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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