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一生一世的缠绵七3

    “董事长,你这不是仗着财大气粗欺负人吗?你实在想要儿子,大可找人帮你生啊,为什么非小乖不可呢?”我的话很不好听。

    “我只在乎小乖。”他说,“因为他是我和严颜的儿子。”

    “如果你真的爱严颜,就应该知道她究竟在纠结什么,她是个私生女,所以不希望儿子和她一样从小被人瞧不起,站在严颜的立场,我希望你能离婚娶她,给她和小乖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当然,这对你的太太和女儿很不公平。”

    “我不可能离婚。”他很快说。

    “你以前说过会离婚娶严颜,因为你迟迟不付诸于行动,严颜才会离开你的。”我愕然。

    “我这么给你说吧,我以前的确动过离婚娶严颜的念头,但是离婚比我想象的要艰难许多,这两年吉氏企业发展迅猛,各方面都进入了良性循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是海市民营企业里的翘楚,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和我的太太离婚,她肯定不满足只得到一笔赡养费,而是想要吉氏的股份,这样一来,离婚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这个婚我离不起。”

    我作恍然大悟装,点头说:“原来如此,吉少安,你这么瞻前顾后的只能证明你爱严颜不够深。”

    “我很爱严颜。”他立即辩驳,“只是到了我这个年纪,爱情已经不再是我生活的全部了。”

    “我明白了。”

    像吉少安这样的男人,再爱一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对他们最重要的是权势,财富和地位,至于爱情,闲来无事的消遣,或者是茶余饭后的甜点,可有可无。

    “你答应帮我劝说严颜了?

    “对不起,吉董事长,很遗憾我帮不了你。”我微笑,“我现在可以回公司了吗?或者是说,你并不想我继续是你的员工了。”

    “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你能不能继续留在公司取决于你的个人能力和工作业绩,和小乖的事无关。”他转身向他气派的大班台走去,“说起来我还应该感激这两年来你对小乖的照顾。”

    “谢谢董事长,我可以离开了吗?”我不卑不亢。

    “当然可以。”

    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油然对他萌生一种同情,他拥有再多的财富又能怎么样,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厮守,想要儿子的抚养权,还得利用强权去争取。

    下午下班走出公司,一眼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驾驶位坐着的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也是这段时间以来让我纠结矛盾的人。

    我主动向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他斜躺在座椅上紧闭着眼,眉峰微蹙,英俊的脸孔是深深的疲惫。

    我抬手准备再敲,又不忍心,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太累了。

    拔腿走掉我更不落忍,我知道他是专程来公司门口等我的。

    我站在车旁,陆陆续续见到从写字楼走出的同事,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他们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向沈晖的黑色轿车。

    我知道公司的很多同事背地里叫我“工作狂”,说我不解风情,永远是清一色的黑色职业装,从不接受任何异性的约会。

    呵,说我“工作狂”算轻的了,再过几年该叫我老姑婆了,我忽然理解了很多超龄恨嫁女为什么会心理变态,完全是被世人的眼光给逼出来的。

    许久后他才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盯着我看了会儿,认清楚是我后马上降下车窗,话语里半是埋怨半是心疼:“为什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着了。”我淡淡的。

    “快上来,外面太阳晒。”他下车帮我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

    很多道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惊讶,怀疑,好奇……兼而有之。

    忽然有个出色如沈晖的男人跑到公司门口来接我,明天将作为重磅新闻迅速传遍公司,不知道八卦指数能不能直逼“和大老板有染”那道小道消息。

    刚进公司那会儿我是个默默无闻的人,别人连从我身上挖掘点八卦谈资都没有兴趣,直到有一天吉少安坐着他的奔驰600来公司楼下等我。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在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中上了大老板的座驾。

    从那天开始,我从公司的无名小卒荣升为受大家瞩目的焦点。

    我和吉少安的绯闻流传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逐渐被其他的八卦新闻所代替。

    上车后,见我额头上汗津津的,沈晖递给我纸巾调低了冷气。

    “先去吃饭好不好?”他眸光柔和地看着我。

    “随便。”掐指算来,他回天安已经有小半月了,却一直没有同我联系。

    “回去以后一直在忙,早想过来看你了。”他调头后,将车转上了马路。

    “哦。”

    “我刚下飞机回到家就开车过来了。”

    “恩。”我像是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说简单的“嗯嗯啊啊”。

    他领我去吃日本菜,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我和他,面对面地席地坐在餐桌的两旁。

    十几杯清酒下肚,我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口齿不清地说:“沈晖,我不原谅你。”

    “我知道,像现在这样——能经常见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他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身体某处像是有一根小细线牵扯着,丝丝缕缕的疼。

    “娅娅还好吗?”我问。

    “你如果想见她,下次我可以带她来海市。”

    “好,她应该念小学四年级了吧?我记得她今年10岁了。”

    “下半年小学五年级了。”

    他忽然定定地看着我的胸前,我低头一看,脖子上戴着他在泰国买给我的四面金佛,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

    今天早上穿衣服发现脖子光秃秃的,便从首饰盒里翻出这条项链戴上。

    “海星,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送你项链吗?”他轻声问。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吊坠的位置——最接近心脏。”

    他很喜欢买项链送我,他送我的第一样礼物就是心形吊坠的钻石项链,跟他那一年多,他前后送了我5,6条。

    我却很少戴,离开他的时候,只留了这条带有庇佑意义的金佛在身边。

    心底湿漉漉的,原来,原来他喜欢送项链给我是因为这个原因。

    “海星,我们错过了多少?如果我早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当年的那桩事,是不是就不一样了?”他脸孔泛红,眼神迷离,似乎也醉了。

    “那时候你有米姿,我和你在酒店的一夜情,我当时爱的人不是你……等等这些,如果再来一次,我和你的结局还是一样。”

    “海星,别拒绝我——像现在这样,能经常见到你,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已经很满足了。”他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

    “晖,何苦呢?遇到合适的找一个吧。”我涩声说。

    “上次在酒店,我们——你认为我还能再找别人吗?”

    上次在酒店,能骗自己只是生理需要吗?

    翻滚,喘息,呻吟,纠缠……整整一夜,我们缠绵不休,我能感受到他通过**凝注在我身上的深情。

    可是我心里仍然充满了质疑和对他感情的不确定,他是真的爱我吗?还是因为我们双方都是第一次?

    至于多年前他强暴我的事,仍有阴影在心底——难以释怀。

    我和他之间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若即若离,永远有阻隔和无法拉近的距离。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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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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