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的浮华人生》第15章

    并排着朝向窗户。这里的房间因为受饭店的限制，不得不是东西方向的，那窗子采光也差，因为窗子外面就是另一处房子的后墙，两处房子之间仅有着不到半米的缝隙。老刘担心有人从这小夹道里爬到窗户上来，便很小心的把外面的夹道口给封死了，所以外面就是一个死胡同。

    等二宝坐下了之后，菲菲才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二宝尽量不去看女孩的身子，但仅仅是余光所及，就让他有些躁动了。这女孩子发育得凹凸有致，很让人。

    虽然都过了十一了，可能是因为刚才干活的原因，她还是穿得比较单薄，宽松的领女式恤衫穿在她那山水分明的身上，别有一番撩人的味道，那里面小胸衣的纹路都清晰的从衫子底下印了出来。如果不是里面小胸衣的缘故，也许连里面那两颗突兀的小圆点都能露出来了。而在那形开口处正露着一片不小的十七岁女孩白晰的沟壑！二宝坐得高，只要一瞥，那两眼就能瞅到那道沟壑的深处更撩人的地方！那沟壑两岸更是一片惹人的风光！

    女为悦己者容，张二宝相信这个菲菲一定是因为他而打扮得如此荡漾的，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她可都是捂得严严的，从不显山露水的。

    “先学什么？”

    张二宝的两只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她的胸上瞟。

    “先学英语吧，我英语最差。”

    菲菲抬起了脸来，那眼睛简直像秋水一样的清澈，水灵灵的，看得二宝赶紧把目光移开了。这是菲菲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他说话，不但那声音好听，连她说话时喘息的声音都进到了他的耳朵里。他还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微微起伏，她既不像莫心雨那平平平，更不像她妈吴凤莲那样太过夸张，总而言之，那比吴悦还要过一点，让人很是动心。

    张二宝翻开了菲菲的英语书又找了几个练习题来看了看，问了些基础知识，见菲菲的英语并不是那么糟糕，而且菲菲读英语的时候，那唇型相当好看，如果不是考虑会吓着这个依人小鸟的话，二宝还真想上去搂着她吻她一下的，其实他更想在她那上捏上两把，那天在自己的房间里还只是在莫心雨那平平的小上捏了两把，他都差点儿疯了。

    都怪死老板娘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他的好事儿。但愿在给菲菲辅导的时候老板娘别进来打扰他们，就算是两个人什么都不干，只是这么坐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二宝也就足了。

    “来，把脸对着我说。”

    二宝侧过了身子，让菲菲的身子也对着他，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为了纠正菲菲的坐姿，张二宝竟然大着胆子把手扶在了菲菲那肉乎乎的胳膊上，女孩的肉真软，那手指捏着都让人想入非非。

    “说什么？”

    在二宝的面前，菲菲显得有些既乖又傻，但这种傻正是二宝所欣赏的，太聪明的女孩让人厌。

    “随便说吧，只要是你会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二宝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因为此时他是以一个辅导老师的身份出现的，他必须正襟危坐，才能像一个辅导老师的样子。

    菲菲挺了挺胸，让自己的身子更直一些，可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却让二宝的心里又通通的跳了起来，她只是那么一挺，她整个的胸就更不寻常了，那圆圆的轮廓更加清晰起来。

    张二宝那还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着那里，要是真的放开了胆子去看的话，还不得当场流鼻血呀。

    “对，这样就很好。”

    二宝鼓励着菲菲，两眼很期待的看着菲菲那标致的脸说。

    “我……张不开嘴……”

    菲菲从来没有这样面对过比她大的男生，尤其是二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更让她有些紧张了。她的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才好。

    “来，把手放到前面来，别紧张，只要敢开口才能学好英语呀！这样害羞怎么能行？”

    张二宝家伙竟然伸手去把菲菲的手捏了过来，而且一直那么捏着，“看老师怎么说。”

    张二宝随口说了两句，他的口语还算标准，高中的时候就是凭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征服了同桌伍晶晶的。

    “你说的真好听，我什么时候才能说成那样？”

    菲菲的脸有些红了，因为二宝的手一直那样捏着她，要知道，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跟哪个男生这样拉过手手呢。

    害羞的女孩更好看，因为害羞，菲菲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更加水灵了。

    “说吧，大胆的说，说什么都成，你应该自信，刚才我听了，你的声音很好听，口型也非常标准，缺的就是自信了！”

    二宝一直那样捏着她的手鼓励着。

    “我叫刘菲菲，是一名高中学生……”

    在那样紧张的状态下，菲菲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作业，不然，她就无法从这个非常敬业的老师手里抽出她的小手来，于是慌乱的说了起来。

    “说的真好，不过，里面还是有个别地方需要注意一下时态。”

    二宝煞有介事的给菲菲指出了几个时态上的毛病，其实那完全是因为太紧张了的缘故，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是不是就是那样说的，因为在平时这样的小白的毛病她是从来没有犯过的。

    “来，再说一遍试试。你这口型就很好！”

    二宝的耐心让人佩服，他用的是赏识教育，他竟然用手指在人家姑娘那红润的唇上轻轻的碰了一下。

    忽然门开了。胖老板娘凤莲走了进来。看到妈妈进来，菲菲慌张得想立即把手抽回来。可大胆的二宝却早就想好了对策，硬是捏着菲菲的小手不放开。

    “正在练习着呢？还真是手把手的教呀！”

    看着二宝这样捏着女儿的手，吴凤莲心里骂道，“给你根竿你还真的顺着爬上去了！”

    “她首先需要一种开口的勇气，现在她比开始好多了！”

    二宝依然捏着她的手，像是在给菲菲传递着一种功力似的，而且阵阵有词，根本就不在乎胖女人的胡思乱想。

    “你们继续吧，我就是过来瞧瞧……”

    说完，胖女人意味深长的瞥了二宝一眼就退出了房间。

    现在的老板娘吴凤莲倒不怕自己的女儿让这个张二宝给吃了，她还想自己吃了呢，只可惜自己没有女儿长得水灵，怕那张二宝嫌她胖了呢。在她看来，现在这个张二宝可不比刚来时候的二宝，简直就是老天爷扔到她家里的一个大金****。要是这妮子能把这个二宝给勾住了，那日后还愁她的买卖不发达吗？

    回到自己的屋里后，吴凤莲就对丈夫说：“看那二宝是山沟里出来的，人要是一日出名了，心也就花起来了。”

    “怎么了？”

    丈夫问道。

    “刚才我进小菲那屋里的时候，那个二宝正捏着咱家小菲的手呢。说是让她练习说英语，谁知道他是什么花花肠子！我看那小子八成是看上咱们家小菲了！”

    “小菲才多大呀，你可别乱说。”

    “我可不是乱说，咱们小菲也不小了，你别看她不爱说话，可身子却是大人身子了，那身段儿比我年轻的时候都好看！我看那二宝的眼都直了。”

    吴凤莲美滋滋的说，心里却在盘算着当了这个二宝的丈母娘之后的美好生活了。

    正文 第28章 心结

    肖秋雁的车子驶进了省军区大院之后，就进了一栋比较特别的楼。这里住着的是早就已经从一线上退下来的老将军肖号。这个名字还是刚刚参军的时候，一个首长给他取的，因为刚参军的时候他就成了一名司号员，而且那军号吹得确实不错，一打起冲锋来，他那冲锋号就吹得老响，让战士们从他那冲锋号里就能生发出一种奋勇杀敌的力量来。他姓肖，于是当时的首长就开玩笑的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后来到了孟良崮战役的时候，他就成了一名年轻的连长。

    肖号将军是从军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虽然在这个军区里退下来的老将军当中不是级别最高的，可是，那些级别高于他的人都已经一个个离开了人世，这个老古董就成了战争年代的活化石了。而且现在执掌大权的又多是他的老部下，所以他要是耍起横来，都惧他三分。

    当肖秋雁进来时候，老将军避开了警卫员让孙女跟着他进了他的书房。

    “都办好了吗？”

    老将军问。

    “那个刁民已经上学了。”

    在爷爷面前，肖秋雁从来没用什么好词儿描述过这个张二宝。但这一点都不能改变这个老人对于这个从未见过一面的庄稼汉子那种没有理由的好感。

    “不会弄错了吧？”

    老人还是有些担心的问。

    “您孙女办的事情怎么会有错？我暗中详细查过了，他死去的爷爷就叫张海，而且那老头的确是个退伍军人，右手少了两个指头。天下总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儿吧？”

    “没错儿，他那手指还是孟良崮战役时候受的伤呢。这个老家伙，不等我就一个人走了，看来真的是生我的气了！”

    老将军说到这里好像回想起了往事，那场战役中在一次最残酷的战斗中，他一个连的兵力最后只剩下了十几个人，一想到这，老人不禁老泪纵横起来。这也正是每年让孙女在国庆节去凭吊的原因。他想让死去的战友们与他一起享受胜利的幸福。

    肖秋雁走上前来掏出了纸巾给爷爷擦起了泪来。

    “笑话爷爷了吧？人呀，是越老越没出息了。这个老东西还学起隐士来了，东躲西藏的，人家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我看张海这老东西不过是个小隐罢了。还是让我找到了。”

    “我看爷爷是越老越有脾气了，昨天你跟我王伯发那么大的火气，人家好歹也是个司令员呀。你净摆自己的老资格！”

    孙女努着嘴批评起爷爷来了。

    “他官儿再大也是我的老部下，我给他安排一个警卫员不也是为他着想吗？再说了，那个张大宝怎么说也算是革命的后代吧。他不考虑活的还得考虑死的吧？爷爷一辈子没有利用职权给人办过说不过去的事儿，况且让那个张海的孙子给他当警卫员那也是对他这个司令员的抬举了！”

    “这样说倒还成了您的理了。那张大宝有什么能耐就去当了司令员的警卫员了？他不就一个在山沟里的农民吗？”

    “什么地方不能藏龙卧虎？他可是张海的孙子，我就不信那张海肯把一身的绝活带进了坟墓里去。你不是说那个张大宝看上去傻，其实蛮有心计的吗？当警卫员就需要这样的人。太精了反而不好。”

    “其实王伯早就同意了。您还在生人家的气呢。他是想亲自看看那个张大宝的人。”

    “这个小东西，竟然跟我骗我老头子，看我不收拾他！”

    老将军高兴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不过，我还没有征求二宝的意见呢。”

    肖秋雁在爷爷的腿上捶了起来，战争年代留下的后遗症让他的腿时不时的疼。

    “这样的好事儿怎么还有人不同意？”

    “他家里还有娘一个人过日子，二宝不放心呗。”

    “噢——那你可以多带些钱去补助一下她娘的生活嘛，要不就接出来，到咱这里也行。”

    “我试试吧。”

    孙女走后，老将军不禁又回忆起了当年那件让他愧疚的事情来。

    早在沂蒙山区作战的时候，肖号就跟一个姓葛的庄户人家的闺女订了亲，可等解放以后，肖号却又在一个首长的牵线中认识了文工团的一个女孩，那女孩与那个葛姑娘一比，可谓是天仙了，肖号便没有推辞首长的好意，又与那文工团的女孩订了亲。等到葛姑娘找到部队里之后，这个肖号没有好意思提出已经与另一个女孩订亲的事情，于是这个葛家的女孩便把给了肖号。

    之后肖号才把实情告诉了葛家姑娘，那姑娘一听之后差点儿投河自尽。多亏了张海把她劝下，葛姑娘来到了部队，村里人都知道是看丈夫去了，现在她已经无退路可走，就答应嫁给了张海。

    后来葛家姑娘生下的唯一的儿子就是与肖号的亲生骨肉。

    这是后来肖号从张海的嘴里才知道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张海在战斗中负了重伤，已经不能生育。

    肖号还曾经通过一个特别的渠道见过自己的儿子一面，只可惜，张二宝的父亲英年早逝，那一面竟是与亲生父亲的永别了。

    一想起这件事来，肖号将军就心痛不已，始终觉得对不起那个葛姓的姑娘。这也正是他非要把张二宝兄弟二人从山沟里弄出来的原因。

    只是，这件事情他对谁都没有提起过。包括他的妻子。肖秋雁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肖秋雁在星期天的上午不到九点的时候又来到了张二宝打工的饭店。

    她第一次走进了张二宝住的房间。

    “还不错呀，是不是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肖秋雁调侃道。

    “我这不是为了挣钱还你的债吗？”

    “我让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肖秋雁笑道。

    “你不会又打算施舍给我什么吧？我已经不需要了。再给我什么的话，你就是成心要加重我的负担了。我怕你的利息太高了！”

    二宝也不让座，一个人坐了下来。

    “我想让你哥当兵。”

    肖秋雁看着二宝的脸说。

    “那不成。”

    “为什么？你自己出来了，却让你哥窝在山沟里，有你这么自私的弟弟吗？”

    “我娘怎么办？”

    “我可以给她钱，这个你不用担心。”

    肖秋雁向来就没有被钱难住的时候。她也不能理解张二宝对于娘亲的那份感情。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她得有人照顾。”

    张二宝点起烟来吐着烟圈说道。

    “就为了这而耽误你哥的一生前程吗？”

    肖秋雁声音温和的说。她头一回这么温和的跟二宝说话。

    二宝两手抱住了头，显然是有些痛苦，他既不想让娘受苦，也不想耽误哥哥的前程，如果自己一直蹲在大山里的话，或许他不会太在乎这个，但问题是自己已经出来了，而让哥哥继续跟土坷垃打交道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即使我同意，我哥也不可能出来的。”

    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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