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始才知道原来云裳压根就没有穿亵裤,只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在石室水牢里与碧瑶那sa货春风几度时脑中所残留的印象,误将云裳柔软细毛看成了遮亵布,只是没想到她看起来弱弱柔柔的样子,那里的毛发却如此旺盛,难道说她那方面的要求很强烈,不知道向清秋看起来文弱,满身书卷气息的身子骨能不能满足得了她。
其实楚江南最早摸到,以为是解药的部位,乃是衣服的内结,不知是出自迷情妩媚哪个心灵手巧的妖女之手,在交襟处缝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露出一头再压上缠腰的绸巾。
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缠腰时内结也会自动松脱,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楚江南转头太快,解下缠腰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不过似乎吃亏的根本不是他就是了,当然他也是付出了体力的。
既是误会,楚江南的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手指的指尖忽然触及一个湿软黏润处,楚江南今非昔比,已是被很多女人处理过的男子了,他剑眉一蹙,居然闻到了淡淡血腥气味,惊道:“不好,难道她受伤了?”
楚江南转过头来仔细看着云裳,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只怕是那两个妖女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
不知道伤了多久了,不过既身然伤口还在流血,应该时间不长,楚江南忙伸手捂紧伤口,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
云裳双腿间一被楚江南手掌整个捂住,檀口微分,朱唇轻启,口中迸出一声呻吟,脸泛红潮,似乎是被他粗鲁的动作给弄疼了。
糟,流血的伤口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了,都怪我……,楚江南心中焦急,手指的指尖忽然下陷,滑入一处润湿的所在。
云裳腰身一挺,娇躯一僵,楚江南蓦地是明白过来,压根就没有什么“伤口”,而“出血”只是因为云裳恰逢来了月事,她因吸了“**烟”而昏迷,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加直接,早在楚江南抚摸她双峰的时候,云裳的腿心里已湿得一塌糊涂,才会有经血流出,被楚江南发现,引出后面一系列荒唐事来。
楚江南稀里糊涂一通乱摸,可是却无一所获,最后在亵衣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云裳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楚江南心想:“这也难怪,妩媚说这解药本身就有毒,用量极少,若是装满满一盒不但没什么用,而且还显得累赘。”
依照妩媚的话,楚江南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黄连也似,想起妩媚的嘱咐要和水一起服下,赶紧冲到桌旁找茶壶,壶中空空如也,竟连一滴水也没有。
糟……糟糕!这屋里就自己一人,现在他口不能言,怎么唤人添茶增水?楚江南不管那么多,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云裳,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
他突然想起妩媚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原来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就算她忍住不侵犯对方,用嘴喂药也是事实,他这回事跳峡黄河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辩。
“向夫人,得罪了。”楚江南低头,灼热的唇将她冰凉的薄唇封住,没有一丝空隙,舌尖轻敲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柔软,追逐着,缠绕着……
只有这样搅拌活动才能快速生津,融化解药嘛,楚江南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轻薄着冰清玉洁美妇柔软丰润的娇唇。
“嗯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看似温柔却热烈如火的吻让她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药效的作用,昏迷中的云裳不由的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哼,原来苍白如纸的脸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楚江南一瞬不瞬的瞧着她似痛苦,似愉悦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意,忍不住伸出手指,勾画起她樱唇的轮廓来。
“向夫人,向夫人……”嘴里的药已经完全化开了,可是云裳仍然不见转醒,楚江南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你若不醒,我又要像刚才那样喂你吃药了。”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喂她喝药,楚江南眼中不由浮起一抹坏笑,吃了解药都不醒,虽然只是少量,这也可以证明云裳显然是真的昏迷了,妖女并没有骗自己。
楚江南随即头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那双手也不自觉的她柔软的腰间游来游去,极其不安分,他邪邪一笑,指尖触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呼吸顿时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给难耐的表情,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调皮的再她平坦的腹部画着圈圈,写着字……
过了把手瘾之后,楚江南决定还是先救人要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想怎么做都成,他正准备再次给云裳喂药的时候,只见躺在他怀里的云裳突然难耐地扭动着娇躯,整个人发出的呻吟。
呃!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你怎么能这样?我告诉你,现在我失了内力,意志力薄弱得很,楚江南目瞪口呆地瞧着云裳,她那娇美的身躯,晶莹如玉的洁白,娇艳异常,娇躯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阵阵幽香……
难道她醒了,可是醒了也不用发春啊!暗自吞了口唾沫,楚江南还未来得及将这人间至美的风景尽收眼底,一声嘤咛再次从云裳唇间飘溢而出,娇啼婉转。
楚江南心神一荡,天下间,有很多女子在与爱侣进行某种运动时,因为羞涩,强忍住自己的愉悦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爱侣以为自己是轻浮女子,殊不知,她们越是压抑自己,爱侣越是得不到另一种快乐的感觉。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主动的,是你勾引我的,我是被迫的,只是因为一向不打女人的做人原则,才被你逆推成功,以后你可不能不承认啊!楚江南娇妻美眷无数,对此一道,实是精深无比,如今听了云裳这一声低吟,登时全身上下立时火烫了起来,刚刚偃旗息鼓的一颗色心,再次“嘭嘭嘭”敲打起来。
云裳这一声低吟,犹如天籁仙乐,楚江南胸中一团火焰腾地升起,骨头仿佛都轻了两斤半,飘飘欲仙啊!他颤抖着手,伸向眼前那一对雪白的高耸……
云裳的样子有些不对啊!怎么,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动物在发情一样,楚江南口中像是着了火,如玉佳人在侧,那完美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迷人娇体,像是一件最昂贵的艺术品,楚江南贪婪地上下其手,在那一对滑若凝脂嫩若酥酪的圆月上捏摸揉抚,弄得刚刚才进入酣梦中的云裳全身战栗起来,樱唇微张,直吐魔音。
难道自己喂的不是解药,而是春药,亦或是解药中混合了春药,而且还是药性很霸道那种,该死……楚江南见云裳如此反常,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肯定是解药有猫腻,可是他现在口干舌燥,想停也停不下来,而且似乎也不是自己主动的。
难怪妩媚那妖女要让自己用水喝药,她料定没水的情况下,自己要以唇喂药,什么都被她算到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其实已经很克制了,奈何作者实在不肯放过自己,算了,俺就从了吧!楚江南张口便轻咬住那一粒嫩红的樱桃,舌尖轻抵,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则顺着那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雪白的身子上来回游弋。
两条粉臂悄悄围上,揽住他的背后,她能动了,楚江南心中一惊,手掌的活动立时停了下来,可是怀中那已变得燥热的躯体似是不愿他就此罢手,仍不依不饶地扭摆着,醉人心脾的呼吸直喷出来,楚江南紧紧贴着云裳那滚烫柔软的娇躯,她此时早已迷乱,楚江南也不客气,直接翻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随着春药的药力散发开来,一张仿佛有天仙一般魅力的脸,如同凝脂般的娇嫩如水,透着淡淡惹人遐思的红晕,瑶鼻颇高,秀托带有稍曲,配上弯弯微深的勾魂眸子,那股天生的妖娆让人多看了两眼便心神失守,娇艳欲滴的樱唇依然弯秀猩,微微丰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但笼罩在如玉的娇魇上那丝气质却是高洁淡雅,而且带了尊贵不可倾犯雍容气质。
云裳颤抖着,喘息着……
( 覆雨邪情 p:///2/27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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