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想了一下,说:“要不,搞一个法会,祈福吧,顺道,让董事长给他们题字,对了,办法会,寺庙还可以拉赞助,让他们出三四万的,董事长给他们题字,也算是一个顺理成章的由头。”
“是啊——”白洁琢磨一下,说:“到底是老狐狸,还想得还真是周到,做事深藏不露,把想要做的埋藏得深深的!”
接到手机,陆文绮不由的一怔,穆晨光愤恨,说:“好嘛,下来转一圈,好处,没少捞,一说办事,又拖拉——”
陆文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咱们求他们,主动权,不在咱们手上嘛!”
“可是,咱们毕竟花钱了,总不能真的什么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吧,还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文绮,适当的,你也应该敲打一下白洁吧!”
“啊?”陆文绮一愣,说:“我?为什么不是高岩呢?”
“高岩?”穆晨光一哼,说:“他跟白洁说的上话吗?再说,在白洁看,轻飘飘的,他不过就是一张薄纸吧,说话,又怎么可能有分量?还是你,文绮,跟她关系近,说话,我想,她绝对不会不当做一回事的吧!”
挂断手机,陆文绮思量一下,扭头,目光投向祝回,说:“你怎么看?”
祝回沉吟一下,说:“看来,穆晨光还是不死心,非要把你拉到前台啊!”
“可是,我,又该怎么办?”
祝回一哼,随手大气的一摆,说:“他把主动权交出来,咱们又干嘛不伸手接住呢?”
***寺门面虽然不大,可是,历史算起来,却能够追溯到五代,白洁软绵绵,甜腻腻的,拉着陆文绮进门,一群人早已蜂拥到香炉前。
“看吧——”陆文绮拿着香,嗔怪,说:“告诉你,早起来,可是,你偏偏赖床!”
白洁一笑,忙说:“对不起——”可是,神情却又透出无辜,说:“昨晚,你不也——”
陆文绮一下子娇羞,脸泛起一抹绯红,抬手果决的一摆,说:“算了,别说了。”
好不容易,两人来到香炉前,可是,香炉却早已经让香插满,可是,这自然难不倒白洁,一撇嘴唇,随手拔下一把香扔到一边,腾出中央一块地,手捏住香,恭恭敬敬,把香插下去。
“白洁——”陆文绮转眼一扫,目光掠过周围,说:“这合适吗?”
白洁一哼,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啊!”
“可是,总有先来后到啊!”
“是啊——”白洁一撇嘴唇,说:“谁让他们比咱们先来的?”
陆文绮一咳。“你还真是总有理!”
“是啊——”白洁昂起头,得意的一笑,说:“是啊,除去墨索里尼,也就只有白洁,总有理了吧!”
陆文绮一瞪明眸,不由的哀怨,说:“你还真够无耻的呢!”
来到大雄宝殿,门前立着一个牌子,明码标价写着,捐资1000元到100万元,可以享有从刻碑、佛龛位、树碑立传,直到设立专室纪念不同的权力,白洁找来主持,果断拍出一张支票,说:“寺院,我包下了,开一个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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