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
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
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
常甜甜整个一个**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
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
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
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
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好吧。甜甜。”
我知道常甜甜是想和我**了,我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吃饱了,喝足了,微醺的酒劲也上来了,在歌舞厅这样的环境中又受到了熏染,这心里和生理的反映都显现出来了。
“那走吧。去游泳馆。”
常甜甜和我又深深的吻了一下,才互相搂抱着走出歌舞厅。
“游几圈,别太长,冲冲就上来呀。”
常甜甜叮嘱我。
“好的。放心。”
实际上,不用常甜甜叮嘱,我也会很快上来的。因为我的感觉已经超过她了。尤其在跳舞时,常甜甜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常甜甜丰满的屁股,她高耸的胸部摩擦着我痒痒的,她撅起的屁股惹得我下身胀胀的,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我和常甜甜几乎同时走出更衣室。穿着泳衣的常甜甜,女人的特征更加突出,白白嫩嫩的皮肤更加刺眼耀目。站在泳池边上,我发现常甜甜强烈性感的身子,几乎拉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很得意。这样一尊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过一会儿就要被我所占有。不仅如此,这尊极具诱惑的**,还将非常主动的翻腾于我的身子上下左右。让我痛快淋漓的进入她、享用她。想到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常甜甜搂进怀里,然后拥着他双双走进泳池。那一刻,我瞟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像喷火似的看着我。
我和常甜甜走进游泳池时,泳池中还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男士。可是,当我们两个仅仅在泳道游了一趟后,我发现泳池中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其余的男人都坐到了泳池边上,眼睛直勾勾的随着常甜甜游动的身体在移动。
常甜甜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为自己所具有的魅力也很是得意。她在游动时,肥硕的屁股撅得更高,在停下来时,把丰满的胸部使劲的挺起。其他女人看见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常艳艳的身上,也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一个焦点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常甜甜装作若无其事似的,从扶梯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泳池。丰腴白嫩的**,加上水的浸润,仿佛一只刚刚被洗净的白藕,让所有男人吞咽着本该流出嘴外的馋涎。
“舟舟,上来。咱们回去吧。”
常艳艳看似无意、实际是有意的张扬,使所有人的目光又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好的。甜甜。”
我当然也美美的。所以答应的声音也很干脆。
来这里的人们都知道,我和常艳艳走出游泳池接着要去干什么。尽管这些人在接下来的不同时间都要做着同样的事情,但看着在场的最诱人的女人被男人领走,心里还是十分的痒痒和妒忌的。
“来。甜甜。”
我拎着一条宽大的浴巾给常甜甜披上,又给她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右手抱住她整个肩头,走出游泳馆。
“甜甜,你的体形真棒。”
我由衷的赞叹常甜甜。
“嘻嘻。我看那些男人都像馋猫似的。”
“你这样的体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该陷进去的地方陷进去了,该突出的地方高高的突出了,再加上匀称和白嫩,哪个正常男人能抵制这种诱惑?”
“所以,只要我愿意,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我。嘻嘻。”
“就是说,所有男人都任你尽情选择啦?”
“可以这么说。嘿嘿。”
常甜甜笑得很得意。
“那我是很幸运啦?”
“你幸运,我也幸运,因为我也喜欢你。男人都会喜欢我,这我知道。可是,我找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呀?我喜欢的男人,我倒搭都跟他好;我不喜欢的男人,他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干。”
“甜甜,你是物质上不缺。物质上不足的女人,在金钱面前不是不动摇,而是看金钱的厚度达到什么程度。一个十分漂亮、百分高傲的女人,如果放在她面前十沓人民币她没反应,放在她面前百沓人民币她不为所动,那么,放在她面前千沓人民币,她就会迅速收起所谓的高傲,心甘情愿的做你让她所作的任何事情。”
“哈哈。也许吧。”
我本来想常甜甜会反对我这样说,可她却很简洁地同意我的看法。
我和常甜甜都换完了衣服,回到蒙古包里。包内又多了几件东西。其中,最显眼的是多了一只四不象的沙发。这只沙发前两条腿很长,后两条腿很短,而且四条腿都想前后两边伸张着。沙发的*背很宽,*背的顶部还有两根半尺长的立柱,而这个沙发的扶手处又多出两个扶手,坐垫和*背之间的角度,不是正常的九十度或一百度,起码已经达到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度。更奇怪的是,这只沙发上还带有几条可以自由伸缩的皮带。
“嘿。这是什么稀奇东西?”
常甜甜说。
“是不是什么专用工具呀?嘿嘿。”
我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哎?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是不是跟前段时间媒体上炒的**床相类似呀?”
常甜甜眼睛亮亮地说。
“嚯?甜甜,小脑袋瓜好用,有点儿意思。”
这我知道,那个据说获得发明专利的**床,可以进行多种组合,可以成全几十种**动作。那种床,只可以在家庭中使用,当然不适合在宾馆和娱乐场所用啦。
“是不是这里放**床不方便,度假村专门为咱们准备的**沙发呀?”
常甜甜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更大的惊喜。
“嗯。对。有道理。有道理。”
我对这种东西也充满了浓烈的兴趣。有了这家伙,我和常甜甜会更加好玩儿了。市场竞争,强化服务,企业的经营者,真是为客人尽兴娱乐想到家了。
“舟舟。”
常甜甜也许是被这只独特的沙发诱惑的,正在说着话,就一把抱住了我。
“噢,甜甜。”
我也顺势把常甜甜搂抱进怀里。
“今天你找我我很高兴。我知道今天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会来这里。真、真是很、很好的地方。”
常甜甜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游荡,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摩擦。
“噢。甜甜。我刚开始还担心你不会来。只是想给你打电话试试。”
“为什么?为什么想我不会来?”
常甜甜高高抬起下颏,扬起脸问我。
“因为昨天的事情?”
“昨天?你是说在柳艳艳家里的事情?”
“是呀?我怕你心情不,或者、或者不好意思。”
“你呀!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我还什么不好意思呀?大家不都做着同一件事情吗?我跟柳艳艳的男人,柳艳艳不也领进家一个男人吗?大家谁也别说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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