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也很可爱。+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其实,聊到这里,我和玲玲已经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亲密接触只是时间问题。
“嗨嗨。鱼竿跑了,鱼竿被鱼拽跑了。”
玲玲惊叫着示意我抓鱼竿。我低头一看,我的鱼竿真的被咬钩的鱼拽跑了。
“荷嗬嗬。这家伙还真不小。”
我也便嚷嚷着便急忙去抓鱼竿。
“看看?拽跑了吧?”
玲玲惋惜地看着我的鱼竿被鱼拖着像鱼池中心漂去。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聊什么呢?那么投入,鱼上钩了都没感觉?”
老白在鱼池斜对岸大笑着嚷嚷。
“好哇。只顾聊天,那么大的鱼都跑了。”
常甜甜边往我们这边跑,边说着。看得出,她在老白身边呆得非常快乐。跑起来尽管肥腚撅着,丰胸颤颤的,但从她整个情绪的感觉上,仍像一只轻盈的小燕子。
“看,你那女同学多兴奋。”
玲玲又不失时机的提醒我。让我明白常甜甜已经对老白产生了兴趣。其实我也明白,人跟人之间产生兴趣,距离很亲密的接触还有一定的路要走。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或者说能不能上床,在这个阶段还不好说。
“哎。方舟,白社长说可以回度假村了。他说让后厨把咱们亲手钓的鱼给做了。多几种做法。吃自己钓的鱼那感觉不一样呀。”
常甜甜跑到我身边,旁若无人的抱住我胳膊说。玲玲不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常甜甜。
“那好呀。咱们回度假村吧。吃过饭,老白可有睡午觉的习惯呀。”
我说着斜眼看看玲玲,又正眼看看常甜甜。两个女人都会意地咧嘴笑笑。
“走吧。撤吧。”
老白像发号施令似的喊着。我走过去拿起几个人钓的足足有十几斤的鱼,装在了后车座上。
“领导,你一共钓了几条?”
我问老白。
“嘿。不上钩是不上钩,上了钩就连着上。我大大小小一共钓了六条。不错吧?”
老白很是得意。
“那当然不错。生姜还是老的辣呀。”
还没等我回话,常甜甜抢在我前面说话了。
“这话听来是表扬我,可是我听着不太对劲呀。”
老白坐在副座上,转过身看着常甜甜。
“这么夸奖领导怎么还不舒服呀?”
常甜甜歪着脑袋调皮的样子也看着老白。
“不管怎么夸奖我,一听这‘老’字就不舒服。呵呵呵。”
老白开着玩笑说的可能是心里话。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好办。我说不说你老没关系,玲玲不说你老就行呀。嘻嘻嘻嘻。”
常甜甜的话里,又隐含上床的因素了。
“哈哈哈哈。方舟呀,你这个同学可是不一般呀。说话很有潜台词嘛。呵呵呵呵。”
老白仍然扭着身子看着常甜甜。
“那当然。一般我能带她来吗?”
我的话里也隐含着多重意思。
“啊。对,对对。我们玲玲也不一般呀。呵呵。”
老白笑得很不正经。
“去你的。什么叫不一般?”
玲玲从后面用小拳头捅了老白后背一下。
“不一般,就是干什么都行呗?”
老白又补充了一句。
“行。当然行。就怕你不行。”
玲玲有意刺激老白。
“什么?不行?行不行饭后床上见。哈哈哈哈。”
在这个没有秘密的四个人之间,老白说话也放开了。
“哼。见就见。谁怕谁?嘻嘻嘻嘻嘻。”
玲玲应对老白不甘示弱。
“啊。那就好。只是这种事情没有裁判员。呵呵。”
老白随意起来还没个遮拦。
“你们信得过我,我给你们当裁判好不好?哈哈哈哈。”
常甜甜跟着起哄。
“行啊。你给我们当裁判,我给你们当裁判。哈哈哈。”
玲玲站出来应对常甜甜。
“嗨。那还不如咱们四个人一块儿来呢。呵呵呵。”
老白越说越没边。这个时候的老白,即没了大小,也没了尊卑。完全是个放荡不羁的情种。
“真是老不正经,顺嘴胡说。哼!等着。”
玲玲又暗示在床上要好好收拾收拾老白。
“当然等着。早就严阵以待了。呵呵呵。”
老白绝对真实。
就这么逗着,笑着,不一会就回到了度假村。
“中午咱们就别住蒙古包了,咱们要两个单间吧。”
老白说。
“对。好好。住单间好洗澡。”
我迎合着。
“是呀。不洗澡可不成。”
老白又看了一眼玲玲。
到度假村来,吃,已经很不重要。玩儿,才是作重要的。而在玩儿的项目中,床上的玩儿又是重中之重。所以,我们的中餐吃得很快。
“好。休息吧。休息好了,下午才能有精神搞好活动。”
老白乐呵呵地向我们摆摆手。看得出来,也体会得到,他不希望我们跟进他的房间,或者再有什么事情打扰他。
“好的。白社长。午安。快乐!拜拜。”
常甜甜向老白娇媚地摆摆手,那‘快乐’的祝愿里,分明隐含着**的成分。
“哎呀。我是老实了。”
一进房间,我就四肢放开地躺到床上,显得很疲累,浑身很绵软。
“你没劲啦?那我也劲不大了。咱们两个中午就歇歇吧。昨晚折腾得太过瘾了。哈哈哈。”
常甜甜也一头扎在我的身边。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说着,我和常甜甜都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嘣嘣嘣。蹦蹦蹦。”
我刚刚有些朦朦胧胧的,就传来这样的响声。“老实点儿,甜甜。我都要睡着了,你折腾什么呢?”
我用手捅捅常甜甜。
“啊?啊?什么什么?”
常甜甜显然也刚刚睁开眼睛,被我捅的直愣。
“不是你弄的响动吗?”
我看常甜甜的样子根本没听到这个动静,我知道这个动静不是常甜甜弄的。而是来自隔壁。
“吱钮,吱钮。咯吱,咯吱。”
动静是从老白和玲玲的房间传过来的。做过爱的男女都明白,这样大致有节律的声音,是正在**的男女起起落落导致床铺在呻吟。显然,老白和玲玲已经开始激烈的搏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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