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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城的公司最近因为白修竹公司账目问题受到了牵连,全公司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可怕再出现一点问题也因此被查封。
可是警察的调研小组丝毫没有停止调查,因为后面有薛清远给的压力不停的举报。
因为薛清远害怕一旦给宋青城一点活路,又会危害盛宝儿。
在一家咖啡厅里,白修竹坐在座位上,手里用匙儿不停搅动着咖啡,一圈又一圈...好像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白修竹一席白色衬衫,坐在那里显得格外耀眼,他时不时地看着胳膊上的手表打量时间,看样子已经很不耐烦的样子。
刚准备起身离开,他的视线被一身黑色穿着,带着鸭舌帽子的男子吸引了注意力,他再次坐了下去。
这个男子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白修竹,慢慢挪动了一下帽子,露出了一点眼睛,原来这个人是宋青城。
“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狈,差点都没认出来你!”白修竹看着眼前的宋青城不由得带着一些看笑话似的嘲笑意味。
白修竹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宋氏总裁竟然穿着动作都如小偷一般,嵬嵬缩缩。
宋青城也自知自己的落魄神情,但是他不得不找好可以先让自己摆脱困境的避风港,毕竟他最痛恨的人还是盛宝儿和薛清远。
他的手在桌子下面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想让自己撑住老脸,把心态放平和来求白修竹。
俩人都坐在同一个桌子面前,可是俩个人却好像是两幅不同的画面,一个色彩鲜明洒脱,一个暗淡无光面临低谷。
宋青城知道现在处于危机关头,所以刻意穿着颜色比较暗淡,没想到白修竹的惹眼程度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一明一暗的对比程度不时地惹来旁边桌的人眼神。
“所以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来了?”白修竹心里很清楚这次宋青城来约他的目的,但是还是想用装傻来刁难甚至是嘲笑一番宋青城。
“我们毕竟合作过,我希望在这个关头你可以再拉我一把。”宋青城在桌底紧握着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什么关头?我有些听不懂。”
“你说这话要注意,我们好像不曾有过什么合作,我公司刚度过磨难,你可不要瞎说话再拉我下水啊!”
白修竹说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帮宋青城,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他很清楚这件事的严重状态,很明显薛清远那边一直在加大搜证力度,并不想轻易放过这件事,所以怎么会好不容易脱身的事情,又为了帮无亲无故的宋青城而再一次淌这趟浑水呢。
宋青城也显然明白了白修竹这番话的含义,分明就是过河拆桥,一点情面都不顾及。
他的手在桌子下面攥的更紧了,手指尖泛起了轻微的白色。
“事情发展成如今这样,不要再奢求有谁可以带你脱离苦海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想办法把你公司之前那些除我以外的黑色金钱交易赶紧掩盖呢。”
白修竹拿起桌子上的墨镜别在了衣领处,离开前手搭在了宋青城的肩膀拍了俩下,“我能提醒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认命吧。”奇幻
然后白修竹就潇洒的离开了,剩下了宋青城一个人落寞的身影坐在原地。
薛清远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文件,眼睛旁边的黑眼圈大的都赶上一个茶杯的底座大了,活脱脱的一个大熊猫。
“这些账本进出怎么如此天衣无缝,简直看不出来任何差错的痕迹。”薛清远通宵研究了宋氏集团账本好几天,可是丝毫没有检查出来问题。
但是这个账本越是公整无误越是引得薛清远的怀疑。
他吩咐助理希望根据账本方向入手,薛清远始终觉得真正账本不是这些。
警察局那边也丝毫没有松懈,这毕竟是关系几大总裁的利益,况且薛总裁对于这件事也丝毫没有松口的余地,甚至上级领导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如今反**是当今社会的重要前提呀。
宋氏集团的公司里。
“我看呀,如今宋氏集团算是到头了!”
“什么呀,听说白氏之前也被检查了,后来不也化险为夷了么。”
“…”
公司如今的人员都有点人心惶惶,可怕公司破产,丢了自己的饭碗。
“快看!快看啊!咱们公司的股票跌停了!”一个员工的声音如鞭炮一般划破了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大声,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声音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突然,一大堆警察再一次来访了,但是看似架势与平常检查大不一样,甚至在人数方面就又多了好几倍。
领头的一个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证明,“您好,我们是警察局的,据调查我们现如今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对贵公司进行进一步的拘留调查,请问贵公司总裁宋青城在哪?”
所有员工面面相觑,因为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看见过宋青城了。
甚至有几个员工被这架势都吓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思考警察问的问题。
领头的警察看这样子似乎并没有人可以给他准确的答案,“进去搜吧,搜到宋青城立马拘留逮捕,剩下的主要官头的相关工作人员也跟我走一趟调查一下吧。”
两个警察围着一个相关人员,大约一起跟着警察走了七八个人,公司外三辆大警车跟着,根本不用担心是否坐的下。
看着一个个的进入了警车,进去搜索宋青城的人也出来了,“报告警官!并没有搜寻到宋青城任何的踪迹,甚至保险箱都是开着门空的!”
“好,多半是跑路了,我们先回警局吧。”三辆警车响着警铃,亮着一闪一闪的红灯开走了。
但是他们殊不知宋青城在公司外面的角落目睹了这一切,他早就盘算好了要藏起来。
自打见完白修竹最后一面,他的心里就有了定论,这场仗是无法挽回的输了。
但是最后的认命,他一定不可以认,因为女儿的仇还没有得以报,他只能先苟且偷生的活着,然后再抓住机会,在背地里给予薛清远和盛宝儿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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