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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薛清远依旧没有苏醒,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手指纤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大大小小的医疗器械在薛清远的身上插着,更增添了医院的一份死寂。
医院的屋内屋外、前前后后围了好几十个黑衣保镖,连一只苍蝇都骚扰不到薛清远的清净。
这座医院拥有最豪华的装修,最奢侈的大夫,简直是随处都贵的需要大把撒钱的地方,然而薛清远的母亲只要能把他和盛宝儿拆散,这点小钱根本不在她的眼里。
虽然这座医院被把的密不透风,但是最近医院薛清远的病房问外总有一个穿着怪异的人往房间内来回打探,这个人一身黑色服装,脸部也被口罩遮挡,头发乱乱糟糟,看上去并不像可以来这个医院里消费的人,但是由于夫人的下了命令允许他再议院内随意走动,所以保镖们也就没有多加阻拦。
这个男人依旧来到薛清远的病房门外看望他,几个月不见他醒来,这个男人仿佛失去了耐性,第一次准备推门进入,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对不起,因为没有夫人的指令,我们也不敢轻易放您进去。”
因为近三个月,薛清远的病房,除了她的妈妈还有医生就再没有人进去过,就连使用的药物都得呈交分析报告,保镖们实在不敢疏忽大意。
这个男人下意识的拽了拽脸上的口罩,变得拘谨起来,好像在刻意掩盖什么,没有多说什么,低着脑袋便离开了。
这个男人离开后,径直来到了一座公寓门外,这间公寓是一座白色的二层隔间楼,在外部看着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依旧能看出来只有富家子弟才可以住的起的地方。
他按动着门上的密码,“咔”的一声,门被弹开,这个男人同时拥有着不符合他现在外表的房子,整个屋子都采用复古式的黑色格局,显得屋里有些单调和严肃。
在客厅的沙发中间坐着一个女人,看来已经在这个房子里面已经等候多时了,而这个人正是薛清远的母亲同时也是这个男人的母亲。
这个男人慢慢摘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了自己真正的面容,就连他们二人的亲生妈妈都着实吓了一跳,虽然他们已经见过面了,但是在蓬乱的垢发后面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神态和样子简直就像跟薛清远复制打印出来一样。
其实这个男人就是薛清远的同胞弟弟,只不过小时候因为弟弟脸部有一些天生的残疾缺陷,而那时候薛氏不允许有一丝诋毁的事情出现,所以弟弟就被隐姓埋名的秘密送到国外治疗,由一对曾经对薛氏忠心耿耿的朴实妇人收养,他的亲生母亲定期也会打一笔钱给他们来承担弟弟的生活费和抚养费。
然而这些事情在那对夫妇去世之前,弟弟都一概不知,后来知道后便决心一定要讨来点什么,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那对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夫妇。
这便是与薛清远有着相同血脉却不同生活的亲弟弟,而他的真实姓名叫作薛清棋。
“清棋啊,你站在那傻楞什么呢?快坐过来啊。”她的妈妈用着温和的语气和满腔的热情问道。
这个声音把薛清棋从回忆中叫醒,然后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对不起,我更习惯我之前的名字。”
屋子中空气弥漫着有些尴尬的气氛,薛夫人的脸色有些稍稍的变化。第九
薛清棋脱下了那一身较为低调的黑色行头,转眼间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装,而那一头蓬头垢面的假头发也被摘掉,替代的反而是一头干净立正的板寸,这一身简直就是薛清远上身,简直一模一样。
母亲坐在那里,看着薛清棋从头到脚的焕然一身,也是十分的惊讶。没想到他们兄弟二人竟然如此相像。
“所以,你这几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目的?”薛清棋有些不耐烦的问了问薛夫人。
薛夫人没有想到,已经三个月了,薛清棋竟然对自己的态度依旧这么冷淡,“如今你的哥哥在病床上卧榻不起,我希望你可以以他的名义出席活动和会议。”薛夫人坐在沙发上直接阐明了如今的来意。
这几句话如同一把到深深地插在了薛清棋的心里,扎的他动也动不得一下,他冷笑了几声:果真,来找寻我不过只是现在我有利用的价值罢了,在偌大又单调的房子里显得如此凄凉。
薛夫人被他的冷笑声弄得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了。
二人都钉在原地了一会,薛清棋开口说道:“我想先进病房看一眼薛清远。”
他对薛清远的长相还是有些好奇的,他想看看他所谓的双胞胎哥哥到底与他多么相似,能让薛夫人费这么大周章找到他,对于薛清远他只不过仅仅在报刊上和医院门外看过大概罢了。
听到这个要求,薛夫人没有立即回答,显得有些犹豫:他不会对清远做些什么吧...
薛清远是薛夫人最珍贵的,当然不允许他有任何危险。
薛夫人下意识的攥紧拳头:但是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如果不答应他,薛氏可能也就彻底完了。
经过一番考量,薛夫人回答道:“好,我答应你,我过后就给他们打电话,明天你就可以去探望。”
薛清棋脸上划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没有谁在你们的心里会比利益重要。
次日,薛清棋依旧那一身行头,出现在病房门外,这一次保镖们没有阻拦。
他猜到屋里一定装潢很豪华,但是他没想到屋子里会有这么大,简直可以顶的上他原来夫妇收养他们时家的好几倍大。
薛清棋将头慢慢转向病床,他看了看眼前的薛清远,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薛清远躺在那里显得有些狼狈,原来立正的寸头也已经慢慢长长,胡子也有些变得扎手,各种不同的仪器插在身上也尽显狼狈。
“呵,我亲爱的所谓哥哥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薛清棋阴阳怪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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