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1052】 终身志愿

    尽管小芹的漫画方方面面都各种奇葩,但是毕竟把一个爱好坚持了这么久是很不容易的,于是我问小芹是否把画漫画当做终身志愿。

    小芹却摇了摇头,“人家的终身志愿明明是给叶麟同学生孩子(;^^;)喵~”

    “我说的是那种比较符合女高中生常识的志愿,我是问你愿不愿意把画漫画当做终身职业。”

    “我宁愿把给叶麟同学生孩子当成终身职业……”

    “你以为自己是下蛋的母鸡吗,国家不但不会因为你生了很多小孩给给你发工资,还会因为超生处以罚款啊。”

    小芹恍然大悟,“叶麟同学的意思,是我应该把画漫画当成职业,赚一些钱來当做超生的罚款,然后才能和叶麟同学快快乐乐地生孩子吗。”

    “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沒办法。”我用手捣着脸回答道,“不过以你目前的漫画水平,想以此为生恐怕是天方夜谭吧。”

    “不许污蔑水芹老师的画技。”小芹把小嘴撅了起來,“很多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少女漫画的时候,就决定以后要成为宇宙第一的少女漫画家了。”

    “可是你自始至终也沒有画过真正的少女漫画吧。”我质疑道,“《爱在周口店》和《克苏鲁也要谈恋爱》勉强能算是恋爱漫画,可是《名侦探李二狗》已经是侦探漫画……不,是反腐倡廉漫画了吧。”

    “那……那只说明我博学多才,精通很多漫画领域而已,就像手冢治虫一样。”

    我靠,居然敢自比日本漫画之神手冢治虫,虽然手冢治虫的画风放到现在來看有点过时,但是他开创了包括少女漫画在内的无数漫画类型啊,小芹你凭自己的茄子土豆画风就敢叫板手冢治虫,日本漫画读者知道了会对你口诛笔伐的。

    突然想到,前日里我对中海文武学校的陈顾先说,阴阳散手是宇宙第一格斗技,同年龄段的武者有谁不服可以尽管來向我挑战,,这个说法貌似也相当拉仇恨,看來我和小芹有同时成为众矢之的的危险呐。

    不过无论如何,我觉得让阴阳散手成为宇宙第一格斗技,总比让小芹成为宇宙第一漫画家要现实得多,小芹目前的水平也就是宇宙第一的沒有自知之明的漫画家罢了。

    “那个……叶麟同学问了我这么多问題,我也可以向叶麟同学一个问題吧。”

    小芹提出要求。

    “好啊。”我轻松道,“反正药膏也已经抹完了,咱们面对面地说话吧,,你想问什么问題。”

    小芹把药膏的盖子拧好,凝眉思索了一下,说:“现在叶麟同学已经知道我的终身志愿是一边给叶麟同学生孩子,一边以宇宙第一少女漫画家的身份接受粉丝崇拜了……那叶麟同学自己的终身志愿是什么呢。”

    我不得不承认小芹提出了一个好问題,同时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題。

    年纪非常小的时候,我曾经的志愿是拍《变形金刚》的续集,甚至已经在棋盘上策划过《赛普特恩七部曲》;后來开始被小霸王欺负以后,我的志愿又变成了当武打明星,我以为自己只要像李小龙、成龙、李连杰一样厉害,就不会被小霸王欺负了。

    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长残,最多只能去当坏蛋给武打明星演对手戏的时候,我很失望,一度迷失了自己,身体里只留下了“向小霸王报仇,不会再被其他任何人欺负”的强烈意愿,并且发疯一般锻炼着自己。

    自从初二下学期小芹转学过來以后,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我的愿望也几度变化,有的达成了,有的沒有达成,现在于我來说,也有一些包括让艾米彻底逃脱艾淑乔掌握的阶段性目标,但是恐怕都称不上终身愿望。

    看到我犹豫,小芹眨了眨雾气氤氲的大眼睛,并沒有催促我,仿佛要等我自己想出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剃了光头的关系,我看着小芹不含有一丝杂质的眼神,感到佛光普照,内心通明,脱口而出道:

    “我的终身志愿首先是让妹妹们幸福,其次是让身边的人都得到幸福,为了这个目标,我去干什么工作,在什么环境下工作以及跟什么人打交道,完全不重要。”

    “叶麟同学所说的妹妹们,也包括我吗。”小芹追问。

    “当然啦。”我失笑道,“除了你和艾米,我哪还有其他妹妹啊。”

    小芹的双手握在一起,抵在她那可悲的飞机场上,眼光流动当中,似乎显出有巨大的幸福感淌过全身。

    “原來就像叶麟同学是我终身志愿的一部分一样,我也是叶麟同学终身志愿的一部分吗,好高兴……”

    然而小芹忽然察觉了什么不对头一样,急问道:“可是叶麟同学自己的幸福呢,你沒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达成的愿望吗,难道叶麟同学为了大家的幸福牺牲了自己获得幸福的可能吗。”

    不不不,我可沒有那么伟大,我自己的愿望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像一个真正的斯巴达一样任性地活在这个不再斯巴达的世界里,不把自己三角形的良心磨圆,随着自己真正的感情嬉笑怒骂,而不是戴上面具,成为一个连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无法自主的奴才。

    我觉得,如果我以这种方式度过一生,那么无论我做成了什么,沒做成什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最后我都不会后悔。

    至少我时时刻刻都是“我”,而不是其他什么连我都不认识的东西。

    也许我这个愿望有点中二,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好意思向小芹直言,不过相信假以时日,她会明白我是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得到幸福的。

    其实,和义妹小芹坐在床头,吹着空调的微风,心无旁骛地随便聊天,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所谓幸福,应该只是包含在最平常不过的日常生活当中,革命烈士们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就是自己的后代能够过日常生活吗。

    我作为斯巴达,会竭尽全力守护大家的日常的。

    小芹给我涂完药膏之后意犹未尽,还时不时地伸手到我的光头上摸來摸去,我不得不严肃地告诫她:

    “喂,你不戴手套就给我抹药膏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摸个不停,,难道不怕传染吗,明明可以让我老爸來给我抹药膏的。”

    说起老爸的行踪,最近他沒少往青姿高中跑,貌似是任鸿德舅舅给老爸安排的高中物理教师职位,终于有一些眉目了,过两天开学以后,说不定就能轮到老爸给我们上物理课。

    真期待啊,身为大学老师,虽然赋闲在家n久,但是一直沒有放弃追踪物理学前沿技术的老爸,教高中物理应该绰绰有余吧,这样一來,我以后向别人介绍老爸的时候,终于不用再说老爸是卖成人用品的了。

    小芹对于头癣可能会传染的警告不屑一顾。

    “我才不怕呢,别说叶麟同学的秃头是暂时的,就算叶麟同学再也长不出头发來了也不要紧,到时候我也会剃光头发陪叶麟同学的,叶麟同学当和尚我就当尼姑,咱们住在一所寺庙里相亲相爱吧。”

    混蛋,你随随便便把和尚和尼姑勾搭到一块,是想把释迦摩尼气死吗,而且现在很多高僧都是有老婆的,你把尼姑介绍给高僧们当小三,该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了。

    皮肤科医生曾经叮嘱我说:真菌性皮癣如果处置不当,会向身体的其他部位蔓延,所以建议我洗澡的时候用杀菌皂彻底清洁身体。

    当天晚上我洗澡的时候,小芹趁任阿姨和老爸出去买东西,敲起了浴室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

    “叶麟同学在家吗。”

    模仿什么“白兔乖乖把门打开”的游戏啊,你自己不是也在家里面吗,我在浴室里洗澡呢,难道你突然想上厕所。

    “你憋不住了想上厕所吗。”我关小了莲蓬头以降低噪音,向小芹问道。

    “不……我不是想上厕所,只是我担心叶麟同学自己抹杀菌皂会不彻底,虽然我不会叫你哥哥,但是既然你把我当成妹妹,那我就尽一点妹妹的责任,帮叶麟同学擦肥皂好了……”

    声音越來越低,仿佛越來越害羞,我这边也听得心脏砰砰直跳。

    “开什么玩笑啊,我怎么能裸`体让你给我擦肥皂,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也不能这么干的。”

    “不要紧的,如果叶麟同学一个人不穿衣服会感到害羞……”小芹善解人意地说,“那么我也会脱光衣服,跟叶麟同学处于同一阶能量层级的。”

    你妹的,居然把脱掉衣服比喻成原子失去电子吗,你有了一个当物理教师的继父,所受的熏陶就只能在这里体现出來吗。

    “混蛋,浴室门是从内部反锁的,你别想进來,我给自己抹肥皂沒有任何困难,不用你帮忙。”

    “可、可是……叶麟同学无论如何擦背都很麻烦吧,如果不肯让我擦正面的话,至少让我擦背好不好。”

    “擦背也不行,我说了头癣可能会传染的,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进來,会增加自己被传染的几率的。”

    “(*^__^*)嘻嘻……原來叶麟同学是在关心我吗,不要紧,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像叶麟同学一样用杀菌皂抹遍全身,也许还会用身体给叶麟同学擦背喔。”

    不准再说了,谁会盼望你用那种贫瘠的洗衣板给我擦背啊,而且任阿姨和老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來,到时候他们发现儿子和女儿在洗鸳鸯浴,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嘿……好难撬的锁……”

    小芹似乎在用一条锡纸把浴室的锁撬松。

    我靠,你这是跟彭透斯学的撬锁神功吗,大危机啊,义妹就要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浴室里來了,而且我还不确定她有沒有穿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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