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留村美妇婚外迷情)》正文 第441章 这娘们还挺辣的

    大根一高兴,又重新拿起了木桨,车起水来,水声又哗哗地响了起来。

    日落西山,远处红霞显露了最后一抹微笑,便隐藏起来。

    大根大汗淋漓,用汗水挥洒着男子气概,后背已经湿透了。

    芙蓉有些看不过去,拉下自己肩头的毛巾到她的额头上帮他擦了把汗,“大根兄弟,真是辛苦你了,要不然先歇一下。”

    大根闻见她毛巾上的清香,娘的,连毛巾也这么香,身子肯定更香吧,但手上忙着活不敢多想,他冲着她傻笑了一下,“不行啊,天快黑了,晚了,兰兰有意见了。”

    芙蓉听他说兰兰,有些不悦,“又是你们家那个兰兰,你好像很怕她。”

    “哎,我一个光棍汉不怕她行吗?你不听她的话,下次她饭也不给你做了,衣服也不给你洗,我不是更可怜?”

    大根心里伤感了起来,他还是怪这个芙蓉不把女儿许给他。

    “嗯,说的也是,你挺可怜的。”

    芙蓉对他有了恻隐之心,不过她也无能为力,本来,她和他搭个伙,她给他洗衣做饭,他给她干农活,优势互补,但这样一来,村里的闲话会淹死他们,再说,莲儿肯定也不同意,所以芙蓉什么也不说,退到一旁。

    莲儿到稻田里视察了好几次,这次她打着小跑回来,带来了好消息,“好了,好了,水满了”芙蓉赶紧说,“嗯,大根,可以收工了,真是辛苦你了。”

    “好嘞”大根这才停了下来。从水车拉到了田埂上,两只木桨插进了水车里。

    然后将水车举了起来,放在自己肩头上,用锄头一撬,“嫂子,我回去了。““回哪去,到我家吃晚饭去,嫂子给你弄几个下酒菜。”

    芙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说。

    芙蓉请他吃饭,大根求知不得,趁机可以跟莲儿接触接触呗,但想到兰兰,还有上次兰兰看到他坐在芙蓉家吃饭那不高兴的神情,这个饭他不能吃,“不用了,兰兰肯定做好了饭菜了”他抖了抖肩上的水车,水车放到了他肩膀上最合适的位置,便大踏步走去。

    芙蓉打着小跑,追了上去,“大根,你帮了这么大忙,不吃顿饭,我心里头过意不去。”

    “别放在心上。”

    大根并没有停下自己飞快的脚步,他要赶着回家,晚了兰兰又要担心了。

    芙蓉依然打着小跑,紧跟着,“要不然,我跟兰兰说一声,让她准许你在我家吃顿晚饭,这样嫂子心里也好受一些。“大根一愣,停下来回过头来,芙蓉走得急,没防着他突然停了下来,身子撞了过去,还好大根站得稳,挡住了她的身子,要不然两个人非摔在一起不可。

    大根顿觉她软软的身子跟自己撞在了一起,为防止她摔倒,空着的左手,往她的腰上一搂。

    芙蓉面红耳赤,退了一步,“哦,不好意思,撞着你了,幸好你站得稳,要不然可惨了。““没事,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能跟兰兰说。”

    “为什么?”

    芙蓉羞红的脸上两只大眼闪着疑惑的光芒。

    “因为我是瞒着兰兰给你家干活的,我还骗她说,我是给自家地车水,我给别人干活,她向来是不高兴的,你明白吗?”

    “哦,懂了,可是我心里过意不去。”

    大根突然正色一下,“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你就收我为女婿。”

    “你——”

    芙蓉一愣。

    没想到后面的莲儿也赶了上来,听到大根的这句话,是又羞又气,俏脸通红,她跺着脚,“大根叔,你为老不尊。”

    “哈哈,我跟你们开玩笑,你们可不要当真哦。”

    大根大笑了起来。

    芙蓉母女俩面面相觑,相对傻眼。

    芙蓉斥道,“不是叫你别开这种玩笑吗?”

    “哈哈,是你要执意请我吃饭的,我才说的。”

    “你——好心没好报,得了,不请了”“嗯,那我先走了,别跟这么紧,搞不好又撞在一起,呵呵。”

    大根傻笑着,转身就走。

    但马上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莲儿说,“丫头,我跟你妈已经说好了,往后啊,别叫我叔,叫我哥就行了,我可没那么老。”

    莲儿疑惑地看着,“这也能改?”

    “改吧,反正他跟咱们家没什么亲戚关系。”

    芙蓉说完,冲着大根白了一眼。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大踏步走了。

    大根回到家,一进院子。

    兰兰听到外面的声音和大根的脚步子,就象鸟儿一样从厨房跑了出来,帮着他把水车从肩上卸了下来,她很高兴,“大哥,你这次很准时嘛,我饭刚做好,你就回来了。”

    “是吗?”

    大根也很高兴,要知道他可是扛着水车,三步并着两步赶火车一样赶回来的。

    “没错,继续保持啊!”

    兰兰的嘴笑得跟花儿,见大根满头是汗,心疼起来,拉下他脖子上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擦着汗,“累了吧?”

    大根笑着,摇了摇头,“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流这么多汗。”

    “没事,我汗多。”

    兰兰娇斥着,“你胡说八道,走吧,洗洗,吃饭去。”

    “好嘞。”

    大根抓过她手里的毛巾,向井边走去。

    “哎呀,你背上都湿透,快脱下,换一件。”

    兰兰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的衣服已然湿透。

    “不用,我吃过饭,洗个澡再换,这样就不用换两身洗衣服了。”

    “好吧!”

    大根一放下碗,就拿了干净的衣服,“兰兰,我去河里洗澡了。”

    “好,早去早回。”

    兰兰嘴里还在嚼着饭。

    “嗯”大根应着出了门。

    大根一边走,一边惦着两件事,一是,欠春妞的钱得赶紧还掉,二是,明天该催公粮了,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得烧起来,可别熄了。

    这样想着,他眉头紧锁,没有去河边,而是先往春妞家走去,因为等他洗过澡,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先还钱吧,免得那娘们一碰上他就伸手要钱,像催命鬼一样。

    大根加快了脚步,但天色还是不等人,夜黑已然悄悄降临。

    灰暗中,大根走得太急,与一人碰了个满怀,身子又是软软的,但却很高挑,个头都跟大根齐平了,于是乎他的大嘴竟刚好碰到了她的小嘴,那个叫柔软温热。

    那女的一惊讶,猛地把他一推,用力过猛,但大根体重,她身轻,没把大根推倒,自己的身子却往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大根斜跨上一步,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另一手却鬼使神差地抓了过去,正好一团软绵绵之物,那女子一声惊呼“你抓我哪了?”

    “哦”大根一紧张,双手同时往回一缩,那女子本就在45度左右后仰的身子,扑通摔在了地上。

    “哎哟。”

    那女人摔得不轻啊。

    大根赶紧将她扶起,只觉她的手臂也非常地柔软,而且她穿着的是短袖,她的玉臂裸露着,但觉细腻光滑,还水水的,大根担心会不会被他捏出水来,这乡下能有这么的手臂和肌肤也堪称一绝,大根将她扶起的同意,还趁机用长满老茧的手掌,在她的玉臂上滑了两下。

    那女子一被扶起,就过河折桥,马上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啪”地打了一下,“还不放开你的脏手。”

    “哦。”

    大根本能地将手收了回来,另一只手按在那被打的手背上揉了揉,心里在骂,这娘们还挺辣的。

    “你没长眼啊!”

    那女的还张口骂他。

    大根火了,“你才没长眼,不是你撞我吗?”

    “是你撞我。”

    两人争来争去,大根毕竟是个男人,跟个女人争家常一样,没了兴趣,他夹在手里的干净衣服被她这么一撞,掉在了地上,不知掉哪了,天色有些暗,大根低下头,寻找了起来。

    灰暗的光线下只见一双白白的东西立在大根的眼前。

    “哎呀,你这个色狼。”

    说着,那女子惊呼一声,双脚一并,将裙子收紧。

    哦,原来是她的腿,穿着到膝盖的裙子,颜色不清,看起来象是黑色。

    “说什么呢?我在找我换洗的衣服,被你这么一撞,不知掉哪去了。”

    大根仰起头,看着她的脸,依稀可见她的容貌,看不太清,但软廓看起来,还挺俊秀,长发披肩,身材高挑而苗条,胸前却挺拔高耸,他站起来身,定睛一看,她脸上偏瘦,但骨架却清新柔和,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绝对是个小美人,但这个人看着面生,他不认识,好象不是葛家坂人,大根心里一惊,这天都黑了,一个陌生美女怎么会在这?

    大根怔怔地看着她,“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

    “关你屁事”那女子没好气地说,冷不丁,脸“啪“地一下,被那女的给打了,大根恼怒着,正要骂她,那女子却跑了,一边跑一边还在骂,“死色狼。”

    “你神精病。”

    大根对着她的背影骂。

    “你才神精病,你个死色狼。”

    那女的还是赢了。

    大根想回敬她一句的时候,那女的却跑得不见了人影。

    大根懊恼着,这是活见鬼了,大黑夜叫人给打了,居然还不知道打他的那人是谁,真是倒媒,大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吐了一口口水,“我呸,你个臭娘们。”

    他的口水歪打正着,吐在一团黑黑的东西上,大根一惊,什么东西?

    他蹲下一看,哦,坏了,原来是自己换洗的衣服,自己的口水竟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大根赶忙拿了起来,用手的摸了摸,摸见一团湿的,知道是自己的口水,他赶紧,把它往自己的身上的脏衣服上擦,“妈的,真倒霉,干净的衣服也弄脏了,死八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老子非修理你一番不可。”

    大根拍了拍那干净衣服上的灰土,往自己怀里一揣,朝春妞家走去。

    还好,理发店还是灯光通明,来的不算晚。

    只见春妞站在门口,向一个人影喊着,“喂,三娃,过来,嫂子给你理发。”

    三娃回过头来,“嫂子,不了,等头发长一些在理。”

    “你的头发够长了”“我着什么急,等个半个月再说吧!理得越晚越省钱,反正又不会涨价,慢慢等呗!”

    “去你的,小气鬼,都不照顾一下嫂子的生意。”

    春妞气乎乎地。

    大根却跑了出去,拦在了三娃的前头,“等一下。”

    “大根哥,你拦着我干嘛,吓我一跳,让让,我得回去吃饭呢。”

    大黑夜的,突然窜出个人来,把三娃吓了一跳。

    大根就是不让,“你刚刚说什么?”

    “我叫让开,我要回家吃饭,肚子直打鼓呢,你听听。”

    三娃挺起个肚子。

    “就知道吃,你前面一句,你说的是什么?”

    三娃挠了挠头,“咋了,大根,我又没骂你,干嘛问我说了什么。”

    大根急死了,“我没说你骂我,你只要告诉我,你前面说了什么。”

    “毛病啊”三娃骂了起来。

    “你才毛病”大根火了,“快说,要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三娃看了看大根强壮的体魄,软了下来,“我想想。”

    他挠着自己的脑壳,眉头紧锁,“我说什么了,哦,对了,我说,大根哥,你拦着我干嘛,吓我一跳。”

    大根一听,“还在前面。”

    “前面哪有啊,我跟你一开始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三娃一头雾水。

    “不是你跟我说的,是你跟她说的。”

    大根说着,指着站在那张望的春妞。

    “哦——她叫我理发,我说,等一些再理。”

    “嗯,后面一句。”

    “后面一句?——”

    三娃思索了起来,沉默了半晌。

    大根急死了,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摇着,“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三娃想了半天,最后突然冒出一句,气得大根想揍他,三娃说,“我不记得了。”

    “什么记性?”

    大根有些恼火。

    “你骂我也罢,你骂我妈干嘛?”

    三娃委屈了起来,要不是打不过他,这时候已经飞起一拳在大根的腮膀上。

    “还是我来说吧,”

    春妞见他们相持不下,亭亭袅袅地走来,她脚下的影子都那么性感动人。

    春妞来到了他们跟前,“他说,我着什么急,等个半个月再说吧!理得越晚越省钱,反正又不会涨价,慢慢等呗!怎么样,一字不少吧!”

    三娃一听,“对,是有这么一句。”

    大根沉默了一下,对着春妞说,“你再说一遍”春妞重复了一下,“我着什么急,等个半个月再说吧!理得越晚越省钱,反正又不会涨价,慢慢等呗!”

    全场一下子鸦雀无声,突然,大根右拳打在他的左掌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地一声,把春妞和三娃都吓了一跳,“对,就这句,太对了。”

    大根念叨着,低着头,向前走去。

    三娃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不结巴了,可是脑子坏了?老子随口说的一句话有那么经典吗?值得他这么念叨?哎,造孽啊!”

    摇晃了一下脑瓜子走了。

    春妞瞧着他的背影,小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心里也犯嘀咕,这大根是不是真如三娃所说,脑子出了问题?哎呀,那就糟了。

    她追了上去,喊了起来,“喂,大根,大根,你回来。”

    她担心极了,当然不是担心大根这个人,而是担心他欠着她的一块钱,要是他的脑子出了问题,那她的那一块钱不就打水票吗?娘的,老娘的身子岂能让他白看。

    大根听到她的喊声,才清醒过来,也想起他是来干什么来的,不是春妞这么一喊,他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去了。

    “哦,”

    大根走了回来,走进了理发店。

    春妞也跳了进来,小手掌往前那么一摊,不用说,又是那句,“还钱。”

    “哦,别急,我来这,就是为了还你钱的。”

    说着,大根摸来摸去,从口袋摸出一枚一元硬币,大根拿在手里还没捂热,春妞抢也似的,拿走了,在手心掂了掂。

    大根就斥道,“还掂个屁啊,要不要放秤上称一下?”

    “嘿嘿,那倒不用。”

    春妞喜笑颜开,一撅,把这枚硬币挤进了她的紧身裤后的小口袋,她这一撅还真是撩人,那不大不小,但在紧身裤的包装下,显得肉肉的软软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很诱人,大根当即就有照着她的来一阵抽的冲动,但想归想,他不会那么唐突。

    春妞眼睛瞪了他一下,“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啊?”

    “见过,但没见过像你这么诱人的,二建那小子真有福气,他一定把你给享受够了吧?”

    大根说着,傻呵呵地笑着。

    “欠打啊你?”

    春妞扬起了她的小手掌,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打啊,我让你打。”

    大根还挺直了腰,毫不躲闪。

    “去你的,我才不打你这个贱骨头。”

    说着,她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大根的头,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象看一个怪物一样。

    大根心一紧,甚至有些发凉,他不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看着我的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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