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以为他是过于劳累,犯昏了,就拿个矮凳过来,让他坐到了上面,头抵在炕沿上,打起盹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等龙五常醒过来之后,眼神就变得呆滞了,嘿嘿傻笑着,一笑就是半宿。
这一夜,村里的王姓人家也生了一个小孩,是个男孩。
男孩的哭声嘹亮,震得半个村子都在摇晃。
而随着而起的,是断断续续的狼嗥声,那声音听上去并不遥远,像是就在村东的空场上。
听上去,那不是一只狼在叫,像是一群狼在叫。
奇怪的是,那些狼声并不刺耳,却透着绵绵的柔婉与激昂。
于是,整个村子一夜都不得清净,狼噑合了婴儿啼哭声,一高一低,此起彼伏,一直到了天微微亮。
第二天,各家各户的院门开得都很晚,几乎到了日照中天,才陆陆续续有人缩头缩脑走了出来。
大伙三个一团,五个一堆,面带惶惑,或杵在墙旮旯,或避在背荫处,窃窃私语起来。
大多数人都认同一个说法,那就是村外的那一群狼,是王家孩子的哭闹声引来的,那孩子邪道,怕是很难养活。
只有双目失明的老处女九姑断言——真正引来那些狼的并不是王家男孩的“哭声”,而是龙五常家的女孩的“无声”。
孩子出生的第二夜,狼又进了村子,但这次不再是成群结队,而只有一只,它一声不吭,把一只鸡、一条鱼放到了龙五常的院子里,然后又在窗台前吸着鼻息,呼哧呼哧,嗅了好大一阵子,这才转身飞出了院墙。
正因为自打女人怀孕之后,就不断地有“狼影”把飞禽走兽悄悄送来,一方面满足了她的营养需求,使得母婴健康,更重要的一点是,确保了她产后的奶水丰盈,为孩子的成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同时也给男人找到了消除疑虑的依据,自家那个刚从娘胎里生出来的闺女,只所以浑身、满脸都长满了细长的绒毛,完全是因为女人在怀着她的时候,过多地食用了飞禽走兽所致。
毫无疑问,那些野生动物身上是长满了厚实毛毛的,食啥补啥,自然而然就变成那样了,与自己之前的猜测毫无关系。
男人由此变得轻松起来,面对笑容忙活着,为三日的宴请做着准备。
间或也趁着丈母娘不在,忙里偷闲钻进屋,僵硬地亲一下媳妇,再满心欢喜地瞅一瞅女儿,觉得那个毛茸茸的小肉蛋倒也可爱,忍不住也伸手轻轻戳弄一下,举止间透着无限的怜爱与呵护。
正与村民们事先议论的那样,与女婴同日所生的王家男孩果真就出现了不好养活的兆头——
孩子的娘没奶,女人本来就瘦,再加上生产的损耗,如今只剩了一把骨头,平平的胸脯上挓挲着两个干瘪的奶头,嵌在薄薄的皮肉上,连一星半点儿水汽都没有。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男孩的爹王坤土就有了去龙五常家借奶的想法,但想到那毕竟是人家孩子活命的口粮,怎么好去争抢呢?
他像只困兽一般,在老婆的叹息与孩子的啼哭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心里煎熬得像烧沸了的热水。
如此同时,龙五常家的孩子也显现出了异常状况,闭紧嘴巴不吃不喝,绝食了。
硬是把亲娘的奶房胀得欲爆欲裂,活像个充足了气的猪尿泡。
龙五常急了,在丈母娘的授意下,跪在炕上,感慨万千地含住了媳妇的奶,咂吸起来,以求缓解内在的压力。
这样以来,女人是痛苦是没了,可根本问题还是解决不了,孩子不吃不喝咋行?
( 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p:///1/19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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