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美姐一张脸比猴子的屁股还火红了,紧缠着身上巨大的男人,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显是亢奋极致!洪四爷也收敛了下流的笑声,全神贯注,气喘吁吁……
唉!不看了!可这热烈的画面并不能吸引明明,叹了口气,他慢吞吞地爬下大树,继续砍柴,耳边还是美姐的放荡呻吟,听得明明怒火直冒,真恨不得给几斧头尝尝,有啥好叫的?
真要玩的话,一只豹子什么的比这个四爷还爽快吧,明明狠狠一斧劈开那片干柴,妈的!一时半刻它能上好多次,那爷们行吗?呸!不行!还不如……
“明明!明明!”是金毛豹的把弟金小刁在叫骂了,“***躲在哪里了?”话声刚落,他那如铁塔般的身体已出现在明明前面,哇,泰山压顶,明明倒退了步,耳朵已给他拧住,“啊——二爷你——”
“小杂种子,你在这儿偷闲啊?怪不得二爷我到处寻你不着?”金小刁狞笑一声,粗壮的指头扭转,痛得明明咧嘴大叫,“二爷你放手——哇——哎呀——”
“妈的!你还敢鬼叫?”金睛小刁好像和明明有仇一般,一巴掌掴去,明明便口吐鲜血,眼冒金星了,“二爷不——”
“哈哈,再来一个!”金小刁变态地又是一个耳光,明明脑袋一歪,又吐了口血,“二爷就是看你皮痒,想练练拳脚!”
金小刁狂暴地狞笑,真是心惊胆战,明明皮厚倒禁得住打,只是他一口一个“小杂种子”才叫他不爽,“老杂种子你闭嘴啊——哇——”
“什么?老杂种子?你敢骂二爷?反了!反了!”金小刁飞起一足,明明滚了几个漂亮的身法才打住,“老子砍死你!”金小刁抄起斧头咆哮,真的朝明明劈去——
“啊!不行!要出人命了!”娇声尖叫处,金小刁不由骨头一酥,望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只把他的魂儿勾到了天上飘呀荡的,天仙下凡啊?
“你是——”金小刁已见人家花容失色,料必凶相惊动玉人了,他放下利斧,堆上一脸横肉的媚笑,“姑娘肯定是刚来的了,老子我,噢,不,小生我金小刁是也,不知小姐芳名尊姓,可否与小生我欢叙片刻?”
小生?佳人不禁掩唇浅笑,明明早已笑破了肚皮,金小刁五大三粗的,一脸暴戾,双眼光,这相貌如称为书生意气,那天下都是文化高手了。大概平时听惯了风流哥儿与姐儿们的对白,因此也依样画葫芦,来个“男才女貌”了。
“金二爷万福,”哇!佳人貌美心更巧,已盈盈一个低身,那若隐若现的线条便大大的走光了,随着她的呼吸,一对鼓胀的蜜桃儿,起起伏伏的,呼之欲出,金小刁的眼都看成直线了,滴答,滴答,下雨啦?啊,哈哈,不是!明明看得明白,是二爷的口水下成雨了!
“你,你知道小、小生的贱名?”金小刁拼命贬低自己抬高美人,“没错,小生小刁,姑娘是——”
“小女子草字待春。”
( 巫山春色 p:///0/9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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