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13.老子纳妾儿嫖娼,一窝不正经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3节老子纳妾儿嫖娼,一窝不正经

    111-5老子纳妾儿嫖娼,一窝不正经

    时光倏忽,日子匆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一日,春阳斜挂中天,脂粉楼,春窑间里。

    死鸡眼正扒着一春间并未关紧的门,透过一溜缝隙往里面使劲地瞄着。

    只见莺窑那亭亭玉立的身段立在屋子里,双腿修长苗条,小蛮腰仅可小心盈握,那早熟的胸部已经是玲珑浮凸,一头飘瀑般的三千乌丝,再配上她那一副秀美却表情霜冷的娇容,竟有一番圣洁模样;堪比出水芙蓉。

    道是:若非遭石六诱拐蒙骗,想必此时正于家中娇袖盈扇、馨香闺房呢。

    然而此时不同,莺窑对着屋中那梳妆之镜顾影自怜,心象一处长满荆棘的远古荒原之地,且被野鬼性兽囚于长宽三尺窑笼,日日凄凉难耐,夜夜泪珠洗脸,百里之遥,家母仍算咫尺,却无法以身相近。

    “呵呵,他妈的,我还真是眼拙了,如此美人尽在眼前之地,我他妈的居然给忽略了过去!怎么?忙活了一上午,现在小妖精是不是一个人闷得慌哈!嘿嘿,让老子伺候一下,你看如何呀?。”

    “鱼公”死鸡眼知道秀色可餐,便腆着淫邪的脸闪进屋来,浪荡的挑逗着莺窑,幻想趁老鸨子去了富水镇之际,拣点残羹剩饭好打打牙祭。估计这家伙大约是流浪狗投胎转世,很喜欢吃其他男人吃剩的食物,每遇“剩饭”,他都要挖门子盗洞的沾点儿便宜。

    一提起死鸡眼每遇“剩饭”便色淫难忍,那还真是老子纳妾儿嫖娼,他妈的一窝不正经。

    用死鸡眼家乡街坊邻居的话来讲:老死鸡眼他妈的不正经,搞出来的小死鸡眼也不会好不到哪里去。死鸡眼他爹年逾半百挂零之时,还日夜想着淫三摸四,年轻时,好不容易摸出一个女妇来,也是风骚成性。这也难怪,地不正也就罢了,偏偏往地里撒下的种子也是疮脓俱有的,道是这小死鸡眼从娘胎一出来,便是出奇的坏。到小死鸡眼长到二十有五之时,街坊邻居的婆子们也被他坑害得差不多了,他也成了人人喊打的瘟鸡。

    那年,某一天。淫出了水的死鸡眼的看上了改了四次嫁的一个妇人,任凭死鸡眼三勾二搭,那妇人就是不理他那份孝心。死鸡眼一急一发狠,便当街扒了那妇人的裤褂子,扬长而去不说,居然还寻了一处街头繁华之所,将那妇人裤褂用一竹竿挑于大街之上。那妇人被众人用布衫裹送回家中,羞臊难当,当日便悬梁自尽了。其家人忍不住了,便一纸诉状将死鸡眼告上大堂,衙门拿他,死鸡眼见淫事儿闹得大了,见家里实在是呆不下去,没办法,只得投了狼窝岭春馆来,靠了老鸨子那一身肥肉做了“鱼公”。

    此时,进得屋来的死鸡眼还真想凑上前去,扒了莺窑的裤褂子;可他有些不敢,怕老鸨子回来知晓,那样他就会因坏了春馆的规矩而遭罪的很呢!

    莺窑一见到死鸡眼就恶心得要死,恨不得点一把火烧了他。

    “呸呸,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我就是被那些狗男人给窑死,也不会让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碰一下!快滚出去,要不我喊老鸨子了!”

    “嘿嘿,你他妈的还挺厉害,会喊老鸨子了,就不怕以后若犯在我手里,我弄死了你!”

    “放屁,给我滚出去!”

    “你他妈的,敢跟我叫嚣,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不成?”

    死鸡眼凶恶恶地凑近莺窑,一对儿鸡眼翻着白光,随即,扬起巴掌来,左右开弓抽了莺窑两个大嘴巴。弱小的莺窑踉跄着跌倒在地,嘴角上鲜血淋漓。死鸡眼顺势扑过来便骑在莺窑纤弱的身上,两腿死劲夹住她的臀部,让她动弹不得。

    死鸡眼恶狠狠地道:

    “不知好歹的贱货,敢骂老子?”

    在春窑里混的时间长了,莺窑明白了一个很实实在在的道理:用嘴巴骂这些狗男人毫无实用性,骂来骂去还是自己的嘴巴受苦;尤其面对像死鸡眼这种弱肉强食的窑性家奴。对付这种狗男人用嘴巴不行,用拳头那更不行,得用身子击败他们。

    莺窑软了下来,死鸡眼不觉暗自称喜。

    “偷偷顺了我,日后有你的好处!”

    莺窑见死鸡眼那欲火中烧的鸡样儿,不觉嘴角抹上了一丝嘲笑,她心中突然生出个想法来:让死鸡眼帮自己逃出去。

    想到此,便立即和颜悦色的道:

    “你不就想尝尝鲜儿吗?我给了你便是。”

    “哈哈,妈的,你是真的?”

    “难道我还能骗了你‘鱼公’不成?”

    莺窑故意扭动了几下蛮腰,向死鸡眼示威似的展露身体美好诱人的线条,再百媚千娇的对死鸡眼那么回眸一笑,忽然霞生玉颊,神态娇媚无伦,梨涡微晕,星眼斜溜,险些把的死鸡眼魂儿勾到阴曹了去。死鸡眼急急忙忙伸出手来就要去解莺窑的裤带子。

    “哼,先慢着。”

    面对猴急的死鸡眼那两条长满黑猴子毛的细腿,莺窑强忍恶心,用眼神儿止住死鸡眼的进一步淫动,干脆就提出了交换的条件:性贿赂。

    “我给了你身子,你要帮我逃出去。”

    “逃?”

    “怎么,你不想帮我?”

    “好,好,我帮你逃便是!”

    “此话当真?”

    “天打雷轰!”

    眼下,交易意向对双方有利,欲火难耐的死鸡眼,哪顾得上考虑那么多,不假思索就应承了下来。

    片刻,死鸡眼脑际顿感轰然一震,一阵暖和的鼻息和一股脂粉的香气钻进鼻孔,莺窑的身子象猫一样偎进了进来,软玉温香满怀。

    莺窑的小嘴凑到他耳边微喘道:

    “哼,‘渔公’你可不许骗了人家!”

    “老天作证,断子绝孙,绝对不会,不会。”

    死鸡眼开始摸着莺窑那**丰满的身子,又忍不住把手伸到鼓涨胸脯之上,边摩挲边打趣道:

    “真乃窑中尤物!以前错过,实在是可惜了!晨起吃的羊肉水饺,哪有你这儿羊脂球球更可口?”

    莺窑身子**的芳香使得死鸡眼顿觉血脉贲张,心痒难忍,痴迷心醉,魂不守舍。他翻身骑在莺窑的酥胸之上,望着莺窑柳眉紧锁,不堪承受的样儿,死鸡眼越发情浓意炽,为猎物饱受淫辱的可怜之相而越发心醉性迷。

    一番**过后,莺窑再问起助她逃跑之事时,死鸡眼那对儿白眼珠于眶中一滚,冷冷道:

    “逃?哈哈,你就放心吧!等你他妈的老了,干也干不动了,自然就出去啦!”

    妈的,白白搭上了身子,上当了。

    正是:渔公淫心窑钓,怎肯松掉鱼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 黑话谱(全本)  p:///1/19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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