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话谱(全本)》14.死鸡眼口屁组合之特技

    [第4章荒野春窑(四)春药乱性]

    第14节死鸡眼口屁组合之特技

    12 死鸡眼口屁组合之特技

    死鸡眼一边说着;一边在莺窑的窑床之上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他冷瞥了一眼儿莺窑,见她光着瓷一般的身子躺在窑床之上正怒视着自己,呼吸急促,两目喷火。死鸡眼打了个哈哈,脸面之上现出幸灾乐祸的冷笑,一对儿猴子眼依然沉醉在莺窑那美妙的身子之中……

    他妈的,又睡了一个窑姐。

    可是就连死鸡眼也不知道这是他睡的第几个了,他自投来狼窝春馆以后,便多次以调教不懂事理的窑姐为名,摧而占之。以其“鱼公”的狠辣手法,势如破竹地吞吐着窑姐们不敢坚守的防线,就连施氏和梅月也是乖乖顺顺而从。

    每逢死鸡眼莅临脂粉楼巡视之际,众窑姐皆山呼‘鱼公’百岁,窑间春房之内的老少孤雁,哪一个对他不是笑脸相迎、焚香膜拜的?当然,个别窑姐哭倒尘埃,倒也是有的。那种“窑姐泪尽春房里,见了龟奴俱胆寒”的情绪和气氛,使死鸡眼兴奋不已,猴珠淫眶。

    而困于窑间的妓女们,却要困苦得紧!

    多少凄风苦雨的窑夜,多少折磨窑姐的江湖之人,身子一朝贱卖沦丧于窑间江湖,窑姐们的命运便会象一燃尽的油灯,咬着牙,挺着身子,日日夜夜迎接一批又一批的狼性男人!

    死鸡眼乍一来春馆之时,即为馆内的窑妓近百,个个环肥燕瘦,婀娜多姿而眼花缭乱,心摇神驰。死鸡眼只道江南出美女,却未曾料到烟柳花巷亦多佳丽!脂粉楼处,他不但随意便可享受眼福、艳福;且可任他遴选,着实令他掰着臭脚丫子瞠目结舌。

    今见体态丰腴,模样儿格外妖娆妩媚的莺窑突变乖顺而依,死鸡眼暗赞自己的眼光老成、独到。玩弄莺窑之时,果然淋漓尽致,技艺不凡。尽管也弄得他神魂颠倒,疲惫不堪;然还是耍弄了她一回。

    此时,光着身子的莺窑突然气而爬起,想来咬他,以解被耍戏之愤!

    死鸡眼似早有所防,竟一把捏住莺窑扑将过来的小嘴儿,狠扭了一把,且猴身一闪,便躲下窑床来。

    “想逃之人,又何止你这贱货一个;哪一个不是被老子给玩耍过了!”

    莺窑的嘴巴刚才被死鸡眼那么一扭,双颊变得酸痛,唇舌渐渐麻木。她羞辱之火中烧,恨自己刚才与他**之际,怎地不“咔嚓”一下掰断死鸡眼的命根子?她真想再和死鸡眼云上一番,补上那“咔嚓”的用力一掰;但死鸡眼意犹已尽,只剩余兴勃勃了,怎能上了她的当!

    莺窑忿忿道:“死……鸡眼,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莺窑的话语刚刚落地,左右脸颊便遭了两巴掌。

    “他妈的,小贱货,敢骂老子‘死鸡眼’来!今天,老子就让你这个贱货,好好晓得一下我‘死鸡眼’整治女人的手段。”

    莺窑心惊如兔,她知晓,拂了死鸡眼的面子扫了他的兴,惹恼了死鸡眼,可有“生不如死”之虞。突想到此,莺窑身子不禁打了个冷战,吓得赶紧闭上双眼。

    莺窑方才怒骂死鸡眼,原是想发泄一下心中郁闷之气,可她万万料不到,死鸡眼这个人最恼外人骂其“死鸡眼”的。死鸡眼凡是对辱骂他为‘死鸡眼’之女人,皆是放着“正路”不走,偏拿骂他之人的口儿当了泄私愤的器具。窑姐骂之,便会嘴巴受罪,一日闭之不能。

    刚刚过去的窑子惨事,竟被莺窑心神一乱,给忽略掉了。

    上几天,一个秋雨之夜。半夜起来小解的死鸡眼,忽闻一临茅厕春房之内有床帏的颠簸震动之噪声,便心生邪念,摸至窗下欲窃闻窑姐**之声。

    哪知,春房之中,两个无事可做,半夜尚无睡意的两个窑姐,混闹于同一窑床之上,相互笑戏对方。有些失望的死鸡眼刚欲转身离去,回房继续淫修美梦,恰在这时,就闻听春房内一窑姐笑闹道:

    “姐姐,听说死鸡眼又抓了几下你胸前那对儿软软的宝贝,你顺了吗?”

    另一个声音娇娇地道:“不顺又能怎样!那个死鸡眼岂是条好惹的狗?”

    春房内的两个窑姐又嬉笑摇荡起来,她俩哪里料到,那扇没有挂好栓的窑门,便在此时,被人一脚给踹了开。俩窑姐大惊,借着自突然敞开的窑门外泄进的月光,仔细一辨,妈呀!完了,是死鸡眼!

    这死鸡眼原本是想窃闻春房内,嫖客和窑姐那翻云覆雨之声,俯在窗下已久,俩窑姐却全然不知;若非闹得愈滚愈起劲儿,把个窑床弄得山摇地动,死鸡眼哪会被惊了过来。

    俩窑姐惊得眼睛圆睁,冷汗淋漓,脸无血色,一时之间,言语竟是结巴了!

    “骂!骂!怎么他妈的不骂了?”

    一个唤作扇儿的窑姐率先缓过神儿来,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有心想排难解围。

    道:“别!别!鱼公夜深如此神算,怕是不会整治我俩这两条贱命吧!”

    死鸡眼邪火未出,哪肯就此善罢甘休

    “他妈的,张口叼骂了龙须,岂能轻易饶过你这俩贱货!”

    常摆弄窑姐的死鸡眼手法娴熟,时间不大,但见那俩窑姐已是:粉手反剪,口儿圆圆,腮儿鼓鼓,嘴中吞含着死鸡眼自茅厕取来的粪土,想吐不出,欲咽不下,真是苦不堪言。

    死鸡眼却余怒未消,轮流骑伏在二窑姐头上,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串串臭屁滚滚而来,似是重度污染的腥臭之屁奔腾狂泄而下,直入了二窑姐的鼻孔,钻进心肺。估计就连那习过西域“百忍吐纳**”的狼主之人,亦是招架不住。

    这一损招,就是死鸡眼曾令无数风流窑姐们作呕一生,勿相忘的“口屁组合之特技”。

    那唤作扇儿的窑姐口塞粪物最满,鼻吸臭气最多,早已被熏堵得简直忍受不住,便拼了力气于死鸡眼裆下死命挣扎。

    死鸡眼伸手抓住扇儿的一头秀发,抡来抛去,冷呵呵地道:

    “是不是你怪罪我‘鱼公’粪屁不均,多喂了她而少喂了你?”

    说着,死鸡眼便又自粪勺之中,用筷子夹起污秽之物,往扇儿口中添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黑话谱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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