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春色压不住》尚怀春 被人调戏

    她越听越不对劲:“你下山那么久做什么,难道是去见斐子笑?”

    玉九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为夫只是去锻炼锻炼身体,最多一个星期,你乖乖等着我便好。

    叶欢沉默,将野菜装在碗里,埋头闷闷得吃起了饭菜。

    时间过得快,不出几日,玉九白便独自一人下了山去。只是下山前一晚,他对她说,他只是想要让斐子笑心服口服。不等叶欢反应过来,他便索要了叶欢很多次,将她折腾到了半夜。

    等到第二天叶欢浑身酸软得睁开眼,身边却已没了玉九白的身影。她心中一惊,明白他定是下山去了,赶忙也匆匆收拾了一番,拿了些银两,又带了几件衣裳,便也匆匆下了山去。

    而此时的人间,早已是一派沸腾模样。不论叶欢走到哪,耳边都能听到关于芜城城主大会的消息。可城主不城主的,叶欢并不是太在意,她只想早些寻到自家狐狸,想去瞧瞧,他下山这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

    “也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是玉九白也会去参合一脚。”猛然间,叶欢的耳边就想起了这句话,生生炸得她眼皮一跳。

    “谁知道呢,传闻真真假假,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来转人视线的。”

    “就是,老子还听说皇上都来了呢,你说小皇帝他日理万机,怎可能来凑这江湖的热闹。”又一道声音附和。

    叶欢眉头越皱越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当即扔下几颗碎银,出了小栈,叫了辆破旧马车就直奔芜城而去。马车颠簸,叶欢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否则当时斐子笑又怎会说‘朕在芜城等你’?找到了线索,她总算稍微放下了心来,不断催促得赶马车夫快些走,她必须赶在城主大会开始之前赶到。

    等这辆破旧马车好不容易赶到芜城之后,已经两日过去。玉山离芜城本便很近,若不是除了这辆破马车之外已找不到其他车把式……她苦着脸,揉了揉发疼的屁股,欲哭无泪。

    不过话说回来,虽说屁股疼了些,可好歹也已到了芜城。放眼看去,此时的芜城当真已经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大马上,到处都是携带武器的江湖中人。

    因着到处都是粗犷威武的江湖人士,叶欢这般一个手无寸铁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反倒扎眼了起来。过她身边的江湖人士皆带着好奇的打探目光看着她,直看得她有些不好意。可现下也没有多少时间供她想太多,在整个芜城找来找去,方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栈寻到了一个空位,她付了银子安定下来之后,才重新走出了栈,朝着城主阁而去。

    莫说城主阁,就连城主阁附近的两三条街都已经被包围得满满的,叶欢咬紧牙关使劲儿往里挤,小身板险些被那些身强体壮的江湖人士给挤成了肉饼。她怒,心中不断想着等待会儿找到了玉九白,一定要扯他耳朵,要他好看!

    又好不容挤进了一条街,叶欢抚了抚额头上的汗,暂且躲在了角落里缓缓气儿,结果一眼便望见了几个熟人!她们依旧穿着明黄的纱裙,手中握着佩剑,在人群之中分外惹眼。7小说p://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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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欢兴奋得赶忙冲不远处的流月跳起身来挥了挥手:“流月,流月!”

    可惜周围太过吵闹,流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她,依旧一脸冷意得自顾走着。

    叶欢急了,扯开嗓子大喊了起来,流月依旧没有看过来,反倒是依旧跟在流月身边的流雪却将眼睛望了过来,在瞧见幸福的叶欢后,一愣,然后伸手去扯了扯流月的衣袖,示意流月叶欢在叫她。

    哪知,流月扫向叶欢的目光,却异常的冰冷,不单单冰冷,还夹杂着几丝鄙夷与讽刺,随即,她便收回了目光,继续自顾而去。

    叶欢被流月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对自己的态度怎么差的这么多,难道她还在耿耿于怀玉九白没有答应成为流明宫宫主的事儿么?

    她心中有些难过,觉得应该跟她再解释一遍,念及此,也不顾周围的拥挤了,她再次钻进了人堆里,朝着流月的方向挤去。

    努力许久,她总算一把扯住了流月的衣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流月,你,你怎么不理我呢?”

    流月冷冷得甩开她的手,声音有些隐忍的怒意:“叶姑娘,明明便是你装作不认识我,怎么如今,竟怪罪起我来了!”

    叶欢被她弄的莫名其妙:“什么装作不认识你?自三个月前分别,我便未曾见到过你,又何来装作不认识你之说?”

    “叶姑娘!”哪知流月更怒了,“耍人很好玩么?”语毕,就径直想要离去。

    “等等!”叶欢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重新紧紧抓住她的衣袖,“你且同我说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不过是将将十三天前,我还在栈瞧见你与一个温润男子在一起,叶姑娘,你倒是好本事,有了玉九白还不知足,竟为了锦衣华服,背叛了他!”流月说得犀利,眼神越加鄙夷。

    叶欢却浑身一震,脸色煞白,就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意:“十三天……前?”

    ——温润男子,自然是斐子笑。

    可十三天前,她明明就和狐狸一起在山洞里,又怎么会出现在斐子笑身边,更不可能出现在栈里啊!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叶欢呆滞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也就是说,在她生活在玉山的这段时间,斐子笑的身边一直都还有另一个‘叶欢’在陪着他?难怪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听到有传出斐子笑寻找她的消息,她还天真的以为是斐子笑默许了她的离开;难怪几天前斐子笑出现在玉山会说‘不过短短几日,你便将我忘了个通透’,彼时她还以为斐子笑指的是她离开的这三个多月时间,没曾想,对斐子笑而言,当真是短短的几日……

    很多事情,并非她笨,而是即便她想了,也不会明白。譬如,当初帮她离开皇宫的,究竟是什么人,假冒她的,又是什么人。

    明明是烈日顶天,可叶欢却浑身发着寒。

    尽管她不愿承认,可这世间,确实有人能模仿她,模仿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差不多已经是三年前,在玉华国的那一场大火里,不正是有个女子,浅笑倩兮,一颦一笑,皆于她无二致么?

    冷浅,那个冷若冰莲的女子,独属她的那份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这世间,只怕当真已无人能瞧出她的破绽了吧。

    她一向当冷浅是朋友,可却不知,她对于冷浅而言,究竟是敌是友,易容成她的模样呆在斐子笑身边,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帮她吗?

    叶欢只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幽暗的沼泽之中,寻不到出口,漫天遍地的黑暗,好似要将她吞噬殆尽。

    流月瞧叶欢一副愣怔模样,只当她是词穷,便不再理她,甩袖离开,等要眼前流月身影消失,她才总算是反应过来,再次急急忙忙冲了上去,拦在她面前,斩钉截铁道:“流月师姐,你定时认错人了!”

    流月恼怒:“这世间如你这般的长相并不多,我又怎会认错人。”

    叶欢咬牙坚持:“流月师姐,当真是你认错了人,十三天前我正和玉九白在一起,我已经同他成亲了,又怎会随意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你若是还是不信,去找玉九白对峙也是可以的。”

    瞧叶欢说得真挚,流月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当真?”

    “自然是真的。”语毕,叶欢擦了把汗,又道,“正是因他也来参加这什么城主大会,我才会从玉山赶来寻他,我怕他出事,不担心他,这才偷偷跟来瞧瞧。”叶欢叹气。

    “他也来了?”流月诧异,“没想到传言竟是真的。”

    沉吟半晌,她干脆拉过了她的手:“走,我带你进场。”

    叶欢一喜,正愁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入场来着,如今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甜甜得应下,便随着流明宫众人进了比武台去了。

    比武台设置在城主阁的后方。及其宽阔的场地,正中一个偌大的比武台,此时上头已经有至少四队在比试,再瞧这四方八面的看台上,早已密密麻麻布满了人,叶欢跟在流月身边,在北方的一处看台上入了座,随即才焦急得四处搜寻,却怎么也瞧不见玉九白的身影。

    找不到玉九白,她哪里有心瞧比赛现状,对流月说要去如厕,便溜出了看台,在城主阁的其他地方也细细找了起来。

    城主阁并不如外边那般拥挤到诡异,但也还算是热闹,不过总体而言,这里头的江湖人士不论衣着还是武器,都上档次了很多,想来都应该是江湖之上叫得出名号的。

    叶欢走进一排整齐的住宅屋内,此处甚是冷清,没什么人,她正自顾匆匆左顾右盼,打算瞧一眼就离开。却不料,身子一下子就撞到了转角处的一个人身上,她‘哎哟’一声,揉了揉泛红的鼻子,抬眼便要冲来人道歉,可不等她将道歉之话说出口,来人却率先开了口:“姑娘,没事否?”

    但见来人一身杜若色衣衫,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长得倒是细皮嫩肉,可就是那一双眼睛不断扫视着叶欢的身形,透着几分纵欲过度的猥琐。

    叶欢被他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当即冷淡道:“谢谢,我没事。”语毕,便转头离开。

    哪知对方却忒不识趣,竟然一个闪身,就重新闪到了叶欢的对面,拦在她面前,冲她笑得下作:“在下名司马,江湖人称玉面公子,不知姑娘名讳为何?”

    叶欢有些不耐烦了,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没什么名号,我不是江湖人,麻烦你让让。”

    司马看着叶欢透着微红的妩媚脸蛋,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猥亵的**,面上却依旧不急不躁,将人面兽心四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在下最欣赏如姑娘这般直来直往的女子,不做作,不矫情。”说话间,他直接将手中折扇去触碰她的下巴,一派轻佻模样。

    叶欢恼羞成怒,一把拍开他的折扇,直接暴吼出声:“你干什么!神经病!”

    “哟,姑娘好烈的性子,我喜欢,我最喜欢了。”司马脸上的下流连掩饰都省略了,直接一把抓住叶欢的胳膊,就要往人少的地方拽去,“来,别怕,让本公子带你走,保管你穿金戴银,锦衣玉食。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最后这句话生生雷得叶欢一个猛地哆嗦,这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台词么!妈蛋!

    “你放开我,你个龌龊鬼,伪君子,真小人!”叶欢死命攀住身边的柱子,将整个身体都挂在柱子上,嘴中骂得越来越凶,口不择言,“再不放开我,我让我家禽兽,不是,我让我家狐狸咬死你!”

    司马干脆用上了内力,也懒得伪装了,嘴里说的话也下流了起来:“爷瞧上了你可是看得起你,你可知江湖中多少人都等着爷的临幸,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叶欢更怒,大吼道:“臭狐狸,你再不来,我,我就要被人拱走了!”

    她说话间,整个身体已经被司马给脱离了柱子,向着最近的一间房门拖去。

    “啊啊啊臭狐狸!你到底在哪里啊呜呜……”叶欢死命拔住房间门口,叫得更大声了。

    与此同时,周围果然响起了一道匆匆的脚步声,叶欢一喜,望见来人正是流月师姐,没有等来玉九白,反倒等来了流月,这也已经是非常不错的结果了,叶欢当即双眼泪汪汪得对流月道:“啊啊流月师姐快救我!”

    “我还好奇你怎的这般久都不回来,没想到竟是遇到司马淫贼了。”

    ( 满怀春色压不住  p:///0/9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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