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小农民》165.玉米地里话丰收

    米地里话丰收

    米,又称“蜀黍”、“苞谷”,秋天来临,村子里种植的米开始陆续成熟了。电子书下载**

    米虽说是粗粮,但在食品短缺的年代,它一度是北方乡民们的主粮。[]

    随着温饱岁月的到来,大米白面日渐充裕,米也退出了人们的餐桌。现如今,在讲究营养搭配、注重保健养生的时代背景下,食用米又重新受宠。

    特别是米大家庭中的甜米、糯米和水果米,更受人们的青睐,以至于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煮米的摊子,闻到爆米ā的香气。

    即便在高档宴会上,也能看到米的身影,米笋、米羹和nǎ油窝窝头等登上了大雅之堂,成为餐桌上的尚品。

    盛夏季节,北方的田野里除了间或有少量的大豆、ā生、高粱外,最多的还是米。

    米的外形像甘蔗,但秸秆比甘蔗粗壮,高且n直,叶片比甘蔗宽厚,大且伸展,绿油油得铺天盖地,将人们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小时候,看着大片大片的米地,不知道怎样来形容,长大以后才知道这叫“青纱帐”。

    小时候,在望不到边的米地里,似乎总有孙刚期待的东西。

    尽管天气炎热,但却挡不住“青纱帐”对孩子们的。

    暑假里,孙刚会约上邻家的小伙伴,兴冲冲地往村外而去。钻进米地,除了能找到又甜又嫩的米秆子外,运气好的话,还能摘到小甜瓜、小西瓜。这些瘦小的甜瓜和西瓜不是专én栽培的,而是从粪é中生长出来的。

    米的秸秆和叶子遮挡了阳光,并汲取了大部分营养,所以这些小野瓜总也长不大,但成熟后同样香甜可口。

    有时还会发现鹌鹑、野兔。抓不到鹌鹑,可以捡到鹌鹑蛋。野兔见了人,会咚一声弹起后,一溜烟地逃去。

    米地里,弹琴鸣唱的昆虫很多,嗓én最大的要数叫蝈蝈。越是天热,它们越是齐声叫唤个不停。此起彼伏的浑响连成一气,那阵势只能用大地飞歌来形容。

    还有不会叫的大肚子蝈蝈,它们拖着针状的尾巴,静悄悄地潜伏在米秆上,逮到它可以放到灶台下烧烤,吃到嘴里鲜美喷香。

    直到吃饱了,喝足了,便会招呼同伴一起钻出来,赶回家喝水、冲澡、纳凉。4∴8065

    到了深秋时节,粗壮的米秆瘦削了下来,é厚的米叶耷拉了下来,那葱葱郁郁的墨绿sè也变得焦干枯黄。

    米地也不再那么密不透风,稀稀落落地可以让人看清地里的一切。

    成熟后的米就像有了孩子的n人,怀中都抱着一个胖嘟嘟的米宝宝。那一绺一绺的米缨,犹如黄发垂髫,绿中带黄的米皮恰似襁褓,层层叠叠地将米宝宝裹在其中。

    金秋是米丰收的季节,村里的家家户户都忙着掰米,在外地打工的也都回家帮忙,村里到处一片繁忙的景象。

    天一直n着。不是乌云压城般的浓,这或许就是秋天固有的n了。

    秋收,由于多雨的原因已经推迟好多天了。雨也不好意思再下了。

    可是,天在犹豫,农民们不能犹豫啊。

    天,你n就n吧,村民收庄稼可是不能再等了。

    田间、地头,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到处都是往返奔

    的机械。

    房前、屋后,空闲的地方到处都是晾晒的米

    ān、米籽。

    午后,太阳出了头,尽管不是太亮,但也扫走了人们一些n云。

    突然,一滴雨砸在脸上。孙刚疑似飞溅来的水滴。稍后片刻,几滴甚或更多雨滴飘来,打在脸上、身上。孙刚仰起脸,分明看到雨滴在太阳光的映照下翩翩而来。太阳雨,在秋天而来,是孙刚不曾见到的。

    雨滴稀稀疏疏地下着,行人照样大大咧咧走着,机械照样轰鸣地施工着。

    不一会儿,雨像是极不情愿地完了任务一样草草收工了。印象里的太阳雨的猛烈àn然无存。

    这阵太阳雨没吓着什么,人们从头至尾都是在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着,只是路边摊晒的子在雨来时被聚拢到一堆,现在又得费事地再被摊开。

    幸好后面几天“老天爷”很争气,一直没下雨。

    孙刚家里的水稻都收回来,晒干入仓了。

    大头农活解决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零碎的活,如掰米,砍黄豆,薅ā生。

    今天开始掰米,今年孙刚家只种了半亩地,也就没有请人、用机器,一家人很快就能搞定。

    来到地头,米秆只有上边的叶子还是绿sè的,下面的都已经枯黄了。

    蔚蓝sè的天空下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米地,一个个大而饱满的米

    ān在米杆上随风摇曳,煞是喜人……

    茫茫的一片绿sè夹杂着枯黄,粗壮的米秆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n神。狭长的叶子像绿sè的绸带,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起舞。头戴“红缨”,身披淡绿sè“衣裳”的米

    ān子,害羞地躲在米秆中。

    延绵的绿披上斑驳的黄,风摇动沉甸甸的杆叶,刷刷有声,缨穗已黑,轻轻甩动,又是一个丰收的年景。

    乡村土路,弥漫尘烟,各sè车辆踽踽缓行,满载着沉甸甸的喜悦。天顶的云如丝如缕,鸟雀躲在树的n影里懒得啼啭。

    沙地的ā生大豆均已成熟,红红的高粱挥舞着热情的手臂。人们开始sā动起来。

    周围的米地里一派繁忙的景象,村民们你一群我一伙地忙着掰米

    ān、割米杆,放眼望去,地头已堆放了很多米

    ān,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sè的光芒,让辛勤劳作了一年的村民们脸上笑开了ā。

    农忙季节,大人们都忙着抢收,也就顾不上去管孩子。孩子们开始变得无拘无束,周六日放假的小学生领着尚未上学的孩童在地里疯玩,虽说吵吵闹闹有些嘈杂,可也给这个紧张的抢收季节,带来了一抹喜人的童趣与放松。

    孩子们也不单纯是玩,他们有时候会帮自家的大人装米

    ān、捆米秸,当然了,更多的时候,是在米地里寻找公米秸吃。

    村子里的孩子们这个季节很少能吃上甘蔗,甘甜如

    的公米秸就成了一种替代品,一种童年的甜美享受。

    公米秸长相n瘦,翠绿中带着醒目的红sè,不结米

    ān,好似是把全身的n华都浓缩成了糖分,来喂养农村孩子们的贫瘠童年。

    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在庄稼地里折腾着,到处寻找着公米秸。一瞅到扎眼的猩红,立马上前一步抢到手中,如甘蔗一样放入嘴中咀嚼,

    汁般的甘美液体涌窜到口中流入腹内,是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在村子的庄稼地里,劳作的农民都是中老年人,五十开外的比比皆是。这是因为村子里的青壮年劳力,基本全都在外面打工。

    “农忙时节要是赶回来啊,耽误的工时、ā的路费加在一块啊,损失上千块哪。合计合计,不划算,所以他们基本都不回来,我们累点没什么,不能耽误孩子们打工赚钱。”村子里很多老人都是这么想的。

    只是年轻人都不回来,倒是苦了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还有很多半大的孩子,也趁着假期被父母拉到地里干活,不过孩子们明显都是老手,但是也难免偷ān耍滑。

    “看我掰到一穗什么样的米,双胞胎”

    “我刚才掰到一穗一尺多长的米”

    “轮到秋收一直下雨,原本认为要影响收成,没想到今年米这么好,哈哈哈……”还有些大人们边聊天,手也不闲着,与“咔嚓咔嚓”的掰米声相伴。

    看到孙爸放下东西就开始掰起米来,孙刚戴上事先准备的手套、长袖衬衫,也加入了掰米的行列。

    看似简单的动作,真正做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米穗长得过高,必须仰起头去掰,掰米时因仰头却不免会落一些米须之类的东西到脸上、脖子里,扎得难受。

    孙刚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左右开弓,很快就蹿到前面去了。掰下来的米都扔在地边,一堆堆的,掰完直接装袋。

    掰米虽然很辛苦,但也充满了惊喜。例如,掰到一个大的就能兴奋半天,看起来煞是喜人,回家称了称,竟然有一二斤。

    隔壁地里的是村里张安的地,孙爸和张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干。

    “老张,你家这块地不小,为什么不nn机器割呢?”孙爸问道。

    “地太湿,米收割机进不来,只能用手掰,不过今年俩孩儿都回来了,活儿不愁干”张安对孙爸说道。

    张安家在县城工作的两个儿子都回到了家帮忙。前两天,因为n雨天,地里泥泞不能进地,一大早一家四口便开着拖拉机来到大田里收米。

    “掰了几车了?今年你地里的米长得咋样?”

    “今年种子选得好,下了这么多天雨都没倒伏,长得不错。已经掰了两天了,明天再掰一天也差不多了。”张安这块地比较大,所以要忙活几天。

    张安和孙爸说话虽然带着疲惫,但是声音里却都流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 幸福的小农民  p:///0/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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