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5.第五章 你是处吗?

    [第5章第五卷陷入魔掌]

    第150节第五章你是处吗?

    彭若愚按着刘慧欣的要求,由原来错对的位置,向正对移了移,但移动幅度并不大。

    “你这是干什么呢?偏不偏,正不正的,多别扭啊!来,来,小伙子,别不好意思,再往这,再往这。”刘慧欣指着自己的正前方。

    与刘慧欣正对而坐,彭若愚心跳加速。自工作后,他接触的女人,如此近距离相处的女人,应该也有过几个,不知为何,唯独在刘慧欣的面前,他的心里总是如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像初次与柳雅诗独处的感觉一样。

    坐好了之后,他始终没有抬头正视过刘慧欣一眼,身份与地位的悬殊让他望而生畏,不知是因为自己第一次与这么大的官,第一次与这么大的女官近距离感到畏怯,还是因为刚才她与杜婴宁互相调侃、猛讲荤话散发出来的媚气在摇荡着自己青春的雄性,还是一见面就感到似曾相识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却又不能不便不敢一吐为快的痛苦折磨,还是……不,不,这一切都是又都不是,一种复杂而又单纯的情愫,一种开天辟地从未有过的感觉。

    “酒杯里有宝贝吗?”刘慧欣见彭若愚只是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一言不语,于是她主动地发话了。

    这主动,是一种无奈。在一般的场合,这两年刘慧欣是极少主动说话的,虽然这不是她的性格,但官场多年的修炼,特别是自己独居之后。除非,除非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在好朋友,特别是在闺蜜面前,比如说在杜婴宁面前,简直是换了另外一人。

    今天,对着彭若愚之所以主动,抛开杜婴宁的因素,抛开请客主人的因素,是彭若愚始终表现出来的那种羞怯与拘谨,深深的打动了她吸引了她蛊惑了她。

    现在社会的男人,见了女人,见了漂亮女人,特别是有权有钱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哈巴狗似的极尽逢迎套近乎之能事,油嘴滑舌之余不忘自吹自擂。这种现象是时下男人的通病。这种病,即使在那些刚毕业的男大学生身上也是非常普遍,此谓之“早熟”。

    这种成熟或早熟男人,看似成熟善于讨人欢心,其实最为可恶。他们没有自己的原则,甚至没有自己的良心。比如自己的丈夫陈海,多么能言善道啊,当初又多么地会讨自己的欢心啊!可是一旦借助自己的力量发达起来,立刻远走高飞。

    唉,男人,男人,一种让女人憎恨却又离不开的动物!

    戈家旺去澳大利亚已经一年了,发现他与他的秘书的私情已经两年了,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刘慧欣恨死了戈家旺,恨死了男人。可是,时间一久,她却发现自己需要男人,离不开男人。这种需要并不只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或者说是一种模糊的感觉。

    可是,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成熟或早熟的男人。他们虽然都有自己的名字,但看上去个个都是戈家旺。刘慧欣讨厌他们,拒绝他们,虽然现实中无奈地处于其间,但心里总是保持着遥远的距离。

    可是,彭若愚的出现,却一下子打破了这种距离。虽然彭若愚始终表现得很拘谨很羞怯,并未说过几句话。他像爷爷老家里来的山民,浑身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感觉特别的敦厚和踏实。

    “酒杯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为何不看呢?你看你一个大小伙子像个小姑娘似的羞羞答答,呵呵……”还没等彭若愚来得及回答,刘慧欣又接着问道。

    “呵,不是,不是。”彭若愚赶紧抬起头,慌慌张张说。

    “不是什么是呀,你真是太逗了!呵呵……”见彭若愚那毛手毛脚的样,刘慧欣笑了。那笑的眼神像姐姐笑弟弟。

    “来,干杯!”

    “干杯!”

    “来,吃沙拉。”刘慧欣把沙拉拼盘往彭若愚跟前推了推。

    “谢谢您,刘局长。”

    “不要喊我局长。”彭若愚原本一句礼节性的称呼,却让刘慧欣芳容失色。

    “怎么,怎么?”刘慧欣的反应让彭若愚不知所措。

    “哈哈哈……”刘慧欣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胸脯乱颤。

    “那,那喊您什么呀?”刘慧欣婴儿般的变化,让彭若愚感到了可爱。

    “喊我姐!那种官场上的称呼是喊给别人听的,这里就咱俩,你喊给谁听啊?”

    “好,喊您姐。”

    “不要用‘您‘,要用‘你’!咱们是同龄人,你又是我嗐!记着以后喊我姐,用你称呼。”刘慧欣用白皙的手指冲着彭若愚的鼻子位置点,但没有点着。

    “你好啊,姐!”刘慧欣的可爱,顿时拉近了距离,彭若愚的活泼劲上来了。

    “你好啊,弟弟!”刘慧欣灿烂地笑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双手托着好看的嘴巴,扑闪着那对俊俏的眼睛,像对着自己的男友一样,一副亲昵乖巧的样子。

    彭若愚见了,心里涌起暖呼呼的气流,他在想象着抱她在怀的感觉。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表现出来的则是把两个酒杯斟上酒。

    “来,弟弟,碰一杯。”

    “碰杯?一定要喝净吗?”在通海市喝白酒的规矩是一碰就干,对于葡萄酒,彭若愚感到相当的陌生,特别是在省城,这“碰”的含义,更是难理解了。

    “喝净?呵呵呵……”刘慧欣盈盈一笑,端起了高脚杯。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杯脚,手指尽伸,显出手部优美的曲线,“喝葡萄酒,是西方的习惯。文明的喝法是平端酒杯,一口口啜饮。碰,其实就是敬。不能把酒喝干,杯底总是要留一点。”

    “呵呵,不好意思啊!”彭若愚脸有些红。

    “西方人与东方人的礼仪规矩不一样,跟咱中国人喝白酒正好相反。这没什么的,接触多了就自然知道了。”刘慧欣盘着腿,端着酒杯,微微笑着,娓娓道来,显得颇为优雅。

    “来,咱碰一杯。”她端着酒杯,身子前倾,与彭若愚的酒杯轻轻一碰。

    “哎,姐,你刚才不是说,喝葡萄酒不能喝干吗?你怎么干啦?”

    “呵呵呵……规矩还不是人定的。处处遵规矩,那多累啊!愿意喝干就喝干,西洋鬼子管不着!喝干了,痛快!”她把空高脚杯一蹲,样子很是豪爽。

    巾帼不让须眉,天下又哪有男爷们不喝干的道理?彭若愚端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呵呵,来,擦一擦。”刘慧欣指着彭若愚嘴巴上的酒,递过一张纸巾。

    “姐,你喝酒的样子很好看,很优雅。”对自己的粗俗举止表示歉意的最好办法,就是赞美对方。

    “喝酒的样子好看,不喝酒的样子就不好看吗?”刘慧欣秋波横流,灌着彭若愚的心田。

    “好看,好看,姐姐什么时候都好看。”彭若愚坏笑着,频频点头赞赏。

    “我比杜婴宁,哪一个更好看?”

    “都好看。”

    “谁更好看?”刘慧欣步步追问。

    “呵呵呵……”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论长相和身段,刘慧欣比不上杜婴宁,但她比杜婴宁更仪态万方、大气包容。与杜婴宁在一起,总是有一种距离和隔阂,想到的只是拿下与征服;而与温曼玲相处,虽然初次,但总感到一种特别的亲近,这种亲近是水乳交融的滋味,不,应该比水乳交融更进一步,是从自己心底流淌出来的泉水与另一股泉水的自然相汇相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出彼此。然而,这种感觉只是一种朦胧的状态,当然更不到说出来的时候,可是单纯论及是否好看,彭若愚又不想说出违心的话来。

    “说啊!我知道你与婴宁的关系,但我偏要问!说啊!”见彭若愚憨笑着挠着头皮,刘慧欣死缠不放。

    “我与杜行长的关系?什么关系啊?你可别想偏喽!”彭若愚一下子慌张起来。

    “我没说你俩什么关系啊?看你这傻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呵呵呵……”刘慧欣呵呵地笑着,玉藕般的手指点着彭若愚,“好啦,在我面前,你就不要给我遮遮藏藏地搞那些小把戏了。你们俩的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别愣着倒酒啊!”

    刘慧欣把另一瓶张裕解百纳递给彭若愚,看着彭若愚笨拙地开酒的样子,她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她冒出的一句话把彭若愚着实吓了一跳:

    “你是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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