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47.四十七章

    [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356节四十七章

    “饱暖思*,你也不看看自己到了什么田地,还淫心不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什么,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那叫享受!人是什么东西?猪狗还知道干那事,人不干那事,那不是猪狗不如?”

    “人区别于猪狗,不就是因为有脸面有约束吗?没有脸面没有约束还叫人吗?”

    “都工作这多年了,还是改不了你的书呆子气!咱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你也不必来教训我!我就是离不开男人,我就是想男欢女爱。那感觉让人爽死了、醉死了!哎,对了,你不想女人,你来百乐门干吗了?你装熊样吧,你!”

    “我来百乐门,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是被赵素琴骗来的。”

    “骗来的?你一个大活人,堂堂的办公室主任,你那么好骗?再说了,你是被骗来的,你的**硬什么?今晚,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看到你的大**一直硬着,想要把这里的女人都干个遍似的!在我面前,你装什么你!难道你想女人吗?”

    “我被赵素琴下了药,现在我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不错,我也想女人,说不想,那不是正常人。,人人都有,但必须能够节制。没有节制,就如同火车没了轨道,非车毁人亡不可。”

    “好啦,收起你那套说辞吧,男女之间那扑哧扑哧、呱唧呱唧的声音谁不向往?你们男人啊,特别是官场的男人,个个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上面是修养,下面才是本质。谈什么车毁人亡,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整天装,你累不累?我最讨厌装的人!从前我再*,在单位上。在社会上,也不得不装。自从我下海干了这行,才发现自己过去活得也真是太累。太虚伪了!现在多好,无拘无束,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糟烂木头雕不出花来,臭烂泥巴扶不上墙头,你真是个疯子,病入膏肓了,不可救药了!”

    “你鸭子掉到粪池里——少给我臭拽!我就爱好这个,你怎么着?当年孔老二,为了自己的爱好,坐着破牛车,到各国乱逛,没有一个人用他,灰溜溜的像个丧家狗,还不就是个疯子?”

    “哟,哟,真没看出来,你还知道孔子?不简单,文化人!”

    “对,你没看出来,我就是个文化人!人人都叫好的《淑女日记》就是我的杰作,里面的文化味够足的吧?”

    “寻花问柳的场所还讲什么文化?我真纳了闷了,现在这社会到底怎么啦,不管多么下流不堪的东西,多么下流不堪的人,怎么都披上文化的外衣?”

    “说你是书呆子,你就是书呆子吧?还整天猪鼻子插葱似的,装什么象!杜甫、柳宗元的诗词怎么样?不都是在窑子里弄出来的?他们都是大诗人、大词人,也都是大玩家呀!”

    “杜甫、柳宗元?他们也写过艳诗、艳词?哈哈哈……”

    “你笑吗?”

    “是杜牧、柳永吧?”

    “到底是谁我记不清了,反正我听人家说一个姓杜,一个姓柳,都是从青楼里出去的文化人。”

    “你说得不错,杜牧、柳永的确是从青楼里出来的文化人。而且是千年知名的大文化人。特别是柳永,有‘花间皇帝’之称,玩小姐不花钱。但他们是从低贱中提炼出高雅、将丑升华为美,最起码,是把被迫从事皮肉生意的小姐变成了艺术才女、高级演艺人员,甚至可以拔高了说,是他们把行尸走肉赋予了灵魂,还原了人味。”

    “难道我不是这样吗?”

    “哈哈哈,你?想听真话吗?”

    “我最烦藏着掖着的,处男搞处女——直来直去最可贵。”

    “那我可说了,你别骂我?你是把高雅从殿堂中扔进了粪池,把原本的极美贬低为低贱下流,是对文化无情的蹂躏和糟蹋!人家是把鬼变成了人,而你是把人变成了鬼!天壤之别,时代迥异,你与他们怎能相提并论?”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生气,反正我与那些红得发紫玩文化的大明星一样,圈内圈外横竖都是出了名。我清楚,你这是对当年我玩你、踹你的报复。我辛辛苦苦创造的东西,人人都说好,怎么到你嘴里就狗屁不是了?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干我们这行的,像我这样出身的,鹤立鸡群没有几个,我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善于从高处了解男人、掌控男人……”

    “荒唐!到了今天这田地,你还谈什么出身,还谈什么见过世面?你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一个词叫羞耻!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在装、在硬撑?你家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你从区长千金沦落为百乐门的小姐,难道你就没有反思过、难过过、流泪过?”

    “流泪?哈哈哈哈哈……我……我流什么泪?有什么泪可流?人,这辈子,就是一场梦,就是这么回事。我不喜欢哭,不喜欢流泪。

    我第一次流产时,那么疼,我也没哭;我爷爷用鞋底打我,把我关起来,饿了我两天,我也没有哭;有一次聚会,我醉了,七个男的干我,我也没有哭;那个姓方的小子耍了我、玩惨了我,娶了市长的女儿,我也没有哭;两个老东西死的死,跑的跑,撇下我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人人都鄙夷我,我也没有哭。

    到了今天,我哭,我流泪,又有什么用?!”

    “哀莫大于心死,我真替你悲哀。”

    “心死?哼,我的心早死了,我的**也马上要死了……”

    “你的**也马上要死了?什么意思?”

    “我,我,我……咱俩真是有缘呀,在我临死之前,还能遇到当初的恋爱情人。入行这几个月来来,我遇到的熟人多啦,但个个不是东西,比生人还狠还猛,只有你还念旧情,还有人味,你是唯一一个好心好意劝我的人,做为回报,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秘密,也算你我没白好过一场。不过,你必须给我保密。”

    “保密,一定一定!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对我说谢谢?又整这没用的屁话!三个月前,我就查出自己染上了爱死你……”

    “你是说艾滋病?”

    “……”

    “……”

    “看这派头,你现在是当官当惯了吧,要不怎么好教训人呢?”

    “别提我,还是提提你自己,今后怎么办?”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与顾文玉谈过恋爱,彭若愚对她此时深感不幸和难过。

    “我有什么好提的?一个被阎王爷判了死刑的人!”

    “那你就等死吗?这行还一直要干下去吗?”

    “这病,我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老百姓说‘中秋节的月饼——一盒子来一盒子去’,我一定要还给别人,也省得我死了,人家骂我属牛b的——只进不出。”

    “那你也太可怕,太歹毒,太无情了!”

    “我无情?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这辈子谁给过我情?谁给过我真情?!”

    “……”对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彭若愚不想再对猪弹琴。是的,顾文玉就是一头蠢猪,对母牛弹琴还能增奶,对猪弹琴,则只能闻到更多的屎臭。

    “若愚哥,你现在疼吗?”顾文玉忽然说道。

    “疼?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大**始终硬着,难道不涨得发疼吗?”

    “哦——”自喝了赵素琴的那杯酒,彭若愚的雄根就一直硬着,被赵素琴口奸时,看到顾文玉在舞台上表演时,他更是涨得厉害,不时地突突直跳,但是,心中的恐惧,强烈的理性让他一直在痛苦中挣扎、在火热中被煎熬。听了顾文玉这样一问,他才发现自己的雄根的确涨疼得确实厉害。

    “若愚哥,你疼得厉害的话,我给你弄出来怎么样?”顾文玉说着,袅袅地来到了彭若愚的身旁。

    “不,不!我不需要!”彭若愚惊恐地大叫起来。刚才顾文玉不是说她已经得了艾滋病吗,再跟她做,岂不是——

    “你不用害怕,我不让你直接操,我自有办法,呵呵呵……”看见彭若愚想躲瘟疫一般地躲她,顾文玉善解人意地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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