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149.一百四十九章 变态的老男人

    [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458节一百四十九章变态的老男人

    彭若愚第一次吃了把么多种鞭,嘴里都打饱嗝了,还感觉意犹未尽。

    “若愚哥,我看你今天酒喝得不算多,这鞭就不要再吃了,吃多了不好消化,免得胃里难受,你喜欢这里饭菜的味道,我下次再带你来吃就是了。”

    亿阳很想说:这鞭大补,补过了,没有发泄的对象,会把下面的宝贝涨破的。

    毕竟他是彭若愚未来的妹夫,那种过分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亿阳,你就干脆说怕我犯错误就行了,干嘛然那么大弯子。”

    彭若愚举着酒杯似醉非醉的嘟囔道。

    吃了那么多鞭,只感觉心里热乎乎的,此时他好向往找个知心的异性朋友好好聊聊,可是,杜婴宁不让他和任何人接触,亿阳除外。

    他奶奶的杜婴宁,你想干嘛就干嘛?背着老子干了那么多事,我凭什么听你遥控指挥,你在外地遥控指挥老子,说不定你在哪个野男人的被窝里颠鸾倒凤的逍遥呢,你可以随便玩男人,我为什么要对你守身如玉?

    这回还真让彭若愚骂着了,不过,杜婴宁在那个男人身上不是颠鸾倒凤的逍遥,而是受尽折磨的蹂躏

    花开两朵,咱先表一枝。

    表完美少妇杜婴宁咱再表彭若愚。

    杜婴宁名义上在省里培训学习,实际上她在遭受精神折磨,比彭若愚现在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差到了极点。

    前段时间,为了救双规的父亲,她去找了省纪检委书记张福海,那个干瘪老头子对杜婴宁的美貌早就垂涎三尺了。

    当时,杜婴宁给他送字画、送重金,张福海都不为所动,万般无奈杜婴宁才卖身救父,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那个变态的干瘪糟老头。

    不献不要紧,一献上了淫啊!

    张老头还真离不开她了,那个老男人对杜婴宁的床上功夫着魔了上瘾了,几天见不到杜婴宁,他就寝食难安坐卧不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招杜婴宁去省里给他“侍寝”

    当然了,那“侍寝”的风格与众不同,这就害苦了遭受折磨得杜婴宁。

    这不,彭若愚刚从家里回来,那个张老头就让杜婴宁去省里和他幽会,杜婴宁舍不得彭若愚,她一百个一万个不想去,可父亲和自己的命运掌握在那个老男人手里,她不敢不去啊!得罪不起啊!她也只好应召前往,还要骗彭若愚说,她去省里开会了。

    张老头快60岁的人了,下面的宝贝由于以前超负荷使用,再加上年龄的关系,显然是力不从心了。

    虽然宝贝不争气了,可张老头的色心不减当年啊,他让杜婴宁帮他吃帮他舔,趁着吮吸舔舐的那会热乎劲,他就急不可耐的拿着那软中带硬的宝贝往杜婴宁的泉池眼里塞呢,塞不进去,他就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候,张老头就充分发挥了他那勇往直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厚颜无耻色迷迷的摸着杜婴宁的小脸蛋说:

    宝贝,再帮我舔舔,要细细的舔慢慢地品,你千万不能心急,你心急它不急,小宝贝啊,我的小乖乖啊,我的大鸡0巴想死你的小池眼了,把我伺候舒服了,鸡0巴滋润热乎了,你父亲的事,你的事咱都好说好商量。

    看来张老头以前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他那干瘪的手摸脸蛋还觉得不解渴,他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那张数不清多少褶子的老脸凑到杜婴宁的嘴上,像20多岁的年轻小伙一样狂吻杜婴宁,嗅着他嘴里那烟味和臭鸭蛋味混合的味道,杜婴宁胃里的东西像受了十几级大地震的强烈颠簸一样,翻山倒海的往外涌。

    涌出来就呕吐,涌不出来,就继续工作。

    每当这时侯,杜婴宁都是眼含热泪满肚子委屈的按张老头子的指示办,她真想使尽全身力气,把他的大鸡0巴咬下来,让这个变态的老头子一命呜呼,再也不用受他的凌辱。

    这种想法也只是在她心里想想便稍纵即逝,想归想,她是万万不敢那么做的,她还有未尽的事业,她还有牵挂的人——那个把她送上云端的小男人彭若愚。

    要是硬把这两个人作对比的话,彭若愚是把她带到天堂的人,张福海是把他踩进地狱的人。

    她喜欢彭若愚,她对彭若愚的大鸡0巴上瘾,百吃不厌。

    她恶心张老头,她对张老头的小鸡0巴恶心,一吃就烦。

    每当她例行公事,抚摸吮吸着那个干瘪的张老头时,她就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彭若愚伺候她的样子,只有想着彭若愚,她才能忘掉那个干瘪的张老头,只有忘掉了身下的人是张老头,她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抚摸、吮吸、舔舐……

    她忘掉了一项,张老头就会冲她发火,说她不尽心尽力。

    和彭若愚在床上,她嚎叫起来像**,温柔起来像绵羊。

    和张老头在床上,她像个买来的丫头,只是按主人的指令办事,既没有没有小绵羊的温柔,更没有**的疯狂。

    第一次和那个变态的张老头在一起的情景,杜婴宁至今记忆犹新。

    她以前和张老头吃过几次饭,但只是萍水相逢并没什么交情。

    当时父亲被双规,她心急如焚,就找到了张老头,那个老男人早就看上了杜婴宁,只是没有下手的机会而已。

    见杜婴宁来找他,他就唉声叹气说这事不好办。

    杜婴宁听说这个老男人喜欢字画,就花了一百多万买了字画送他,他依然唉声叹气,送钱送东西他又拒之门外。

    从他看杜婴宁的眼神里,女人嗅出了他到底要什么,万般无奈,救父心切,她就只好卖身救父了,张福海当时正在北京开会,他让杜婴宁去那里找他。

    杜婴宁急是为了救父亲,张福海为啥急呢?老牛吃嫩草心切啊!外面**潇洒没人知道啊!路上办事放心安全呢!

    这第一次的事就发生在回来的火车上,这老小子咋不做飞机呢?

    一来火车上办事不方便,二来张老头不敢坐飞机,他怕在飞机上摔下来。

    当然,他们坐的是最先进的那种两人包厢的超豪华软卧,说起来票价也并不比机票便宜。

    从火车开动到到达目的地,需要一天半的时间,这相当长的旅程交给一男一女,而且是已经达成共识,只待时机到来的男女来说,应该还是不算漫长的。

    火车缓缓开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张福海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他不是毛头毛脚的小伙子,自然也不会急吼吼的就进入正题,他像极了以为和煦的长者,跟杜婴宁高谈阔论的谈论着祖国大好河山的各地风光民俗。

    而美少妇杜婴宁此时也全然没有了在银行里那种严厉到大老爷们都人人惧怕的威风,而是脱掉了风衣,上身是一件水红色丝绸的性感小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半长裙子。

    两只手托着被上衣衬托的娇嫩性感的下巴颏坐在桌子边,娇柔的忽闪着大眼睛崇拜的看着张福海书记,仿佛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平生第一次听到的至理名言。

    足以用来指引她前进的方向,更是时不时恰到好处的问一句男人说出来显得很傻但女人说出来显得很可爱的问题,给张书记更加充分的展示博学多才的机会。

    张书记海阔天空的聊着,杜婴宁津津有味的听着(可能是装的,父亲被双规她有心情津津有味吗?),但这个男人只字不提打捞杜婴宁她亲爹的事。

    他不提,杜婴宁也不敢提,欲速则不达,究竟沙场的杜大行长是深明此理的。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深了!普通硬卧车厢的大灯都已经关了,张书记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他先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回来的时候若无其事的把包厢的门反锁了一下,然后关切的对杜婴宁说道:

    “小杜困了吧?困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杜婴宁心里早就把今晚的事态预计到了最坏,她清楚张书记要干什么,此刻事到临头却依旧有些慌乱,她从没伺候过这么大年纪的男人,都说年纪大的权力大的男人玩女人别具一格,她不理解怎么叫别具一格?

    她手足无措心惊胆颤的答应着,人却猛地站了起来,仿佛张书记不是让她睡觉而是让她去执行任务一般。

    她知道自己身负重任必须完成,但她又害怕这个男人。

    别具一格的含义她虽然不是很懂,但她清楚,一定不是彭若愚把她送上云端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和舒爽。

    她虽然紧张,但还要强做笑脸迎合这个老男人。

    迎合好了她知道是什么结果,迎合不好,她更清楚是什么结果。

    张福海见她那心惊胆战的样子就笑了:

    “呵呵呵,你这个傻丫头,我又不是老虎,干什么吓成这个样子?让你睡觉你就睡觉嘛,不躺睡觉跳起来干嘛?”

    张书记抚摸着杜婴宁的头宠溺的说道。

    她的脸红了,人却陡然间刁蛮起来,恼羞成怒般的把眼睛一瞪说道:“你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人家!……吓人家一跳……人家还以为……”

    张书记却对她的刁蛮不以为忤,顺势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狎邪的说道:“你以为什么?嗯?快说,你以为什么?”

    杜婴宁撒娇的抡起小拳头轻轻的捶打着张书记的胸口,不依的撅着嘴说道:“你这个人真无赖,你是个大坏蛋!明明是你……哼!算了,不理你了,我睡觉去了。”

    张书记居然并不强迫她,居然真的松手放开了她。

    她心里惊讶极了,不知道这个张书记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利用火车上这段黄金时间了,真要是他生气不利用了,会不会就不管她亲爹的事了?

    此刻,她心里五味杂陈,只好茫然的穿着衣服躺在铺上,然后拉过毛毯盖上了,只露一张脸在外面怯怯的看着张福海。

    张书记长却并不盯着她看,而是从容不迫的关掉了所有的灯,把窗帘的第一层拉开了,只留着里面那层薄纱,这样外面即看不见里面,又恰到好处的有昏黄的灯光透进来,可以让他们互相看的清清楚楚。

    然后,张福海慢慢的脱下了外衣,外裤,鞋子,袜子。

    杜婴宁看的心口狂跳,却不敢做声。

    她怕那个男人像饿狼一样扑过来,又担心他生气了不扑过来。

    紧接着,张福海又不紧不慢的脱掉了衬衣跟衬裤,这下,他身上可就仅剩上身的一个贴身背心跟三角的短**了。

    看着这个像干尸一样的男人,杜婴宁心里一阵恶心。

    然后,他慢慢的从自己铺上站了起来,果不其然的走近了杜婴宁的床铺,轻轻的把她身上的毯子拉掉了。

    他一言不攒只是默默地做着这一切,在杜婴宁看来,他既像干尸又像幽灵。

    既来之则安之,别说是干尸幽灵,为了救亲爹,就算是洪水猛兽她也豁出去了!

    杜婴宁明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却“嘤咛”一声故意装傻道:

    “张书记,您……您……要干嘛?”

    “小杜,不要怕哈!把你的衣服解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福海的回答却大大出乎了杜婴宁的预料,也让她羞红了脸呢喃道:

    “张书记,您……”

    张福海却不再说话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从容不迫的一颗颗解开了杜婴宁的扣子,当她被黑色胸罩衬托的更加雪白的诱人的胸口露出来时,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然后继续柔声说道:

    “乖,宝贝,坐起来,把这个也摘掉吧!”

    杜婴宁从来没遇到这样的男人,却也不敢抵抗,她像个听话的孩子,真乖乖的坐起来把胸罩给摘了,立刻,她那饱满秀美硬挺的小白鸽就完全袒露出来了。

    “宝贝,乖,躺下吧……”

    张福海睁着狼一样的贪婪的双眼,淫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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