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193.一百九十三章

    [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502节一百九十三章

    “怎么样小坏蛋?小**累坏**了吧?不听使唤了吧?不是**我吗?谁先趴下了小坏蛋?咯咯咯咯……”几波“死里逃生”的温曼玲,虽然大汗淋漓,身子滑得如同泥鳅,趴在疲惫如泥的彭若愚那满是胸毛的宽厚的胸上,竟然依旧“性”志不减。

    “我……我不行了,你还行啊?”彭若愚有气无力地揶揄着温曼玲。

    “我当然行啊!要不咱们再战一回?”温曼玲双眼依旧释出强烈焦渴的光芒。

    “我不行了,我的小**不听使唤了,我投降,我投降!”身心俱疲到极致的彭若愚对温曼玲的回答大吃一惊。

    “呵呵,傻弟弟,逗你玩呢,办这事虽爽,但比掘地还累人啊!我也累坏了,不瞒你说,今天是我做女人以来最最快乐的一天。”温曼玲气喘吁吁地说。

    温曼玲自从今晚晚上被彭若愚收拾舒服了之后,这一会总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对这个男人也是爱恨难辨,爱他是因为他单纯善良,恨他因为这么好的男人竟然是自己情敌的小情人。

    今天突然间在酒店看到他,潜意识里就有了酒后把色梦变成现实的打算,这才冒失的把他叫住领进了自己的家。

    说实话,温曼玲当时是带着三分喜欢七分复仇把彭若愚带回家的,随着谈话和身体的插入,感情越来越深,就变成了七分喜欢三分复仇了。

    夺夫之恨,杀父之仇让她入骨入髓,她对杜婴宁当年夺走高盛恨之入骨,虽然通过这种方式复仇对彭若愚不公平,或者说残忍了点,但她感觉这是报复杜婴宁的最好方式。

    结婚几年来,每次跟陈海在一起都是不疼不痒的那么三五分钟了事,陈海是父母包办婚姻的产物,她根本不爱陈海,没有爱的婚姻,性生活肯定像没放盐的菜苏然无味。

    她没生过孩子,所以虽然已经30岁了,下面依然像少女般紧紧的。

    猛然间被彭若愚那么死命的冲撞着,虽然身体最深处渴望着这种冲击,但身体却因为过度的膨胀越来越疼,那种疼并快乐地滋味让她回味无穷。

    她喜欢这种感觉,依赖这种感觉,更加像吸食毒品一样离不开了这种感觉。

    “这话怎么讲啊?”

    彭若愚满脸疑惑的盯着温曼玲问道。

    “哎,一言难尽呐!老天有时候是最公平的,让你在某方面收获巨大的同时,必然在另一方面一无所有。”

    “姐姐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

    “弟弟,你还年轻,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温曼玲眨了眨眼睛茫然若失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彭若愚突然对她更多了一丝怜惜,他起身慢慢的揉着她头部的每一个穴位,心里却渐渐的沉重。

    这个社会,人往往看着别人幸福,却看不到别人背后的辛酸付出。温曼玲,看着风光,年纪轻轻就是正处级干部,付出的努力与代价又是谁能了解呢。

    她又有多少辛酸和无奈啊!

    她的前途看似辉煌,其实自己的情感一塌糊涂,曾被两个男人无情抛弃,当然这是彭若愚表面看到的,其实事情本身并不是这样,看到的往往都是假象。

    做女人难,做有事业的女人难,做有事业的漂亮女人难上难啊!

    彭若愚为了缓解她的压力和忧愁,将她海藻般的头发披了下来,一丝一丝的为她理顺,从天顶盖开始逐一**,最后将双手落在太阳穴上。她的神经太紧绷了,心里藏着的多事太多了,要是再得不到宣泄非把她压垮了不可。

    “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因为你相信我,我从你的眼里读到了。”她纤细冰凉的手指抚了一下她的眉间,轻轻的触碰到了男人为用力而炽热的手,一股酥麻的电流迅速传遍了彭若愚的全身。

    彭若愚很想说点什么安慰她两句,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女人太聪明,太晶莹,一点就破,在她的面前,任何的话语都显得很苍白。

    彭若愚很想打开她的心扉,以便对症下药,可她什么都不说,彭若愚也不便多问,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他只能温柔的揉搓着她的太阳穴,渐渐的让她她的放松。

    她闭着双眼,好像努力放下一切包袱,试图去享受着。

    “别人都以为我喝酒是有目的的,善良的人则会想我在官场迫不得已。其实他们都没有猜对。”她忽而眨了眨眼睛,眼神就像初生的婴儿一般纯净,如天使一般的眸光直直的照进了彭若愚的心底。

    “其实,酒,是好东西啊。庄周说过‘乘物而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这便是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啊!。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摆尾的乌龟,也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啊!追求自由、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

    她完全睁开了双眼,一双如钻石一般的眼睛在幽暗的竹林里,散发出星星一般的光芒,看的他心动,这样的女人,应该得到最好的宠爱,老天不公,让她的婚姻如此不幸。

    她那么年轻,就是正处级干部,背后又有省委副书记的父亲为她撑腰,这是多少人一辈子求都求不来的,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感叹呢?她的背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故事呢?

    “你觉得我很矛盾是不是?明明是官场中人,却那么渴望自由。明明年纪轻轻官居高位却惆怅百度向往幸福和自由。”她自嘲的苦笑,摆脱了他的双手,站起身,临风伫立。

    “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渴望的啊!”彭若愚低沉的回应着,默默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风,是最自由的,都说风向星座的双子、水瓶和天秤是最爱自由也最自由的,谁知道他们的悲哀呢?风的哭泣,只有风才知道,雨的眼泪流往那里只有雨知道。”

    “是啊,只有风才知道,只有雨知道!别人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嘴角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朝天举起了双臂,大力的挥舞,仿佛在迎接风,又仿佛在握紧自由。

    “若愚,你相信吗?我从今晚见到你,就觉得你是值得我信任的,而你也是信任我的,咱们是知音是知己,对不对?”她甜美的笑脸转向了他,在灯光下,洁白的牙齿,闪亮的眸子,就像冰山的雪莲一样纯洁和美好。

    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许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她身子略略有点颤栗,却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稳定:“所以,在这段日子,请你帮帮我,我很孤独也很寂寞,我没有可以宣泄的对象,可以信任宣泄的只有你了,你要不帮我,我真得快崩溃了。”

    “谢谢你的信任,只要姐姐开心,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彭若愚知道,她说这些话绝对不是信口开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是杜婴宁的秘书兼情人,这一点她也心知肚明,虽然他们还不是情人,但他们却有着比情人更多的信任和——彼此间无需言语的默契。这是让彭若愚最为快乐和兴奋的。

    他们快乐的挥舞着双手,仿佛等待他们的是一件伟大而有意义的事情,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前面的困难就像一座座崇山峻岭在等着他们攀爬跨越。

    弟弟,弟弟快醒醒……”极度疲惫的彭若愚睡得正香,似真似幻地听见温曼玲在一个劲地推他、喊他。

    “嗯——怎么啦?人家好困啊!”彭若愚费劲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

    “天快亮了,你赶紧回酒店吧。”温曼玲轻轻地抚摸着彭若愚的脸柔柔地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人家睡得正香,你为什么要撵人家走?”彭若愚有些愠怒。

    “弟弟,别误会。你听姐姐说。天快亮了,杜婴宁快回酒店了,你赶紧回去,不要让她发现你没有在酒店等她,更不能让她知道咱俩在一起。”

    温曼玲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什么啊?难道你怕杜婴宁吗?你有必要怕她吗?”温曼玲的话说得极郑重,彭若愚颇为吃惊。

    “我怕她?笑话!呵呵呵……傻弟弟,你说我怕她什么啊?我不但不怕她,让她知道咱俩在一起,我还高兴呢!当年他夺走了我的恋人,今天我夺走了她的情人,今天终报一箭之仇。她知道了,肯定眼睛气得发绿,她越生气,我越高兴。”

    “姐姐,你这不是矛盾吗?你既然高兴,不怕她,为什么还撵我走?”

    “傻弟弟,姐姐是为了你好啊!你是她的情人,你是她的属下,杜婴宁知道你与我在一起,对你还能好得了?杜婴宁这个女人,心黑手辣得很,我太了解她了!目前姐姐还帮不了你,一切还要靠你自己,你必须经营好与杜婴宁的关系。”

    “姐姐,谢谢你!我明白了。”温曼玲不是那种自私的女人,她忍住私欲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彭若愚深受感动。

    她的大度确实比杜婴宁强多了。

    温曼玲把彭若愚的衣服拿过来,一一帮他穿好。待他洗漱完毕,又拿梳子给他梳理了头发,就像贤惠的妻子送丈夫去上班。

    彭若愚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关爱和温暖。温曼玲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这里如果是自己的家该多好啊!

    “姐,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的酒,身体是你自己的,糟蹋坏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嗯,姐记住了,以后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姐啊!”

    “嗯,我会的,姐姐保重。”

    “若愚,我真舍不得你走啊!”快到门口了,温曼玲一下子抱住了彭若愚,泪水汪汪恋恋不舍。

    “姐姐,你还欢迎我来吗?”彭若愚的脸紧紧贴着温曼玲的脸,久久不愿松开。

    “若愚,姐姐会想你的,下次有机会你去省里找我,我的那个家随时为你敞开。”温曼玲泪水如注,淌在她的脸上,也淌在彭若愚的脸上和心上。

    “好的姐姐,今后为了姐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我的好弟弟!”说完两个人就像依依惜别的恋人,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彭若愚都走出去老远了,再次回头,看到温曼玲还依然站在窗户前注视着自己,不停地招手……

    彭若愚的眼圈再一次湿润了

    出了小区,彭若愚并没有立即打车,而是徒步前行,他想好好欣赏这城市的夜景。真不愧花园城市,就连夜景也特别的漂亮。华灯处处,流光溢彩;天空如洗,群星灿烂。

    以前上班忙忙碌碌,从没起过这么早,也从没像今天一样有闲情逸致静下心来好好欣赏这没得动人的夜景。

    一欣赏城市的夜景,彭若愚特别地感动;这感动并不是因为城市夜景的特别美丽,也不是因为井底之蛙今日终于开眼的激动,而是因为他想起第一次欣赏这座城夜景的那一刻。

    一想到第一次欣赏夜景的那一刻,彭若愚心中就惆怅不已。往事不堪回首,可是却不得不回首。

    大学毕业前夕,彭若愚陪着柳雅诗来通海市联系工作。柳雅诗在通海有当高干的亲戚,可是,彭若愚却不便出现在那些高干亲戚面前。于是,彭若愚自己只得在约好的地点附近独自游荡,等着柳雅诗的归来。

    天已黑了,彭若愚在附近的一个快完工的大楼上已经无聊地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趟了,可是柳雅诗还不见踪影。

    柳雅诗到底怎么了?第十次用公话打她手机的时候,一双纤柔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无需多猜,他的雅诗回来啦!

    彭若愚知道柳雅诗找工作不容易也很无奈,他没有埋怨她,而是直接拉起她的手朝着那个快完工的大楼跑去。在那里,他与她一起欣赏了通海市的夜景。

    让彭若愚非常感动的是,柳雅诗在一篇散文里,用她那细腻而隽永、清理而炽热的笔触,对这次欣赏夜景的经过做了如诗如梦的追忆。那篇散文的题目叫《疯长的青藤》

    “那一天,若愚陪我去通海。因为找工作的急切,我去了姨妈家等好几个亲戚,而若愚则在约好的一个地方等我。我回去很晚了,可是一句也没有埋怨我。见我回来,他那原本因为过于牵挂而沉重心情立刻好了。他闪着他那双亮亮的眼睛对我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然后,他拉着我奔跑,向着不远处那还未完工的大楼。工人们还在做工,耳边有电锯刺耳的响声。我们顺着还未整饬好的楼梯一级一级往上攀登,我听到他的呼吸,看见他额头上滴下的汗水。

    若愚拉着我的手始终不松开。我不知道楼梯有多长,但我希望它能无限地延长,让我们就这样走不到尽头。

    我感觉他身上的力量通过他那只温热的手传递给我,在我喘吁吁的时候,在我的脚被石子咯得生疼的时候,在我累得几乎停下来的时候。

    握紧若愚的手,不想知道他要把我引向哪里。

    那楼梯还是有尽头的,我们到了楼顶,若愚让我闭上眼睛,然后带我上了天台。

    风舞起我的长裙和头发,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他却在一旁不住地说:‘不许偷看,不许偷看!’

    我们在一处临风的地方停下。若愚说看看你的眼前吧,我知道他一定是把我带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

    我睁开眼睛,看着青蓝的天幕上垂下的星,我觉得伸手就可以摘它们下来。我惊叹着,又看脚下这座城市,华灯初上,流光溢彩,我从来不知道这座城市竟然是这样惊人的美丽。

    若愚就站在我的身边,很近。我闻到他身上那种皂香混合着汗水的成熟男人的味道。他的表情有些得意:‘我知道你会像我一样喜欢这里。’那样子就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

    他望着远处,目光坚定而热烈。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知道,因为他,我也喜欢上了这夜景。

    夜景是溢彩的,也是静谧的,正如天上的星星,若愚和我痴痴地欣赏着,欣赏着,渐渐地融合在这夜景里,不,是夜景被这激情似火的爱溶合了:

    我与若愚紧紧地相拥,深情地相吻。这是我们的初吻,也是每个人的初吻。

    这吻是那样的笨拙,那样的慌乱,那样的纯洁,那样的无邪,那样的不知所措,那样的动人魂魄。紧紧的抱,甜甜的笑,香香的唇,暖暖的心,深深的爱,浓浓的情。我们醉了,彻底的醉了,以至于整个夜色都跟着一起醉了……

    第二天,我们去了植物园。在甬道上,我们手牵手、肩并肩地慢慢地走着。有一对满头银发的老夫妻与我们迎面而来,顿时有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将我重重包围。我深深地呼吸着干燥的空气,一直在偷偷地笑。

    风在干枯的枝桠间流动,一切都很平静。我从脚下拾起一片落叶,它的身体干枯得有些扭曲,叶脉依然平和地铺着,绿色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却还能闻到挂在枝头的味道。

    我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的若愚。他的眼睛里全是笑意,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我用手指在树叶上挖了一个洞,像小时候一般,将树叶扣在眼睛上——通过一个洞洞望着这个美丽纷繁的世界。我的眼睛追逐着随风摇曳的枝桠,追逐着飞过天空的小鸟的翅膀。这时耳边传来若愚那轻柔而兄长似的声音;‘你真像个孩子!’

    我真的像个孩子么?是的,此刻在若愚宽阔而厚实的怀里,我就是一个孩子,一个正朝着幸福成长的孩子,就像一棵青色的蔓藤,在阳光下带着爱与思念快乐地疯长着。”

    当柳雅诗把这篇散文拿给彭若愚看的时候,寝室里就他们两个。

    “雅诗,真有你的!”彭若愚左手拿着手稿,脸上温暖地笑着,右手的拇指则冲她高高伸出,随后食指弓起,轻轻地刮了一下柳雅诗那高高的鼻梁。

    此刻,彭若愚心里在喷涌着一股洪大的泉水,甘甜、澄澈而滋润。而柳雅诗则对彭若愚报以灿烂而妩媚的笑。霎那间,寝室里满是春天。

    可是,春天来,冬天还会远吗?毕业不久的那封“惟其痛苦,才能欢乐”的邮件将彭若愚一下子打入了数九寒天。想到这里,彭若愚身上一阵发冷。与柳雅诗的春天是不会有了!

    而在这个清凉惬意的夜晚,柳雅诗又在干什么呢?在送着暖气或开着空调的温暖如阳春的卧房里,偎在马副省长公子的怀里,正在香香地睡着做着甜甜的梦吧?不,或许她也正在,与马公子,也可能是别的男人,正如自己昨晚与杜婴宁今晚与温曼玲一样。

    不,不,柳雅诗不会这样也不该这样!身为马省长的儿媳,还夫复何求?她不该像我彭若愚一样,为着生存,为着前途,苦苦地挣扎,而将尊严撕得粉碎。

    尊严,有尊严的生活多好啊!

    “若愚哥哥!你是若遇哥哥吗?”当彭若愚路过一个酒吧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醉醺醺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追了过来。她抬手猛拍着彭若愚的肩。

    ( 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p:///1/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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