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爱上我:我的美女局长》185 湖边野.战

    185湖边野战

    在刘婷婷的呻吟声中,我的右手继续下探,越过刘婷婷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到达萋萋芳草地,入手黏滑湿润,狭小的花缝早已溢满**,我的中指一滑,自然的溜进她的花径里面,里面**满布,早已充分湿润……

    我的腰向前用力地一挺,利剑出鞘,滑过她的芳草,穿过两片花唇,沾满了她的**,然后顺利的滑进狭小的花径中,“噗滋”一声,**四溅,一下子命中红心,抵达她的花心深处,紧紧顶着娇嫩的花心。

    “啊……”空虚的花径一下子被充分的填满,刘婷婷感受着这种紧实的**,长长的呻哼了起来。

    我炽热的迸进刘婷婷的体内,然后**的穿刺着她,在她的花径内横冲直撞,疯地的冲刺……

    湖滩的沙子是柔软的,刘婷婷的身体在我的冲刺下,竟然慢慢的移动起来,她干脆勾起双脚,紧紧勾着我的腰,我在她体内每冲刺一下,就移动一步,我们一边**一边在沙滩上移动起来,这种感觉太特别了。

    我们前面有个沙堆,我加大冲刺力度,刘婷婷竟然顺着沙坡滑到了沙堆顶上,可是沙堆过后马上是一个下坡,我们刚冲上沙堆顶就往坡下跌落。由于我的身体较重,我们便翻了过来,变成了我在下面,我们两个就这样身体连着身体抱成一团往坡下滚去。

    每当刘婷婷被压在下面滚动的时候,巨龙便狠狠在她的花心猛撞一下,巨大的冲撞力、坚硬滚烫的龙头使得娇嫩花心彷佛被万伏高压电电了一下,刘婷婷的身子便剧烈的颤抖痉挛起来,双脚死死的夹紧我的腰,不停挺动着、迎战着。

    我们还没有滚到坡底,刘婷婷便痛快淋漓的泄了一次。

    “啊……啊……啊……”不知道是**的快感还是被压痛,刘婷婷的叫声惊天动地,把旁边湖面上的水鸟都惊飞了起来,越过我们的头顶,飞向湖边的小树林。

    我们滚到坡底,刚好我被压在底下,可是刘婷婷才刚刚泄了身,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屁股用力的往上顶,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刘婷婷无力的任我在她体内冲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在我巨大的冲击力下,刘婷婷慢慢的退去**余韵,身体又起了反应,她的花径内又如黄河泛滥一般春水狂涌,她慢慢的撑起身子,双手按在我的胸膛,慢慢的翘起屁股,缓缓的起伏着、耸动着。

    过了良久,刘婷婷在如潮的快感中再次达到了生命的巅峰,淋漓尽致的泄身了。

    泄身后,刘婷婷无力的趴在沙滩上,她已经**了四次,可是我却还没有泄身的迹象,而她已经浑身无力、至身酸痛了。

    刘婷婷双手一转,整个上牛身靠在沙滩上,只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任我**的冲刺。

    我知道刘婷婷已经达到体力的极限了,我不能再坚持下去,如果我还不泄身的话,刘婷婷肯定会受到伤害,于是我放送身体,打开精关,很快的我便感觉那如波涛般的快感向我袭来,我狠狠的在她体内冲刺了几下,小腹一阵痉挛,巨龙猛颤,一股滚烫的阳精便猛然喷了出来,狠狠的浇在她的花心。

    “嗅……”刘婷婷宛如垂死的人被启动一样,又长长的呻哼了一声,然后整个身子倒在沙滩上。

    我汗如雨下的趴在她身上粗喘着,巨龙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炽热的种子在她体内播洒着。

    刘婷婷也拼命的喘着粗气,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不知道是真是假,好像在梦里一样……

    一切都停止后,刘婷婷躺在我身下一动不动。

    太阳悄悄落下去了,湖面上吹来了阵阵微风,扫过我裸露的屁股,将我腰间的汗水慢慢吹干,不经意间钻进了我的毛孔里,给我带来一缕难以名状的清凉和舒服。

    人间美事虽常有,不及此时一指头,带着几分眩晕和几分劳累,我趴在刘婷婷身上,享受着野外清新的略带着水汽的空气的轻吻。

    对于男人来说,这难道不是人生难有几回合的感受么?

    想到了这些,我不禁脸上带着一丝甜蜜,将头靠在刘婷婷的肩上,静悄悄小睡。

    过了一会儿,我的不适应期过去了,清醒过来了。

    清醒过来之后,我感到屁股被风吹得凉丝丝的,不由得用手一摸,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屁股趴在原野里的,而且身体下面还躺着娇艳妩媚的人间尤物刘婷婷,我慌忙爬起来,抽出早已经被驯服得软绵绵的小弟弟,找到扔到一边的裤头和裤子,迅速穿了起来。

    我起来时,刘婷婷也醒了。

    刘婷婷睁着眼睛,带着几分讥笑。

    见刘婷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自嘲地说:“我是不是很狼狈?”

    “呵呵,那还用说!男人在干事前勇猛威武,但干事后狼狈不堪。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个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我身上……”刘婷婷不无调侃道。

    “嘿嘿,别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你裤裆里,还不是一样狼狈不堪?”我见刘婷婷如此笑我,就立即以其人知道治人之身的方法讲话题转移到了刘婷婷身上。

    刘婷婷立即把短裙往上抹了抹,这才发现装饰在仙人洞两边盖住黑草丛的情趣内裤的确被白色的黏黏乎乎的东西浸润得狼狈不堪,几棵湿湿的黑草炫耀似的在微风中抖动着,似乎它正在享受“洞房花烛夜”或者“金榜题名”的人生快事……

    看到这些,刘婷婷迅速将内裤脱下,随手丢到东双湖中去了。

    我见状,忙道:“你……你……那是我的种子,你丢到湖里做什么?”

    “将它丢到湖里,跟鱼的卵子结合,杂交成一种新的抵抗环境污染能力超强的鱼!哈哈……”刘婷婷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起来,说:“瞎说呢,如果这种跨种杂交能成功的话,那我将我的种子播到熊猫的子宫里去!”

    “色家伙!还想上熊猫呢?”刘婷婷蹬着眼睛略带几分不满看着我说,“别磨叽了,将那个袋子的手纸拿过来,好好给我擦一下!”

    “擦哪儿?”我拿到手纸后,故意问刘婷婷道。

    “你说擦哪儿?你弄脏了哪儿就擦哪儿!”刘婷婷红着脸说。

    “嘿嘿……”我说罢拿起手纸,扒开刘婷婷修长的双腿,将那个看起来狼狈不堪的黑森林擦了擦。

    “轻点,都被你弄痛了!”刘婷婷嗔道。

    “嗯!”我道。

    “这才是好男人,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刘婷婷道。

    “嘿嘿……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呢!”我调皮地笑着说。

    “去,磨叽什么?去将袋里的矿泉水拿来!”

    “干嘛?”

    “洗手啊!”

    “谨遵老婆大人的吩咐。”我一脸邪笑地接过刘婷婷的话,说罢,起身拿来那瓶纯净水,打开瓶盖,将两个人的手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手纸擦了擦。

    擦完手,我抬头看了看天,夜幕已经降临了,十几米外的方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这才意识到该回去了,于是回头冲刘婷婷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别慌,先将剩下的东西吃完吧!”刘婷婷说着就将方便袋的食品拿出来,递给了我。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我感到肚子的确有点饿,于是接过刘婷婷递过来的东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吃完东西,我将手擦了擦,然后和刘婷婷一起手挽手走上湖堤。

    走在湖堤的林荫道上,凉爽的湖风迎面吹来特别的舒爽,我和刘婷婷两人的心情都格外的舒畅。

    在凉风的吹拂和沐浴下,我和刘婷婷手挽着手,肩靠着肩,徐步向前。

    突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断断续续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沉的呻吟声……

    我和刘婷婷不约而同相互看了看对方,马上意识到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嘴贴到刘婷婷的耳边轻轻说:“又是一对野鸳鸯躲在这里偷情!别吭声,我们过去看看!”

    “嗯!”刘婷婷也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非常兴奋点了点头。

    刚才,我和她在湖滩的旷野中**就够新鲜和刺激的,现在又遇到了一对野鸳鸯在树林中**,上前看看岂不是更加新鲜刺激?

    见刘婷婷没有反对,我弯下腰,瞪着眼,迈着碎步,小心翼翼循声向前走去,唯恐脚步声惊醒了好事中的野鸳鸯,那样的话,一切就不好玩了,我们也就欣赏不到那对野鸳鸯野上演的激情好戏。

    刘婷婷紧跟在我的身后,弯着腰,瞪着眼,迈着碎步,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大概走出十多米,我和刘婷婷两人终于听出那些声音是从停在林荫道上的一辆丰田吉普车里传出来的。

    我和刘婷婷悄悄摸到车附近,去偷看被称作“车床族”的一对野鸳鸯**的场景,偷听他们**的声音。

    车里那对正在激情缠绵的野鸳鸯或许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人和他们一样来这里偷情,并来偷窥他们激情缠绵的场面,也许是他们好久没在一起,彼此都渴了,来到这里太过于迫不及待的缘故,一对野鸳鸯光顾着在车里激情缠绵,竟然没有关车门,以至于我和刘婷婷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车内两人激情缠绵的场面。

    车里两个人跟连体人一般在已经放倒的副驾驶的座椅上纠缠着。

    女人仰躺在已经放倒的座椅上,裙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男人的裤子也褪到了膝盖处,正俯身贴在女人的身上,臀部正一前一后有规律地做着活塞运动,随着男人一前一后有规律的活动,丰田吉普车也上下有节奏地震动着……

    只是副驾驶的座椅已经放倒,两个人的头都被关闭的后车门挡着,以至于我和刘婷婷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但声音还是听得非常清楚。

    “啊……啊哟……涛……涛哥……你……你……真猛……搞得我……受不了了……”一个伴着粗呼吸的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和刘婷婷两人的耳朵。

    这是谁啊,怎么这样熟悉?这也太巧了吧,在野外偷情竟然偏偏遇到了熟人呢?我禁不住嘎登一下,心道。

    正在我疑惑时,车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广……广美……你真……真行,让涛哥爽……爽死了!”

    我一听,同样意识到这声音不陌生,就毫不犹豫看了刘婷婷一眼。

    刘婷婷也是一脸的惊愕,很显然,这个男的她也认识。

    “涛哥,你……慢点……不……不要……太兴奋了,刚才我们已经干了一场……精力还没完全恢复……还是悠着点吧!”

    “放……放心,涛哥……涛哥能干着呢……保管干得……干得你舒服……”

    “涛哥,你……既然……既然能行……就……尽情……”

    “你舒服吗?涛哥……舍不得……把你……”

    “舒服……你尽情……只要你……把我调到人事科……我们就……就可以……可以天天……天天在……一起……涛……涛哥……你……轻……轻点……弄得人家好疼……疼……疼……哎……哎呦……”

    “疼……疼才舒服……怎么样……比……比……比你老公干你舒服吧……广美你……你放心,你到人事科做副科长的事……包……包在我身上……”

    “涛……涛哥你……你真好……”

    “那……那你说……是我好……还……还是你老公好……”

    “涛……涛哥你好……”

    “涛哥我厉害……还……还是你老公厉害……”

    “涛……涛哥……你……你厉害……”

    “那……那你说……是涛哥我的长还是你老公的长……”

    “涛哥你的长……你的比我老公长多了……人家都被你……弄……弄死了……哎呀好我的涛哥啊……人家被你弄死了啊……哎呀,我的亲大大啊……你不要停……你用力砸你的小肉肉吧……对……使劲……再使点劲……对……就这样……”

    ……

    听到这里,我心里嘎登一下,终于听出车里这对正在偷情的狗男女是谁……

    男的正是我们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孙远涛。

    女的则是局基础教育科副科长许广美。

    许广美为了调到人事科做副科长,向孙远涛开放了她那令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仙人洞……

    孙远涛和许广美显然不知道我们正站在车外聚精会神地观赏他们上演的免费激情大戏,而且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在那里观赏我们上演免费激情大戏的人会是我和刘婷婷两人。

    如果孙远涛和许广美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我和刘婷婷两人,打死他们也不会来这里,哪怕这里有万两黄金等着他们,他们也不会来这里。

    就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和刘婷婷两人会来这里,就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和刘婷婷就站在车外观赏他们上演的激情大戏,他们才有恃无恐有条不紊地继续在那里彼此非常投入行起夫妻之间才能做得事情来。

    当然了,他们绝对不是夫妻,如果他们是真夫妻,断然不会放着家里的大床不用,麻烦透顶的跑到这里来打野战。

    此时,孙远涛和许广美的鏖战已经完全进入白热化,许广美不停地扭着性感**的身子和屁股,在许广美躯体语言的感召下,孙远涛不遗余力地在许广美身上疯狂得撞击着,攫取着,不管不顾地忘我地向敌人阵地发起新一轮的冲锋,嘴里不断喊着压抑已久的心里话:“广……广美……哥……哥的心肝……哥的宝贝……哥亲亲的宝贝……涛……涛哥我……我……我想……想死你了!”

    许广美则曲意奉承:“涛……涛哥……我……我也是……我也是……我……我喜欢你……我……我爱你……恨……恨不得……能……能变成你的血液……变成你……你的骨髓……你……你的生命……你……你的灵魂!”

    孙远涛和许广美不断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不断说着淫荡露骨的话语,不停交流**的感受和**经验。

    随着两人无规律的扭动,丰田吉普车也上下无节奏地震动着……

    在车厢的振动中,许广美妓女一般颤巍巍低声叫喊着:“哦……哦……啊……涛……涛哥……你……你今天是不是……是不是吃……吃伟哥了……你的好……好大……好好大……人家……都……都被你弄……弄死了……啊……哦……啊……哎呦……好……***……对……对……就……就这样……我……我的亲大大啊……不……不要停……用……用……用力……再……再用力……”

    听许广美叫孙远涛“亲大大”,我忍不住想起《***》中的一个画面,其中西门庆和潘金莲偷情的时候,情到浓处,潘金莲就忍不住喊出“亲大大”三字,我心想,这女人一定是把金瓶梅研究的非常透彻,才会叫出“亲大大”三字!

    我听的也是按捺不住,虽然刚才在刘婷婷身上已经发散了火热,此刻居然又被许广美叫喊的有了感觉,男人的本钱随之硬了起来。

    孙远涛显然非常喜欢许广美的**,他闷着头只顾出力,女人肥白的屁股都被他击打的“啪啪”直响。

    女人估计被弄舒服了,那叫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充满了让人受不了的淫荡,身子也是随着孙远涛的舞动夸张的摇摆着。

    我和刘婷婷两人虽然隔着车窗玻璃,但还是看到女人的那两只**在孙远涛的撞击下就像水布袋一样摇晃着……

    我和刘婷婷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孙远涛和许广美这一对正在偷情的野鸳鸯。

    尤其是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虽然是个男人,但男人如果八卦是非起来,其实比女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而且我非常清楚,这对我和冰姐来说都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冰姐不是早就想把他调出人事科,让我去人事科取代他做人事科科长吗?

    如果我把他们在野外苟合的画面拍摄下来,并发布到网上,孙远涛岂不死定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手也没闲着,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先摁下静音键,省得有人打电话找我惊扰了孙远涛和许广美,然后打开录像功能,对着孙远涛和许广美的方向录了起来……

    刘婷婷看了我一眼,但没有阻止我。

    “真没想到,许广美和孙远涛竟然也有一腿。”到车上后,刘婷婷开口冲我道。

    “许广美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这么做还不是另有所图。”我转脸扫了眼孙远涛和许广美偷情的位置,道。

    “你说的没错,许广美这**人一定是看上了孙远涛的权势,而且我还听他们说,许广美的老公调到七中教导处做教导处副主任就是孙远涛在背后使的劲,现在看来,这对狗男女老早之前就勾搭在一起了。”刘婷婷一脸不耻道。

    “嗯,你说的没错,这对狗男女应该很早之前就勾搭到一起了。”

    说话间,我转动车钥匙,启动了车子,徐徐打转车把,调转车头,往市里赶去。

    转眼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这天晚上下班后,我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冰姐打来的,连忙接通了电话:“你好冰姐,有什么新指示?”

    冰姐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心情好些很失落,她说:“恒远,今晚有时间吗?我今晚心情不好,你过来陪我一会,好吗?”

    我说:“好,我马上赶过去。”

    挂断冰姐的电话后,我给袁芳打了个电话,告诉袁芳,晚上有个场要参加,就不回家吃晚后,然后打车向冰姐的住处赶去。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冰姐的住处。

    “怎么了?冰姐。”走进冰姐的住处,我看见,冰姐正郁郁寡欢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快步走上前,张开双臂,把冰姐环抱在胸前,低头亲了她一下,不无关切地冲她道。

    “还不是因为孙远涛。”冰姐长叹一口,悻悻道。

    “孙远涛又怎么了?”我道。

    “孙远涛竟然背着我把‘全省十佳校长’的名额偷偷给了张美娟。”冰姐不无恼火道。

    原来,前段时间,厅里给了我们益阳市一个“全省十佳校长”的名额。

    按理说,冰姐是教育局局长,孙远涛接到省厅下发的关于在全省范围内评选“十佳”校长的通知后应该在第一时间向冰姐汇报,而且这名“十佳校长”的人选也必须由冰姐这个一把手来定夺。

    然而,孙远涛接到省厅下发的通知后不仅没有向冰姐汇报,而且还背着冰姐把“全省十佳校长”的名额偷偷给了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张美娟。

    如果这个张美娟和崔学民没有任何关系,冰姐或许也不会生气,而这个张美娟恰恰是崔学民的情人。

    而崔学民仗着自己是局里的老牌副局长,在教育局根深蒂固,手里又掌控着人事权,根本把冰姐放在眼里,而且私下里笼络和纠集一伙人准备和冰姐分庭对抗,幻想着有一天能把冰姐赶出教育局,他好取而代之,重新抢回本来属于自己的局长宝座的架势。

    正因为如此,孙远涛这么彻底惹恼了冰姐。

    得知孙远涛竟然背着自己把“十佳校长”的名额给了老对手崔学民的情人张美娟之后,冰姐义肺都气炸了,再次产生把孙远涛调出人事科,让我取代孙远涛做人事科科长的想法。

    当然了,她也非常清楚,把孙远涛调出人事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首先,孙远涛能坐到人事科科长这个位置上,说明他的背景一定非常不简单,如果就这样把孙远涛换掉的话,势必得罪孙远涛的后台老板,而且很可能会给她带来一场不小的麻烦。

    再说了,孙远涛是崔学民和曹文胜的人,他们就像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正因为如此,她想换掉孙远涛,崔学民和曹文胜一定不会答应,他们一定会竭力阻止自己把孙远涛调出人事科。

    最为关键一点,她调到教育局时间不久,根基还没有夯实,根基还没有夯实就想换人,显然犯了兵家之大忌。

    正因为如此,最近一段时间,她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

    得知冰姐心情不悦的症结所在之后,我道:“冰姐,你真想把孙远涛换掉吗?”

    冰姐点了点头,道:“必须换掉,再不换掉的话,我就要被他们架空了,我这个局长还有什么权威,我做这个局长还有什么意义。”

    我顺着冰姐的话,道:“孙远涛是财政局前局长的小舅子,是市政府办公厅肖副秘书长在教育局做局长的时候一把手提拔起来,而且他与崔副局长和曹书记两人都走得非常近,不是那么容易换掉的。”

    冰姐长叹一口气,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把你叫过来,让你帮我想想,看看有什么理由和方法把孙远涛给换掉,而且既能不得罪他的那些后台老板,局里任何人还都无法站出来反对。”

    我沉思了一下,说:“如果你真想把他换掉,我这里还真有个一个办法既能让你把孙远涛顺利换掉,而且任何人都说不出来什么。”

    听我说有方法把孙远涛给换掉,而且任何人都还说不出什么,冰姐接过我的话,迫不及待地问道:“快说,什么方法?”

    我说:“我先让你看样东西。”

    说完,我取出手机,找到在东双湖旁边小树林拍摄到的孙远涛和许广美在一起玩车震的视频,递到冰姐的手中。

    “真恶心,你从哪里搞的这么令人恶心的东西?”到底是女人,只看了一点点,冰姐的脸上就像蒙上了一层红布一样,浮现出一层红晕,一脸娇羞地冲我道。

    “前段时间,我和几个朋友去东双湖钓鱼,中间去小树林方便,正好撞见他们在小树林里行苟且之事,我一时兴起,就掏出手机给录了下来,没想到竟然用上了派场。”我当然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告诉冰姐,我和刘婷婷去东双湖幽会,正好撞见孙远涛和许广美在那里偷情,大玩车震,出于报复才把他们在一起嘿咻的场面拍下来的,而是即兴撒了个谎,编造了个去东双湖钓鱼的理由。

    “真没想到,他们表面看上去全都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私底下竟然如此**,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了,你给我看这些肮脏的东西有什么用?”冰姐一脸不解地望着我。

    “当然有用了。”我接过冰姐的话,说。

    “那你说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冰姐一脸迷茫地望着我,说。

    “冰姐你想想,如果我把这些东西都给放到网上去,结果会怎样?”我顺着冰姐的话说。

    “也就把他们名声搞臭,让他们声名狼藉,在局里没有脸面做人呗。”冰姐道。

    “把他们名声搞臭只是一方面。”我顺着冰姐的话道。

    “除了把他们名声搞臭,还能怎样?”冰姐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冰姐你想想,像这种有损国家干部形象的不雅行为要是被纪委看到了,他们会怎么做?”我顺着冰姐的话道。

    “纪委一定会对此件事情展开全面调查,你是说通过网络举报把孙远涛拉下马?”冰姐一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样子。

    冰姐说的没错,我是想通过网络举报把孙远涛拉下马,做到兵不血刃的地步帮冰姐把孙远涛这个深深镶嵌在冰姐肉中的刺给拔了。

    当今时代,网络如水银泻地般浸入了人的工作和生活,并深刻地影响和改变着传统的面目和模式。

    网络的惊涛拍岸,也冲击着传统的反腐格局,不知道何时起,网络已经成为网民检举揭发**官员最便捷的通道和反腐利器,很多**官员都是网民通过网络揪出来并被纪检部门查办的,如江苏省南京市江宁区抽高价烟带名牌表的房产局局长周久耕,陕西表叔杨达才,陷入不雅视频中的重庆市北碚区区委书记雷政富,还有因为“日记门”而被纪检部门查处的广西烟草局局长韩峰,这些**分子无一不是被网民通过网络拉下马的**官员。

    而且网络反腐声势浩大,群众依靠互联网,在网上发贴子、发微薄举报贪腐,加上成千上万网民的转载,引起网络舆论的强大观注,造成集聚效应,很容易让政府或纪委找到观注点,往往一查就底,给**分子强大的舆论心理压力。

    同时,网络反腐非常便捷。现在的互联网如此普及,群众上网成家常便饭,网民将举报信或**证据公布在网上相当方便快捷。纪委也容易直接找到线索。

    还有,网络反腐能够有效保障了举报人的人身安全。以往的举报途径,要么打举报电话,要么写信,还有就是直接到纪委揭发检举,这样很容易造成举报人身份暴露,易遭到**分子的打击报复。通过网络反腐,避免了暴露身份的接触,相对程度上保障了举报人的人身安全。

    正因为如此,网络发展今天,不仅如水银泻地般浸入了人的工作和生活,深刻地影响和改变着传统的面目和模式,而且已经成为网民检举揭发**官员最便捷的通道和反腐利器,

    作为政府官员,市教育局局长,对于网络揭发,网络举报,网络反腐,冰姐并不陌生,而且她深知网络反腐力量的庞大,故此,我话音刚落,她就接过我的话,一脸惊喜地望着我。

    “是的,冰姐,你想想,纪委的人要是有人看到了这种有损国家公务人员形象的视频后,绝对不会不闻不问,一定会派人调查这件事,只要纪委出面调查这件事,孙远涛就死定了,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兵不血刃就可以除了孙远涛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吗?”我顺着冰姐的话,侃侃而谈,说出了自己蓄谋已久的宏伟计划。

    “太好了,恒远,回头你就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发到网上去。”冰姐也感觉这个计划切实可行,非常认可我这个计划,压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光,脸上随之绽放出比鲜花般灿烂的笑容。

    “冰姐你放心,回头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还有,我和新浪论坛、猫扑、天涯论坛和中华bb等网络论坛的斑竹都非常熟悉,视频发到网上后,我让他们在第一时间进行转载,并让他们帮忙把帖子全部加精,力争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就让纪检人员看到……”我对我计划做了进一步的补充和说明。

    “恒远,太好了,你这个主意太高明了,简直做到天衣无缝的地步,而且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你我的身上,就这么办,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冰姐一脸喜悦地望着我。

    “是啊,我帮了拔了孙远涛这个眼中钉,你怎么说也该有点表示吧?你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我冲冰姐暧昧一笑,道。

    “你还没吃晚饭吧?要不,我去炒几个菜,感谢你帮我拔了孙远涛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看到我眼中闪烁的暧昧,冰姐冲我狡黠一笑,道。

    “我说,冰姐你也太抠门了吧,我帮了拔了孙远涛这个眼中钉,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怎么说也得给我个科长当当吧,没想到竟然只准备用一顿饭来打发我。”我耸了耸肩,装出一副很失落的样子,苦笑着接过冰姐的话,道。

    冰姐笑着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头发,说:“原来你小子是醉翁之意,并不是真心想帮我,你是不是瞄准了孙远涛屁股底下的人事科科长的位置啊,你放心,只要孙远涛被下去了,我一定让你去人事科做科长。”

    我连忙接过冰姐的话,不无保证道:“天地良心,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冰姐你,并不是为了那个什么鸟人事科科长,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你放心,孙远涛被拉下马后,人事科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任何人都不能从你屁股下面抢走了,好了,我肚子饿坏了,早就开始提意见了,你坐在客厅里先看会电视,我去厨房做点吃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不无献媚道:“哪有领导做饭给小兵吃的道理,还是我来吧,也给我一次在你面前好好表现的机会,你坐在客厅看电视,我去洗菜做饭。”

    冰姐说:“你帮我拔去孙远涛这个眼中钉,功不可没,如果论功行赏的话,你是第一大功臣,今天先赏你吃一顿我做的饭,所以,做饭的事,我来,你尽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点了点头,说“喳,领旨,谨遵老婆大人吩咐。”

    “呸,谁是你老婆,别自作多情好不好。”冰姐嗔道。

    “当然是你了,忘了吗,那天假日酒店我们恩爱的时候,你不是口口声声叫我老公吗?这才过去几天?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一脸邪笑地揭起冰姐的疮疤来。

    “你耳朵有问题吧?那天谁叫你老公了,再给我胡扯的话,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冰姐脸一红,嗔道。

    “好了,我这一百六十斤今天就全都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我嬉笑着接过冰姐的话。

    “好了,不和你贫了,我做饭去。”冰姐边说边起身走进厨房中

    冰姐走进厨房后,我一个人呆在客厅里觉得也挺无聊的,于是起身也走进厨房中。

    站在冰姐身后,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气息,同时看着她低头洗菜摘菜时的专注表情,以及曼妙的身材,小腹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热流,**在瞬间**了。

    我走到冰姐身边,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冰姐稍微挣扎了一下,身体就安静下来,任由我从背后抱着她。我闻着她身上和头发里散发出的香味,迷醉般说道:“你的身材真好,看到你我就有犯错误的。”

    冰姐轻轻笑了一下,说:“明知故犯呀,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吗?”

    我说:“别提她好吗,提起她我就倒胃口。”

    冰姐说:“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总之,还是别提她为好。”

    冰姐说:“怎么?心里有其他女人了?”

    我点了点头,“嗯”了声,道:“是的。”

    冰姐转过身,面对着我,盯着我的眼睛问:“那个女人是谁?”

    我故意眨巴了下眼睛,道:“你猜?”

    冰姐道:“我怎么猜的到。”

    我狡黠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冰姐沉吟了下,道:“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女人啊女人,不管她们有多么聪明,却总是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纠结,故此,我笑着说:“那你希望我对你什么地方感兴趣?一个女人如果身体都不能吸引男人,对女人来说不是也很可悲嘛。”

    冰姐把嘴巴靠近我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吐气如兰地说:“道理虽然是这样,可女人总是贪得无厌的,既希望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又对自己爱慕有加。女人都会享受被男人怜爱,被男人疼的感觉。”

    我的手伸到冰姐的腰间,手插进她的衬衣里,摸到她光滑的细腰,轻轻抚摸着说:“也不尽然吧,我就知道有些女人天生**,骨子里就喜欢被男人蹂躏、凌辱,你对她好她反而不知道好。”

    冰姐不悦地说:“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这种贱人?”

    我自知失言,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不是这种女人。”

    冰姐不依不饶地问:“那你觉得我是哪种女人?”

    我坏笑着低头咬了咬冰姐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是我的老婆,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冰姐脸色发红,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腰眼说:“又来了,去你的,谁是你老婆,哎,我还以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原来你也和那些男人一样,贪得无厌就知道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你们这些男人呀,怪不得女人称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臭男人。”

    冰姐娇羞的样子让我觉得十分的性感,小腹再次一热,我把手从她的裤腰插进去,摸到了她柔软的臀肉,笑着问:“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你说什么就是,我听你的。”

    冰姐愣怔片刻,轻轻推开我说:“算了,不说了。你先出去看会电视,我还要洗菜给你们做饭呢。”

    我的**已经被彻底调动起来,这时候收兵回营那才叫扫兴,我死皮赖脸地又贴上去,从背后抱住冰姐的腰,用坚硬的下体磨着她丰润的臀部,低声在冰姐耳边耳语道:“我现在不想吃饭,只想吃你。来吧,我们好久没做了,再来一次吧,这次一定满足你。”

    冰姐的脸又红了,她一脸娇羞地低下头,说:“快出去,别闹了,我还得做饭。”

    见冰姐的反对不是非常强烈,我的手指上移,来到了冰姐的胸部,先是轻轻隔着衬衣抚摸她的两对饱满异常的,慢慢觉得不过瘾,开始用力揉捏起来。

    刚揉了几下,冰姐的嘴巴里发出一阵呻吟声,身体逐渐瘫软成一滩烂泥。我的**膨胀起来,下面也越来越硬,硬得都有点痛了。

    我随之低下头,男人厚重的嘴巴狠狠地印在了冰姐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冰姐一开始还稍微伸手推了推我,当我的嘴巴将她的嘴巴含进嘴巴里之后,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伸出了舌头,和我疯狂地亲吻起来。

    我们的都彻底爆发了,彼此喘息着拥吻在一起……

    我一边亲着冰姐的嘴巴,一边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可是她的纽扣实在太难解了,我心急之下用力一扯,她衬衣上的纽扣全部我被扯断了。当衬衫的纽扣全部脱落后,露出了一具白皙完美的腰身,胸上还戴着一条白色蓓蕾胸罩。

    冰姐的脸变得一片粉红,鼻翼不断的翕张,眼神里**弥漫。

    事实上,冰姐此刻就好像一堆干柴,而我就是点燃这堆干柴的烈火,所谓,只要一个火星子落在这堆干柴上,瞬间就可以引发漫天大火。

    我伸手扯下她的胸罩,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

    她的乳晕是枣红色的,**不算大,但十分诱人,我张开嘴巴,一口将她的**叼了起来……

    或许是冰姐的敏感区域,当她的**被我叼进嘴巴里时,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充满了诱惑,呻吟我得心肝忍不住一颤。

    我叼着冰姐的**,她的头向后面昂着,如烟的长发垂落下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只是亲吻已经不能解决问题,我的小兄弟急需一个湿润美妙的岩洞来安慰。我嘴巴叼着冰姐的**,一边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去脱冰姐的裤子。

    然而当我的手几乎要将她的裤子脱下来时,冰姐突然伸手拦住我,气喘吁吁地说:“不,不要,你难道准备在厨房做?”

    此时我已经有如子弹上膛,拉弓搭箭只等射击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我急不可耐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在厨房做了,也别有一番趣味呢。”

    冰姐坚决地说:“不行,不能在这里,我们去卧室吧。”

    我无奈地点点头,放开冰姐的裤腰,把自己的裤子往上提了提,喘着粗气说:“那快点吧,我快要爆炸啦,等不及了。”

    冰姐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媚笑了一声说:“我要你像抱孩子一样抱我过去。”

    我二话不说,一手搂住冰姐的腰,一手指勾住她的两条腿,把她扛起来就冲出了厨房,飞快地往卧室奔去。

    冰姐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不时还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耳垂,她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雌鱼,每划过我的耳垂都让我浑身打个激灵。因为这样的**,我的一路上被她引诱得异常高涨,甚至几次差点忍不住喷在裤裆里。

    一进卧室,我就一家伙将冰姐仍在床上,一个饿虎扑食就压了上去,上下一起动手,嘴巴恶狠狠地亲着冰姐的嘴唇,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另外一只手从裤腰插进去,直接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触手摸到一片湿滑。

    我坏笑着说:“哇,姐,你的小溪都发大水啦。”

    冰姐先是面色一红,然后她突然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咬着牙说:“你奶奶的,敢嘲笑老子,看老娘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我做梦也没想到整天高高在上的冰姐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生猛的台词,这句生猛的台词说得十分可爱,逗得我哈哈大笑,我躺在床上像一条任人宰割的羔羊般说道:“nbab,收拾我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而怜惜我。”

    冰姐的衬衣敞开着,白色的胸罩胡乱挂在胸前,头发凌乱,脸色绯红,一双眼睛里闪烁。她猛地低下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伸出双手开始解我的衬衫纽扣,她一脸迫切的样子仿佛一只急于**的母兽。

    三下两下我的衬衫纽扣就被解开,冰姐再次低下头,从我的肚脐眼吻起,一路来到**上,她灵活的舌尖滑过我的**,将我的之门一下子如同洪水般撞开了。

    哦,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她清楚男人的弱点,能将任何男人在瞬间征服。

    在冰姐的地带动下,我也开始迫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衬衣和裤子,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我们终于赤诚相见,一对**裸的男女翻滚在了床单上,两具饥饿的身体激烈地搅合在一起。

    冰姐坐在我身上,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一点点坐下来。

    我顺势进入了冰姐的体内……

    当我刺入她的身体时,她张大嘴巴“啊”地喊了一嗓子,然后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一脸既享受又痛苦的样子。

    当她逐渐适应了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开始慢慢地上下起伏,一头如烟的长发垂下来在半空中飞舞。

    随着快感逐渐加强,冰姐眼神迷乱,动作也越来越快,上下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嘴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女人掌握了主动,而且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我尽收眼中,但是逐渐就感觉不是那么过瘾,总感觉不那么通透。

    我从床上坐起来,抱住冰姐的上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这回老子要大发淫威,彻底将这个**在床上捣成一滩烂泥。

    冰姐眼神迷乱,勾住我的脖子说:“快,我要,快用力。”

    我淫笑一声,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冰姐,威风凛凛地说:“这回看老子的,本少爷要大举反攻了。”

    冰姐说:“好啊,拿出点真本事来,别光说不练。”

    我卯足劲,把冰姐的身体当成一块跑马场,开始纵横驰骋,大开大合,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冰姐的身体逐渐有点痉挛,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水,肆无忌惮地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我感到她的**逐渐收缩,像一把锁一样将我紧紧地锁了起来。

    冰姐的感觉来了,她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咬着我的肩膀,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吸。随着她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将我们的**结合部分锁得越来越紧,我每次深入也变得十分困难,身体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小,只能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放缓了进攻的步伐。

    逐渐地,冰姐的第一次**过去了,她吐出一口气,身体逐渐舒缓下来,双臂放开我的脖子平躺下来。

    一轮**过后,我也快到了临界点,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再次一阵狂风暴雨式的的进攻。

    冰姐的第二次**来得很快,就在我要喷发的时候,她的**再次将我们紧紧锁了起来,嘴巴里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我快要喷了,几个冲刺之后抬起身体,没想到因为被冰姐锁得太紧,居然将她的身体也提了起来。这一下子太厉害了,一瞬间就将我引爆,后背一麻,狂泻而出。

    这是一次几乎堪称完美的**,我们两个人配合得相得益彰,几乎同时达到**。

    在我狂泻之后,冰姐的**仍然紧紧地锁着我,**一张一合如同一张灵活的嘴巴一下吸食着我的精华……

    我们在床上相拥了一会,冰姐的锁心才打开,我已经软下来的小兄弟兄弟才从她体内滑了出来,疲惫不堪地翻身躺在她的身边。

    冰姐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分别给我和自己擦了擦,然后躺下来抱住我的脖子,嘴巴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真棒,刚才真的***,好久没这么快活过了。”

    我累得够呛,吐出一口气笑了笑说:“你更棒,真的是天生的**,中途我好几次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你那里好像一把锁,一旦被你锁住了,想中途变卦都不行。”

    冰姐微微笑了一下,脸贴着我的胸膛,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仿佛在回味刚才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稍作休息,我们拥抱着走进浴室,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冰姐去厨房继续做饭,我用冰姐的电脑把在东双湖旁边偷拍到的孙远涛和许广美在小树林玩车震苟合的视频传到了网上,并发动网友转载和跟帖。

    在我的发动下,仅仅数个小时,转载和跟帖人数就达到了十多万,成了热帖。

    由于帖子太热,第二天就惊动了纪委。

    纪委的行动非常迅速,当天就抽调人员组成调查组开赴教育局对孙远涛展开全面调查。

    地球人几乎都知道,现在做官的没有一个禁得起查的。

    就像网络上特别流行的一个段子说的那样,不查,全是孔繁森;一查,都是王宝森!不查,问题都在前三排;一查,根子全在主席台。不查,都是马英九;一查,都是***!不查,都是在为人民服务;一查,全都在被人民服务。不查,个个人模狗样;一查,全都男盗女娼。不查,都戴三块普通表;一查,每块价值都不小。不查,都是领导的脑子,一查,全是秘书的稿子。不查,处处都是鲜花;一查,原来都是豆腐渣……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纪委这么一查,孙远涛的问题全都出来了:他不光和许广美一个女人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和局里不少女职工和下边学校的女老师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还牵扯到贪污受贿,生活极其腐化堕落。

    就这样,孙远涛被局里双开了。

    孙远涛被局里双开后,在冰姐的极力推荐和幕后斡旋下,我如愿以偿地重新调回人事科,直接取代孙远涛做人事科科长。

    那是孙远涛被纪委立案调查第三天发生的事。

    那天我不在局里,和孙美琪一起在六小参加全市小学教研工作调研会。

    那天下午,开完会后,我刚从会场出来,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提示音,掏出手机一看,是冰姐发来的短信,短信上写道:你的事已经通过了。

    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但我看完之后,激动的心几乎都快蹦了出来,急忙给冰姐回了一条短信:“姐,太谢谢你了!”

    ……

    刚给冰姐回复完短信,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局办公室主任付小兵的电话。

    付小兵虽然不是局领导班子成员,但作为办公室主任,局里开局党组会研究重大事情的时候,他都列席会议,局里发生的大事小事,他几乎都能在第一时间获悉。

    正因为如此,我预感他的这个电话一定是关于我调到人事科做科长的事。

    不过,我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电话接通后,不无揶揄道:“你好,领导,有何指示?”

    “指示?谁敢指示你张大科长,我给你打电话是向你表示祝贺的。”付小兵立即接过我的话,不无讨好道。

    事情再清楚不过了,他这个电话的确和我调到人事科做科长有关,不过,我们依然装着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明知故问道:“祝贺?我说付主任,我一没娶老婆,二没生儿子,有什么值得祝贺?”

    付小兵道:“这恐怕比你娶老婆生儿子还值得祝贺。”

    “什么事能比娶老婆生儿子还值得祝贺?副主任,你不是拿我开涮吧?”我继续同付小兵装糊涂。

    “谁拿你开涮了,我跟你说正事,你调到人事科做科长的事,在局党组会上已经通过了!”付小兵顺着我的话,一本正经地说。

    “我说付主任,你不是在忽悠我吧?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心脏不好,不能激动,一激动就喘不过来,万一一口气喘不上来就直接去阎王爷那报道去了,你可得负全责啊。”我嬉笑着接过付小兵的话,继续同付小兵打起马虎眼来。

    “靠,谁忽悠你了,我说的是真的,今天的局党组会研究的就是这件事,这不,一散会,我就躲到办公室里给你打了这个电话。”

    “是吗?付主任,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在领导面前推荐,我也不会有今天。”我知道自己不能在继续打马虎眼了,而且我非常清楚,自己调任人事科做科长虽然全都是冰姐一手操作的,与付小兵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但我还是装出一副对付小兵感恩戴德的样子,非常客气地向付小兵表示了感谢,并说改天请付小兵吃饭,而且让付小兵定时间定地点,最后还不无调侃冲他道:“到时候我不管请付主任你吃饭,还是请付主任你小姐,保证让付主任你进包房时威猛称王,出来后走路扶墙。”

    “我的武功已废,早没法称王了,这客还是以后再请吧。”付小兵笑声高了起来,说:“说实话,对老弟你的高就,老哥虽然起不了关键作用,但整理材料,拟稿发文,都是脚要到手要到嘴要到的事,张弟心中有数就是,以后我有什么亲戚需要调动的,得照顾照顾哟。”

    后面这句话才是付小兵要打电话给我的真正意图,我也善解人意地说着他的话,道:“老兄请放心,今后老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只要我张某人做得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付小兵不无兴奋道:“有张弟你这句话,我就踏实了。对了,老弟,晚上有时间吗?”

    我知道付小兵的意思,他这是在向我伸出橄榄枝,想请我吃饭。

    作为局办公室主任,付小兵在局里也是实权人物,和付小兵搞好关系对我今后的工作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吃大喝,要是被张扬出去,反而会坏大事。

    我的担心不无道理,官场上的事,简直和六月的天气一模一样,变化多端,阴晴不定,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转眼之间就可能阴云密布,雷声滚滚,大雨倾盆。

    前一阵子,山阴县教育局局长调离,山阴县教育局第一副局长在局长调离之后,多方活动,想做局长,而且,他也打通了所有关系,击败所有竞争者,就在他胜券在握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意外。

    原来,在县委组织部找到他谈话,说县委准备让他接过局长之位,继任局长之后,他兴奋不已,得意忘形,从组织部出来之后就打电话叫来了几个所谓的铁哥们在县城最豪华的大酒店把酒言欢,举杯庆贺,而且在那些所谓的铁哥们面前大放措辞,局长宝座非他莫属,任何人都无法与之竞争。

    也活该那个副局长倒霉,他的狂妄之言当天晚上就被心存不轨者传了出去,而且被放到网上,一夜之间,关于那个副局长的帖子贴满了大小网站,正好被市委书记郭传洲看到。

    为此,郭传洲非常生气,当即给山阴县县委书记打电话,指示山阴县县委书记,对于该干部的任用要慎重。

    郭传洲打电话来这样说,无疑是告诉山阴县县委书记,该干部不能用。

    基于如此,那个副局长倒了霉,一天任没上,就被免职,而且时间不长,又被调离原来工作单位,发配到县工委,做工委会副主席。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官场常常表面平静无波,但同僚之间勾心斗角,上司喜怒无常,政敌互相倾诈,政局变幻莫测,都是官场上常见的现象。因此久历官场的人都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我也不例外。

    前车之鉴,绝对不能在我身上重演,正因为如此,我说:“袁芳奶奶今天不是过八十大寿吗,我已经和袁芳订好了,今天晚上陪她一起去她家给她奶奶过七十大寿。”

    听我如此说,付小兵道:“既然老弟今天晚上没时间,那改天再说。”

    ……

    付小兵的电话才放下,分管职业教育的副局长张希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按理说,张希亮是副局长,是我的领导,用不着讨好巴结我的,可张希亮不分管人事工作,今后需要调个亲戚朋友进城,还得求助于我这个人事科科长。

    再说了,我人年轻,又是省城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要学历有学历,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现在又成了冰姐身边的大红人,甚得冰姐的赏识,上了人事科科长这个台阶后前程一定会更加广阔,不仅以后当副局长是顺理成章的事,而且升任局长,回头再来领导他们这些副局长,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或许正是看到这一点,他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张希亮开场第一句就是让我请客。

    我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向张希亮讨教请什么客。

    张希亮究竟是副局长,口气没有付小兵那么谦卑,笑骂道:“张恒远啊张恒远,你就别给我装蒜了。告诉你吧,我是给了你一票的。”

    我继续嬉笑着说道:“给我一票?是不是同意我姓张的可以找两个老婆?”

    张希亮大笑起来,道:“你小子野心也太大了吧,竟然想找两个老婆。如果姓张就可找两个老婆,我他妈的早上派出所改姓张了。不过话说回来,时代不同了,找两个老婆并没什么奇怪的,现在有金有银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时兴孩子一个,老婆一帮吗?你这个人事科科长做出了水平,那就不是两个老婆的问题,保你处处丈母娘,夜夜做新郎。”

    我说:“坚决按领导指示精神实施办理。”

    ……

    接下来,分管教学工作的副局长李在峰、分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祁明和局工会主席牛万里也都给我打来了电话,就连和我一向不怎么来往的崔学民和曹文胜两人也都给我打来了电话,向我表示诚挚的祝福和恭喜。

    在电话中,李在峰、祁明、牛万里、崔学民和曹文胜五人都说把自己手中的一票投给了我。

    李在峰、牛万里与祁明说把自己手中的一票投给了我,我信,而且深信不疑。

    但崔学民和曹文胜说把手中的一票投给了我,打死我他也不相信。

    对我来说,只要他们不在背后使绊子就已经烧高香了。

    不过,我还是以一种感恩戴德的口气,感谢对方多年的栽培和教育,以后做事也好,做人也好,还请多多点拨指教,好像他们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似的。

    ……

    我刚挂断电话,孙美琪走了过来,冲我柔声道:“张哥,晚上有时间吗?”

    我连想都没想就随口答道:“今晚还行。”

    孙美琪道:“既然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或许是心情是所致,再加上我和孙美琪的特殊关系,我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她,道:“好啊,我们去哪?”

    孙美琪沉吟了一下,道:“前扑十街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比较不错,我们去那里,怎样?”

    前扑十街位于城乡结合部,孙美琪说的那家西餐厅又是新开的,既然是新开的,客人应该不是很多,也就是说,去那里应该遇不到熟人,于是,我点了点头,非常爽快答应了孙美琪,和孙美琪一起来到前扑十街,走进那家叫“哆啦咪”新开的西餐厅。

    或许新开张的缘故,西餐厅里人不是很多,非常的安静,卡座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和女人,面前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酒瓶和酒杯。她们喃喃低语,连笑声都压抑着,生怕破坏了这里的气氛。女人们普遍着装少、透、露,不少女人身上点缀着各种亮片,这让她们在黑暗里看起来像深海鱼类似的闪闪发光。

    西餐厅里播放的音乐若有若无,如山间一条潺潺的小溪,在石缝间悄声奔流着,百转千回。

    孙美琪似乎来过这里,站在门口等候迎接客人的服务生对她很熟,见我与孙美琪从门外走进来之后,站在门口等候迎接客人的服务生立即迎上前,一脸热忱地冲孙美琪道“来了,姐!”

    孙美琪点了点头,道:“来了。”

    服务生又道:“姐今天打算坐哪儿?

    孙美琪道:“老地方。”

    服务生立即领着我与孙美琪来到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而且非常殷勤拉过一张椅子,并用毛巾在椅子上掸了掸,才一脸谄媚地冲孙美琪道:“请坐,姐。”

    孙美琪说了句:“谢谢。”坐在了服务生拉过来的椅子上。

    就在服务生帮孙美琪拉椅子的空,我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我再次抬起了头。

    我抬头一看,眼球差点蹦出眼眶。

    也不知什么时候,孙美琪已经把外套脱掉,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衫,大半个身子都白花花地露着!尤其是胸前那双丰满得有点过火的胸,装在那不堪一击的吊带里,几乎露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也不安分地涌动着,急于探出头来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两乳间那深深的夺人眼目的沟壑,似乎要把所有看到它的人引向无底的深渊。我只是朝那里看了一眼,顿觉心跳气喘,身子酥了半边,不由在心里道:要命!

    而且我还发现,不少人的目光都往我们这边瞧,不用说,都是奔着孙美琪那妖娆性感的的身材来的。

    孙美琪笑盈盈地收集着我以及周围投过来的男性公民贪婪的目光,而且故意挺了挺那本来就非常高耸的**,骄傲地像个公主。

    就在这时候,服务生很殷勤地把我们的外套接过去挂在衣帽架上,拿着酒水单,向我弯下腰。

    我伸手接过酒水单,随手递给孙美琪,道:“女士优先,你点吧。”

    孙美琪接过酒水单,连看都没看就还给了服务生,并随手掏出一张卡片放在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轻声吩咐服务生道:“一瓶芝华士,一份茄汁鸡排,一份鲜果海鲜沙拉,一份蜜汁三文鱼,一份培根芦笋卷,一份奥尔良鸡翅,一份炸薯条,两瓶红茶。”

    服务生道:“好嘞,姐,稍等片刻!”

    服务生离开后,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孙美琪。

    望着近在咫尺的孙美琪,我不知怎么有种偷窥的感觉,眼光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才好,脸也在不知不觉间发起烧来,随之升起一缕潮红。

    孙美琪看着窘迫的我,似乎很是开心,故意追着我的眼睛看,不无挑衅道:“张哥,你怎么脸红了呢?像个大男孩似的,真好玩。”

    我目光躲躲闪闪地说:“美琪你……你今天真漂亮。”

    孙美琪故作惊讶道:“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今天才发现?感情我在你眼里只是个影子啊!”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接过孙美琪的话,傻笑着说道:“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出来,嘿嘿。”

    孙美琪道:“张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

    我一脸不解地扫了孙美琪一眼,说:“我这叫什么行为?”

    孙美琪,探下身子,脸凑得我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你这叫做闷骚,是吧?”

    我心头又是一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孙美琪。

    好在这时候,服务生把孙美琪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服务生离开后,孙美琪拿起酒瓶,在我和自己的杯子里都倒上酒,然而端起酒杯,冲我妩媚一笑,道:“来,张哥,我们走一个!”

    我说:“好,走一个。”

    喝完杯中酒,孙美琪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目光炯炯地直视着,说:“张哥,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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