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包间里的疯狂
最为关键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黄潇潇的身子竟然完全贴在我的怀中,尤其是黄潇潇胸前高高突起而坚挺的两团肉也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那里就像烧着两团火一般发烫。
我暗吃了一惊,本能地想推开黄潇潇,可黄潇潇抱得很紧,已经开始随着音乐迈动舞步。
我心想,反正也就是跳舞,便不再拉开距离,有点心猿意马地和黄潇潇跳着。
黄潇潇将脸也贴在我的脸上,而且还轻轻地摩擦着,手在我的背上也开始轻轻地移动,弄得我激情汹涌,却又不得不努力克制着。
我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怀里这个女人,自己绝对不能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别忘了,她是江自远的女人,江自远和我又一个村的,按照辈分,我还得叫江自远一声叔叔,而怀中这个女人是江自远的第二任妻子,是我的婶婶。
不过,我马上又想起大学毕业时,父亲为了园我的梦上门求江自远时的情景。
按说,江自远那时候已经是益阳市第二中学副校长,而且他老岳父又是益阳市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把我留在益阳完全有可能,然而,江自远不仅不帮我,反而把我父亲奚落了一顿。
想到这里,我心里禁不住突然产生报复江自远的想法。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也变得放肆起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竟然冲破了心理的堤坝,把黄潇潇紧紧地搂在怀中,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在黄潇潇的丰满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最后按在黄潇潇**凸起的屁股上……
然而,就这时候,赵良玉喊道:“该干的都干完没有?如果没干完过半小时再接着干,我开灯了。”
听赵良玉说要亮灯,我这才恋恋不舍松开黄潇潇。
我这边刚松开黄潇潇,灯那边就亮了。
借着橘黄的灯光,我发现,黄潇潇一脸的潮红。
或许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我转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整理衣服。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在心里想,这种地方,太容易让人乱性,而且想克制也没办法,让人根本管不住自己。
事实上,不管男女,只要是正常人,喝酒跳舞的时候都很难把持自己,要不许多人泡女人都选择在夜总会,这种场合容易唤起人**的本性。尤其是女人,白天别管多么冷艳,让人难以接近,晚上你一搂一抱,说点好听的夸夸她们,武装很快就会被你解除,爱干啥就干啥。在这种场合,保不准就会**,稀里糊涂就同意和别人上床了。
平静了下心情,我才缓缓走出洗手间。
见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两个女孩子都抿着嘴冲我笑,而且全都一脸的暧昧。
我知道她们是在笑自己,但装出不懂的样子,故意明知故问道:“你们都笑什么呢?”
其中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一脸邪笑地告诉我:“我们当然是笑张科长你了,如果我们没猜错,刚才你一准是被黄姐惹得受不了了,怕出丑,才躲到卫生间里的吧。”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女孩子的聪明,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竟然没能逃脱她们的眼睛。但在这样的场合,我承认了不好,不承认吧也不好,不承认,她们一定说我没有男人气,从而瞧不起我,与其被她们瞧不起,不如索性放开了,故此,我冲几个女孩子道:“是又怎样?话又说回来,这是人的正常反映,再说了,你们又都这么漂亮,只要是身体没毛病的男人,抱着你们当中任意一个都会有想法,如果一点想法都没有,除非他不是男人或者发育不正常。你们谁要是不相信,过来让我抱抱,我保证立即有反应。”
我的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笑毕,大家继续唱歌跳舞,或许有了刚才的铺垫,我们越玩越兴奋,也越来越放肆。
彼此之间,也不记得是谁主动,跳贴面舞发展到了拥吻,再后来便开始抚摸。赵良玉吻了身边那个小敏的女孩子也摸了那个叫小齐的女孩子。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也冲破了心理的堤坝,也吻了黄潇潇并且抚摸了黄潇潇……
……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
就在大家玩的兴起的时候,我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见手机铃声,我再次走进洗手间。走进洗手间掏出手机一看,是袁芳的电话。
见是袁芳的电话,我才想起一下班就和赵良玉过来了,忘记给袁芳打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还没离婚,袁芳现在还是我法定意义的妻子,按惯例,到了这个时候不回家应该给老婆袁芳打个电话,故此,我拨通了妻子袁芳的电话,告诉袁芳,自己有事情,今晚不回家了。
跟袁芳通过电话,我又给孙美琪打了个电话,问孙美琪在干什么。
孙美琪告诉我,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剧,并问我在做什么。
我告诉孙美琪,我正在外面陪客人,还没结束。
得知我还没回家,孙美琪说,她想我,问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去她那。
我说:“我也想你,等一下宴席结束了,我就去你那。”
孙美琪说:“太好了,你快回来啊,我等你一起洗澡。”
给孙美琪打完电话,我才走出洗手间。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黄潇潇看了我一眼,道:“当大科长的真不容易啊,这么忙!”
我说:“哎,哪碗饭现在也不好吃了。”说完就看了一下表,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就到这里吧?”
黄潇潇极不情愿地说了声“好”,接着又轻声问我:“今晚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回去吗?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就住这儿,我们楼上有现成的房间,很方便的。”
我何尝不想,但当着赵良玉和几个女孩子的面,我也不能太过于放肆,故此,我道:“算了,你今天还得回去陪江院长,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是改天吧,改天等你有时间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过来陪你。”
黄潇潇抬起粉拳,冲着我的胸部半真半假地打了一拳,一脸妩媚地说:“看张科长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还是个流氓!”
我狡黠一笑,不无调侃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说说笑笑间,我们走出包间,一起来到楼下。
出了酒店,赵良玉走进停车坪把车开了过来。
赵良玉把车开过来之后,我打开车门,钻进车中。
就在我钻进车中的时候,黄潇潇提了两个袋子走过来,打开车门,把袋子放在了车上,冲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张科长笑纳。”说完,把门一关,冲我摇手说再见。
就在我同黄潇潇她们打招呼的瞬间,赵良玉发动引擎,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车子驶出酒店后,赵良玉问我去哪儿。
我道:“这么晚了,不回家了,送我去教育宾馆,今晚在教育宾馆随便对付一夜算了。”
教育宾馆是教育局的内部宾馆,前几年市里酒店生意好,许多有实力的单位都想方设法以建培训中心的名义,建设了不少高标准的楼堂馆所、度假村之类的,作为自己的基地,开个会,吃个饭,都在里面接待,每年还有相当可观的收入给大家发福利。后来虽然上级发文说整顿,但已经建好的投入使用的,就只好让它继续运营了。拆了更浪费,有关部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的事情,都是一阵风,过了就过了,过后该咋办咋办,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就这样,教育宾馆得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市教育局的领导,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级领导打牌都在这里。
我偶尔也在这里住。
这点,赵良玉是知道的,听我说去教育局,他心里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到了教育宾馆。
下车时,赵良玉让我拿东西,我看了看,是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就对赵良玉说,我又不抽烟,酒也不大怎么喝,这些东西还是你拿回去送给你家老爷子吧,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赵良玉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稀罕,就没有推辞。
赵良玉离开后,我走到大街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孙美琪居住的小区,径直来到了孙美琪家门口。
在孙美琪家的大门前,我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当他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孙美琪穿着一件超短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我关了门,看到孙美琪为他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小屁股,粉红色的小**正好从超短裙的边儿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忍不住伸过手,在孙美琪的**上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孙美琪头都没回,就回了我了一句。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孙美琪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孙美琪这才回了头问我。
我一边换着鞋,一边说:“好啊,竟敢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孙美琪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我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
孙美琪说:“敢摸我屁股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我说:“骂得好!”
孙美琪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我一下从孙美琪的后面抱住了孙美琪:“不说就是默认。”
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我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我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我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搞了我两下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我就嘿嘿地笑着,一把扒下孙美琪的小裙子说:“打岔就打岔,谁让你这么煽情?谁让我这么想你?”
接着,我又扒下了孙美琪的小**,急不可耐地进入到了孙美琪的身体之中。
孙美琪就轻轻地叫了起来,声音像音乐一样动听。
听着孙美琪像音乐一样动听的呻吟声,我感到十分愉快,我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我控制的。我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我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我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我也只在孙美琪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
事实上,在妻子袁芳的身上我也想展示,但是,我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这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我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了这些后,我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
唯有见到孙美琪,闻到孙美琪独有的少女气息,我才能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一种无法抵制的爆发力,仿佛回到了我的年轻时代。
我喜欢听孙美琪的叫声,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源泉。
我一边工作着,一边说:“好吗?”
孙美琪说:“好!真好!”
我说:“还去洗澡不?”
孙美琪说:“不洗了。”
我就得意地笑了。
孙美琪伸过手来,在我的屁股了掐了一把说:“我让你偷笑,看把你得意的。”
我一下狂笑了起来:“当然,那当然。”
我们就这样,先在客厅里做了一番热身运动后,才又进了卧室。
卧室很温馨,床也很大,并且很结实,足够我施展自己的才华和体力。
在这个平台上,我们曾经演绎过惊心动魄、颠鸾倒凤的故事,曾经死去过又活来过。我们的汗水在这里洒落成金,浇灌出了一束束美丽的花朵。
现在,我们又一起走进了卧室,走入了新的肉搏中。我们起初在地上站着,后来又上床,又一阵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后,才像一对歇了田的牛,一起晾在了床上。
过了好久,孙美琪伸过手,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说:“出了一身的汗,我洗澡去。”
我说:“去吧。”
孙美琪从我的身上跨了过去,我的目光追随了去,看到孙美琪的背影很美,腿与上身的比例很协调,小腰儿却凹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臀就越发的翘了。出了门,外面的光从两腿间一照,形成了一束圆圆的光,有鸡蛋般大小,仿佛就夹在两腿的根部。
我突然想起了一份资料上讲过,说女人双腿并拢,大腿处要是能放进去一个鸡蛋,这样的体形是最佳体形。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近乎龌龊的想法,哪天有空了也要试一试,看看孙美琪的双腿间能否夹着一个鸡蛋?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可笑。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发现了孙美琪的双腿间大概能夹住一只鸡蛋,却有人发现了我来到了孙美琪的住处,从而给我带来一场不小的麻烦,当然了,这都是后话,在此先不予多说。
第二天,我刚回到局里,冰姐就打电话电话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中,告诉我,省厅对我们益阳市教育局举行的这项活动非常认可,并且已经上升到省厅出面推广的档次,让我抓紧时间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冰姐的话无异于给了我一剂强心剂,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带着史玉祥、陈庆华、赵大可和叶天等人一起到各个学校调研,落实参加活动的人数有多少,并和学校的相关安排具体活动举办日期。
为了确保活动顺利而且不出现任何问题,期间,我还让宋海云陪着我一起来到选定的那家农家院进行实地考察。
那天,在农家院考察结束后,宋海云指着凤凰山的方向冲我道:“张科长,前面就是凤凰山,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去凤凰山转转,下午再回去。”
我对凤凰山也是久闻其名,只是没时间来此游玩,故此,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宋海云的提议,和宋海云一起来到凤凰山,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向山上爬去。
刚走出一小段路,我就发现宋海云说的一点不错,这里太美了。
路的两边全是茂密的丛林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山花野草,丛林中不时传出宛转悠扬的鸟鸣声,鸟鸣声衬托出大山深处的静谧、安详、纯净,我们立即沉浸在秀美的景色中,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一边沿着山路继续向高处登去。
高处不胜寒,随着山势的增高,气温变得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凉爽,阵阵山风就像从天而降的柔柔细雨,轻轻地抚摸并沐浴着进我和宋海云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或许已经被这里的美景所陶醉,我和宋海云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一边说笑着一边沿着山间的羊肠小路向山顶攀登。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略微舒缓的石坡上,山坡中间有一塘溪水,溪水清冽,阳光直视无碍,溪水底部的游鱼碎石历历在目。
看着清洌的溪水,宋海云来了兴致,立马脱了鞋子,站在溪边的石头上,踩上石头的时候,她将手伸给了我,道:“张科长,扶我一下。”
我伸出手扶着宋海云上了溪边的石头。
上了溪边的石头,宋海云就用光脚板去踢着水。
这个时候的宋海云,少了性感与成熟,就像一个幼稚的少女,很是天真烂漫,在溪边玩了好一会,这才穿上鞋子来到我身边。
一阵山风顺着溪道吹来,轻风拂面,说不出的舒服,宋海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随着风钻进了我地鼻子里,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见我摸鼻子,宋海云不仅问道:“张科长,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宋海云是那种细长的柳叶眼,眼角微上斜,格外地妩媚。
我望了她一眼,迅速将目光转向一边,恭维道:“俗话说,好看不过素打扮,宋经理现在素面朝天,比化了妆更漂亮。”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天生喜欢别人夸奖,听我夸她漂亮,宋海云笑得很开心,因为开心,随口哼起时下流行歌曲邓丽君的《我要对你说》。
有谁能够了解我,
谁能了解我,
只有那春风知道我,
知道我寂寞。
爱的树,情的花,
哪一天才结果。
远方有人在呼唤,
不是呼唤我呀呼唤我,
我要有人来爱我,
有人来爱我。
梦幻的青春怕错过。
……
歌声婉转,随风而行,有着别样的韵味。
在溪水边稍作停留,我们继续上路,又过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终于登上了凤凰山第二高峰望海楼顶端。
站在望海楼顶端,极目远眺,落入眼帘尽是绵延千里,辽阔苍茫的大山,是蔚蓝的天空,是天山一色远方。
面对着这人世间最优美的景色,宋海云情难自禁,纵情高呼。
我也受到了渲染,也像宋海云一样对着大山纵情高呼,像纯正的孩子一样纵情高呼。
山风习习,人渐醉,如在人间仙境中高呼,如在世外桃源里纵情,安逸而惬意。
忽然,一阵山风袭来,迎面扑来,居然有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太爽了!
宋海云面向前方,伸平双臂,头发平飞起来,扫到了我的嘴角。
我忽然觉得身体在燃烧,真想抱住宋海云的腰,和宋海云一起飞上天空。
从望海楼上下来之后,我和宋海云又乘兴去了黑龙潭、玉皇阁、鸽子涧和仙人沟等几处景点。
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立即被那里的风光吸引,被美景陶醉。
青山、白云、流泉、飞瀑、鸟鸣、猿啼,共同组成一幅多彩的画面。
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山顶。
刚到山顶,一声惊雷突然响起,我们这才发现此时的天空中已经是乌云密布,并且浓密的乌云一块压着一块向他们翻滚过来。
农村出身的我经验丰富,看着云朵的态势,立马断定马上就要大雨倾盆,急忙拉着宋海云就往山下跑。
我们刚跑到半山腰,瓢泼的大雨就铺天盖地般的洒了下来,还伴随着震天吼的雷声和炫人眼目的闪电。
我知道跑到山下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就用身体护着宋海云跑到一块凸起的岩石下,但是,那块岩石底下的空间太小,根本容纳不下两个人,我把宋海云推到了里边,自己毫无畏惧的站在了宋海云的前边替宋海云遮挡风雨。
也许受到了惊吓,也许受到了雨水的浇淋,也许被我的行为所感动,宋海云的内心如同涌动的潮水一样汹涌澎湃起来,她的身子也随着内心涌动的潮流开始瑟瑟发抖。
我感受到宋海云身体和心里上的变化,急忙脱下上衣,披在了宋海云的身上……
好在时间不长,天上的乌云就烟消云散,雨也停了下来,东方的天空升起了一道彩虹。
雨后的山中空气更加清新,在彩虹的映射之下,我们开始向山下走去。
望着我身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宋海云半开玩笑地说:“张科长,害你和我一起受累了。”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我和宋海云的关系更进一层,我接过宋海云的话,半开玩笑道:“受累了吗?没有啊!说实话,我还得感谢你呢!”
“感谢我?为什么?”宋海云大惑不解。
“感谢你给了我一次和美女独处的机会。”我笑着调侃道。
虽然宋海云也知道我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但她心里还是非常高兴,不过,她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冲我道:“没想到张科长也是俗人一个,在你的心底也只有女人。”
我以为宋海云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很美,不光是我,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你一定会想入非非的。”
宋海云扑哧笑了,道:“真的吗?我真的很美吗?那你说,你是正常的男人吗?”
我道:“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当然也是正常的男人了。”
说完之后,我特别的懊恼,我这样说,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也对宋海云存有非分之想,好在宋海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幽幽道:“女人还是不美的好,再美也有凋谢的那一天。女人的美丽其实是一种悲哀,是最大的悲哀。”
我说:“女人当然还是美丽的好,美丽的女人男人都喜欢。”
宋海云忽然说道:“那你说,你喜欢我吗?张科长。”
我虽然是过来人,但像宋海云这样坦白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变得恐慌起来,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说实话,我和宋海云接触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我打心底喜欢宋海云,宋海云不仅美丽,而且活泼开朗大方。
我的心里,宋海云当然不知道,行走在幽静曲折的山路上,看着满山的绿意,宋海云情不自禁哼起《采槟榔》的老歌,歌声婉转,随风而行,与寻常的流行歌曲又不一样,有着别样的韵味。
由于是雨后,路上几乎没有人,就我们俩,我们谁也不想先打破这种平静,静静地向前走着。
谁知在我们前面有一个小石坑,宋海云没注意,向前迈步的时候,脚正好踏进了小石坑中,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像中弹了一样,一头就扎了下去。
幸亏我手疾眼快,迅速张开双臂,将宋海云接在了怀里。
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热乎乎的一具躯体,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我感觉很尴尬,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也许是太尴尬的原因,我的手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放,俗话说,忙中出错,无意间,我竟然把手放到宋海云胸前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摸到宋海云软绵绵的**的那一瞬间,我全身就像过电一样,全身一阵酥软,手不由自主的抽了出来。
宋海云没想到我会突然把胳膊抽回去,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身体再次失去了平衡,“呀”的一声跌落在山坡上,而且是实实在在的跌倒在山坡上,被摔的失声尖叫起来。
看到宋海云的狼狈样,我不安起来。
我再也顾忌不上刚才的尴尬,急忙伸开双手把宋海云从地上扶起来。
在我的搀扶下,宋海云勉强站了起来。不过,她马上就痛苦地再次蹲在了地上,而且脸都痛苦的变了形,双手按在脚后跟上,大声地呻吟起来。
我急忙撸起宋海云的裤脚,只见宋海云的脚后跟已经肿的像馒头一样。
原来,就在宋海云脚一扭的时候,她的脚已经被扭伤了,又被我莫名其妙的那么一摔,摔的更加厉害起来。
由于摔的太厉害,宋海云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失去了,半躺在山坡上,痛苦地呻吟着。
我努力了好几次,试图把宋海云扶起来,但宋海云一味的喊疼。
也许是真疼,汗水都打湿了宋海云鬓前的秀发,一缕缕贴在前边。
这下可苦了我,我只好俯下身子背起宋海云,艰难的向山下走去。
背一个人本来没什么,但背上的女人柔若无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样,按哪儿都会陷进去,让我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却又不得不努力克制着。
好容易熬到山下,我没给累的气喘吁吁,但给紧张的气喘吁吁。
宋海云也一样,此时此刻,她已经忘却了疼痛,代替而来的是愧疚和感激,因为累了我而愧疚,对我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而感激。
由于在山上耽误了时间,我们回到农家乐时天已经很晚了,而宋海云的脚又扭伤了,回益阳是不可能了,于是我们决定农家乐住了下来,准备第二天再回益阳。
宋海云经常带团来凤凰山观光旅游,每次带团来凤凰山都到这家农家乐,给农家乐带来了不少的效益,农家乐的肖老板又是个鬼精,为了宋海云能给他带来更多的生意,晚上在农家乐隆重设宴款待我和宋海云两人。
而且肖老板常在外面走动的人,知道城里人如今讲究什么绿色食品,喜欢吃农村里的东西,但对农村人的住宿却是不太适应的。
为了让我与宋海云两人晚上住得好,吃完饭后,肖老板特意把女儿和儿子的两间房子腾出来安排给了我与宋海云两人。
肖老板女儿正在读初中三年级,特别讲卫生,房间床铺总是修饰得干干净净的。
在广东打工的儿子谈了对象,说好最近回家完婚,家里都给他们布置好了新房,不想事情出了点变故,结婚证没能搬出来,只好把结婚的时间往后推,等办完结婚证后再举行婚礼。
肖老板女儿的房间,我和宋海云也就不说什么了,至于他儿子的新房,无论如何也不敢接受了,人家新郎新娘都没用过,谁好意思住进去?
肖老板就说:“你们大老远跑来,给我带来这么大一笔生意,我将儿子的新房让出来,这算得了什么?何况儿子儿媳没在家,就是在家,要他们让出来也是应该的。”
见肖老板一片诚意,我不好推辞了,对宋海云说:“宋经理,你就住新房吧。”
宋海云说:“我怎么好意思呢,还是你去住吧。”
两人推让了一会,最终还是我说服了宋海云,把宋海云送进了肖老板儿子的新房。
新房布置得很豪华,地上铺着佛山瓷板砖,房子正中是宽大的席梦思床,床前摆着真皮沙发,墙边靠着大彩电大书柜,比城里人的新房还摆设得阔气。
我笑道:“肖老板,看你儿子这个新房,你算是村里的大地主了,你不是和黄世仁一样,收租收来的家产吧?”
肖老板脸上写满得意,说:“现在还到哪里去收租?都是年轻人自己在外面闯荡挣的。”
三个人闲聊了几句,肖老板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肖老板离开后,我再次将这个新房打量了一番,不无调侃道:“宋经理,我说我们这一趟是很值得的,你看,人家肖老板把儿子新房都让出来,让你体验做新娘的感觉,你说,你该怎么感谢人家?”
宋海云脸一红,道:“谢他做什么,我又不是新娘。”
我笑着说道:“你权当自己是新娘就成了。”
宋海云道:“让我做新娘也可以,那你就给我找一个新郎来。”
我道:“还找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宋海云脸上立即腾起一片羞赧,剜我一眼,说:“你好坏,欺侮我这个弱女子。”
我这才意识到玩笑开大了,忙道:“时间不早了,你睡觉吧,我回我房间去了。”
宋海云说:“你别走了,我们就这么说一个晚上的话,反正我到了陌生地方是睡不着的。”
我说:“你是真要我做一回新郎啰?”
宋海云半真半假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勇气。”
我不觉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我泥在那里,宋海云又半开玩笑道:“我知道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好了,我去洗澡去……”说完,转身走出房间,找洗澡间洗澡去了。
宋海云出去后,我起身走出宋海云的房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然而,我刚站起来,宋海云就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什么破地方,又脏又小,根本没法洗澡。”
我道:“农村都这样,你还是忍一忍,回城里再洗吧。”
宋海云道:“不行,热死了,不洗澡的话没法睡觉。”
我道:“这里条件就这样,那怎么办?”
宋海云道:“你陪我去半山坡的水池里去洗吧,上山的时候,我看水池的水蛮清的。”
我虽然觉得不方便,但白天爬山的时候又累够呛,现在浑身上下还汗汲汲的,如果不洗一洗,晚上的确难以入睡,自己是男同志,使用手压水井打点水简单洗洗就行,关键宋海云是女孩子,女孩子在农家院中洗澡的确不是那么回事,为此,我略微踌躇一下答应了下来。
见我答应陪自己去半山坡的水池洗澡,宋海云立马从晾衣绳上扯了块毛巾,和我一起走出农家院,而且一出农家院就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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