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爱上我:我的美女局长》202 征服

    202征服

    这次,童瑶瑶没再拒绝,而且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她的嘴中。

    在和童瑶瑶亲吻的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顺势伸进她的衣服,钻进她的乳罩,爬上了她的乳山,轻轻的揉捏着她乳峰上的红葡萄时。

    直到上半身完全失守,童瑶瑶才失声叫道:“师兄……不……不要……”

    童瑶瑶的**实在是太完美,太丰盈,太有弹性了,我的手在她的乳罩里努力的爬了半天,才勉强爬到顶峰。此时的我已经情难自禁,积郁已久的**恨不得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在这个渴望已久的女人身上,我用尽全力抱住她,一边用嘴吮吸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边说:“亲爱的,有句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我一定要把它说出来,你知道吗?自从在大学里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打心底里想和你在一起……”

    童瑶瑶本能的扭了一下身子想要与我保持一丝距离,谁知不但没有挣开,**的小腹反而贴在我的身上,可巧的是正好抵在了我两腿间那根早已经肿胀的如同铁棒一样硬邦邦的棍子上,而且我的拥抱又是那么的有力,这使她起根本脱离不了我的怀抱,用力推了我两下没能把我推开,她不无哀怨地冲我道:“师……师兄……快……快放开我……我……我们是师兄妹,再说,你有妻子?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妻子吗?”

    听童瑶瑶提到袁芳,我不由得长长的“唉……”了一声。

    “叹什么气呢?”童瑶瑶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似乎已经有些适应和我所保持的这种姿势。

    我见童瑶瑶有些松动,低下头把脸埋在她那对雪白的乳峰中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腔都是诱人的肉香,我忍不住再次叹息道:“别提她好吗?”

    “怎么了?你们?”童瑶瑶一脸迷惑地望着我。

    “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会离婚。”我再次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以前你们不是很好的吗?”

    “那是以前,以前不代表现在。”

    “这么说,你们之间真的出现了裂痕。”

    “是的,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痕,而且裂痕很深。”

    “师兄,妻子之间需要经常沟通,沟通最重要。”

    “可是,有些事情是沟通不来的。比如性生活,一方不情愿,两方就没有感觉。”我反驳着,边说边把她压倒在身旁的草坪中。

    我心中已经认定,就算强硬一些,今天也要彻底的感受一下这个人见尤怜青春可人的小师妹。

    然而就在我掀开她的乳罩,刚把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时,童瑶瑶突然间紧紧的夹住了双腿。

    虽然她夹紧双腿,但我还是摸到她两腿间湿漉漉的一大片。

    而且她面色羞红,呼吸急促。

    毋容置疑,她已经动情了,我知道时机差不多成熟了,索性不去动那只被夹牢的手,转而用另一只手贴着童瑶瑶滑嫩的肌肤游走到她的背后,试图去解她的胸罩。

    “咔”,我顺利的抠开了一只扣带,童瑶瑶的身体也随之一晃,颤声道,师兄,我还没结婚……你……你不能这样……”

    我没有理会,单手又要去解第二个扣,但由于童瑶瑶呼吸太过急促了,她的胸脯已经极度膨胀,那条罩带被撑得有些紧,于是我想抽出另一只手来帮这只手的忙。

    谁知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原想,现在是八小时之外,又是大火熊熊的时候,哪里顾得了许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我把这丘金黄的稻子收割干净再说。故此,我没有理会电话,继续趴在童瑶瑶胸的身上动作着。

    就在我解开童瑶瑶胸罩的瞬间,又改变主意了。

    现在的自己毕竟是人事科科长,身份不同了,如果这是一个重要电话,岂不要误了大事?

    而且童瑶瑶也趁机推开我,柔声说:“师兄,有电话,快接电话?”

    我这才极不情愿地从童瑶瑶的身体上爬起来,从口袋中摸出手机。

    电话是老家县里一所中学校长打来的,希望在我方便的时候,登门拜访我,我敷衍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准备继续还完成的作业。

    回过身的时候,我才发现童瑶瑶已经趁我接电话的这会功夫整理好衣裙,同时似乎也整理好了心情,因为她的脸上除了依然有未退干净的红晕,已看不出有丝毫的紧张,不禁暗叹,被这么烦人的电话这么一搅和,很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黄了。

    不过,我马上就释然了,对我来说,今晚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大有收获。等到下次再有类似的机会,说不定就能把她顺利拿下。

    故此,接下来,我没再强迫童瑶瑶,整理一下衣服,和童瑶瑶一起走出小树林,沿着河堤,继续徐步前行。我想跟她说些什么,又不忍打破这份难得的夜色,只得伴随其侧,缓缓前行。

    最后是童瑶瑶先开了口,童瑶瑶说:“怎么不说话?”

    我侧过头去,说:“本来想跟你说些什么的,却怕自己粗鄙,张口便落入俗套。”

    童瑶瑶说:“这也难怪,我们生活在这个一切向钱的看的时代,离了这个钱字,别的什么文雅的词儿还真说不过来。”

    我说:“只是国家也好,家庭也好,个人也好,谁离得了这个钱字?”

    童瑶瑶说:“这倒也是。”

    我说:“所幸上苍看得起我,赐一个如许可人的女人伴我左右。”

    童瑶瑶悄悄笑了,说:“你别臭美,谁伴你左右了?”

    这座大堤也不知有多长,不紧不慢地走了一个小时,还看不到尽头。当然不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恐怕体力和理智都不允许。见时间也不早了,我便自觉下了堤,出了公园,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送童瑶瑶回家。

    离童瑶瑶家不远了,童瑶瑶让司机停了车。

    我知道童瑶瑶还想和我走走路,跟她下了车。来到一棵如盖的法国梧桐下,童瑶瑶站住了,转过头来,冲我说:“师兄,有一样东西,我想今晚把它给了你。”

    我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望着童瑶瑶的双眼在灯影里闪着柔光,还以为她准备吻我。

    但我的心头已经涨满渴望,真想捧住童瑶瑶那张动人的脸,把自己的唇印上去。

    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童瑶瑶冲我诡谲一笑,道:“你先把头给我低下。”

    我顺从地低了头。

    童瑶瑶满意地嗯一声,说:“再把眼睛闭上。”

    我知道女人浪漫起来,做什么事都是花样百出,故此,我又听话地闭上双眼。

    可是,我闭上眼睛之后,童瑶瑶却迟迟没什么举动。

    我觉得奇怪,道:“你没有跑掉吧?”边说边睁开眼睛。

    我睁开眼睛后看见,童瑶瑶正盯着我窃笑,我不解道:“你笑什么?”

    童瑶瑶忍住笑,道:“不笑了。快把眼睛闭上,不能张开,否则我不给你了。”

    我重新把眼闭上。

    童瑶瑶说:“这就对了。”

    我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仿佛一个世纪了,还没得到童瑶瑶所给。我呼吸急促起来,说:“童瑶瑶,我可有心脏病。”

    童瑶瑶说:“你急什么?”

    说话间,童瑶瑶伸出一只手托住了我的腮帮。

    童瑶瑶的手托住我的腮帮后,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心想,只要另一只手也托过来,她就属于自己了。

    可童瑶瑶另一只手迟迟也没动作。

    我等不及了,眼皮偷偷地启开了一丝缝隙。

    眼皮偷偷启开了一丝缝隙后,我才发现童瑶瑶手上拿着一支口红笔。

    我立即意识到童瑶瑶要干什么了。

    不过我没有打断她,闭紧双眼,再偏着脸,迎向童瑶瑶。

    童瑶瑶将口红笔往我腮上重重一印,然后就格格地笑着跑开了。

    我在地上痴立了好一阵。

    我觉得童瑶瑶那格格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荡漾着,久久没有散去。我的手一直摸着腮帮,觉得虽然没得到她的真吻,但这样的吻也别有意趣。

    回到家里,袁芳已经睡下。

    我走进卫生间,站在穿衣大镜前自照起来。

    只见里面的男人一脸的兴奋,腮帮上的红印格外醒目。

    我又忍不住伸手去摸腮帮,那道红印仿佛正散发着童瑶瑶淡淡的唇香,让我几欲晕眩了。

    我想起一则关于精明的上海女人的逸闻,说上海女人的丈夫是刻章子的,有一天丈夫回到家里,女人显得格外温柔,上去搂住丈夫,在我腮上深深一吻。丈夫很感激,以为女人是以此表示爱意,谁知女人是见丈夫腮上有一个红印,也不知是试章子的印泥还是女人的口红,又不便询问,事实上是问了丈夫也不会说真话的,便心生一计,去吻丈夫的腮帮,如果有香味就是女人的口红,否则便是印泥了。

    我自哂了,如果袁芳没有睡下,是不是也会像上海女人一样来吻我的腮帮?

    我隐隐约约有种预感,即使袁芳发现了,也一定不会像上海女人那样吻我的腮帮。

    话又说回来,袁芳这不这样做,对我来说有什么关系呢?

    擦去腮帮上的红印,简单洗了洗,我就回去了床上。

    然而,躺在床上,我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全是童瑶瑶的身影……

    第二天早晨,我在家吃完饭后打电话给付小兵,说自己上午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向付小兵请半天的假。

    付小兵也不问我请假原因就准了我半天的假,而且还同我开玩笑说:“老弟请假不是会情人的吧?如果是会情人,半天的时间怎么够,干脆,我准你一天的假,什么时候会完情人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我不无调侃地冲付小兵道:“付主任你是不是经常利用上班的时间会情人?如果是的话,今后你可得小心,以后只要发现你不来上班,我就嫂子那告密,看嫂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付小兵哈哈笑道:“这么说,我以后在会情人还得注点意了,再也不能占用上班时间了,省得被老弟你逮着证据到我家那个醋坛子那告密。”

    同付小兵开了几句玩笑后,我才挂断电话。

    挂断付小兵的电话后,我走出家门,准备打的去市第二人民医院探望关若飞。

    我下楼后发现,白清明的车正停在他单元门门口,见我从单元门里走出来,白清明立即打开驾驶室的门钻出驾驶室,快步走到车的另一边打开副驾驶的门,一脸谦恭地冲我道:“张科长请上车。”

    去医院探望关若飞的事,我不想让局里任何人知道。尤其不想让白清明知道,白清明是出了名的快嘴,什么消息到他嘴里之后,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会传到局里所有人的耳朵中,故此,我道:“白哥,我今天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就不去单位了,你自己回单位吧。”

    然而,白清明却道:“正好,我今天上午去局里也没什么事,去不去单位都行,既然张科长有私事要处理,我留下来专门给张科长您服务。”

    听白清明如此说,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上了白清明的车,准备等一会儿再找理由支开他。

    见我在副驾驶上坐好之后,白清明转动车钥匙,启动了车子,然后打转车把,驶出小区大门。

    出了小区大门之后,白清明没话找话冲我道:“张科您不知道,我们这些当司机的,跟车子打了半辈子交道了,半天不摸方向盘,就觉得有些难受。”

    我顺着白清明的话道:“这就是职业习惯。”

    白清明揿揿喇叭,轰开站在路中说话的两个妇人,回头对我说:“也不知那些掌权的领导有没有职业习惯。”

    我说:“怎么没有?天天握着印把子,有一天手上没有印把子可握了,就跟你不握方向盘一样,那是很难受的。”

    白清明说:“我知道了,我们手中的方向盘跟领导手中的印把子,其实是没有本质区别的。”

    说着话,我给童瑶瑶发了一个短信,让童瑶瑶接到短信后给我打个电话,以便自己找个理由支开白清明。

    见我发短信而不打电话,白清明误以为我是给情人发短信,碍于他在场不便打电话,便笑着冲我道:“张科是给那位发信息吧?”

    我说:“那位是哪位?”

    白清明说:“张科您别在我面前假崇高,我们都是男人嘛,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骚,是个草包;男人不花心,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我笑道:“你们司机班的,没事时在一起,就拿这些段子取乐吧?我听说你们司机班正在流行这样的口头禅,叫作五个司机十个嫖,我这人文化太低了,数学没学好,这样的口头禅听都听不懂。”

    白清明故意卖个关子,说:“这其实是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

    我说:“五个司机成了十个,如果我们金库里的资金五千万能变成一个亿,那我们天都市财政一点五个亿的赤字岂不早消化掉了。说说看,五个怎么成了十个的?说不定这套办法拿来搞财政预决算,还真用得上呢。”

    白清明说:“车上还坐着一个领导,这样不就是五个司机十个嫖了?”

    我说:“原来你们把领导也培养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童瑶瑶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让童瑶瑶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找理由支开白清明,故此,童瑶瑶打过来电话后,我并不接听,而是悄悄关掉,并把手机捂到耳边,大声说:“是郭科长吗?好想念您哪!什么事?到你们局里再说?好好好,我这就去就去。”

    对着电话吼两句之后,我做出挂断电话的样子,然后冲白清明道:“白哥,我去人事局有点事,麻烦你把我送到人事局。”

    听我说去人事局大楼,白清明立即掉转车头直奔人事局。

    快到人事局的时候,我再次冲白清明道:“白哥你送进大门就先回去,郭科长这事一下子也弄不完的。”

    白清明说:“我等您,你们几时弄完,我几时接你回去。”

    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了,让你久等我心不安。”

    说话间,车驶进人事局大院,停在了人事局办公大楼前面的停车坪里,刚好童瑶瑶的电话又打来了电话。

    估计童瑶瑶搞不清刚才我要她打电话却不肯接,心里便起了嘀咕,便再次打电话过来质问我到底要做什么。

    见是童瑶瑶的电话,我再次关掉了电话,并对着手机大声喊道:“郭科长你好,我已经到了。什么?中午还要搞活动?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郭科长,我一定过去,听老婆的话,跟领导走,不会犯错误。”

    喊完,我觉得有些好笑起来,想不到为了摆脱这个白清明,得费这么大劲。我当然心中有数,白清明对我如此殷勤,很大程度上是感情投资,他大概看准了我以后多少会有些出息什么的。只是殷勤也不能殷勤得蚂蟥一样,紧叮住我不放呀。

    正因为如此,我编了个理由,抬头冲白清明道:“白哥你也听到电话了,估计是郭科长来了些私人朋友,要我去买单。我知道的,他那些朋友不想跟太多的人接触,所以你还是不要在这里等我了。”

    白清明这才乖乖开着车走了,同时留下话,我忙完后打电话给他,他过来接我,保证随叫随到。

    白清明离开后,我终于松口气,转身走出人事局,向位于人事局旁边的市第二人民医院走去。

    快到医院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探望关若飞怎么也不能空手去吧。空着手去看望人家,人家会说你心不诚,再说,现在探望病人哪有空着手去的,更何况自己探望的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但是,买太多的东西,大包小包的拎进去,说不定会引起关若飞的误会,认为我是为了巴结他,从而瞧不起我。

    思来想去,我觉得最好还是买上一束花。

    买花既大方又避免了谄媚巴结关若飞之嫌。

    于是,我走进路边一家鲜花店,花钱买了一束鲜花,捧着鲜花来到市二院住院部。

    一进市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部的走道,我就发现关若飞的病房前围满了了人。

    不用说,这些人都是在得知关若飞的住院的音讯后赶过来探望关若飞的。

    新任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关若飞生病住院了,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机会,一个讨好巴结谄媚关若飞的绝佳时机,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等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见这么多人围在关若飞的病房前,我只好停了下来,然而,后边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直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我才得以走进关若飞的病房里。

    关若飞伤的本来就不是很重,再加上护士的精心呵护,基本上已经康复,正坐在床上看报纸。

    在关若飞病床旁边的沙发坐着一个相貌平凡却穿戴奢侈的中年妇女。

    中年女人四十来岁,体态**、皮肤也不是非常白皙,甚至说有些黝黑,而且表情严肃。

    见我从外边走进来,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一种非常生硬地语气冲我道:“你是?”

    我心想,这个女人一定是关书记的夫人,于是笑了笑,道:“嫂子好,我是市教育局的张恒远,听说关书记住院了,过来看看。”

    中年妇女正是关若飞的老婆刘淑慧。

    刘淑慧出身富贵家庭,从小就性格乖戾,瞧不起人,对那些级别比自己和丈夫低的人一向不放在眼里,听我说在市教育局上班,就有些瞧不起我,再加上我手中只捧着一束花,愈加瞧不起我,故此,她只是不经意地扫了眼我就用一种非常生硬非常冷淡的语气冲我道:“既然是来探望老关的,那就进来吧。”

    见刘淑慧态度如此冷淡,我非常尴尬,好在关若飞抬头看见了他。

    认出我后,关若飞立即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冲我道:“是小张啊,快进来。”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我急忙走上前帮关若飞把被子重新盖好,不让他下床,一脸关切地冲他说:“关书记您还没有完全康复,坐在床上就行。”

    关若飞就没再客气,顺从地坐在床上,并冲我道:“小张,太谢谢你了,谢谢你来看我。”

    “不客气。这两天工作忙,但还是要找时间来看看,要不心里会过意不去。”我急忙接过关若飞的话,并用眼与关若飞交流。

    昨天和蒋柏平通话的时候,我已经从蒋柏平的口中得知,和关若飞在一起的那位叫陶海燕的女人身体恢复的比较好,我要把这信息转告给关若飞,让他放心。

    关若飞说:“恒远啊,这两天没见你,我还想叫人去找你呢,来来来,坐!”

    确实,要不是我救他,又帮他打掩护,把他和那个叫陶海燕的女人分别送进不同的医院,且不说他们的伤势怎么样,单就他与陶海燕的事一旦曝光,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都无法预料。

    正因为如此,他对我的感激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而且他也没有给妻子说是我救的他,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他妻子知道,而且也不能让他妻子知道。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两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他那边一切都好,我等下可能要过去一下。”我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关若飞的老婆听不懂我说什么,但关若飞却明白了。

    关若飞说:“老弟你也真是的,总是工作第一,要注意身体才行呀。要是真有事,就早点回去吧!”

    既然关若飞这么说,我也觉得再坐下去无益。

    再说了,有关若飞老婆在身边,什么话都不好说,故此,同他聊了几句闲话,说了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我就提出告辞走出医院。

    出了医院,我心情异常舒畅。

    对我来说,我已经得到他想要到的东西。

    无意中,我救了新任市纪委书记,从而靠上了关若飞这样一棵参天大树,大树下面好乘凉,今后有关若飞罩着,再加上我和冰姐之间的特殊关系,前途一定会更加光明。

    就在我思绪起伏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冰姐发来的短信:“恒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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