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要靠女领导:突破底线》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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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03

    龙在田费尽了心思想和叶清风以私人身份见上一面,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和张翘楚在鼓鸣山等了一个下午,直到景区的山门要关门的时候都没见到叶清风的人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龙在田心里难免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的老同学省府秘书长刘前进告诉自己的是假消息?但是再想想这也不太可能啊,就凭他们两个人的友谊,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告诉自己一个假消息呢?转念再想想,难不成是叶清风叶省长今天没有过来?这样一想,龙在田心里不免就有些失望,是啊,叶清风乃一省之长,不要说省长了,就连他自己这个小小海城市委书记每天的公务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何况叶省长要管理一个有九千万人口的大省。

    龙在田吩咐张翘楚一声:“咱们回去吧。”

    张翘楚也不敢多问,便按照龙书记的话,开上自己的迈锐宝载着龙在田重新回海城。到海城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钟,龙在田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让张翘楚再把他送到市委大院后面的小路上。车子在路边靠好之后,龙在田便下了车,让张翘楚自己离开了。

    张翘楚只听龙在田说要见一个领导,其他的龙在田并没有多少。但是两个人在鼓鸣山转了几个小时,并没有和什么人遇上,这让张翘楚心里有些不太明白,不过见龙在田脸色阴沉,似乎不太高兴,便不敢多问。

    张翘楚离开市委大院之后,车子刚转入大路,便接到了金融局张玲玲的电话:“张局,银监局的酒会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张翘楚一愣,问:“今晚有酒会?”

    张玲玲说:“是啊,七点开始,现在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咱们金融局就差你一个领导。”

    张翘楚说:“没人告诉我有酒会啊。局里都谁在?”

    张玲玲说:“所有领导都在,你快过来吧,估计是萧局忘了和你说了,现在赶过来还不晚。”

    今天晚上海城银监局弄了个酒会招待市人民银行以及金融局的人,还特意请了市政府的几个主管领导,萧妍本来是想提前告诉张翘楚的,可是一想到张翘楚对自己做过的那件事心里就有气,便将这事儿放一边儿啦。本打算让张玲玲通知他,可是事情一多就给忘了。

    对于张翘楚强 暴的事儿,虽然萧妍一直怀恨在心,但是毕竟过去了一段时间,心里的创伤相较于当初已经好了许多。谁知道上个月她身上一直没来,刚开始萧妍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工作压力大,生理周期紊乱,谁知道一连十几天也不见有什么征兆,心里便开始担忧起来。偷偷的买了条验孕棒,看到上面的两条红线时,萧妍脑袋里一阵轰鸣,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知道自己怀孕的一刹那,萧妍一下子瘫倒在办公室套间里的双人床上,心里如刀绞一般,气恼、羞愧的情愫让她的身体瑟瑟发抖。所有的恼怒,自然全部对准了张翘楚,如果不是这个王八蛋,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丢人的事情?萧妍甚至有些悔恨,真不该一气之下离开省城来到这个鬼地方,被吴庆丰侮辱,还让一个龌蹉男占了便宜,甚至坏了身孕!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萧妍的羞愧愤恨的怒火自然引向了张翘楚,恨不得立刻找机会把这小子扔到南海里喂鱼!

    银监局的萧妍本打算推脱掉,但是因为市政府主管领导也在,她这个金融局的局长不能不去。只是整个酒会期间,萧妍都表现得闷闷不乐。张翘楚见萧妍不怎么搭理自己,心里也不怎么高兴,只顾喝闷酒,对酒桌的寒暄应酬全然不理会,半场还没结束他就有点儿醉意熏熏。

    “翘楚。”金融局副主任刘时飞走到张翘楚身边,将一把钥匙塞到他手里,“萧局喝多了,你开我的车送她回家。”

    刘时飞是金融局第二把手,加上张翘楚只是刚提了副局,正式的任命还没下来,说起话来还和以前一样直呼其名。张翘楚也不介意,毕竟是自己的老领导嘛,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她家在哪儿。”说着将把车钥匙塞回刘时飞手掌。

    “她不会给你指路啊?别废话,快去送萧局上车。”刘时飞登时虎着脸,显得很不耐烦,将车钥匙往桌子上一摔,转身就回座位继续喝酒。常混酒桌的都明白,最吸引人的节目都在下半场,谁舍得半途离开。今天金融局一正三副四个领导都来了,就数张翘楚资格最低,送人的活儿自然就落到了张翘楚这样的小角色上。

    张翘楚只得的拾起来车钥匙,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脚步竟已有点儿踉跄。萧妍已经被几个男领导灌的意识模糊,走路也摇摇晃晃。

    “送我到1202房间。”走出包厢,萧妍直着舌头说,语气冰冷,脸部僵硬。

    张翘楚只得扶着她坐着电梯,一向冷艳高傲的萧妍,这时候就像个病猫,一路上张翘楚可是揩油不少,她也没反应,看来喝的真是不少。

    到了1202房间门前,他问萧妍:“萧局,到了。”

    “傻愣着干什么,开门啊!”萧妍瞪一眼张翘楚,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张翘楚说:“没门卡啊。”

    “我手提袋里有,你拿出来开门。”萧妍倚在门上,双手垫着头,面如霞染,十分娇羞惹人。黑色低胸晚礼裙衬得她胸前的一对儿肉兔白嫩如凝脂,香艳欲滴。

    “快开门呀,看什么!”萧妍转过身,背对着张翘楚。

    张翘楚从她黄色的手袋里找出房卡开了门,萧妍正依着门,房门一开她没了依靠,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到地上。

    “蠢猪!”萧妍站稳脚跟,回身就是一巴掌。好在她不胜酒力,这一掌扇在张翘楚脸上一点儿力度也没有。

    张翘楚心里骂了一句骚娘们儿,也没理会。

    萧妍往床上一坐,对张翘楚说:“快滚出去,我要休息。”

    张翘楚喝了不少酒,虽然还没到倒地的份儿上,可是意识已经有点儿不受控制。萧妍最近对张翘楚一直爱答不理的,这让一心想和萧妍套近乎的张翘楚多少有些怨气。现在萧妍又对他大喝小叫威风凛凛,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你这也太不把我当人了吧?刚才我那么辛苦把你送过来,你一句谢谢都没有就让我滚?”

    “我懒得给你废话,你快出去,就算我求你了。”萧妍只想打发他赶快离开,好躺下来睡一会儿。

    “我就偏不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蒸馒头争口气,就豁出去丢了金融局的工作,他张翘楚今天也得让萧妍知道,他也是个爷们儿,不是只会对她点头哈腰的哈巴狗。

    “你快出去吧,我头很晕,想休息一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等回到单位,再下黑手往死里整他个王八蛋。

    “你现在知道说好话了?”张翘楚酒劲一上来,头也有点懵,索性在萧妍身边坐了下来。

    萧妍杏眼怒睁,非常恼火:“马上给我滚!”

    “对不起,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怎么滚,老师没教过。”

    “你……混蛋……”萧妍扬起巴掌,朝着张翘楚扇了过来。

    张翘楚一把抓住她的手,真滑,像丝绸:“你还敢打我?别以为天天叫你萧局我就怕你。我就奇怪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处处打击我?你打听打听,在咱们金融局谁他妈的干的事情最多?我踏踏实实埋头干活儿,你还对我吹胡子瞪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想到最近受的气,张翘楚懵懂的脑袋更不受控制,气呼呼的瞪着牛眼盯着萧妍。

    “你还反了天了,快放手!现在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得坐监狱,这是猥 亵妇女。还不放手!”一向任打任骂从不敢还口的张翘楚胆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萧妍十分震怒,不亏是做领导的人,就算喝醉了也知道怎么以势压人。

    张翘楚被她这话彻底激怒了,什么叫猥 亵妇女?你打老子,老子当然要握住你的手,这叫正当防卫。在单位被你欺负也就算了,这时候还把你老公搬出来了吓唬人?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今天我就猥 亵你了,你快打电话呀,就说大领导的老婆,海城金融局的局长,被人强暴了,最好让海城日报的人也过来,这可是个大新闻,明天肯定上头条。”张翘楚越来越放肆,口水横飞。

    “混蛋!”萧妍另一只手使劲甩了过来,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只是她今天喝的太多,手上用力过猛,整个身子都被拽了过去,一下子趴在了张翘楚的怀里。

    萧妍一对柔软温润的**挤在张翘楚的胸前,好像星星之火,彻底把他这些天憋的一肚子火给烧起来了。

    酒精、老婆出轨、领导打压,几种感情交织缠绕,张翘楚肚子里像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滨海县回城的那一幕,在张翘楚脑袋里又开始回放。

    他一用力将萧妍放倒在床上,双腿一跨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压住女领导的感觉,真他妈太爽了。张翘楚醉醺醺的嘴向萧妍的**脖颈亲了过去。

    张翘楚双腿骑在萧妍腰部的位置,萧妍身子动不了,只能扭动着**的脖颈躲避他的嘴,同时挥舞着双手向张翘楚的脸上乱抓,嘴里不依不饶的威胁:“姓张的,你这个畜生,你敢把我怎么样,别以为靠上了大领导,我照样能让你滚出金融局。”

    张翘楚两只手分别按住萧妍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嘴里骂到:“你现在还敢这么威胁老子?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工作算个屁呀!老子在金融局干了这几年,什么脏活累活都是老子干,今天老子再弄你一回,你是罪有应得,也算是对你的惩罚。”

    萧妍说:“你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堪!让你全家都他妈的被车撞死,你信不信?”

    张翘楚大脑在酒精刺激下正处于兴奋状态,被萧妍这句话一激,更觉胸中气氛:“好好好,你个骚娘们儿对老子这么狠,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不日爽你,老子就不叫张翘楚。”

    说着,张翘楚低下头,朝着萧妍粉红性感的双唇就亲了过去,这个时候也不需要什么浪漫、温柔、前戏,只是要发泄。他将萧妍红唇小口完全吸在他的大嘴里,用力、贪婪的吸允起来,萧妍的嘴唇柔软湿滑,在张翘楚粗暴激烈的进攻下毫无抵抗之力。

    萧妍腰部被张翘楚身子压着,双手又被他死死的按住,现在连嘴都被他堵的严严实实呼吸不得,整个人好像被捆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张翘楚有力的舌头毫不费力的穿透她的红唇,直接和她香舌交缠在一起,他的舌头灵活而有弹性,像一条攀腾一样缠绕在她的舌头上,滑动着往她**钻了过去。

    萧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在张翘楚富有节奏的进攻下,她连闭上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的忍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恣意纵横。

    张翘楚的舌头从萧妍嘴里拔出来,坐起身子要**服,萧妍喘了一口长气,接着骂:“姓张的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死定了,你连你的领导都敢动,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你他妈就等死吧,我饶不了你!”

    张翘楚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衣服,然后又去脱萧妍的衣服,萧妍趁机坐起来,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的瞪着他:“你个畜生,滚,马上给我滚。”

    张翘楚哂笑着说:“我滚我才是畜生。都他妈的到了这个份儿上,死也要先日你了再说。快乖乖的脱了衣服,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敢……”萧妍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你敢打我……”

    “我他妈日都敢日,还不敢打你……”

    张翘楚老鹰抓小鸡一样将萧妍提到面前,三两下就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看到萧妍完全暴漏在自己面前的**,他再也忍不住了,这女的,真他妈的是人间**啊!

    张翘楚生理压抑的太久,压住萧妍折腾了半个小时总算是一泻千里,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气。萧妍这个女人也算是**了,他只是用舌头在她嘴里纠缠了一会儿,用手揉搓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只柔软丰润的白兔,她下面已经**的,自己的老婆和她比起来简直连充气娃娃都不如,每次前戏弄二三十分钟,张翘楚累的跟狗一样也没多少效果,只能借助润滑剂完事儿。

    萧妍突然抬起头,朝着张翘楚的手臂就咬了过去。他躲闪不及,直觉的一阵钻心的疼痛,手臂上已经多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鲜血随即就从牙印里渗了出来。

    张翘楚来不及找纸巾,顺手抄起来枕巾捂住伤口,他不恼萧妍,笑嘻嘻的看着披头散发的女领导,调戏说:“怎么,我的局长,你还不过瘾是吧?还想试试老子的床上功夫吗?好,只要领导一声令下,老子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得伺候舒服你。”

    他笑呵呵的凑过去脸想再亲一下萧妍,被萧妍狠狠一巴掌扇到了脸上:“你现在爽了是吧?你他妈的就等死吧!你看我怎么弄死你这个畜生。”

    萧妍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畜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王八蛋竟然又一次将自己强 奸了!她可是海城最年轻的处级干部,自信也是整个海城官场里最漂亮的女人了,出身书香世家,丈夫是省里的高干,家世显赫,公公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但也是一言九鼎响当当的人物。这个窝囊废竟然趁着自己醉酒,将她活生生的折腾了半个小时,而且还他妈的射在了里面。

    萧妍从床上爬起来,弯腰要去拿床上的衣服,张翘楚一把将她的裙子和内衣夺到手里,问:“怎么,想出去报案?”

    萧妍恶狠狠的瞪着他:“把衣服给我。”一边说一边扯起床上的被子遮挡住赤条条的肉身。

    “别遮了,你我事儿都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闭上眼睛都知道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张翘楚得意的说。

    “你他妈的再说!你个混蛋,你死定了,我他妈的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萧妍现在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王八蛋,自己这一世清白,不想却被这么个窝囊废给糟蹋了,真他妈的老天无眼啊。

    张翘楚说:“哟哟哟,萧大美女还这么大火气呀,要不要我再给你通一通,泻泻火?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我们都上过床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和事实上的夫妻有什么区别?再说我们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车震你都忘了吗?你再怎么恨我,也不能谋害亲夫吧?现在媒体这么发到,这事儿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不成了现代版的潘金莲了吗?”

    “无赖,流氓!”萧妍大骂一通,然后就去洗手间冲澡去了。她不允许自己身体上再有任何一点这个窝囊废的液体。

    张翘楚疲软的躺在床上,将萧妍的内衣和裙子压在枕头底下,防止她趁机溜走。趁着酒精的刺激爽是爽过了,心头压抑已久的郁闷算是暂时得以宣泄,但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更让他头痛不已,今天趁着酒精的麻醉,又把萧妍给那啥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人家没把自己怎么样,难保这一次也会容忍啊。

    如果真的只是跟萧妍弄了一次就丢了工作,搞不好还丢了性命,就真是亏大发啦!张翘楚的头皮一阵发凉,意识也清醒了大半,这可该怎么才好?前段时间自己还给自己搞了个什么约法三章,这倒好,一遇到萧妍,约法多少章都不顶用啦!他眼睛盯着萧妍卫生间的玻璃外墙,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清脆入耳,水肯定顺着她的**沿着她大腿根儿往下流……这也怪不得自己啊,谁让她长这么好看,又总是无情的欺压自己,自己这也叫奋起抵抗。

    张翘楚心里开始有点儿后悔,真不敢为了一时老二爽而得罪这个女人。他想等萧妍出来,干脆给她道个歉,就算给她跪下来磕几个响头也行,反正底下铺着毯子头也磕不疼,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以后谁也不提。可转念一想,就萧妍这种母夜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善罢甘休?睡了她只要磕几个破头就算了,那天海城官场的男人还他妈的不都磕破头?看来道歉这个办法行不通。

    通常想摆平这种事儿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提拔她,给她弄个市长、市委书记,再不行给她提到省里去,要么就用钱摆平,拿五百万的现金往她面前一摔,她肯定屁都不再放一个,说不定还会叉开腿欢迎你再来。可是他张翘楚家里现在是一没权势二没金钱,怎么可能摆平萧妍这样的人物?

    向萧妍服软道歉这个路子肯定是走不通了,这样只能让萧妍更加的肆无忌惮。张翘楚脑袋里一团乱麻,从地上捞起来裤子,想穿上衣服走人。忽然想起来手机里还存着几张前天和刘丹**的时候的照片,他翻出手机,想把那几张照片备份到储存卡里,忽然感觉脑袋一阵巨疼,眼前直冒金花。

    “畜生,你竟然还拍了照片!”萧妍裹着浴巾刚冲洗赶紧身子出来就看见张翘楚色迷迷的在翻看手机,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火冒三丈,顺手抄起来电视桌旁边的茶壶咬着牙砸了过去。

    茶壶正中张翘楚的脑门,张翘楚伸手一摸,热乎乎的血顺着脑门往下流:“你真下死手啊?也太狠了吧。”手按着伤口,嘴里‘啊呀’有声,疼痛难忍。

    “混蛋,你拍照片干什么?你以为我害怕啊。”萧妍怒目而视。

    萧妍这话反而提醒了张翘楚,他心头一亮,伤口也不觉得疼了:“怎么,你身材好,****的,皮肤白嫩又紧致,我想存几张照片,万一你那当大领导的老公把我弄监狱里了,我也好在寂寞的时候拿出来欣赏欣赏,说不定还可以和广大狱友一起评论评论,你看我对你好吧?那像你,下手这么狠。”张翘楚揉着脑门。

    “你他妈敢!”一向端庄大方的萧妍被张翘楚气得浑身发抖,口吐脏言。

    张翘楚看萧妍这副模样,心底倒是多了几分淡定,说:“我为什么不敢?咱们两个你情我愿,光明正大的做男女都爱做的事儿,有什么丢人的吗?再说了,你是市政府金融局堂堂的大局长,处级干部,这事儿传出去只能给我张翘楚脸上增光添彩啊,这是好事儿,我为什么不敢说出去?”张翘楚脸上竟有得意之色。

    萧妍猛的朝张翘楚扑过去,要夺他的手机:“你赶紧删掉,一张不能留。要不然我真的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张翘楚从床上跳下来,手里用力握住手机,萧妍怎么掰扯都掰扯不开,急的使劲直往他手臂上掐:“你放手。”

    张翘楚咬牙忍着疼,将计就计说:“都成夫妻了,你还这么霸道?想要回这些照片也成,但是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混蛋,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你最好搞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只要我一个电话,就会有人来给你收尸。你老老实实的交出手机,我还可以让你死得体面一些。”萧妍心里急着想要回张翘楚手里的照片,这些照片要是被这个混小子传出去,弄出个艳 照门什么的,不但自己的政治前途,恐怕这辈子都得栽进去,话说的也很具有威胁性。

    萧妍话说的很强硬,但是张翘楚从她闪烁的目光和着急的表情上能够看出来她现在有些心虚,这事儿对她来说毕竟不光彩,虽然她是受害者,可她毕竟是女人,而且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张翘楚心底愈加多了几分底气,干脆强硬到底,将错就错,反而可能会有些转机。要不然这事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张翘楚说:“今天咱们都喝多了,你醉了,我也不清醒。两个人稀里糊涂就这么发生了关系,虽然说我这童子身吃了点儿小亏,你占了便宜。但是看在咱们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上,你又是我的领导,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咱们两个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今晚的事儿我绝口不提,手机里的东西我当着你的面销毁,你看我够不够意思?”

    萧妍被张翘楚的这番话气得哭笑不得:“你脸皮也太厚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我占了你的便宜?就你刚才那股子邪乎劲,还童子身?”忽然发现话说的不对,忙转口说,“你先把手机里的东西销毁了再给我谈。”

    正说着,萧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要去床头拿手机,张翘楚抢先拿过她的包,从里面掏出来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跳动着“吴庆丰”三个字。

    “这大半夜了,吴庆丰副市长找你干什么?难道也是想干咱们刚才干的事儿?”张翘楚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机。

    萧妍一把夺过手机,转身走到一边,接通电话,低声道:“吴市长。”声音暧昧,听的张翘楚心里直发酸。

    萧妍裹着浴巾,浴巾只遮盖到膝盖的位置,下面两条白净的双腿就这么赤条条的裸露在张翘楚面前,搞的他下面又有了反应。再看看这个小娘们儿和吴庆丰通话时候的温顺缠绵,真他娘的想再干她一回。

    萧妍接了吴庆丰的电话之后,就再没有心思和张翘楚周旋了,她急匆匆的穿好衣服,撂下一句‘你就等死吧’摔门而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张翘楚毫无睡意,他不敢在这个宾馆久留,防人之心不可无,以萧妍心狠手辣的个性,真使出什么手段弄他个半死不活也说不定。他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拿条毛巾蘸点热水擦干净脑门上的血,还好只是破了层皮,血已经止住,只是手腕上被萧妍咬的那一口现在开始觉得十分的疼痛。

    海城因为濒临南海而得名,规模不算大,人口最多三四百万,但是由于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捷,经济十分发达。洁净、美丽的木棉江蜿蜒数百里,在这里穿过海城直接汇入到富饶壮阔的中国南海。每到深秋季节,全国各地的游人就会涌向海城,品尝这里特产的南海海鲜。张翘楚从宾馆出来没有回家,他步行穿过一条街道来到木棉江边,夜已经深了,江边的榕树下几乎看不到人影,只有旁边车道上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才会打破海城夜色的安宁。

    张翘楚点上一支黄鹤楼衔在嘴里,沿着滨江大道漫无目的的晃荡。脑子里全都都是萧妍的身影,一会儿想着她洁白的身体,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碰一碰,一会儿又开始担心她到底会怎么处置这件事,会碍于颜面忍气吞声,还是明火执仗的将他打入大牢?也有可能使黑手,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张翘楚脑子里一团乱麻毫无头绪,嘴巴被烧到了才发现烟已经燃尽。他趴到江边的护栏上,将烟蒂使劲一扔,江边没有半点儿涟漪,他又朝江里吞了口吐沫,笑着说:“我他妈跳江里喂鱼算了,一了百了,再无牵无挂。”

    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子的女子正翻过护栏往江边靠近,张翘楚以为看错了眼,这大半夜的哪个女孩子会来这里?他揉了揉眼,前面确实正有一个白衣女子,看样子身材还不错,黑发伴着长裙在江风里摆荡,倒有几分妖娆。

    该不会是想不开了吧?张翘楚心里暗想,我说跳江可只是发发牢骚,这漂亮姑娘可不能真跳下去啊,这木棉江深不见底,跳下去可就玩完了。

    张翘楚偷偷的跟了过去,他不敢靠的太近,这深更半夜的万一人家姑娘不是跳江的,被她发现他在后面跟着肯定把他当流氓。张翘楚悄无声息的翻过护栏,和白衣女子始终保持着二十来米的距离,以待有变便可立即出手相救。

    白衣女子走到江水边的石堤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嘴里说了句“我让你后悔一辈子”,便一纵身跳进了江水里。张翘楚见状迅速冲了过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没拉住女子的衣服。

    张翘楚来不及多想,扯掉上衣也一跃跳进了江水里。他从小在水边长大,深谙水性,大学的时候也学过游泳课,还拿过学校游泳比赛的第三名,木棉江正处于枯水期,下水救人不算难事。他游了几米之后就抓住了跳水的女子,女子在水里激烈的挣扎着,张翘楚从背后抓住她的裙子,然后用力的向岸边游了过去。

    人在水里浮着力发不出来,张翘楚拖着白衣女子游起来很是吃力,等到岸边的时候他几乎要虚脱,好不容易才将白衣女子抱上了岸。

    “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了。”白衣女子有气无力的挣扎着还想往江里跳。

    张翘楚左手紧紧的拉住她的衣服,一屁股蹲在岸边,大口喘着气,说:“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咱可以好好说,这木棉江可不是你家的游泳池,跳个水跟郭晶晶似的那么容易,划拉划拉就出来了。这可是木棉江啊,跳进去是要出人命的。”

    那女子说:“我本来就不要活了,死了反倒一了百了。”

    一句话反倒说到了张翘楚的心坎里,他两眼发酸,叹着气说:“你这话倒像是说我的,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啊。我刚才还想呢,跳进去江里,一了百了。可是万一咱们真死了,真的就一了百了吗?咱们的亲人会不会很伤心?爱着我们的人肯定也会很难过的。……姑娘你还好,有人疼有人爱,哪像我,连一个知心的人儿都没有。”

    女子被张翘楚的一番话说的有些动心,转头看了他一眼,正弯腰穿着气,上身**,全身湿透。她说:“大哥,你是个好人。刚才你要是为了救我有个好歹,我……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张翘楚摇头说:“我算什么好人啊,谁见了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姑娘,这里江风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你在哪里住,我送你回去,你家人肯定很着急。”

    女子听张翘楚这么说,又低头垂泪说:“我没有家里人,他……他不要我们……”

    张翘楚问:“我们,你是说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吗?”怪不得刚才她跳江的时候还低头看着小腹,原来是怀着孕呢,“那你更不该想不开了啊,走,我送你回去。”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拉白衣女子。这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蓉儿,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想吓死我吗?”

    张翘楚借着岸边的路灯光打量了一番跑过来的这个男人,看样子五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寸头,额头宽阔,鼻梁挺直,嗓门洪亮,目光炯炯有神,很有气势。

    张翘楚不禁一愣,他虽在官场混的时间不长,但是凭他灵敏的直觉,面前的这个男人肯定很有来头,看这气势倒像是哪个大领导来了。

    中年男人刚过来,后面又跑过来一个年轻干练的小伙子。

    “蓉儿,你这是要干什么?”中年男人回身向小伙子摆摆手,“快扶她上车,动作轻一点儿。”

    小伙子走过去将地上的白衣女子轻轻的扶了起来,走向河岸,女子回头望着张翘楚说:“谢谢你,救命之恩,日后定当重谢。”

    中年男人走到张翘楚的身边,目光炯炯有神,神情和蔼,说:“小伙子,谢谢你救了她。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单位工作?”

    张翘楚说:“这算不了什么,谁遇到都会下水救人的。这姑娘怀着身孕,你们做家长的,一定要照顾好。”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笑着说:“大恩不敢言谢,但是我们还是想表示一下。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在什么单位上班。”

    张翘楚笑了笑,这人说话的语气跟个大领导似的,自己仿佛成了他的手下,说:“真不用了,你们赶快回去吧,她衣服都湿了,小心着凉。我们海城的人都热心肠,谁见了都会救,谢就不必了。”

    “恩,那可不行,一码是一码,有恩必报,这是我们谢家的规矩,你该不会让我破了家规,受良心谴责吧?”中年男人笑呵呵的望着张翘楚,不肯离去。

    张翘楚暗想,这个男人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没想到脾气这么执拗,我不说我的名字、工作单位,这人肯定是不会离开了。也罢,虽然不指望他能送我什么金山银海的,如果这人真能写封表扬信送到单位,也许倒能在萧妍那骚娘们儿面前混个印象分,说不定晚上的事儿就会一笔勾销。

    张翘楚说:“我叫张翘楚,工作嘛就在咱们海城市政府金融局,小人物一个,没什么值得感谢的。好了,你们赶紧回家吧,我也要回家休息了。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不用放在心上,就是小事一桩。”

    “对你是小事一桩,对我们谢家可是两条人命呢。”

    张翘楚不再和他纠缠,回去拿起上衣就大步离开了。什么谢恩不谢恩的,他也没往心里去。

    ( 当官要靠女领导:突破底线  p:///1/12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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