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道:官场的权色与天道》46 啪啪啪

    46啪啪啪

    当最后一根光柱消失的时候,白百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电棒的光在熄灭前还挣扎了几下,化成了黄色的光。而借着这种光芒,白百文看了一眼安妮,安妮忍受不了矿泉水的味道,那种带着酸涩和一股浓浓的化学试剂的味道如同镪水一样,每次到安妮细腻的嗓子处都会让她干呕。

    而由于两天两夜没有喝水,安妮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白百文反倒好一些,他能够喝下去这种散发着怪味的水,这主要得益于他当兵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野外生存,喝着动物脚印中的水算是现在的五星级待遇,在野外的时间长的时候,连动物的尿液都喝过。不过说实话,白百文虽然已经忘记了当年动物尿液是什么味道,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没有自己现在喝这些矿泉水难受,至少人家那是热乎的。

    白百文摸黑走了过去,两个人的手机虽然都很节省着用,可是在两个人拼命地向外界发求救信息的过程中,为数不多的电能也所剩无几。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又一天的下午了。两个人埋了多久?四五十个小时?

    还要埋多久?

    下半生?

    白百文又借着手机最后的光偷偷看了一眼安妮,这个让他找到初恋的感觉的女孩子此时此刻眼睛半睁半闭着,不要说动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白百文猛然想起部队中一直都流传的那个故事,这个故事对于他来说太遥远了,可是此时此刻都清晰无比。那是一个战役之中,一个士兵背着受伤的战友冲出了重围,他的战友失血过多,一直都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士兵很害怕,他很害怕战友会睡过去,因为都传说,这个时候人一睡过去魂就没有了,人也就死了。所以士兵一直都跟战友说话,两个人说了很多事,从刚刚当兵到那个村里面的姑娘好看,战友每次回答起来都很费力,但是声音终究是断断续续的。就这样,士兵背着战友一直跑了几十公里,从白天跑到深夜,才回到了后方。等到进医院的时候,士兵松了口气,对战友说,我们安全了,我把你放下来吧。背上的战友也似乎松了一口气,对士兵说,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那我走了。

    士兵听了这句也没有在意,觉得战友受伤这么重,一定是迷糊了。可是奔跑过来的医生和护士看着士兵的背后好像都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面色发白不敢上前。士兵急了,他蹲下去把战友放到了一旁,结果回头一看,战友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脖子光秃秃的,而且血早就流干了,上面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痂。

    白百文打了一个冷战,这个故事在部队中流传其实并不是因为它很恐怖,而是因为它的骨子里在歌颂着战友之间的深情。

    但是此时此刻,在这个黑漆漆的矿洞中,两个垂死的人,猛然间想起这个故事还是让白百文如堕冰窟。他晃了晃自己搂着安妮的手,摇了摇安妮的肩膀,对安妮说,安妮,咱们说说话,你别睡过去,好不好。

    安妮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声音很轻,仿佛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她说,你是不是怕我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白百文急忙说,怎么会,不会的,马上就有人来救我们了,我已经听到挖掘的声音了,不信你听。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可是黑漆漆的洞里面除了莫名的风声如同鬼魂呼啸而过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安妮害怕了,她的身体有一些颤抖,失水过多的身体柔弱无力,而且皮肤已经干干瘪瘪,此时此刻靠在白百文的胸口,白百文觉得有一些刺痛。这种刺痛透过了肌肤,传到了白百文的心里。白百文一阵难受,他拍了拍安妮的肩说,安妮,你别害怕,还有我在这里。

    这句话其实很苍白无力,有你在这里又能怎么样?死了之后还会有什么差别?

    安妮嗯了一声,对白百文说,你恨我么?

    白百文愣了愣,反问道,你说什么?

    安妮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她说,要不是我欺骗了你,我们也不会在那个晚上到这个矿洞之中,也就不会被埋在这里,此时此刻你因我而死,你恨我么?

    其实这种事情在这个时候提,没有任何的意义,事情已经这样了,两个人还能拼着脱水而死的危险在这里面大吵大闹一番么?

    白百文说,这么说我也欺骗了你,要不是我骗你说这里面有证据,你更不会在这里。所以,有什么恨不恨的?

    安妮说,可是我骗你在前。所以,你要活下去,我这种女人死了也是活该。我从来就是一个该死的女人,只是连累了你,我很内疚……

    话音未落,白百文已经用嘴堵住了安妮的嘴,安妮呜了一声,手抱住了白百文的头,或许是想要回应的热烈点,可是身体软弱无力,此时此刻做了如此激情剧烈的运动,没过多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其实自从埋在这下面,白百文和安妮还真是彬彬有礼,两个人彼此依偎,相互给对方温暖,却似乎是那种最好的朋友一般,而接吻这样的事,白百文想却不敢,他害怕让安妮觉得自己趁人之危,而安妮则完全是处于惊恐之中,之后又没水没米的过了两天两夜,别说接吻,想一想的力气都没有。

    白百文感到唇上传来的异样,这种生死关头似乎激发了他的勇气,他对安妮说,安妮,我以前不敢说爱你,因为我知道什么也给不了你。现在我想对你说我爱你,过去如何我不在乎,现在也没有必要在乎。不能跟你在夕阳下奔跑,在海边冲浪,在情人节给你送花,可是现在我们死在一起,或许也是一种浪漫吧。

    安妮笑了,她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了白百文的腰,安妮说,男人啊,就是嘴甜,行啊,活着不能陪你,死了之后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白百文又把嘴凑了过去,这一次他可没有刚刚那么安分守己,将安妮压在了地上,嘴上占着便宜不说,手也不安分地伸入了安妮的上衣之中。安妮拧了白百文的胳膊一下,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白百文不疼,可还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对安妮说,可以么?在这里?用我仅有的力气做一次,然后我们一起去死。

    安妮说,男人啊,到死了也就想着这点事,行啊,你还有力气你就自己折腾吧,我是动不了了。不过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否则我们可能连明天都过不了。

    白百文并没有从安妮的身上下来,他低声说,我想得到你,就算是到了明天,可能我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临死也没有一亲芳泽,我可能会死不瞑目的。可以么?现在。

    安妮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白百文的脸,现在四周很黑很暗,安妮只能凭着手上的触觉想象着白百文的面貌。

    她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给自己爱的人,因为她曾经将身体给过太多她不喜欢的畜生。她此时此刻担心的,仅仅是白百文的体力问题,自己或许不行了,但白百文如果留一点体力的话,或许能多活一两天,而可能这一两天就能让他得救。

    可是安妮又无法拒绝,她叹了口气对白百文说,来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有力气就折腾吧,不过不管你怎么折腾,你得有把自己裤子穿起来的力气。否则将来我们让人挖出来了,我赤身**地死了也就算了,我不想毁了你的名声。

    白百文吻了吻安妮的唇,算是答应了她。由于身体失水过多还腹内无食,再加上四周没有一丝光亮,做事完全要想象,白百文的准备工作非常非常的长,好不容易他有了状态,却发现安妮的身体由于失水过多,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液体可以让他的工作顺利进行。在安妮的帮助下,白百文勉强地进入了安妮的体内,但每一步都万分艰难。

    每当他

    想要冲刺的时候,会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吸尘器被人猛然间拔了电源一样,所剩不多的力气一下子就都没了,他只能放缓自己的速度,等他好不容易有力气再次冲刺的时候,还是突然让人拔了电源。

    这或许是白百文这辈子里坚持时间最长的一次,但也是让他最痛苦的一次,安妮的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水分供应他的这种比生死更重要的需求,而且安妮似乎很痛苦,每到白百文想要冲刺的时候,安妮都会轻声地叫出来。不是那种快感的叫声,是很痛的那种声音。

    一来二去,白百文也没有力气折腾了,他趴在安妮的身上,亲了亲安妮的脸颊,对她说,对不起,谢谢你。

    安妮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虽然一直都是白百文单方面的在折腾自己,可是下体的摩擦就好像是砂纸碰到狼牙棒一样,这种感觉抽干了安妮最后的一丝力气,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躺在地上的她,其实想笑,因为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第一个被男人干死的女人,这是一个一语双关的干字。

    安妮为自己的应景创意感到了好笑。

    可她没有力气笑出来,她也知道现在白百文一定很不好意思,毕竟他折腾了这么久,双方一点快感都没有,安妮也很想帮一帮白百文,但是她已经动都动不了了。

    白百文非常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安妮的身体,虽然这个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迎合他的进入。

    而他也真的觉得脸颊燥热,很不好意思地帮助安妮在黑暗中整理好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扶着安妮再一次坐在了墙边。

    安妮抚摸着白百文的胸口,对白百文说,如果这一次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跟你疯狂地做一天爱,把这一次补偿回来。

    白百文低声地嗯了一下,安妮感到白百文似乎心情并没有好转,她对白百文说,我再给你讲这辈子最后一个笑话吧。现在人都把**叫啪啪啪,你说这个词是读“papapa”还是读“papapa”。

    白百文摇了摇头,安妮说,两个都对,第一种是干干,第二种是湿干。

    白百文笑了,想到了刚刚的情景,这个笑话真的让他心情好了很多,他说,谢谢你,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一定好好地爱你一次。

    可是怀中的安妮没有了声音。

    白百文摇晃着自己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着安妮的名字。

    安妮!

    安妮!

    洞中传来了冷冰冰地回音,如同死神在招呼安妮的魂魄。

    ( 权欲道:官场的权色与天道  p:///0/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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