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道:官场的权色与天道》69 做早操

    69做早操

    刘亦东到了家,李晓寒居然在家,他猛然想起那件事,原本是想要跟李晓寒好好谈一谈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跟韩师师**一番之后,反倒让他没有底气去质问李晓寒了。现在的刘亦东有点做贼一样的感觉,进了屋打了招呼,李晓寒倒也很奇怪他突然之间就回来了。

    李晓寒说,怎么没打个电话?

    刘亦东叹了口气,把扶余县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然后说,群体**件,我带几个人回来见一见书记,至于明天走不走,还要看市里的命令。

    李晓寒哦了一声,然后说,这可怪严重的,你还是要小心点,当官最重要的是中庸,谁也别得罪。

    刘亦东说,你不找事,事找你,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能想到最后发生了这么多的破事儿。

    李晓寒嗯了一声说,你临走之前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情,什么事?

    刘亦东现在没有什么底气,他说,过几天再说吧,等找个时间好好说说。

    李晓寒说,很重要么?

    刘亦东说,到时候再说吧,安妮的案件怎么样了?

    李晓寒说,我们那天晚上到省电视台开会,一方面让我们媒体工作者注意自身安全与自我保护,另一方面要求对这个新闻进行全方面的报道,引起社会的重视。可是第二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据说是某个高官让人报复了,上面就下了封口令,说不准谈这件事,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准报道。基本上要求我们,不听,不说,不传谣。反正基本上所有的封口令都是这个样子,外面传疯了,我们也跟聋子哑巴一样,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还要我们干什么。

    刘亦东知道唐华荣受伤的事,他突然来了兴趣,他说,安妮那个案件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凶手找到了么?案件怎么定性的?

    李晓寒摇头说,反正我们开会的时候说,是在扶余县报告矿难得罪了一些人,凶手都是矿主养的亡命之徒,但是警方如何定性,我们现在就不知道了,不能打听。

    刘亦东说,那唐省长的伤怎么样了?

    李晓寒啊了一声,然后说,那个受伤的高官就是唐省长么?我不知道啊,只是听说,似乎跟这个案件有什么关联。但是你要说省长,能有什么关联?

    刘亦东说,这都是谣言吧,可能就是时间上有巧合而已。

    说完这个,两个人倒似乎没话了,看了一会儿电视,李晓寒凑过来低声说,老公,今天做不做啊?你要是做,我就去洗澡。

    刘亦东现在是有心无力,而且就算是有心有力,刚刚解决完,再**,十分钟变成半小时,老夫老妻李晓寒立刻也能知道。刘亦东说,今天太累了,事情还多,心情也不好,要不然明天?

    李晓寒哦了一声,倒是有点失望,对刘亦东说,要是累就休息一下吧,早点睡。

    刘亦东心里挂念着徐达那件事,他说,我去书房想点事情,你先休息吧。

    李晓寒嗯了一声说,那行,晓雪这几天也不着家,可能是又谈恋爱了,我跟妈都问不出来,要不然有时间你问一问?

    刘亦东对于李晓雪选男人的眼光还真是心有余悸,听说李晓雪又谈恋爱了,就不知道她这一次是不是又找个麻烦回来,想起上一次李晓雪说你给我一个房子,我给你一个家,刘亦东心里还是一阵翻腾,他点了点头,走进了书房里。

    刘亦东刚刚之所以答应韩师师,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基本思路,而他需要的东西,就是当年李明宇放在茶叶盒夹层里面准备窃听孙开志的窃听器,这个窃听器让刘亦东关了,保存了为数不多的电量。他当初留着这个东西就觉得有用,而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场。

    刘亦东在脑海之中敲定了一个计划,现在想要让徐达交出证据直接不可能,他唯有制造出来一个徐达想要反叛的迹象,让李明宇不再信他。只要李明宇不相信徐达,那么徐达将东西交出来,李明宇一定会觉得徐达在离间他们家,想要他们露出破绽,然后自己上位。而韩师师说徐达找到的证据,都是间接的,没有什么资料证明唐诗韵变成了韩师师,也就是说,他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找到这些东西。再有就是自己当年给唐诗韵的银行卡,刘亦东记得很清楚,这是钱龙办的银行卡,不记名,多少钱都是凭借密码支付的,也就是说徐达根本查不到到底是谁拿了这里面的钱。退一万步讲,他找到了也没关系,他只能查到钱龙。

    刘亦东知道这个计划虽然有很多漏洞,但是可行,是现在出去杀人之外最好的一步,他想了想,暗暗在脑海之中过了几遍计划,觉得应该可以了这才站起来,猛然发现已经后半夜了,他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李晓寒已经睡了。

    可以说刘亦东莫名其妙地轻松了一下,他许多年没有这么偷偷摸摸的感觉了,随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与李晓寒关系的回暖,那种婚姻的责任似乎也回到了他的身上,让他今天的感觉并不好。

    这也或许跟唐诗韵变成了韩师师有关,不说现在的唐诗韵内心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就说那张脸的改变,就让刘亦东如同悄悄地跟一个陌生人偷情,刘亦东这么多年来经历并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是有爱在前面开路,他并不是那种只要性不要爱的男人。

    所以这一次,虽然他感情迸发出来,与失去多年的女孩翻云覆雨,可是事后的感觉并不好。

    刘亦东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似睡非睡的时候,李晓寒的手伸了过来,伸进了刘亦东的睡裤中,刘亦东急忙装睡,但是禁不住李晓寒手指的挑动,身体的反应让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李晓寒见刘亦东醒过来,悄声说,老公,你想没想我?

    刘亦东嗯了一声,然后说,我真的有点累了,要不然明天早晨?

    李晓寒说,我倒是没问题,你一大早就要上班,人家都不醒,你又不叫人家。

    刘亦东说,我现在闭眼睛就能睡着,满脑袋都是扶余县的破事,实在是太累了……

    李晓寒哦了一声,靠在刘亦东的肩膀上,手从睡裤中拿了出来,在刘亦东胸膛上画了几个圈,刘亦东趁这个时间急忙装睡,李晓寒无聊地待了一会儿,低声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刘亦东心里一哆嗦,可是装成已经睡着,不搭话茬,李晓寒见刘亦东呼吸沉重,气得拍了他一下,翻过身去,刘亦东松了口气,也真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睁开眼的时候闹表已经响了,刘亦东坐了起来,关了闹表,看到一旁的李晓寒翻了个身,昨天晚上的事刘亦东心存愧疚,看了看表时间还很充裕,翻身压在李小寒的身上,吻了吻李晓寒的脸。

    李晓寒睡眼朦胧地看了刘亦东一眼,笑了笑说,醒了啊。

    刘亦东则不答话,猴急一样就往李晓寒的睡衣里面钻,李晓寒被刘亦东弄得浑身发痒,一阵阵娇笑,刘亦东在李晓寒身上卖力地挑逗了一番,李晓寒已经娇喘连连,气喘吁吁,翻身将刘亦东压在了身下,由享受者变成了给予者,到底是老夫老妻,身体哪里最敏感都很清楚。两个人在床上畅快淋漓地做了早操,顿觉浑身舒畅,李晓寒翻身睡了过去,刘亦东则洗了个澡,放好了窃听器,仔仔细细想了想今天应该做什么,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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