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寡妇》八 光棍老汉寡妇门前舞长刀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地主婆床上。我明明是上了老虎岭鱼塘,地主婆还在守鱼房里等着我,不停地在热菜,不停地在抽泣。

    她相信我一定回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走的时候只不过给她随便说说,说给那些穿制服的人听,我也没想过地主婆为了我留下来。

    我之所以再上老虎岭,为了那本《我是如何爱上你》,不是为了鱼塘,也不是为了地主婆。她本来不算回事,我跟她做了,那完全是意外,是该死的李嘴歪调戏的结果。

    现在骂他也没有用,他反正进去了,不知道多久才能自由,凭他惯偷的身份,肯定轻不了,瘦所长不是说了,他是社会的败类,瘦所长可是政府的人,说出来的话一定有根据,有分量,不然我们老百姓要政府干什么,不如拉一伙人上山,就像宋江一样。

    地主婆看到我回来了,高兴得要死。我相信她老公如果此时复活过来,都不至于让她如此惊奇,如此兴奋。

    当然她肯定不希望她那个怪模怪样的黄鼠狼老公复活过来,除非有神经病。地主婆抱着我就亲,她那厚厚的嘴唇压在我薄薄的嘴唇上,我快要窒息,当我大力用鼻子吸气的时候,我闻到地主婆鼻子呼出来的是一股极臭的大蒜味,!这个地主婆真够缺德,吃了大蒜还敢亲我,本能地推开了她。

    地主婆不生气,她以为我想要喝酒,那种事必须是饱暖之后,她虽是个农村妇女,这人性的基本常识不需要教育,天性。

    酒菜摆好,地主婆拉我坐在她的身边,母性般地看着我,好像看儿子似的,可惜她只有一个女儿,去外地上学,一年才回来一次。

    是不是每个偷食的女人都会这样呢?我下次找一狼村的豆腐佬证实,他跟我们村桂花嫂长期合作,一定有体会。

    地主婆给我倒一大碗酒,我急忙一口下去,把大蒜臭气冲掉,臭得实在难受,好比你在吃饭,有病老头在你面前脱下裤子拉屎,而且比一般人的屎还要臭,如果是小孩,症状倒不严重,可地主婆口里的大蒜味,恰恰是病老头的臭屎!

    臭气走了,我的火气消了,看到热腾腾的菜,辣辣的酒,无法再找理由跟地主婆过意不去。人家本来是个粗人,是个山旮旯里的女人,没有见过世面。

    不像城里的女人,出门时涂脂擦粉,描眉画甲,甚至在私处撒上浓浓的飘香,十里之外,都知道香味从她的裤裆里溢出。

    女人的粗俗与男人的教养有关系,男人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我叫地主婆抓一把炒黄豆嚼五分钟,然后再抓把香菜嚼五分钟,地主婆不明白,不过最后还是乐意地照办,我的话她始终觉得有道理,因为我是读书人。在她的心目中就是专家。就像现在很多读书人称是专家,说国家的人口太多,所以人民富裕不了,如果中国人口再死掉十亿,我们的生活马上就可以赶上美国,因为美国只有三亿人口。

    因此很多像地主婆这样厚道的人相信了专家,同样厚道的政府相信了专家,结果呢,人口计生委员会继续存在,男的继续*,女的继续打胎,继续安环,继续结扎,目的就是一个,我们要像美国一样,三亿人口,幸福的人口!

    地主婆的口吐出来了香气,我们开始碰杯,她的酒量比我要高,她两碗,我一碗。为了弥补我的酒量不足,地主婆拼命给我夹鸡肉,一个鸡头,两个鸡翅,一只鸡腿,一个全鸡屁。

    还在我没有醉前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一只鸡怎么只有一只鸡腿呢?难道是金鸡独立不行?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只有一只鸡腿的鸡,在这个有鬼的老虎岭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地主婆说,这只鸡正常,确实有两只鸡腿,而且发育良好,一般大小,饱满。她不明白的是,从鱼塘打水回来的时候,摆在桌上的两只鸡腿少了一只。

    鸡腿不明不白地少了一只,权且是野狗偷吃,老虎岭一定会有野狗。但我的酒最终没有少喝,而且是喝醉了,因为我放下酒碗,准备抱地主婆的时候,倒了下去,后面的事一点没有记忆。

    但我敢肯定没有跟地主婆做那个事,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仍然是翘得老高老高,一点不像吃饱过的样子。

    我下来床,找地主婆完成昨晚没有完成的作业,呼了半天不见这个该死的地主婆踪影,正在准备上茅厕的时候,外面地主婆大呼大叫的声音传进了屋子:“不好了!不好了!神童你快点走!”

    我为什么要走啊,我又没有杀人放火。偷了鱼苗,所长都安排车给我送回来,还给我一百块钱,说不是国家赔偿。

    这个地主婆可能因昨晚少了一只鸡腿吓昏了头,听我说老虎岭有野狗,她立马缩瑟成一团。这人真怪,不怕老虎岭的女鬼,却怕老虎岭的野狗,就如有人不怕老虎撒尿,却怕女人尊地屙尿,一个心态。

    也可能真有野狗追下山来了,以为地主婆家里还有肥大的鸡腿呢。我不想进茅厕了,地主婆这狂吼乱叫,给它叫了回去,又少了一次快感的机会。

    我穿上衣服出去看看,到底何处野狗给地主婆吓得尿流。还没有跨出门槛,地主婆上气不接下气跟我撞了个满怀:“神童…神童…你还不走啊!你老爸提着杀猪刀找你来了,说要砍死你这个野种!”

    这可是闯下大祸,我老爸宁愿毁掉我,也不能让我跟地主婆在一块,何况是睡在地主婆床上。这是给他老脸抹黑,以后在村里还如何做人!

    再说如何对得起他过世的老婆,我的妈。他老人家在我妈临走之前接受了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即哪怕棺材不买也要让儿子体体面面找个好媳妇,如今不但没有找个好媳妇,竟然让儿子跑到地主婆家,一个很久的寡妇床上去了。

    这无论怎样是对不起老婆,下去之后老婆也不会原谅他老人家,说不定跟我爸分居,也过过光棍的日子。

    既然我逼得他下去后仍然光棍,不如现在毁了我,按地主婆的说法,用杀猪刀宰了我。我理解了我爸,我必须离开,不然真一气之下宰了我,过后他一定后悔,甚至痛苦,说不定还自己了结,以求解脱。

    可惜现在走不了,老爸马上进来,我听到了脚步声,也听到了哼哼声,犹如那晚吃过狗肉后睡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地主婆慌乱之中突然记得自己家的后院还有一扇门,通往有名的光棍岩。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曾经很多个深夜在那后门转游过,看来人在恐慌之中容易失去记忆,变得痴呆。

    我提着衣服,来不及安慰已神智不清的地主婆,推门夺路而逃,一口气跑到了光棍岩。

    当我站在光棍岩一块大石头往地主婆家望去,一群群男女老少已经给地主婆家围得水泄不通,我知道看热闹的人多,解事的人少。

    这年头,村里没有多少有意义的娱乐,地主婆家的新闻,再加上神童的参与,这起乐子足以让那帮长舌男女津津有味地咀嚼大半年。

    距离太远,我根本听不到那些人在说什么,只见,头与头碰着,似乎小声地讨论着我们的新闻,有男人碰男人,女人碰女人,也有男女互碰。看得最明显的,我老爸挥舞着长长的杀猪尖刀,在人群围着一块空地上来回转,让我想到了卖艺的人沿着周围的人群不停地舞弄刀枪。

    其中有两个男人想前去夺下我老爸手中的尖刀,终因杀猪刀可怕,退了出来。但始终没有见到地主婆在外,可能躲到茅坑里,这是聪明的选择。

    我不能等下去,找村书记林广大叔给我老爸拉回家去。不然老爸不但杀不了我,结果又蹦又跳,终因体力不支倒下去,苦害的终究是我这不孝之子。

    我的到来可给老书记增面子不少,乐得书记又是上茶,又是敬烟,我明知老书记的烟劣质,我一定会抽,这是尊敬长辈的礼貌,读书人最重要的品质是礼在先,行礼是做人的根本。

    书记婆娘更是热乎得不行,我还来不及道出来意,就拿刚出樽的热气腾腾的肉包塞满我的双手,乐得我忘记了来请大叔出山的目的。

    “贤侄一早到大叔家,有什么好事啊?”老书记提醒我,他清楚,我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道出干干尽,老书记沉思半响,终于说:“我马上去给你爸叫回家去。不过这种事一定要处理,毕竟是伤风败俗的事,当然贤侄不用担心,大家都知道你毕竟是……你年轻,地主婆行为不检点,你是受了迷惑。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今晚召开民主大会,投票表结果。”

    老书记安慰我一阵,匆匆去找我老爸。我一边吃着肉包,一边考虑着今晚的民主投票,这票怎么个投法,也不是我个人的事,我只有一票,地主婆连一票都没有了,她可怎么办?我得去找一个人,她有办法,急忙地走出了老书记家门。

    ( 天下第一寡妇  p:///0/2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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