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寡妇》三十六 想当年老子也是英雄汉

    刘师傅,踢过了儿子,骂过了儿子,转身又跪下来,磕着头:“神童啊,你是代表政府的人,我想对政府说说心里话,儿子*虽然不管老子的事,但老子的面子挂在何处都不自在啊,我这张老脸被这狗日的完全丢尽。”

    我叫大头把刘师傅从地下扶起来,安排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刘师傅毕竟是上了岁数的老人,万一磕出个命来,特别在政府这个地方磕出三长两短的是非,我神童可吃不了兜着走。

    刘师傅坐下来后,亮仔又给刘师傅递了碗水,刘师傅一咕噜,水喝得精光,看来刘师傅骂儿子骂得口舌干燥,也可能这老头生津不足,然后刘师傅用衣袖抹了嘴边漏出来的水,说:“神童啊,我想单独跟你汇报我儿子的事好吗?”

    刘师傅似乎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我无法拒绝刘师傅这不是要求的要求,让亮仔,大头把豆腐佬抬到楼下柴房,跟麻子大叔关在一起,然后在二楼大厅等候命令。

    他们走后,房间只有我跟刘师傅两人,刘师傅坐在我办公桌前面,我坐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刘师傅低着头,不敢直视我。不一会儿刘师傅头上冒汗,接着手也开始颤抖。我想刘师傅很紧张,不会是为豆腐佬强奸女人而紧张,内心正为某件事该不该不说而挣扎。

    我为了减轻刘师傅的紧张情绪,也更为了刘师傅在办公室里不能紧张出事,我尽量温和地安慰我眼前这黑黑的老头:“刘师傅,你有啥困难,尽管说,政府为老百姓办事一定尽心尽力,如果政府一时也帮不了你的话,我神童本人也得帮你,直到你困难不见为止。”

    刘师傅活了这把年纪,多少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内心纠结一阵后,开始放松起来,慢慢抬起了头,两眼毫无光彩地看着我。豆腐佬这该死,不争气的家伙,给老头带来多少内心痛苦,刚进来时,老头双眼多多少少还有些光,现在可好了,老头的双眼已经灰色,一点点亮光都没了,狗日的豆腐佬真害人啊!

    我离开座椅,走到刘师傅面前,递给刘师傅一瓶水,三片小纸巾,拍着刘师傅的肩说:“刘大伯,你想说啥就说啥!政府不会为难你老人家!”

    当我再次回到座椅上时,刘师傅终于平静了心情,看着我:“几十年前,我也像豆腐佬这样挑着豆腐四处游荡,年轻时可比豆腐佬挑得多,走得远。

    有一年夏天,我担着豆腐去了三十里外的驮子山,驮子山下一个村当时叫鸟来村,从外村来鸟来村必须要经过村前的一条河,听说是肠子河,可能是这条河弯弯曲曲,狭窄细长,所以当地人把河叫肠子河。肠子河水湍急,有的地方水也深,当地人为了进出村落方便,就在村口河床很窄的地方架起一座木桥。这座木桥就是鸟来村与外面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

    我走过了肠子河桥,挑着豆腐进了鸟来村。

    鸟来村人烟稀少,稀稀拉拉的村屋散落在驮子山脚下。在村里转了十来户人家,那天的豆腐就只剩下三块。村民们家家种黄豆,他们用黄豆跟我换豆腐,不像现在人人都是票子买,那时黄豆就是票子。所以豆腐一卖完,竹筐里也盛满了黄豆。

    我挑着黄豆准备在中午前赶回家,夏日的太阳很毒,走了几个山坡后,就大汗淋漓,水壶里水喝个精光。

    山坡下有户人家在冒着烟,也许是准备午饭。我顺着一条小路,去这户人家讨壶水在路上喝。

    来到院子前,院子大们是紧闭着,屋子上冒烟,院子里肯定有人。我就在院子外叫喊:喂!屋子有人么!

    不一会儿,有人出来开门,是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女人,腰上围着一块蓝色带着碎花的布,布上似乎还粘有点点油星,看样子是个家庭主妇在准被午饭吧。

    这个年轻女人似乎跟我相熟一般,见到我笑嘻嘻地说:哎呦!卖豆腐大哥呀!你怎么知道我要买豆腐咧!进来坐,进来坐!

    我担着黄豆,跟随着女人进了院子,把担子刚放下,那女人给我递来一碗凉水,招呼我坐在凉棚下喝水休息。

    这女人准备去厨房拿碗来盛豆腐,一边跟我说着话:今天一直想如何买到豆腐,这不,大哥你就送来了4来我男人口福好!

    这女人拿了碗出来,我告诉她:豆腐只有三虚,今天买豆腐的人特别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卖完,我这是往回赶,顺路跟妹子讨壶水在路上喝,妹子如果不嫌弃的话,这三块豆腐全当送给妹子。

    这女人嘻嘻哈哈:哎呦!大哥,怎敢白拿你豆腐呢!我男人今天回家。在外帮人家做木工,昨天就完工了。我男人出去快一个月,他最喜欢我做的白豆腐,我男人肯定口馋很久了!我今天一大早起来为我男人准备中餐,杀了一只鸭,备了两壶酒。我男人喝酒,没有豆腐下酒可不爽。大哥你这三块豆腐虽不多,只要有了,我男人也开心呀!反正我还准备了鸭。

    这女人盛了豆腐,非要给我黄豆,我纠不过这女人,只得提着秤跟着这女人去杂房取黄豆。

    这女人打开一个黄色的布带,弯腰,低头拿着个碗伸进布袋里掏黄豆,我的眼光突然从上到下碰到了这女人的胸脯,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到过有这么完美的胸脯,白白的,滑滑的,绝对赛过我的白豆腐。两个*滚圆,靠得很近,一条细细,深深地沟把两个*分开。

    我的血慢慢沸腾起来,我的眼神死死地瞪着眼前细细的深深的镶嵌在眼前这个女人胸脯上的沟。这女人让我称黄豆,我全然感觉不到,脑中的血一直往上涌,以致于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扔下秤,扑上了这个女人。不管这个女人如何撕咬我的手,我快速地把这女人摁在草堆上!

    女人喊叫起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口,直接插入了这个女人,慢慢的,女人开始骚动起了屁股,接着鼻子里发出呻吟声,我放开了手,女人死劲抱着我的屁股,她的屁股一波又一波地朝我的屁股顶!

    女人闭上了眼睛,我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我竭尽全力发出一次又一次猛攻,攻得女人哇哇大叫。我们完全忘记了天,忘记了地,只有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成了整体,我们融合到彼此的血液,没有了彼此的分离。当我的东东挺挺地继续深攻,女人抱着我的屁股大叫一声:我的妈耶!

    完事后,这女人仍然闭着眼睛,躺在草堆上,回味刚才粘附,激情,脸蛋上红潮未退,这一切表示这女人极度满足。可是我突然害怕起来,这女人说过,她男人今天中午回来,我跑到院子,挑起黄豆立即跑出了这女人家。

    我沿着山坡一路狂奔,来到山脚下,似乎听到了这女人时断时续的哭声,我更加快了脚步,一口气跑到了肠子河的木桥边,但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好像感觉到这女人的男人手提着斧头,愤怒地在我背后追赶,我本能地把装满了黄豆的竹筐扔进了肠子河,跨过木桥,头也不敢回,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了家。”

    ( 天下第一寡妇  p:///0/2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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