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是吓呆了,倒是葛钱反应快,毕竟是做生意的,他马上就说:“方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刚好在这碰见她,就干脆一起吃了。”
葛方对他怒目而视“哼,我能信你?你从头到脚都不是个好东西。”
“你不信,可以问小妹。”葛钱指了指小妹。
葛方看了看小妹,小妹忙点头,“嗯,他说得没错。”
葛方笑了起来,“要是你们是一伙的,当然会说一样的话了,我看你们就是一对奸夫**妇。”
“诶,方叔,我敬您是老,可是话却不能乱说。”葛钱说。
“哼,除非你能证明你们是清白的。”葛方说。
葛钱笑道:“嘿,我们本来就是清白的呀,你哪只眼看到我们不清白了?”
“总之,我看到你们在一起,那证明你们有鬼。”葛方说。
“既然您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说着,葛钱退后两步,指着葛方和小妹说:“现在你们俩在一起,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们俩是奸夫**妇呢?”
小妹有些生气,怎么可以说她和这老头有一腿呢,不过她马上就明白了葛钱的用意。
葛方拍了一把桌子,“胡说八道,我和侄媳妇能有什么事?”
“不是按你说,只要看到我和她在一起就说我跟她关系不正常,那现在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也可以说道你和她关系不正常?”
葛方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小妹也赶紧说:“我当然和您没有不正常关系,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真的是在这里碰巧遇见他,反正是邻居又是同村的,就坐在一起吃!方叔,这里这么多人,我和他能干什么?”
葛方听她这么说,还真有点信了,但完全信也不大可能,于是他对着小妹说:“那你怎么在这?”
小妹愣了一下,对啊我怎么会在这?她的脑子飞速地转了一下,终于让她给转出了东西,她说:“我……我是来看病的。”
“什么病?”葛方继续问。
“我肚子有点痛,所以就去了镇卫生院。”
“那你怎么不和我哥嫂一起来?”
“他们出去了,肚子隐隐作痛,我怕会流产,所以就自己来了。”
葛方听着皱起了眉头,“你既然肚子痛,你还能一个人来镇上。”
“我……路上搭了辆车。”小妹说。
葛方问完了,也没问出她什么,就说:“孩子,你下次不能这样,你一个人,这么远的路太危险了,下次可不能一个人来,要是路上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先去找子,他看不了,会叫乡亲们把你护送到这的……对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你叔?”
“这……”小妹一时答不上来,她看向葛钱,葛钱忙给她解围,“我想,小妹肯定认为叔是个男的,女孩子家家的看起来不方便,是吧?”
小妹忙点头,“是,我当时就是怕不方便,所以直接到这来了。”
“傻丫头,真够傻的,医生又不分男女的,有什么方面不方面的?”葛方责怪着。
葛钱却说:“那是你说的,换成你是妇道人家,你会找个男医生给看妇科吗?”
葛方瞪大了眼睛:“怎么不会?村里的那些个妇女病了不都是他看的吗?你懂个啥在这瞎起哄,”接着他转向小妹说:“小妹,你别听他的,医者父母心,你叔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不会占你便宜的,给他看,总比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这来好。”
小妹点点头。
葛方在小妹左边坐了下来。
葛钱走过来想坐下,葛方冲着他说:“去,去,一边去,我和我的侄媳妇一起吃,你另外找地方,哪个是你的菜,端走”
葛钱看了看小妹,小妹朝他摇摇头,意思叫他别跟老人家抬杆。
葛钱笑了笑,“哦,我另外点过,这些菜就给你们了。”说着,他另外找了个位置坐下。
葛方一看桌上的菜,觉得不对劲,“不对呀,小妹,你一人怎么吃得完四个菜?”
小妹就随手点了三个菜,“这个,这个,这个,是他的。”
“嗯,咱不吃的。”说着,他喊了一嗓子,“老板来一下。”
那老板过来了,葛方把那三个菜挪到一边,“老板,请把这三字挪到那桌上去,是他的,钱也让他付。”
“好”那老板果真把那三个菜端到了葛钱的桌上,葛钱看了一眼葛方,心里在骂,老不死的,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这个时候来,害老子跟小妹的庆祝宴给搅黄了,他心里有气,无奈不过他,还有点怕他,也就不敢发脾气,瞄了一眼小妹就开始吃。
葛方另外点了个菜,跟小妹拼火。
饭罢,葛方和小妹争着付钱的时候,老板却说:“你们不用争了,刚刚那个人已经付过了。”
葛方吃了一惊,“什么?”
老板往葛钱坐过的桌上一指,葛钱已经走了,葛方傻眼,照理说,他和葛钱的仇已经够大了,他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付账?不行,这钱得还他。
葛方和小妹出了饭馆就问,“小妹,你现在还要去卫生院吗?”
“不用了,医生给我了一针保胎针就好了”小妹杜撰道。
“哦,那就好,那我们回去吧!”葛方让小妹坐她的独轮车回葛家坂。
一路上,小妹都在想,葛钱去哪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她知道她给他们付掉饭钱是看在她的份上,她心里也有些感激他。
大嘴夫妇俩见小妹不见了,急得团团转。
当葛方把小妹送到门口,老两口就跑了出来,异口同声地问:“小妹,你上哪去了,可把我们急死了。”
小妹就把对葛方说的,重复了一遍。
葛方也说:“还好,这孩子福大命大,到卫生院给了一针保胎针就没事了。”
老两口一听,也大为庆幸,大嘴一个劲地念叨:“真是祖宗保佑,
祖宗保佑……”
小妹看他们对她和孩子这么重视,心里更加地内疚,真不知道往后得怎样面对卫兵和二老。
葛方一放下车,就跨进了葛钱家的院子,他喊了一嗓子,“有人在吗?”
阿琴听见是葛方的声音,以为葛钱又闯祸了,她跑了出来,忙说:“他……他还没回来。”
她的样子有些害怕。
葛方就说:“你不要怕,我不是来找他麻烦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饭钱,“这是他给我和小妹垫付的饭钱,我还给他,拿着。”
“饭钱?”
“嗯,就是在镇上,我们三个人在一个馆子吃的饭,结果他莫名其妙地帮我付了钱,所以我得还他,他才不要欠他的人情,记得交给他,就连小妹那份,我也一块给了,小妹也不欠他的人情,你要跟他说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不用还了,你是叔,他请你吃一顿应该的。”阿琴不肯收。
葛方拉过她的一只手来,将钱放在她手上,“记得交给他,一个子儿不多,一个子儿也不少,两清,互不相欠。”
阿琴见他这么不给面子,也就不再说什么,把钱给收下了。
葛方推着独轮车回家,老远地瞅见柳叶把毛仔拉进了她家的院子,他感到很奇怪,他们家跟柳叶这寡妇向来没有来往,她怎么会把儿子拉进家里去了呢?她拉他进去干什么呢?
他推着车走了过去,门却锁上了,他轻轻地推了一下,从里面反锁的,这大白天的关着门,更加地可疑,咦,这真的太奇怪了,孤男寡女的,难道她要对自己的儿子做不轨的举动?
葛方想来想去,觉得很不放心,要知道毛仔可是他的命根,他很想知道柳叶要对自己的儿子做什么。
于是他瞧了瞧四周,把车推到侧边的围墙下,再机警地看了看四周,正好没人,于是他踩在车上,往墙头上爬去。
( 野性难羁 p:///0/2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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