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片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多小时里,王永康就像等了十年一样,如果不是里面电扇转着,今天他肯定又要昏厥。
虽然今天他没有昏厥,可比昏厥更难受。王永康听到碟片里的那种让人亢奋的声音,他就觉得心跳加速,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在家里的时候,他托人买过两本黄碟,可那里的内容他不敢看,只要看了,就会有种胸闷的感觉,手脚没有地方放。
可今天他没得选择,想把耳朵堵上也不行,那种声音有穿透力,怎么也挡不住声音侵入耳膜,他一边想象着碟片上的情景,一边想着屋里坐着的几个妇女,王永康的手不由的伸到了裤裆里,他的手由慢变快,还没有动几下,就觉得手心里黏黏糊糊的,他懊丧的骂了一句:“该死,这可咋办?”。
他把裤子褪了下来,想要找一个东西擦擦,可找了半天,这个屋里除了粮食就是杂七杂八的东西,根本没有纸或者布之类的东西。实在是没有办法,王永康只有把短裤褪下来,把那黏黏糊糊的东西擦干净之后,才把长裤子穿上。本想着这样就能安静,可碟片里又传来那种敲打人神经的声音,王永康就觉得那个地方开始疼痛,他只能用手攥住那里,盼望着碟片快些放完。
也许是上天给他一个缓冲的机会,他清楚的听到张红霞说:“哎呀,你看看,这多不值,家人都死了”。
可能是片子演完了,王永康此时已经用短裤擦了三遍脏东西了,低头就能闻到一种腥臊味儿。他要站起来,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待了。
他一只手按住门,等着外面的几个妇女们都走之后,他就可以自由了,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蹲大牢一样。可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绝望了。这几个妇女,竟然还有一本碟片,这部碟片比上一部更加让人难堪。上一部碟片起码有情节,有缓冲的时候,可这个碟片从一开始,就能传来女人杀猪般的嚎叫,这种嚎叫的声音在王永康的耳朵里,就像是炸雷一样,快要把他炸毁了。
王永康心里暗骂:“这几个搔女人,竟然看其来没完了,可把老子害惨了,要是当年的时候,老子出去一个个的把你们都给、、、、”。王永康还没有骂完,就觉得自己大腿的地方疼的难受,他赶紧弯腰捂住了,痛苦的把脸埋到两腿间,像是害了大病一样。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和王永康手机里的来电铃声一样,王永康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他赶紧拿出手机,还没有看清楚,就开始按挂机键,按了几次,那种声音还是响着,他吓坏了,害怕外面的几个妇女发现自己的狼狈相,赶紧抠手机的后盖,想着把电池卸下来。情急之下,手机掉到地上,不用他抠后盖,后盖自己掉了,电池也和手机脱离了,他在地上找了半天才找到。王永康这个气啊,真想打自己一顿,双手合并,向佛祖祈祷:赶紧放了我吧,如果佛祖显灵,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可佛祖不是为他这种坏人显灵的,电视机里放的碟片还在继续,那种声音彼此起伏,像小日本的飞机大炮,轮番的轰炸。李晓玲想起来不看了,因为这十多分钟的时间,都是一个男人压到一个女人身上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她觉得自己的短裤都湿透了,想起来,却不好意思起来,怕她们看到笑话她。
“哎,嫂子,你的裤子咋湿了?”崔兰英看着李晓玲坐卧不安的样子,就在李晓玲扭头的时候,崔兰英小声的说道。
“你裤子才湿了呢?”李晓玲被她说中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敬到。
“张红霞,你站起来我看看?”崔兰英突然提高了音量说道。
“干啥?”张红霞不知道她啥意思,就真的站了起来。
“哈哈,你看,你看,她的白裤子,真的湿透了”崔兰英拽住张红霞不让她动,让李晓玲和晶晶看。
“那有啥,看了这片子要是没有反应,那才有毛病了呢,我就不信,你的还那么干净,来让我看看”张红霞被崔兰英说中了,心里有些许的不乐意,但很快的就释然了,毕竟这里的几个都是妇女,说什么也不用忌讳了。她拉住崔兰英不放,一定要看看崔兰英裤子湿没湿。
晶晶站在那里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们三个闹腾。崔兰英和张红霞闹了一会儿,也笑了一阵儿,把刚才看碟片的那种沉闷亢奋的感觉消除了不少,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身上有些轻松了。张红霞说:“还有两本呢,今晚看不看了?”。
王永康在里面听到张红霞的话,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心说,如果你们再看,我就要交代(就是完蛋的意思)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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