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02节42、和小洁铸成大错
“你的电话来了,请接电话,你的电话来了,请接电话……”
潘总激动的抽搐被我不识时务的电话打断了,眼眉中间,皱了起来,透出一股无名的哀怨。
她的手转移了方向,转向我的裤兜,拿出我的手机。而我正忙活着跟他的亲热,不想被这意外打扰。不加理会,继续揉着、捏着,却被潘芙蓉推开了。
“先看下电话吧,万一有什么大事儿。”
“姐,我现在不想管是什么电话,我只想要你的身体,快来吧,姐姐,别管这些不相干的事儿。”我说着又伸手去拉潘芙蓉。
潘芙蓉在我的怀里但兴致几乎没有了。她说:“弟弟,你还是看看电话吧,你好歹也是一个城市的办公室主任,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工作为重,男人永远得有事业,没有事业的男人,是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的。”
我哪里有心情听得这些话的罗嗦,一张嘴就嘲潘姐性感的小嘴上咬,但我热情的唇只是碰到了潘总纤细的手指。
她用食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她的,亦或是我自己的味道儿,我也说不太清。
我只好去接电话,一看心里不由一惊是小洁打来的,为了避免潘姐的难堪,我只好走到舞厅的外边去接。
“我是小洁,你在哪里?”
“唉!你怎么不一会再打电话。我忙着呢?”
“我刚把今天晚上的播音节目录制完,我想见见你,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也说不清,好象是幸福路吧,你到幸福路再给我打电话吧。”
“你喝酒了,怎么听着舌头都捋不直了。”
“喝了,喝得还不少,洋酒,感觉很好,劲儿太大了!劲儿太大了。”
“好,我快的话得半个小时,慢得话得一个小时,你耐心等我,现在省城的交通不太好。”
“好吧”,我急不可耐地扣了电话。
我急速地返回舞厅,实在是灯光昏暗,看不出来我的窘态,其实我的还强着呢,我还想找潘姐。
我到处在找,可是厅里空空的,到处也看不到潘姐的踪影。
我望着自己暴涨的,却找不到能发泄的人,心里火急火燎。
“潘姐,你在哪儿,潘姐,你在哪儿。”
四周没有声音……
我的心理在骂潘总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耍人。
不大会儿功夫,上来一个服务员小姐,告诉我,潘姐已经走了,说是要跟一个来这里的客户谈什么狗屁生意。
“那她不管我了?”
服务员小姐尴尬地笑了一下:“先生,您可以自己娱乐,我们这里的娱乐项目有很多,你要觉得不舒服,您可以选择洗浴呀,**呀,都可以。我们这里最近新推出一种叫香泥浴,保健、娱乐功能融为一体……”
我的眼直直地盯着服务员小姐鲜红的小嘴的蠕动,觉得她的小嘴有些性感。竟伸了手,想体会一下触摸的感觉。
小姐一下闪开,朝我鞠了一躬说:“先生,你也许喝得有点多,也许是刚才玩得有点累了,您看您自己满头是汗,我看,我还是带你去洗浴室吧。”
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根本失去了主见。也好吧,就去洗浴室。
我的目光仍然有三分呆滞,默默地跟在小姐的背后。
到了洗浴室的楼层,小姐说,我还得等十几分钟,洗浴室还没到开门时间,因为浴室里工作的先生、小姐,上班的时间都很晚,他们的早晨都是从中午开始。
我只有先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待。
小姐看着我的神态怪异,也许有点怕了我,到楼梯口找来一服务男生陪她一起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
我坐在沙发上迷着眼。
男生半鞠着身子,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我需要什么帮助?我需要什么帮助,他也帮不了,不过就是来充当大丈夫的,保卫这个女服务小姐的工具而已,还跟我装什么相。
我斜斜着眼睛,眯着看这男生,眼里充满蔑视,而这小伙子,却表现的极为谦逊。
但我明白,他的心里此刻拳头紧捏,在那低头谦逊的态度里,不知道几千万次演练了如何暴揍我。可惜,你没得机会。
我用眼神和这服务生在较劲,我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手机铃响,就像古代战场上的鸣锣收兵,我撤回了眼睛。
我掏了两三下,终于掏了下来,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的确是看不大清楚了,是小洁的。
我都懒得说话了,顺手把手机递给面前毕恭毕敬站立的小男生。
“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告诉她我在哪里,我要走了。”
“好的。”
小伙子拿着手机走一边跟小洁引路去了。
而我依然在调嬉着那位年轻貌美的小姐:“小姐,告诉你,会所这种地方,我这辈子也不会来了,酒太难喝了,劲儿太大,劲儿太大。”
我站了起来,期待着迎接我的小洁同学的到来。
小洁来了,穿着一袭乳白色的长裙,如同穿越了时空,穿越回了几年前在那大学村的外边,她是那么地飘逸,那么地含着淡淡的哀愁,像天外飘过的仙女一样的俊美。
那时,她在我的眼中是恍惚的,摇摆不定。
我努力地摇摇头,想让小洁稳定下来,然而我做不到了,我只觉得小洁一下一下地在摇摆。
我没明白为什么,只觉得小洁脱下那件乳白色的外套,围在我腰际,在那男女的帮助下,把我扶走了,我坐在汽车里。
扶我上车的一路,我一直在喊,“让开,我自己走,让开,我自己走……”
可是小洁的态度坚定,让服务人员把我一定扶出去。
小洁开车的时候,一面不时看我,我在恍惚中看到她一脸愁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小洁那只挂档的手,不时在我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
她把车驶出城市,朝着幕士塔格方向狂飚。
小洁一面开车,一面不断的问我:“你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你看你脸烫的,浑身都那么烫。”
一路上,她总是半转身看着我的反映。
我迷迷糊糊的,隐约记得自己拉过了小洁洁白**的右手,那时好象小洁的手扶在车的档位上,而我把那只手拉在了自己的档位了。
起初小洁犹豫了一下,但她还是顺从了,她的眼泪飘着,她的手尽力的向我坐的方向够。
我隐约记得小洁的眼泪涮涮地往下流,她不断地用开着车的那只手擦。
不知过了多久,车开进了小洁的那个空荡荡的别墅。
小洁费了吃奶的劲,把我扶进房里,刚放到沙发上。我一把就抱住她,用膨胀了很久的下身直直顶刺着她。
小洁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串串掉了下来,她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我感到了疼痛,松开了她。
她迅速窜到卫生间打开了热水器。
再返回来的时候,她帮着我脱掉了一件一件的衣服。
“看你一身的酒气,先冲个澡去吧。”
我摇晃着,走也走不稳。
小洁也许怕我摔倒,只好用肩架着我,一步一步把我挪过去,我趴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她的芬芳,连手也触摸着她胸前的温柔。小洁看着我的**,稍稍用力地拽了一把,“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把你害成这样了?”
她把我推到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的阀门,一股温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我的神智暂时清醒了。
醒了的只是酒,而且只是意念,身体还是不怎么受我自己的控制,摇摇晃晃。
“你到底能不能自己洗澡呀?”小洁在外边喊着,“我先给你烧杯热水去吧。”
小洁再返回的时候,打开卫生间的门缝偷窥我。
而我并没有打洗发膏、也没有搓背,我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被温水冲的温柔。只是低头注视着自己挺举的部分,我在猜测,那酒是什么酒呀,这硬了也快两个小时了吧,我摇摇头,甩干头上的水珠。用手自己抚摸**。
这时,小洁走了进来,依旧哭着:“这还是你吗,你怎么了?”
她拿下窗台上的洗发膏挤了一坨,抹在的的头发上、腋窝下,开始揉搓。
泡沫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依着卫生墙,以便让自己不倒下。
随着泡沫被水冲掉,我看到小洁的裙子湿了,湿透处,衣服贴在身上。这个我曾经熟识的身体,突然变得陌生,变得具备了无穷的诱惑力。
我伸手一把拉过了小洁,让淋浴里的水把她浇了个通透。
小洁愣了一下,随后变得乖巧。
我们的嘴在事隔几年后,又吻到了一起。
我狠命地抱着她,吻着她,像剥秋收后的玉米一样剥着她的湿裙。
她又挤了一砣发膏挤在的高高挺起的部位,她的玉手揉搓着那里。
我暴发了……
我把身体压了过去,两只手掌把玩着柔软的手离开了,换做了拥有无限热量的嘴唇,我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小洁胸前的蓓蕾。
小洁有点意乱情迷,在那卫生间里,我们**裸地抱在一起。
“啊,你轻点。”
我不说话,也顾不上说话,我已经憋了太长的时间,我一把拉起小洁的**,抬起她柔软的身子,将我火热的坚挺狠狠刺入她的身体……
柔软的呻吟随着我疯狂的律动支离破碎。
小洁紧紧地抱着我的脖颈,没做丝毫的反抗,我猛烈的撞击和水的湿润应和着,整个卫生间都是一派旋旎的春光。
小洁在我一拨冲刺累了的时候,把我扶进了那第一晚我没进去的房间,好是一张加长加大的双人床。
我们转场了,开始了新的更强烈的战斗。
我的每一次轻轻捻动,小洁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直到小洁猛烈地摇摆着头发,嘴里呢喃地叫着连自己也听不懂的呻吟,那天,我和小洁一起迷失在幕士塔格峰下的梦幻天堂。
我一连做了三次,每一次,都极为猛烈,每一次都似乎面临着精尽人亡。
“疼,你轻一点,你轻一点!”
小洁好几次的求饶,用她的双手减缓着我冲刺的速度和频率。
而我已经无力顾及小洁的求救。
我用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淹没了她,到最后她也毫不掩饰的开始迎合着那一天我们相互满足,满足着彼此由来已久的暧昧……
我们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的后果是严重的。
巨大的床上,我们的体液到处都是,精迹斑斑,都变成了晶莹的硬斑。我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小洁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小洁睡的那边床头柜上,一个烟灰缸里已经捻灭了五六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我觉得百无聊赖,也点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女士烟那种温柔的香味直沁心脾。
“你起来了,我做了一点吃的,你起来吃点吧。”
“好”,我捻灭了烟头。一站起身,我突然觉得小腹无比的疼痛,从来没有这样疼痛过,昨天的一切在混乱在头脑里开始播放。
我强忍着走下床,放纵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有睡衣,我只好缠着一条毛巾被,走到饭桌前。
我从小洁的身后抱着她,小洁放下手里的盘子,向后靠着。
“你痛吗?”我问她。
“有点。”
“对不起。”
“别客气”,小洁张开了微微闭上的双眼,“吃完饭,我送你下山。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我松开了小洁的双手,陷入无语。
这里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内容是相当的让人产生的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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