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19节59、夺我灵魂的第三者
下午,我驾车去护送我心爱的小洁,她身体不舒服,我得照顾好她。
到了电视台大院,她上楼去播音,我就坐在楼下等她。她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去对面的那个咖啡馆喝咖啡,在院里转悠不腻得荒吗?
她说,她的车里有个卡,就是对面咖啡厅的消费卡。
是啊,我一直在楼下坐着也不是个办法。我把车停在院里,取出了小洁的消费卡,走到了对面。
环境很好,宽畅中透着生意的冷淡,整个咖啡座位都空着,就只坐了我一个人,我很享受。
在边疆省你能感觉到与这个世界的主流相比,最优越的条件就是人少,宽广。
我静静地品着咖啡的味道,等待着心爱的小洁,享受着省城的小资情调。
可结果是出人意料的,我没有等到小洁,却等到了一批穿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的人,为首的剃个光头。
这帮人走到我的对面,用利落的身手将一排沙发移开。给那个光头坐下,那个光头对我说:“我们知道你是谁,但你不知道我们是谁,这无所谓,你不需要知道我们的姓名,你只需要给我听好,你离对面的那个主持人远一点,不然,你可要小心了。”
我依旧静静地喝着咖啡,对这些人视而不见,这些人哪里是人,只不过是狗,是只有钱有权人扔个烂骨头,他们就发着疯去拼着命强咬的疯狗。
跟这些人有什么话讲。
对面的这个光头,见我对他的不屑一顾,心中感觉到窝火,他大喊大叫,“你他妈的不就是一个办公厅的破科长吗?你装什么b呀,在省城比你大的人多得跟牛毛一样,见了哥儿还不照样孙子!哈哈哈哈……”
“可惜人家见了你,不过是装一次孙子,装一阵子孙子。可你们呢,表面上是挺大爷的,真的就那么大爷吗?小的倒是想问问几位大哥,这次来,又是哪位孙子请你们出来的呀?”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这次哥几个不收拾你,是因为……”
“是因为你们几个还没收到收拾我的指令,所以不方便下手,没关系,我替哥哥你说明白了。”
这光头看看我,又回头看看几个跟班,那些跟班的并不说话。
“老哥,你看小弟说得对吧,他没让你们打我,也还没给你付打我的钱。所以我就放心了。谁也不是生来就要和别人结冤的,更不是以杀人、打架取乐的,您说我说得对吧。顺便问一下,您今年有四十岁吧?”
“我四十二”,这个光头说。
“就是了,如果您四十二,还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不是太折您的面子了吗?打打杀杀还是您这样有一股势力的领导人干得事儿吗?”
“当然不是!”这光头抖了抖肩,“我一般都是让手下人做这些事儿,年龄大了,见不得血腥的场面。”
“是,指定是这样的,一看您就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是您做的吗?您在省城是跺一跺脚,省城也晃三晃的主儿。可是要吸取《水浒》梁山好汉的教训的。”
“什么教训?”
我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服务铃,片刻来了一穿女旗袍的服务员,服务员站在离我们稍远一些的地方,不敢靠近,显得有些胆战心惊。
我心里想,这帮孙子平日里没少祸害这些地界。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服务员小姐细声细气,小心翼翼地问。
“我来了几个朋友,请你上各种饮料、一种啤酒,几位兄弟,来一起坐坐。”
光头身后的那几个人站立着不动。
“过来坐呀,你们他妈的没听见!该吃吃,该喝喝,如果说得好,趁了爷的心,今天就算了,如果说得不好,你们几个也别含糊!”
我听这话的意思,这老地痞还没打消想收拾我的意思呢?好吧,我就好好给你摆摆龙门阵,就是挨个打也无所谓,人有时候挨打也是一件痛快的事儿,哪一个男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挨过打呢,我这样想。
我在高档的咖啡店里跟这帮人渣坐到了一起。
“你刚才说的《水浒》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光头老大问我。
“大哥你看,咱们中国人,谁都是知道《水浒》是吧?”
“那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洲哇……’”这光头倒唱了起来。
“路见不平,拔刀仗义,自然是让人佩服,可是,一百零单八好汉,几乎没几个好下场的,为什么?”
这光头回头看看你自己的随从,“说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这几个年轻的随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说话。
光头回手,在几个人头上就开始伦巴掌,嘴里骂道:“妈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拿刀砍呀砍的,不读书,没一点学问。靠!”
“行了,行了,大哥”,我阻止着光头的发飚。
“你说究竟是为了什么,哥听你的。说得不满意了,哥连你也照打。”
“梁山的头领是谁?”
“宋江啊!”
“他武功好吗?”
“不好”
“那他有什么本事?”
“好象什么本事也没有。”
“可是他为什么能领导这一百零八个好汉?”
光头愣愣地看着我。
“因为他在犯事之前,也是公务员呀。好歹也是郓城县检察院检察员,在官场混了好多年,结交了不少违法乱纪的黑恶势力、地痞流氓,是典型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主儿。”
“所以胡弄群众有一套,兄弟都服他?”
“是啊!”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宋江那狗日的,也没给兄弟们干过什么好事儿,可那帮傻子就是服他,真邪星了。”
“后来为什么败了,不是说梁山的兄弟们不能打了,梁山的兄弟们一样是能打的,可是能打能管什么用,能打的结局就是死得快些。林冲绝对比你老哥能打,人家是中南海保镖的教练,你能打得过?可最后呢,书上说是患风病瘫了,留在六和寺中,武松看视,后半截而亡。而电视剧说是因释放高俅被活活气死的。豹子头林冲出场何其轰轰烈烈,死的却无声无息。就说明了,能打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那什么能解决问题?”
“宋江领导着一百单八好汉,逮谁杀谁,所向披靡。最后一招安,还不是被人家一个一个弄死。为什么呀,因为碰到了朝庭一品大员,科员就不灵了。所以在中国,要说人才、要说能耐,还得是官场。”
“对,说得是,如果没有公安局长罩着,我们早就玩完了。这次又是更厉害的角色给派得活,叫我们提醒提醒你。”
“那我不是还挺有面子的吗,是谁找得你呀。”
“不知道,也没给钱?”
“合着说,闹半天你们兄弟们都是瞎忙活,连为谁卖命都不知道?”
“不知道咋了,不知道也照揍你。”
“那是,大哥你不同,正处级见了你也得巴结你。你揍我自然是小事儿一桩,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替人家打了半天人,连谁让你打得都搞不清,你不觉得对方的谱摆得太大了吗?”
“这是我的事儿,跟你有个球关系,你最好小心点儿,离那主播远点,这人我都不知道是谁,你肯定惹不起。看你还是个识相的主儿,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如果人家再找来,就算我能饶你,我的兄弟们也绝不会饶你。”
“好,谢谢您,如果我是您,我一定要知道是谁让我帮忙做得这事儿。”
“你也是当官的,怎么说也比宋江官大,比他高两三级呢吧,你自己去打听吗?看看自己在得罪谁,不就知道了,我们就知道打,不问那些闲事儿,我们活得简单,没什么不好。今天喝了你的咖啡,不好意思动手,下次不喝的时候,就难说了。走了,世道不太平,出门要小心啊!”
光头一甩手,带着几个小弟走下楼梯去了。
我心里那个郁闷呀!别提了。
好像我在巴结这帮地痞流氓一样,他们一个个的是什么东西,有人生、没人养,野蛮没大脑的东西。他妈的,我招谁惹谁了。
我已经没了心思再喝咖啡,我把满腹的怒火都转移到这咖啡厅里来了。
他妈的这帮傻b地痞喝了我的咖啡,可是我涮的是小洁的卡,谁知道花得谁的钱。此时,我也走下了楼梯,并且我在自己的心底里发誓,绝不再到这家咖啡厅来了,一个扫兴加丧气的地方。
这时来了一条手机短信,我一看是潘芙蓉的:“弟弟,听说你调到州党委去工作了,方便到省城的时候,请和我联系一下,姐姐想你了。”
姐姐想我了,我敢想姐姐吗?姐姐他妈的也是个硬茬儿啊!连性药都敢给我下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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