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69节109、三人齐饮交杯酒
“三个人喝交杯酒,那怎么喝,这不是个难题吗?”
“你们仨都是这张桌子里的精英,肯定得干最难干的事儿。”
“这就是你们仨今晚的攻关课题。你们一定要摆平啊!”
哈哈哈哈,一桌子不嫌事儿大的老爷们,不旦哄堂大笑,而且伴随着鼓掌和嚣叫。
潘芙蓉和梅微脸红着,扭扭捏捏,不知所措。
而我望着酒杯在拼命地思索怎么样喝下去这个交杯酒。
“啊!有了”,我突然兴奋地喊道。
“你干什么呀,你一惊一诈的,把人吓得”,那个综合科科长说,“你就不能消停点。都几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毛病呀!”
我无心理他,只胸有成竹地把两位美女叫到身前,请她们分别端了自己的酒杯,并排着站好。
这俩美女站在一起,虽然风格不同,但身材高低差不多,手臂也很齐。
她俩一边笑,一边问我,“你有没有把握呀?”
“应该有的,你们俩都是苗条型美女,都不是大胖子,我们的空间是绰绰有余的,除非你们把酒送不到自己的嘴里。”
我端着酒杯,用手臂慢慢靠近两位美女的手臂。
此时,桌子上的这些个老同事儿、老朋友,都把筷子拿在手上,在桌子的边缘上,“咔咔咔咔”敲了起来。像《射雕英雄传》里丐帮帮主的竞选。
他们不惜力气地打着节奏,把梅微的脸打得红了个通透。梅微可是离了婚好几年的寡妇,哪里禁得起他们这样折腾,从她胸脯上起伏的剧烈程度,我看得出来,她已经有些情绪了。
潘芙蓉倒是镇定许多,因为她是私营企业的老总,在她攻关的时候,我相信想吃她豆腐和偶尔能揩点油的的人是很多的。
在社会上能掌握大量资源的人总是社会上杰出的精英份子,我相信,在这类人群里,也常常会有让潘芙蓉动情的人,便是没有动情的,动性的可能也是有的。
谁都是肉眼凡胎,哪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尤其像潘总这样的事业有成的人,她们的要比平常的人多好几倍,因为她们有钱,她们掌握的人类资源更多,她们便追求更高层次的享受了。
我的手臂伸过了两美女的玉臂,轻松地送到自己的嘴边。喝这样的交杯酒最关键的就是胳膊交叉的那一瞬间,只要完成了胳膊交叉的那一瞬间,余下的事情,这俩美人就表现的相当的轻松,轻而易举地把酒杯递到自己的嘴跟前。
我们开始饮交杯酒了,没有任何阻力,我的臂弯里挂了两个美女的胳膊,这辈子是头一糟,也很可能只有这一糟。
也许是太轻松了,没有满足这一桌子人的猎奇的。他们的眼光里流露出几分的不满。
有的甚至翻着白眼,我明白,他们又在挖空心思地想着新计策,准备整我了。
潘总和梅微也都是人中龙凤,当然看得出来这些家伙不怀好意,指定想着,怎么样把我们仨都灌翻。都灌翻了,他们就满意了。这倒不是他们坏,这是这方地域的特色,只要一上酒桌,就想着怎么把来人弄翻。
我们仨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交会了意思,明白了。那些朋友同事,今儿是把我们当敌人了。
泾渭分明,阵营明确。
那我们还等什么,总不能等他们一个个端起酒杯挨个向我们发动攻击,那样我们仨哪还有命在。唯一出路,只有主动出击,或可自保。
我们仨一刻也不停轮翻轰了三杯白酒。这一波进行完,我们都清楚,他们反攻的时候到了。这里的酒场子就是这种规矩了。
我们都清楚,这样,我们是根本抵挡不了的。
我们用尽各种办法逃避,甚至潘芙蓉连跟那些人攻关的那些媚眼、软接触的手法都用上了,我知道她在用每一种办法,骗这些人喝酒,能喝一杯是一杯。
男人们跟女人们在一起,男人们的雄心壮志就会消磨。而女人扎堆男人群里,女人女性的特征就会显得更加突出。
就在这危急关头,不料梅微出了一个状况,她说我从前在州里告诉过她自己喜欢唱京剧,喜欢唱高宠的《挑华车》。她问我能不能现在唱给她听。
这又一次引起这那帮好事儿者的欢呼。
我低头给她说,“你怎么枪口不一致对外,朝自己人开什么枪。”
“不能只喝酒,也得让你展示一把才艺才好。”
我只得喝了一杯茶,濑了濑口,站起身来,大声唱道:“只见那番营蝼蚁似海潮,观不尽山头荒郊,又只见将士纷纷也似乱绕,队伍中马嘶喧闹吵,明盔亮甲枪刀绕,只听得战鼓咚咚,望一派旌旗幡招。风尘也那号咆哮,俺只得威风抖擞灭儿曹……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人的巢穴,待俺杀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好!好!”稀稀拉拉地叫着。然后又端酒过来,意思是我辛苦了呗,再喝杯酒。
真要命,这下下去,不死也残废。我看了看这样下去不行,再看看桌子上,已经乱了套了。
他们这些人发现潘总比梅微好说话一些,跃跃欲试地想请潘芙蓉喝酒呢,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我觉得也吃得差不多了,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就叫大家先停一下说:“今天呢,除了酒店上的菜,我自己还带了一道菜给大家。”
这时我问梅微把那十二张“纸黄金”卡发给了除我以外的每一位来宾。
所有的人都惊讶了。问这是什么?
我只好让梅微给解释一下。
“纸黄金是一种个人凭证式黄金,投资者按银行报价在账面上买卖‘虚拟’黄金,个人通过把握国际金价走势低吸高抛,赚取黄金价格的波动差价。投资者的买卖交易记录只在个人预先开立的‘黄金存折账户’上体现,不发生实金提取和交割。简单说就是把黄金的价格波动当做股票来炒的一种游戏。”梅微解释得非常专业,非常仔细。
梅微说完,我接着说:“这每一张卡里,现在都有五千元的定额,我请诸位收好,如果将来赚了,请您把本金还我,如果没赚就算了。因为我在州机关干了六年,我知道机关都是死工资,没啥收入。我但愿大家能增加一个赚零花钱的渠道,也希望能对梅主任的业务减轻点负担。如果大家觉得纸黄金还可以炒,请大家拿点钱出来,积极替梅主任完成点任务。今天这张卡是我姐姐和我送给大家的一点意思,也不让各位白拿,今后,如果碰到我姐姐办什么事儿了,请各位哥们儿高抬贵手,来点优质服务,我们三个在这里就感激不尽了。”
这些人拿着这个卡,看了半天,觉得挺稀奇古怪的。
但都承诺说我的姐姐就是他们的姐姐,然后又有人纠正,说我的姐姐也只能是他的妹妹。不管怎么说,以后如果真碰上需要他们办的事儿,绝对放心吧,一定一路绿灯。
我们喝了最后一杯门前酒,酒场就算散了。
送卡是那天那顿饭的巨大转折。
大家都在思谋着这“纸黄金”是怎么回事儿,也就没人细究我们喝酒的事儿了。
临了,我着重告诫大家,据说拉丹同志也在玩。
大家就疑惑着问我,哪个拉丹。
我说就那个!
大家说就是什么11,开飞机撞大楼的那个?
我说就那个。
“噢——”大家一声长音的低吼。
同志们纷纷表态一定回家筹点钱,再买一点。大家说都很喜欢拉丹不畏强暴的精神。
于是接下来就不喝酒了,掀起了向英雄学习的研讨会。
大家说高宠是英雄,孤胆深入,勇挑十二辆铁滑车。说拉丹是新时期的高宠,最牛b的勇士,所以得支持拉丹。
更有猛的说自个儿,最喜欢海军评论员戴旭,说就应该跟个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流氓国家开一战,就应该多读读戴旭的诗,说着这家伙开始吟起来:
寂寥帐下谁谈兵,
漫拭龙泉怅秋风。
东海惊涛南沙梦,
打磨狂飙边山情。
云涌难为《枯树赋》,
浪激犹闻《满江红》。
何日长缨天借我?
八方狼烟一剑平!
同志们也一起起哄,把最佳的爱国奖授予了这吟诗的人。
酒场散了,我们仨一道回去休息。
“你们这些政府官员,还是挺爱国的吗?我们以前跟你们这些人一起聊天的机会少”,梅微说。
“唉!你可甭夸我们,老实说,我们都只是酒桌上的英雄。喝醉了才知道勇敢,清醒了只晓得服从。”
“还不如晓得服侍更好些,这样我和梅主任今晚也能舒坦舒坦。”
梅微的脸可能又一次红了,我们看不清,但她的手不知为何突然在我的手心里握了一下,又急忙拿开了。
潘芙蓉提议,我们去卡拉一下,说反正都是单身在外,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就只好看看梅微的反应,梅微却只是沉默。
( 县委书记的官途:青云直上 p:///1/14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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