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野春色》第166章 真不行了?

    “你会叫了!”老周又是欣喜又是懊恼。喜的是老婆终于开窍,学会了讨老公欢喜。恼的是老婆忽然会叫唤,是不是她有外遇?要么她在幻想别的男人?一想到,老周的情绪马上又不稳定了。

    “会叫不好呀?我看你心情不好,就叫一声给你听。你不爱听,以后我不叫了!”

    “呵呵,别,别不叫。我喜欢你叫!”

    “那你还说我干嘛呀!”

    听老婆这样说,周开放忍不住懊恼地把心里的怀疑吐了出来:“你身体这么大反应,我们第一晚入洞房,你都没这么大反应。你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看你个大头鬼,我是你老婆,还看上别人,谁呀?”

    “我哪知道你看上谁了?”

    “我去跳楼!不活了行不行?”田巧巧见这么吵下去不是事,万一给男人查到大衣橱藏了个男人,后果不堪设想。她一赌气滑下床头,燕儿蝶儿,赌气向三楼天台冲去。周开放急眼了,来不及穿裤子就撵追上去。

    田有鸟见田巧巧把男人引上楼去了,他一点都不慢,吱呀,推开橱门,呼着粗气那里低骂:“妈的,憋死我了!”得儿一声,从田巧巧家溜了出来。得啵走到小巷子,富家女刘媚菲不知闪哪去了。他就搭上一辆乡间巴士,独自一人回到了龟寨村。在村口才跳下车,在田间劳作的几个村民立刻像发现了怪物,盯着他指指点点,平时看不惯他小子的村民听他不行了,无不幸灾乐祸。

    田有鸟为自家小鸟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空理会别人。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后,他就是一阵穿花渡柳,走回农场的家中,迎接小田的只有一条大狗。田有鸟进门就喊王青花,没有应答,看厨房没有炊烟,他就愣了一愣,噔噔爬上楼,走进养母卧室,养母钱秀英正躺倒床上,气得都起不了床。乍见儿子回来,钱秀英顿时就像狗看到了肉骨头,团身一扑,便把儿子扑在怀里,迭声叫:“我的儿,听说你出了事,妈都担心死了!你个死讨债鬼,这么大个事不给妈打电话!你眼里就没我这个妈!”钱秀英最担心儿子是不是真如村里人传说的那样,儿子下面的顶梁柱被坏人割掉了。这事关系到儿子做男人的根本还有儿子一生的幸福,这么一想,这村妇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了,伸手去田有鸟的鸟笼里掏鸟。一掏发现他的鸟还在,只是软塌塌没有了一点硬度。

    不过就算是软塌塌,也好比被坏人割了强一百倍,暂时不行了可以设法医治,要是连根都没有了,那就是神仙来了都没辙。顿时,这村妇去掉老大一块心病,谢天谢地道:“乖儿,只要根还在,一切都好办!吓死妈了!”

    田有鸟吃钱秀英一顿熊抱,养母两个吊钟球球顶着他的胸口,顶得他呼吸困难。不由就挣开养母的怀抱,诧异道:“死老妈,不懂你在说什么?”随即,有鸟才恍然大悟,麻痺的,难怪那些个鸟人议论我。我草,我上午不行了,这么快就在龟寨村广播开啦?妈蛋,瘟疫都没这么快!那小娘皮不像话,抖我的**,缺德,太缺德了!

    “死鬼,村里人都笑话你,有说你被人煽了,有说你不行了,阳萎!”钱秀英看看门外无人,忙是关上房门,放低声盘问:“有鸟,你那方面,真的不行了?”

    看着养母快要急哭,田有鸟哪敢说实话,痞味的抖了抖腿子,把胸脯拍得怦怦响:“我去,哪个王八蛋造我的谣?我老田是一把耕田能手,谁说我不行,有种就拿地让我耕一下!”

    “有鸟,你说真的?你那个真的能耕地?”钱秀英将信将疑,她虽是没什么文化的村妇,但是人不傻。刚刚她掏他小子的鸟笼,他的那个玩意儿是只软塌塌的小虫子,顶帐篷的柱子看不到影了。

    “那是当然。”有鸟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他的宝马发动不了,他也急得狗跳墙。到底他的旺元功是怎么个情况,只有等药王峰的相好葛嫩来看了。葛嫩炼制的中药宝气是个好东西,上次青红会的大当家潘丑丑中毒到膏盲,给葛嫩一下就治好了。葛嫩是葛大师的嫡系传人,有她压场子,田有鸟不慌。

    他小子越是信誓旦旦,钱秀英越是不信:“臭小子,别骗妈了,妈不傻!妈陪你去省城的大医院治病!妈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治!”

    “哎老妈,我说话你怎么不相信。说了没事,没事治个屁呀!”

    “那我……刚刚捉你的虫子,怎么软塌塌的,你以前稍微一碰,就冒起一根竹笋!”钱秀英才发现这是夫妻两口子间的私房话,跟养子扯这犊子有点乱套。噌,她微微发富的老脸就烧了一下,有点害臊。

    听老妈连这话都说出口,他小子那个囧啊,不由的,他小子得儿一声,借尿遁逃走。走到卫生间,不曾想,养母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进来,一手捉住他的虫子就套动着,羞臊着说:“有鸟,你别怕,妈给你治。不信那个邪了!”

    “嘿嘿……那个啥……治病这事不劳你老人家出手!”有鸟心说,让养母亲自治病,刺激性太大,万一把持不住,发生天雷勾地火关系,他一辈子难心安。

    “臭小子,又不是你亲妈,你怕个屁呀!是你的病重要,还是那什么伦理重要?”说完,钱秀英忽是话锋一转:“王青花不知是跑路了,她万一知道你不行了,今天不跑,明天也得跑!老娘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我比你懂!”

    “青花不会跑!”田有鸟进门就不见王青花的人影,他心里也有点悬。

    钱秀英蹶着两片大屁股,几乎是蹲在有鸟的鸟笼前,见着茂密的草丛中这硕大的鸟笼,这妇忽是满脸发烧发热,好似有把柴火架着烧,同时又似有一只虫子爬进了她的心里。不过,她护犊心切,心里一个劲打气,有鸟是我抱养的,不是亲生。再说,老娘这是帮有鸟治病,不是做那个,我钱秀英还没那么骚。这是给有鸟治病,治病!

    一旦有了充足的正当的理由,钱秀英很快收拾好情绪,端正心态,一边套弄着那没了生气的小虫子,一边回应养子的话:“难说!短期不跑,不代表长期不跑!不是老娘说青花坏话,就她那骚样儿,屁股水多,一天离了男人就活不成的。你说,你都不行了,她不会找别的男人啊?天底下可不止你一根顶梁柱!”

    “这我晓得。不过老妈,这种事,还是让青花来吧。我……那个……过不去那道坎!”别看他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骨子里就是个风流鬼,一天摸不到女人,他就活不下去。但是,他有一个底线,他的底线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有乱人伦那种事,他是打死不会干的,那是禽兽才有的勾当。更何况,蹲在腿间的这个女人,还是敬爱的养母。

    钱秀英捉住他的虫子不放:“有鸟,老娘给你看病,不是做那事。什么坎不坎的?”一想到王青花,这村妇话锋一转:“王青花就算乐意帮你,治疗效果也不行呀!”

    “呃,这怎么讲?”奇怪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本身他也极其唾弃,可是,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强烈到爆的刺激感,那酥麻到骨子里的巨大的爽感,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你只说实话,我这样给你治病,你感觉很刺激,对吧?”

    “啊?是……有一点!”田有鸟周身有燥热,他骑虎难下,心里面很矛盾。钱秀英是他敬爱的养母,虽说养母是给他治病,但是田有鸟还是给自己跟钱秀英是母子关系绊住了,他终于迈不过这道槛。

    “好,你都说刺激了,那治疗效果比起青花来,那得强十倍!你跟青花,睡了半年,跟老笋样了,不新鲜。她给不了你刺激,怎么治你的病?”钱秀英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这村妇想给有鸟更大的刺激,索性就撩起衣襟,把吊钟大的丰满掏出来,拿他的手放到大丰满上,让他抓摸。

    钱秀英这样,田有鸟更加矛盾了。他忽是撒开手,蔸起裤头,仓皇逃离了卫生间。冲下楼,跑了个一溜烟。丢下钱秀英在楼上呼唤,一声比一声着急,跟喊魂似的。喊着喊着,钱秀英一屁坐倒床头,伤心地大哭起来……

    再说田有鸟。他得啵走到家院外的枫树林那,穿过树林子,在白条河畔漫无目的游荡着。秋天的白条河水位下降,两岸裸露出大片的河床。正午明媚的阳光普照,望去特别敞亮,田间劳作的人们都回家吃午饭,这样小田的耳根一下子清静了。他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有个贱人在眼面前跟苍蝇一样嗡嗡响,阴阳怪气嘲笑,心里总归不大爽利。

    就在这时,一台电动车哧溜一下,从枫树林里窜了出来。田有鸟扭头看,冤家路窄,来人不是别人,而是田大炮的小三刘春花。刘春花看到他在这里,顿时就欢呼一声,一脚跳下车,嘲弄的眼神就是肆意地在他鸟笼那儿溜了一眼,大笑着说:“姓田的,你的鸟没啦?男人没了鸟,不就成了女人么?要不,就是阴阳人?哈,稀奇,看大稀奇!”

    “……”田有鸟只要看到这个恶心的女人,每次都会跟吞了一口苍蝇似的。他觉得,跟这种没素质的烂货吵嘴,有辱斯文。他大摇大摆地逛荡着,没吭声。

    刘春花见他屁都没一个,以为这小子真去了势,怕了她。不由的,这泼妇就益发猖狂,起跳道:“野种,站住!”

    田有鸟当然不能站住,他站住的话,那不真成野种了?他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沿着秋天的白条河向于杏儿家走去——

    ( 香野春色  p:///0/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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