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认识你呀?你是谁呀?滚,滚开!”
见吴秀玲面带惊恐,田有鸟这下傻了眼,咬着手指头一想,难道秀玲姐受了什么刺激,脑子坏了?这么想,有鸟就忧心忡忡地问:“秀玲姐,你一定受到了什么刺激。你看看,连我都不认识了!你一定对人生绝望了,心里很冷对不对?来,我抱抱你,给你温暖一下,不怕,啊乖!”一个饿虎扑食,上床再次环住了吴秀玲的纤腰。哪知,这小子一抱上去,非但没温暖到对方,反遭对方踹了一下狠脚。疼得这货弓作一只苦虾,一张脸扭得跟麻花似的。
“嘿你个败家娘们,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个败家娘们!”小田大怒,团身一扑,将浑身长刺的吴秀玲扑倒,一把摁住,兵分两路,一路摸她屁股,一路就封住了她的嘴唇。吴秀玲死命挣扎,连咬带挠,怎么都不肯就犯。两个僵持不下,忽然从后院传来一个呼喊声:“秀丽,秀丽!咦,死哪去了?”田有鸟一听那声音很熟悉,心里打个哆嗦,骂声我草,那不是秀玲姐的声音嘛。
这下田有鸟明白了,合着压在身下的这位,不是秀玲姐啊。我草,秀玲那个死娘们,早不告诉我,她有个双胞胎妹妹。这下闹了个大乌龙。见状,他急忙触电般地松开吴秀丽,脸红的嘿嘿一乐:“抱歉,我以为你是秀玲!”说着,趁着吴秀玲没下楼,他小子脚底板抹油,跑了个一溜烟。
田有鸟接二连三碰壁,心里不是个滋味。驾机车突突突地回到了龟寨村,不想走到村口,忽是从橙树林中跑出来一个花发老汉。那老汉不是别人,正是丁家的那个扒灰公丁大爷。丁大爷将田有鸟拦下,恶声恶气的瞪着田有鸟,一跌脚上前,揪住他小子衣领质问:“龟儿子的,你把我家百灵藏哪去啦?你个小王八蛋,要你多管闲事!我丁老汉是恶人一个,识相的,赶紧交人!再不交人,我一脚弄死你!”
“哎哟,扒灰公!原来是您老啊,您老人家不要脸,专扒儿媳的屁股。我呸,扒灰公,我等着,看你个扒灰公怎么弄死我?”田有鸟早前尊敬丁老爹,现在,打从他知道了这狗日的老东西扒灰,专在家欺负儿子的媳妇。他就打心眼里瞧不起这老东西。
“什么,扒灰公?你个狗日的杂种,你说谁呢?!”丁老汉被说中心病,恶着一双铜铃眼,唾沫星子横飞,一声比一声高。
田有鸟压根没把为老不尊的老棺材瓢放在眼里,跳脚回敬道:“哎呀,你个狗日的老东西,你扒灰还扒出理来了?还说谁,说的就是你!扒灰公!”
丁老汉跟儿媳偷了这么久,今儿个是第一次听人揭他的丑事。他脑子里嗡的一响,就知道肯定是儿媳把丑事告诉给这小杂种了。想到这一节,丁老汉的心里就拔凉拔凉的。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是打死不承认。跳得比田有鸟还高的道:“放你娘的圈圈屁!老汉一大把年纪了,吊都没用了,扒个屁的灰啊。你个小杂种敢污我老汉的名声。老汉跟你拼命!”说着,嗖,拔出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直刺到田有鸟身上。田有鸟眼快,一掌拍落了丁老汉的刀子。心说你个老不死的,扒灰不说,还敢动刀子,还想杀人灭口啊?你不仁,我就不义,刚好替米百灵出口恶气。想着,他忽是叉开五指,罩住了丁老汉的天灵盖,丁老汉忽是不能自已的打了一通摆子,不一会儿就一屁股坐倒地上喘气儿。那样子就跟害了哮喘病。
田有鸟吸了丁老汉的阳气后,见四下无人,便把丁老汉拽到路边。见丁老汉喘得跟条老狗一样,面色惨白似死人一个,半天说不出话。见状,田有鸟满意地跳上车,突突突地径奔村东找哑妻柳叶!
却说田大炮。这麻皮汉的家里冒出两个女人争夫,这爆炸性的新闻跟长了腿似,一传十,十传百,一夜之间传遍了龟寿乡的七村八寨。藉藉无名的穷比田大炮一下子成了名人。新晋妻刘春花苦忍二十年,经过一番“争斗”,成功把钱秀英和她的养子田有鸟“赶”出家门,她呢,拖着俩油瓶鸠占鹊巢,由一朵不见天日的野花转正为堂堂正正的家花。这妇自以为能干有本事,镇日在家颐指气使,把大了她十多岁的田大炮当牛使唤。她叫他向西,他不敢向东,她叫他抓鸭,他不敢捉鸡。倒像是刘春花成了家里的大老爷们,田大炮呢,降格为新婆娘的跟班小厮。
好在田大炮除了好一口旱烟,没事镇日猫在墙角扑扑地抽旱烟,除此外他没别的追求了。儿子也有了,两个女人总算相安无事,他知足了。所以,小娇妻使唤他,他乐得心甘情愿。就是有一样,毕竟刘春花才交三十几岁,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需要男人的尘根折腾的年纪。偏偏田大炮一来上了五十几,已是知天命的老汉年纪,二来田大炮长年生病,身子早虚晃了。早在跟钱秀英作一床睡的年头,钱秀英当他的媳妇,那叫憋屈,没过过一天幸福女人的生活。为什么田大炮有个老蔫鸟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
说起来田大炮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辈子活得挺悲催的。先是跟钱秀英做夫妻,在钱秀英身上鼓捣了十几年,都没见钱秀英下蛋。钱秀英不下蛋不说,还处处压他一头。要打架,他是个药罐子,身子虚弱,根本不是常年劳作的钱秀英对手。要骂人,他是个一棍子打不出屁来的闷葫芦。在家也就欺负欺负养子田有鸟。他能撵得田有鸟转圈圈跑,那也是养子顾念他有养育之恩让着他。落后呢,小三刘春花听信道上消息,说龟寨村的土地即将被征收,每亩田地能得到一大笔补偿金。刘春花这才拖儿带女上门,把大妇和大妇的养子“赶”走,她就名正言顺地睡到了田大炮的床上。
刘春花小了田大炮十多岁,这下子,田大炮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如果说,前妻钱秀英只是压他一头,但是田里地里以及家里的家务活,几乎绝大部分是钱秀英跟后来的王青花包揽了。钱秀英心疼田大炮抱病在身,不让他干重活。现在倒好,小三转正后,刘春花摇身一变成了一女地主,田里地里还有家里,大部分家务活背到了田大炮身上。好在这闷葫芦想得开,他心说是看在刘春花帮他续了田家香火的份上,就是当牛做马都认。
田大炮果然说到做到,说来也奇,田大炮干多了家务活,每天出一身热汗回来。渐渐地,他的老毛病反倒好了,都不用吃药了。相应地,他在床上的能力比之前跟钱秀英睡的当儿,要强了好几倍。现在他抱着刘春花的屁股蛋日弄时,能坚持好十几分钟。那刘春花这辈子就田大炮这个男人,她虽然兴欲强烈,因为没有别的男人比较,还以为男人本来只有这么长时间。也就没在心上,这小妇镇日弄些牛鞭、黄豆之类壮阳的东西给田大炮吃。
加上小妇入主田家后,勒逼田大炮戒酒。酒这个东西,长期来说,对男人的**有麻痺作用,因此刘春花不准田大炮沾酒。在小妇的精心调养下,田大炮的身体越来越壮了。这不,中午吃过午饭,小妇伺候田大炮喝下去大碗排骨汤,那肉都是最好的前胛排骨,二十元每斤买来的上等排骨,小妇放入几根玉米棒,蒸得糜烂,冒着香气和热汽,教丈夫吃得干净。
阴历十月初的太阳普照着龟寨村,阳光暖洋洋的照着田大炮。把田大炮一顿晒,晒得周身燥热。见小妇把秋外套脱了,上身只着件单薄的长袖内衣,那内衣的领子是圆领,开得很低,把小妇半个乳波荡出来。偏偏刘春花下面穿着条牛仔裙,走起路来大屁股左一甩右一甩,直甩得田大炮心痒难耐。老庄稼汉扑扑作响的抽了几口烟,蓦地把烟杆一撂,板着身子直不愣登闯入了厨房。那刘春花正蹶着她的大屁股,勾着腰肢在灶前灭火。
田大炮吭哧上前,掀起小妇的裙底,原来小妇在家镇日就想着男人来日,连内库都没穿,好方便田大炮随时对着她的屁股开火。田大炮一掀起妇的裙底,一兜眼就见到了小妇光溜溜的大屁股。呼,就急喘一声,看到屁股沟里的风光,噌,他裆内那个老骚物儿就立正了!一立正,就猛地弹了刘春花的屁股一下,刘春花惊喜的啊了一声,头也不回的道:“老东西,这就想日了啊。啊——”小妇一句话没完,田大炮就侵入了她的门户,把她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这小妇就发出了杀猪一般夸张的叫声……
虽然田大炮只坚持了十分钟不到,但也够得刘春花满足到了。刘春花只有在田大炮日弄她的时候卑躬屈膝,她也特别愿意用夸张又不失银荡的叫声哄自己的老男人开心。
( 香野春色 p:///0/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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