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野春色》第210章 不怕臊

    越想,她就越是羞臊难当。看看四下无人,她就迎着冷冷的秋风,跌脚往家走。不想黑子一阵风撵上来,兴冲冲挡住她道:“大姐,我妈同意了!”

    “啥,同意了?”闻言钱秀英心里咯登响了一下,暗叫声苦,看来命该如此。也罢,谁叫你爷俩欺负老娘的?以为老娘没人要了,老娘这就出个轨给你看看!把心一横,钱秀英下意识地把紧身秋衣往臀部扯了扯,红脸道:“那行,去你房间,老娘帮你破了处男!日后别尝到了甜头,寻老娘的尾巴哦!”

    一句话说得黑子嘿嘿傻笑不迭。

    黑子的家仍是一栋上世纪盖的破瓦房,穷得叮当响。进到屋内,也没什么像样的家什,都是陈年旧物,散发出一股陈年老宅特有的霉味。钱秀英跟田大炮还是夫妻的年头,这样的老宅她睡了十多年。所以,她也没嫌弃什么,见老光棍汉的床头凌乱,她就帮着收拾。收拾整齐了,就得啵走去门角尿缸那儿,滑下裤头尿尿,发出叮咚碎响。

    黑子看到妇白净的大屁股,他自己反倒害羞起来了。瘸着一条腿,可怜巴巴的站到一边,一万个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钱秀英尿完,甩了甩屁股,蔸起裤头瞟了黑子一眼,见黑子紧张成这样,就像老鼠见了猫,就嘎的笑道:“哈,黑子,你男子汉的,紧张个屁啊。我是个女人,还怕个女人吃了你?”妇人见这老处男这样,心里越发同情他,越发的想给他女人的温暖。

    想着,她就站到床前,先脱外套,脱了外套,再滑裤头。眼见黑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脱衣服,钱秀英臊得道:“傻子,愣着干什么。先去洗干净屁股来!”

    黑子这才如梦方醒,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忽是打个激灵,回魂道:“好嘞!姐,我去去就来!”黑子跑出门时,心里一个声音欢呼,我这瘸子熬了三十年,总算有女人啦。我瘸子走桃花运了,谢天谢地,谢谢祖宗!谢谢老妈!老光棍汉狂喜着,跑去澡间,用香皂把身上洗得发出皂香味,迫不及待,跟打了鸡血一样,扑入房间,把房门上了闩。

    定眼看床上,只见钱秀英面朝里躺着,身上盖着薄被,把白净的大屁股露在那里。钱秀英第一次出来偷男人,她心里如同一面鼓,不停地敲着鼓点,只感觉心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就像是面临行刑的犯人,把眼闭得紧紧的,只等这家的光棍汉来吃她。

    哪知,她紧紧地夹着屁股,等了好一阵,愣是不见黑子搞出动静。妇就回转身,不想一转身,就见黑子也是脱成了白光猪,如泰山压顶似抱住了她。粗糙如磨石板的大手上来,就直奔主题,抓着她的大乃子使命地揉搓。口内呼哧呼哧,不断地呼出阵阵热气,一径把钱秀英的胸部弄得生疼。这妇就打了他一个暴栗,失笑道:“死鬼,猴急啥子?老娘还能飞了啊?啊,你指甲长,别摸我的话儿!”

    “姐对不起,我这瘸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抱女人,做梦都想女人那个生孩子的地方!”黑子死命抱住钱秀英光溜溜的身子,满脸尽是陶醉之色。狂喜道:“这会儿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谢谢姐!”说完,猛地一扑,把钱秀英光溜溜的身子扑倒在床,一边狂摸妇的屁股蛋,一边叼住妇的嘴,撬开牙关舌吻。一阵吸溜,不断吸吮钱秀英的口涎。钱秀英吃老处男一顿狂弄,很快就出了泉水,她也发了情,白净的肚皮起伏着道:“黑子,快进来杀猪!”

    黑子听不懂,丈二金刚不摸头脑道:“姐,杀什么猪?我家没养猪哦。”

    一句话气得钱秀英直犯咳,拧了一把他的肉道:“傻子,杀我这头白光猪啊。”

    “啊?怎么杀。”黑子瞪大浑浊的眼,露出一副村样。

    “哎呀大笨蛋,拿你的斩龙刀捅我的要害哇。你真笨!”钱秀英丢白眼埋怨着,忽然想到黑子还是个处男。她嘎一声,失笑道:“哎呀,姐忘了一件事,你个死光棍还没杀过猪!来,我教你杀猪!”见得黑子的斩龙刀如同充足了汽的皮球,硬邦邦一条,虽没有有鸟的硕大,却也擦得逞亮。

    这妇浑身就酥软了一半,主动拿起黑子的斩龙刀,先是在话口上研磨一番,紧接着,就猛地一捅,捅入了自己的要害。啊,钱秀英就叫一声,瞬间黑子感觉自己进到一个温暖湿滑的泥泞地。他无师自通,用力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把炽热的**往钱秀英的泥洞倾泄着……

    黑子家的屋内发出钱秀英特有的**声……

    睡隔壁的任二凤听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窃喜着,我家黑子总算变成了男子汉!

    黑子是第一次睡女人,来得快,不过,他体力好,钱秀英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他的痕迹。这老光棍噌一下就硬挺了,这次他有经验了,知道了路径,挺枪一搠,再次搠入了钱秀英的泥洞。钱秀英再次发出了啊啊大叫……

    就这样,钱秀英给光棍汉黑子做了半天的媳妇,被黑子家当成了宝贝疙瘩。激烈了四次后,热情的挽留住钱秀英,好吃好喝款待。直到晚上八点,钱秀英这才归家。这妇打着一管手电,颠着大乃波,刚走到白条河畔,背后只见黑子的妈任二凤疾步撵上来。任二凤道:“秀英,你看这样行不行。黑子跟你那个事,别告诉你家有鸟。我呢,主动上门,给有鸟睡,给他搞一次。你家又不吃亏,又不让有鸟难受。你觉得怎么样?”

    一句话哄得钱秀英笑开颜,搂住任二凤的肩膀道:“二凤姐,还是你想得周到!有鸟这娃,心事重。我给黑子睡了,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是这个理。只不过,我人老珠黄,你家有鸟女人又多,不晓得他能看得上我不?”任二凤嘴上说得甜,其实她心里面早有自己的小九九,她心说反正田有鸟下面不中用,老娘送给他,他使不动,可怪不得老娘哦!这样说来,还是我家黑子占了便宜。

    一想到占了便宜,这寡妇心里乐开了一朵花。

    钱秀英哪知道任二凤有这种心思,加上她的身子刚给老处男侍弄得欢实,心情好,闻言就笑着道:“我说姐,你别听风就是雨。我家有鸟也是苦命娃,挣的是辛苦钱,哪来很多女人哦。你家是泥瓦房,我家也是破瓦房,哪家的女人能来呀?这不是做他娘的千秋大梦?”说着,钱秀英就促狭地伸手在任二凤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一径调笑道:“姐,你的屁股又大又圆,我家有鸟一定喜欢!嘻!”

    “哎哟,秀英你作死呢。大路上说这种羞死人的骚话,你不怕臊,我还臊呢!”任二凤平时就不苟言笑,守活寡这么多年。她心里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排斥。视男人如虎,见到男人都躲得远远的。

    “哟,二凤姐你是过来人,臊个屁呀臊!来,让我摸摸你的话儿,看出水没?”说着,钱秀英当真发骚,探手从任二凤肚脐眼的腰带那儿,劈手探入去,摸见妇人没穿底裤,顿时,她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怪叫一声,取笑道:“嘻,贱人,你也想男人啦?想我家有鸟日,就找有鸟日呗。还要死鸭子嘴硬,你活得累不累呀?”两个一路行,一路调笑不题。

    再说田有鸟。这货一心想给嚼他舌根子的蜜兰点厉害瞧,就潜伏在赵有田家某个隐蔽角落,守株待兔,专等蜜兰那贱婆娘入瓮。哪知,赵有田的媳妇自知闯了祸端,也可能听到了什么风声,直到晚八点,硬是不见她的鬼影。倒时隔壁于杏儿的丈夫赵狗蛋,刚刚出狱,猫在家陪媳妇。那于杏儿知丈夫落难,本打算切断跟田有鸟的关系,专心在家相夫教子,陪丈夫共度难关。没想到,赵狗蛋不知在狱中受到了打击,回家就唉声叹气,终日酗酒,哪还有半点昔日的自信,彻底地消沉下去。

    赵狗蛋越是这样,于杏儿就越是瞧不起他。两相一比较,越发比出田有鸟的高大伟岸来。这小媳妇身在曹营心在汉,想田有鸟想得入魔。她安顿好娃儿,见赵狗蛋早早地就在床上挺尸,她悄没声地从家溜出来,摸黑上农场来找田有鸟。进门就见王青花从澡间洗澡出来,王青花告诉她,田有鸟一下午都没落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公干。偏这小媳妇跟王青花两个对不上眼,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讨了没趣,她就无精打采,原路返家。

    田有鸟在蜜兰家门口打埋伏,张见于杏儿像是有什么心事,踢着石子儿归家。他就出声呼叫,喜得小媳妇如拾了金元宝,黑地里,两个抱住就啃。田有鸟潜伏了一个多小时,却扑了空,惹了一肚气没发排解。见于杏儿送人来了,这货就想日弄她,好发泄一通。

    ( 香野春色  p:///0/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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