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壮思前虑后,还是决定不和王老五比,所以李壮急忙拱手作揖,接着很恭敬地说到:“真不好意思,先生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老师,哪有徒弟敢挑战老师的呢?”
按说李壮这话真是说的十分到位,但是王老五却并不买账,虽然是一把年纪到了,但说起话来,一样是带着一股冲劲,这不,王老五直是对李壮说:“我看你是怕了吧,西医是肯定胜不了我们中医的,有些歪门邪道就是站不住脚。”
躺在的王铁蛋都听不过去了,而是对王老五说:“王爷爷,你也是那么多年的老中医了,在村里,大家都很尊敬你,但是你今天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失水准了,我兄弟若是学的是歪门邪道的话,试问又怎么能给我治好脚上的伤。”
王铁蛋一番话说完,王老五只是争的面红耳赤,却是李壮依旧不慌忙,而是很恭敬很客气地说到:“王前辈,中医的博大精深,小徒我是早就听闻了的,所以不必挑战了,我完全甘拜下风。”李壮如此说完,王老五这才有些满意,用手捋着胡须说:“这还差不多。”
李壮本以为接下来事情就会这样结束,但他错了,这王老五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不,王老五忽然对着凳子一坐,接着说:“年轻人,今天这赛老朽我是比定了,倒不为别的,老朽我就是要比下他们洋鬼子的西医,就要争下这口气。”
“比就比,兄弟,别怕!”被没等李壮说话,王铁蛋就已经说了出来。
李壮实在也没办法,这王老五竟赖着不走了。
“王爷爷,若是比,你输了该怎么办?”王铁蛋又反问了一句。
“输,你个毛头小子可真是会说,你去打听打听方圆十里我王老五的名声,我们家世代医学世家,我祖父还给大清朝的皇帝看过病呢。”其实王老五的话并没有,早在他祖父的时候就给嘉庆皇帝看过病,为此,现在王老五的家里还留有祖父留下的皇帝加冕的黄马褂。
“那可说不准,我是看在你老一把年纪了,要是真输给我兄弟,那脸就丢大了。”王铁蛋说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你,好,咱们打个赌吧,若我真输了,我王老五这辈子就退出医学界!”
王老五说的掷地有声,李壮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是对王老五和王铁蛋说:“好了,你们都别吵了,都是一个村的人,还吵架,就伤了和气,这赛我比就是,。”
“好!我王老五就等你这句话呢。”王老五一下子离开了板凳。
“那你说,比什么?”李壮望着王老五问。
“我们中医讲究的望闻切,凡病这三项一做到,准逃不出我的法眼。”王老五一边说一边用手拈了拈下巴的胡须。
“好,那就比看病,看谁看的快,看的准。”李壮丝毫不示弱。
正说话间,外面忽然挤进来一个人,接着大喊到:“王神医,快救救我娘子吧。”
众人一惊,目光纷纷移到了屋外,这才发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挤了进来,却是二话没说,就对王老五面前一跪,接着哭着说:“求神医快救救我的娘子吧。”
汉子的娘子就在屋外,她躺在担架上,面色苍白,看起来奄奄一息。
到底怎么回事呢?在场的每个人都困惑地皱起了眉头,而在女人被抬进屋里的时候,王老五即刻开始为女子切脉,按说也怪,虽然做了大半辈子的医生了,但王老五还是不解地皱起了眉头,理由很简单,这女子的脉象确实非常紊乱,中医很大程度上靠切脉,比如喜脉自然是有喜了,木脉便是精气不足,这都是有道理的,一号就知道,但现在呢,这女子说木脉不是木脉,说别的也不像,她究竟是怎么了。
通过女人的丈夫汉子的讲述,之后李壮和王老五才总算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女人自半年前起吃饭忽然出现呕吐,本以为是怀孕了,但后来找大夫才发现根本不是,再后来,虽然吃了一些中药,但效果一直不太好,呕吐症状并没有缓解,而且呕吐的东西除了有一些吃过的没消化的之外,还有一些看起来颜色很深的。如此,断断续续的搞了半年,直到半个月前,症状再次加重,人的脸色也变的越来越苍白,半年来,汉子带着女人到处求医,但始终没效果,这不,得知了王老五医术高超,所以前来求救。
“子在没发病之前身体可好?”王老五耐心地问着。
“恩,很好,一直很好,我娘子原来很胖,每顿都吃的很多,力量不比一个男人差。”壮汉说完脸上再次出现了难过的表情:“可是就在半年前她染了怪病后,情况就每日愈下。”
“究竟是什么情况呢?”王老五困惑地皱起了眉头,虽说他是行医多年,经验很丰富很老到,但是碰到今天的情况,他也有点束手无策。
但是李壮的心里已经有了数,西医不像中医,中医虽然有别出心裁的效果,但说实话,科学性在整个世界还是没有得到认可,许多中医治病甚至到朦的地步,但西医就完全不一样,西医是非常科学的,每一步,包括问诊包括用药都是很严格的。
视诊,触诊,叩诊,和听诊,相对于中医来说,西医的检查方法更加全面,而切脉不过只是西医中一个很小的步骤,这不,在王老五还在困惑的时候,李壮已经主动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随即他便俯身跪了下来,他首先用力拍了下女人的肩膀,让李壮长呼一口气的是,女人并没有出现昏迷,神志还是有的,只是精神非常萎靡罢了。
呕吐,在西医里最常考虑到的就是消化道的问题,李壮觉得就刚刚通过壮汉那三言两语的描述,还是很像是消化道出了问题的。但究竟是什么问题呢?
李壮并没有急着去检查消化道,却是看了下女人的睑结膜。
( 山村流氓医生 p:///0/5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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